秦天賜好不容易飄到山下,心中一陣輕鬆,長長地籲了口氣,心道這個世界的人怎麽都這麽好鬥啊,政府也不多管管,鬧出人命那就不好了。最氣人的是個個都那麽厲害,讓我沒法混了,不行,有時間我一定要迴到原來那個地方,把我的手槍和一些物品拿迴來,哼,到那時,誰還敢這麽欺負我,我非給他點厲害瞧瞧不可。

    想了一陣,肚子裏早已打起鼓來,才想起自己已經一天沒進食,於是,滿臉疲憊,滿身是傷的他一瘸一拐地沿著陡峭的山道前行,眼睛在四周不停尋覓著食物源,但是可惜,也許是禍不單行吧,走了好一會兒,連隻蒼蠅也沒瞧見,他失落地搖著頭,心裏直把讓他執行這次穿越任務的科學家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遍,想著以後自己也許再也迴不去了,再也見不到自己親愛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了,心裏一苦,頹然坐在路上,竟然大聲哭了出來。

    哭了好一陣,心裏舒服了許多,便爬了起來繼續前行,也許是老天看他可憐,對這個世界完全不熟悉他走對了路,來到了金陵城附近的一個幽雅的莊子,莊門前寫著“柳府”,筆力既雄健又委婉,可以看出莊子的主人必定是一個胸懷大誌,正直廉潔,品德高尚但又不失圓滑,絕不迂腐的高人。

    雖然剛剛經曆了闖人園子被追殺的慘痛經曆,但秦天賜還是毫不猶豫的翻牆而進,因為肚子實在太餓了,他沒有選擇,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莊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布置卻相當高雅和精致,這是秦天賜跳進來後的第一感覺。他環目四周,見空無一人,心裏大喜,接著豎著耳朵傾聽,沒有半分響動,便沿著一條古樸的走廊輕輕地快步前行。

    走廊盡處,是一個假湖,湖對麵是個小巧的閣樓。湖中有個朱紅的亭子,湖邊假石林立,錯落有致,頗有韻味。雖在仲夏,但身處其中,也覺涼意陣陣。

    “玉兒,你就聽聽爹的話,答應了這門親事吧”!遠遠地湖心亭中傳來了一陣聲音,秦天賜一聽,立馬躲進旁邊的假山裏,靜靜地看著湖心亭子裏的變化。

    “爹,女兒對那個人一點都不了解,甚至連麵都沒見過,你叫女兒如何出嫁,若那個人品行不端,無惡不作,你不是害了女兒終生幸福嗎?爹,求求你了,你以前那樣疼愛女兒,你怎麽能把女兒往火坑裏推呢?”隻見一個一個女子跪在一個中年人麵前,苦苦哀求,旁邊一個華貴的婦人,大概是那女子的母親,也轉過身子去偷偷流淚。

    “美,實在太美了,我現在是走了什麽運啦,盡碰上些天仙般的絕色佳人,該不會是幻覺,或者是碰到狐仙了吧”,秦天賜如觸電一般,失去了思考能力,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出神地盯著亭子裏的那女子,有些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隻見亭中一個身著湖綠色裙子,杏眼瓊鼻,俏臉如花,皮膚欺梅賽雪,像牛奶般嬌嫩,身材玲瓏,凹凸有致,玉腿修長,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如兩弘秋水,此時盈盈落淚,如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真是說不出的誘人心神,雖然比不上朱鳳儀般傾國傾城,但絕對是閉月羞花之貌。

    “哎,又是父母之命,封建禮教害死人啦,這個父親也真夠狠心的,連這麽美麗的女兒都不好好疼愛,簡直禽獸不如!”,秦天賜似乎被那個教“玉兒”的女孩楚楚可憐的樣子感動了,心中一陣氣急,為那個女子抱不平。

