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攔腰抱著小紅,走到澡池旁邊,緩緩的將她放在池邊,笑眯眯的說:“道姑您原本是個愛潔之人,竟然把自己整得這麽髒,實在是不應該啊。”


    長腿小紅,隻是閉緊了雙眸,始終一聲不吭,李中易也沒在意她的軟抵抗,嘿嘿,既然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上,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絕無逃脫的可能性。


    李中易起身走到藥爐旁邊,提起藥罐子,將已經熬出味道的藥汁,全都倒入澡池之中。


    經過攪拌之後,原本清澈的池水,變成了淡褐色,李中易暗暗點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李中易蹲下身子,探手捉住長腿小紅的一隻胳膊,將其泡進池水之中。


    過了大約半刻鍾,李中易順手抄起一條雪白的手帕子,略微用了點力,反複的搓洗長腿小紅的胳膊。


    不大的工夫,一條粉嫩晶瑩,眩目耀眼的藕臂,出現在了李中易的眼前。


    李中易微微一笑,問長腿小紅:“娘子,你還有何話可說?”


    “你……你南歸之後,便是家破人亡之時……”長腿小紅早知道大勢已去,她索性不裝了,直接點明李中易的尷尬處境。


    李中易卻沒有接腔,雙手重重的擊掌,喚來貼身的侍女,吩咐說:“伺候著這位娘子,把身子徹底洗幹淨嘍。”


    臨轉身之時,李中易瞥見長腿小紅枯黃的頭發,又吩咐說:“從頭到腳,都洗幹淨了,絲毫不要放過。”


    李中易雖然好色,卻並不是急色鬼,美人兒,他不僅見得多,而且,睡過的也不少,還都是極品絕代佳人。


    離開屋子之後,李中易在竹娘的屋裏,痛痛快快的沐浴之後,換了一襲幹爽的月白色儒衫。


    “爺,莫非那個醜……娘子……原本不醜?”竹娘雖然忠心,畢竟是個正常的女子,李中易鬧出的動靜不小,使喚的又是折家的侍女,她難免知道一點風聲。


    李中易對於枕邊人的小心思,自是了如指掌,他捉住竹娘的小手,湊到嘴邊,輕輕的一吻,邪魅的一笑,低聲說:“等著為夫迴來收拾你。”


    竹娘瞬間臉就紅了,李中易對她的寵愛,隻要不是傻子,豈能不知?


    既然,李中易吩咐了,要歇在竹娘的屋裏,這就反過來說明,他其實沒有碰那個“醜女”的意思。


    竹娘滿意了,殷勤的端茶遞水,遞手帕子,心甘情願的把李中易伺候得十分舒爽。


    李中易在竹娘的房裏,待了大約兩個時辰,陪著她說了好些私房話,這才起身離開,迴到了總管府主臥室這邊。


    室內,燈火通明,李中易的一隻腳剛邁進屋裏,就見一位身披蟬紗,身材修長的女子,正倚窗而坐。


    李中易沒有打擾陷入到沉思之中的“長腿小紅”,他停下腳步,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的長腿美人兒。


    隻見,臉似皓月,膚如凝脂,盈盈僅堪一握的蛇腰,勾勒出魔鬼般的黃金曲線。


    不經意的,美人兒眼波流轉間,春波四溢,撩人心熱念動,教人直欲撲上去,狠狠的咬定,她那弧度優美的菱形櫻紅唇瓣。


    嫻靜端莊的氣質,令人不敢逼視的冷豔中,卻偏又增添了無限的嫵媚,總之這是一位幾近於完美無瑕的古典美人兒。


    她身上散發出的如夢幻般清純似水的氣息,讓人倍生愛憐,不禁大為感佩造物主的神奇!


    李中易欣賞了一陣子眼前美不勝收的妙景,忽然含笑開口,打破了室內原本的沉寂:“娘子,如此良辰美景,何不把盞言歡,不醉不歸?”


    也許是聽出了李中易話裏濃濃的侵略性,“長腿小紅”嬌嫩的身子,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相公乃是大周之柱石,大名鼎鼎的大英雄,文可安邦,武可禦敵,又何苦為難奴家這個弱女子呢?”化名小紅的正主兒,盈盈起身,斂衽下拜,嬌聲道,“奴家陳李氏,拜見相公。”


    李中易聽了這話,差點笑出聲,唉,這位******依然沒死心呐。


    隻要他樂意,隨時隨地都可以將眼前的******,抱上床去,輕憐蜜愛一番,讓她知道知道,冒充人婦是個神馬下場。


    李中易背著手,走到所謂的陳李氏身前,忽然壓低聲音問她:“娘子,你果真已經是他人之婦?”語帶戲謔。


    所謂的陳李氏,修長的嬌嫩微微一抖,哀怨的說:“不敢隱瞞相公,奴家已經寡居數載,街坊鄰居也都是知道的。”


    李中易哈哈一陣狂笑,探出猿臂,便將差不多和他齊肩高的所謂陳李氏,攔腰抱起,“娘子既已寡居許久,正合我李某人的胃口,這便去榻上,好好兒的快活快活吧。”