    “老爺,你就放過我苦命的女兒吧,她是我們唯一的骨肉,你怎麽忍心把她往火坑裏推呀,聽說那個人遊手好閑,到處惹是生非,經常出入賭場妓院,是金陵城裏的一個小混混,你就取消了婚約吧,多少錢,隻要我們出得起,就算傾家蕩產我們也給”。那個婦人實在不忍心看女兒如此傷心,對著丈夫苦苦哀求。

    “夫人那,你怎麽如此不明事理呀,我雖然也疼愛玉兒,但這可是先皇十二年前欽定的姻緣啊,況且我和秦兄親如手足,五年前我們同時含冤下獄,秦兄卻一個人頂了下來,以保我全家周全,可是他卻滿門下獄,要不是有高人相助逃獄,早已全家被斬。逃獄後,他全家隱姓埋名,逃命天涯,窮困潦倒,受盡苦難,而我家卻安然無恙,享受榮華富貴,幸福生活,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你卻叫我背信棄義取消婚約,而原因卻是我們嫌棄了他們,你叫秦兄怎麽想,你叫我如何心安,有如何顏麵苟活世上”?那個中年人心中雖然不忍,但仍然堅持著。

    “哼,不管是誰定的姻緣,我絕不會把自己作為報恩的代價,將一生幸福毀在一個小混混手裏,就算死了我也不嫁,不嫁”。柳玉茹倔強地揚起頭,對著中年男子說著。

    “不嫁也得嫁,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你就算死了也是秦家的媳婦兒,也得安葬在秦家祖墳裏,你若敢逃婚,你就不是我柳鵬的女兒,以後就不用再進這個家了”。

    “爹,你怎麽不疼女兒了,非要逼我嫁給那個小混混,我恨你,恨死你了”!柳玉茹站了起來,哭著向自己的香閨跑去。

    “老爺,你怎麽就如此鐵石心腸,玉兒是我的心頭肉,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你這狠心的爹,我打死你,打死你”柳夫人見女兒傷心欲絕,情緒失控,撲在柳鵬的懷裏,用拳頭不停的擂著他的胸膛,邊擂邊哭。

    秦天賜見貫這種夫妻打鬧,便覺得沒多大興趣,便小心翼翼地沿著走廊繼續向前走著,走到一座閣樓前是,恰好碰見一個巡邏的家丁,那個家丁見有陌生人闖進來,剛想大喊做賊,還沒出聲,就被秦天賜一記悶拳打暈在地。

    “好險,我得趕快找點吃的馬上離開”,秦天賜把那家丁拖到隱秘處藏起來,心有餘悸道。然後打開旁邊的窗戶,像泥鰍似的滑了進去,然後輕輕地掩好窗戶。

    這屋子布致得甚是精致,鼻中一股清幽之香,秦天賜精神好了許多,看了一下房中,以為沒人,便走到一個桌子旁邊,拿著盤子裏盛著的新鮮水果一陣狼吞虎咽起來。一小會兒功夫,滿盤的水果就被他消滅得幹幹淨淨,他用守撫摸了一下肚子,滿足地轉過身來,細心地打量屋中情景,入目之物,全是女子所用的物品,正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屋子的正中有一張大床,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字畫,屋子雖然不大,但卻真是精美異常。黃羽翔透過薄薄的帳幔,見那個叫玉兒的美麗女子正撲在修床上微微哭泣,似乎心中十分委屈。秦天賜情不自禁地走近一看,隻見一身湖綠色衣裙掩不住那玲瓏的身段和她那婀娜美妙的曲線,皮膚雪白如玉,臉上一片晶瑩,玉腿修長,小巧的香臀隨著那微弱的抽泣聲俏皮地跳躍著,美豔不可方物,秦天賜一陣口幹舌燥,不由驚為天人,忘乎所以地稱讚道:“好美!就跟嫦娥仙子一樣美”。

    那女子一驚,急忙轉過身,從床上躍起來,驚駭地盯著秦天賜,寶石般烏黑的眼珠不停轉著,似乎在算計著什麽?