    “相公,請聽奴家一言,奴家有話說……”所謂的陳李氏,遇上霸道之極的李中易,有苦難言,有理也已經說不清楚了。


    懷中女子語無倫次的解釋,李中易壓根就懶得理會,他將她抱到床邊,扔進了床裏,二話不說的,就將她整個的覆蓋到了身下。


    長腿美人兒,剛才被侍女們洗剝幹淨之後,身上原本隻罩著一層輕紗,這倒省了李中易不少的事兒,探手就撈進了紗內。


    李中易其實遠沒有表現的那麽急色,這個美貌的道姑,既然被捉進了他的後宅,便是已經洗剝幹淨的美鮮肉,無論什麽時候將她一口吞掉,都不費吹灰之力。


    既然,美豔絕倫的道姑,耍弄心眼子,想頑抗到底,李中易絲毫也不介意,陪著她玩一玩,耍幾耍。


    “相公,饒了奴家這一遭吧,奴家不該說謊騙您……”在察覺到李中易的魔爪捉住要害之後,美道姑可被嚇慘了,慌亂之中,頻頻求饒。


    李中易邪魅的一笑,魔爪非但未停,反而故意使了幾下壞,這才懶洋洋的說:“我這人很懶,你若是想繼續騙人,嘿嘿,正合爺的心意。”


    此情此景,豔香異常,美道姑雖未被剝個精光,實際上,又有何分別呢?


    李中易見美道姑尚有些猶豫不決,他絲毫不急,伸手攬住她的蛇腰,在她那張勾人犯罪的秀頰之上,重重的吻了一口,魔爪更是蠢蠢欲動。


    “娘子,你本是個聰明絕頂的女子,爺也懶得多說廢話,隻奉勸你一言: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心機和算計,都是浮雲而已。”李中易察覺到懷中女子的驚懼和猶豫,索性展露出霸氣十足的一麵,務必徹底征服懷中的美道姑。


    “爺,奴家認輸了,隻是,奴家有個請求。”美道姑讓李中易壓得喘不過氣來,正值心慌意亂之時,竟然殘存有談條件的理智。


    這個驚人的發現,讓李中易越來越覺得有趣,真是有趣極了!


    李中易畢竟是花叢老手,他漸漸的察覺到,每當他接近吞掉美道姑的關鍵時刻,她都會想方設法的轉移他的注意力。


    嗯,李中易當即意識到,也許,他已經掌握到了製服美道姑的訣竅。


    劍拔弩張的緊要關頭,美道姑終於吃不住勁,大哭出聲,斷斷續續的泣道:“奴家隻想知道,你是怎麽看出破綻的。”


    李中易邪魅的笑了笑,死死的吻住美道姑的菱形紅唇,直到她快要憋不過氣,這才鬆開大嘴,仰麵朝天,伸了個懶腰,淡淡的說:“爺知道,你依然沒死心,那就實話告訴你吧。你雖然沒有佩戴耳飾,不過嘛,爺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娘子你,試問,誰家的婢女,有資格佩戴三副耳墜?”


    “呀……”李中易戳穿謎底之後,美道姑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小耳上的三個不起眼的耳洞,徹底暴露了她的身份。


    在這個等級製度森嚴的時代,婢女的耳上,充其量隻可能掛上一副墜子。


    與之相對應的是,隻有真正的名門貴婦或是大家閨秀,才有資格,掛上三副耳墜子。


    魔鬼永遠都藏於細節之中。如果,美道姑事先知道了,李中易一直掛在嘴邊的這句名言,一定會采取不久措施。


    隻可惜,如今為時已晚,她已是砧板上的美鮮肉,隻能任由李中易宰割!


    “奴家姓陳,賤名翠萱,家祖乃是後唐廢帝之近侍……”


    李中易攬著陳翠萱的蛇腰,眯起兩眼,仔細的傾聽著她的敘說。


    隨著,陳翠萱的詳細招供,李中易也逐漸的揭開了心中的一些謎底。嗯,美道姑的祖上,敢情是後唐末帝李從珂的心腹,那麽,玉璽藏於此地,也就有了出處。


    時間表一分一秒的過去,李中易也大致知道了陳翠萱的身世,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麽,這的確是個具有傳奇色彩的動人故事。


    可是,令李中易感到疑惑的是,陳翠萱說來說去,卻始終沒有解釋清楚一件要緊事:藏寶的地窖裏,正中央的位置,不僅供奉著好幾位帝王的畫像,甚至還有他們的牌位。


    李中易凝神琢磨了很久,始終沒有想通,就在他正欲起身之時,無意中瞥見,陳翠萱遺落在地上的一襲精致的肚兜。


    噫,李中易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當即大聲朝窗外吩咐說:“來人,速去取來範相公所著之《後唐實錄》。”


    和範質這種大文士比起來,李中易頂多算是識字明義的半文盲而已,有些搞不懂的曆史事跡,他肯定要翻書。


    李中易的話音未落,陳翠萱那張秀麗絕倫的嬌顏之上,竟然血色盡失!


    ps:寫得很順,淩晨還有更,興致很高,厚著臉皮求幾張月票的鼓勵,支持支持司空加油碼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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