    有了上次教訓,秦天賜想也沒想便奔過去一手摟住她柔若無骨的腰,一手掩住那鮮紅飽滿的櫻唇,然後輕輕地把她放在秀床上,然後拉過絲被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嘴巴貼近那晶瑩的耳朵輕聲道:“姑娘放心,我不是壞人,隻是受人追殺落難,全身都是傷,我一天都沒有進食,所以才闖進貴府尋些食物充饑,冒犯之處,尚請海涵,隻要你不大聲喊叫,驚醒別人,我一定不會傷害你的”?

    柳玉茹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卻在不停地顫抖,似乎是心中害怕秦天賜會侵犯自己,但是嘴角卻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她他用光潔如白玉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說先放開你的手。

    “放開我的手可以,但是你不許大叫,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對你不客氣啊”!

    “嗯”柳玉茹乖巧地點著頭,心中如釋重負,並且有一種詭計得逞時的勝利喜悅表情。

    “來人啦,快來人啦,有賊呀,爹,快來救女兒”!秦天賜剛鬆開手就知道被騙了,因為柳玉茹已經大喊捉賊了,那聲音足以驚動莊子裏所有的人。

    果然,不到一會兒,那個叫柳鵬的威武中年人便帶著幾十個家丁家將從閣樓的小門湧了進來,神色一片焦急,然後對著秦天賜頗有威嚴的說:“何方鼠輩,竟敢擅闖本府,意圖行兇殺人,偷搶財物,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否則,本官就讓你身首異處”。

    “柳大人不必嚇我,貴千金還落在我手裏,你要是再幹輕舉妄動的話,大不了玉石俱焚,我一個小混混到無所謂,可是這身份尊貴的嬌滴滴大美人要是死了的話那可就不妙了,到那時,看你還拿什麽對你的那位親家交代”。秦天賜沒理柳鵬的問話,猛地長身而起,在那威武中年人的驚詫聲中,已將柳玉茹拉起,將她半摟半抱在懷中,擋在自己身前,左手搭在她的肩上,右手取過剛才用來削水果的刀子橫在在她的玉頸之上,威脅著道。

    柳鵬心中一驚想到若是女兒有個三長兩短,不但自己傷心欲絕,而且如何向秦大哥一家交代,心裏頓時亂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秦天賜見他驚慌失措的表情。心知說中了他的要害,心裏大寬,然後對著柳鵬說:“大人,一切都是誤會,你且給我牽來一匹快馬,我帶上令千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會放人,絕不傷她一分一毫,如何?”。

    此時他見懷中美人臉上一片羞紅,媚眼如絲,唿吸又重,才發現兩人正處於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中。他感受到完全壓在了自己身上柔若無骨的嬌軀,心中直癢癢,但是眼下情形,他不得不立馬迴過神來應付一切。

    柳鵬大是躊躇,若放黃羽翔走人,那情勢必然會脫出自己的掌控;可要是不依這人,真要是惹毛了這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第一個倒黴的可是自己的女兒。他的目光不慍不火移到自己的女兒身上,隻見她原本就纖弱的身體更顯煢煢弱質,俏臉上更是柳眉微皺,說不出的憐人。於是,心中不忍,便對旁邊的一個高瘦中年人道: “管家,快去去準備一匹好馬!”隻聽那人應道“是,大人!”,一陣“登登登”的下樓聲。

    “如此多謝大人了,還請大人讓出一條通道,讓我與令千金出去,他日有緣相見,我一定會向大人賠禮道歉的”?說著,秦天賜便拉著柳玉茹潔白潤滑的小手向門外走去,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然後抱著美人爬上馬背,心中才放下心來,然後一揮馬鞭,絕塵而去,然後對著後麵追來的家的哈哈大笑:“各位兄弟請迴去吧,不必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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