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在場的眾人心裏都明白李中易的意思,假如無法人和馬雙收,那就隻能以人為主。


    黨項人的老巢,夏、銀、宥、綏諸州,自然不可能缺馬,靈州的戰馬雖然不如這四州多,卻也不在少數。


    真要是把眾多的小部落完全集結起來,李中易的手頭,眨個眼的工夫,就可能出現一支超過五千人的騎兵部隊。


    此戰過後,李中易挾大勝之威,再把謝金龍屬下的靈州官軍,一口吞進肚內,嘿嘿,馬步軍過萬,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銀夏地區的黨項八部,全族總動員,也不過五六萬人而已。隻要柴榮禦駕親征的時候,在慈州和隰州一線,吸引住黨項八部的主力部隊,李中易就可以統帥這萬餘精銳,在黨項帶路黨的向導指引之下,輕兵快速偷襲黨項人的物資基地——夏州(統萬城)。


    散會之後,左子光忽然提醒說:“老師,此次成敗的關鍵,就在於咱們出了城,城內的細作卻被蒙在鼓裏。”


    《 李中易笑道:“細作即使察覺到了我軍的動向,除非他們不要命了,敢於縱火報警,否則,毋須多慮。等到天亮的時候,大局已定,他們再怎麽也想折騰,也必須乖乖的低頭。”


    左子光點點頭,說:“老師,州衙的公務太多,我先處理了。”


    李中易摸著下巴,笑望著左子光的背影,嘿嘿。這小子不敢明著抗議,卻學會了拐彎抹角的提醒李中易,他已經忙得腳不點地的程度。


    實際上。州衙的很多事務,在李中易看來,都是瞎忙活。下邊的縣裏,連張家丟了豬,李家死了牛這種事情,都要上報州衙,簡直就是亂彈琴嘛!


    矛盾分主次。李中易必須先收拾了威脅極大的黨項各部,再騰出手整頓州內的政務。


    迴後堂吃晚飯的時候,李中易卻見顰兒領著小丫環。捧著食盒,進了一座小跨院。


    李中易有些好奇,就跟在顰兒的身後,一起進了小跨院。


    這時。李中易看見仁多琴娜被綁在一把椅子上麵。雙手被薄絹纏繞了無數道,給固定在了椅子的粗扶手上麵,她的兩腿則被分別捆在椅子的兩條腿上,小嘴裏也被塞了一塊厚厚的帕子。


    在仁多琴娜對麵的兩個馬紮上,坐了兩名大約三十多的健婦,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李中易暗暗偷笑,這個顰兒,使起壞來。也的確是夠陰損的。


    按照顰兒整人的搞法,仁多琴娜就算是再不舒服。也沒辦法喊叫,或是自傷。


    “呀哈謔……”見顰兒來了,仁多琴娜憤怒的想罵娘,可是,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她隻能吱嗚出聲。


    顰兒根本沒有搭理仁多琴娜,她隻是走到兩個健婦的麵前,囑咐說:“別給她喂多了吃食,餓不死就行了。”


    兩名健婦點頭哈腰,滿麵堆笑的說:“您就放心吧,準保不讓這個蠻女吃得太飽,省得她胡思亂想,琢磨著歪主意。”


    顰兒滿意的點點頭,說:“就是這麽個理,太過飽暖了,很可能要出妖蛾子。”


    妖蛾子一直是顰兒的口頭禪,李中易強忍著笑意,緩步退出了小跨院。


    把仁多琴娜交給顰兒去管,還真的是找對了人呢,李中易非常滿意。


    費媚娘的飯量很小,隻吃了幾口菜,扒了兩小口飯,就吃不下去了。


    李中易故作不知的樣子,夾起一筷子白菘,放進費媚娘的碗裏,笑著說:“多吃青菜和羊肉,容易懷上兒子。”


    費媚娘素知李中易醫術的高明,立時深信不疑,她硬挺著,吃幹淨了小碗裏的白菘。


    李中易又替費媚娘夾了一筷子的羊肉,她皺緊眉頭,仿佛吃藥一般,細細的咀嚼著,就是不舍得吞下肚內。


    “今天這道羊肝湯真不錯,唯獨少了蔥花,唉,差了那麽一點味道啊。”李中易拿起銀匙,喝了一大口湯,略微有點抱怨。


    費媚娘把頭一低,閉上眼睛,把嘴裏的已經嚼碎了羊肉,咽進了肚內。


    李中易又要了一碗米飯,夾了一筷子羊油燴白菘,塞進嘴裏,一邊嚼著,一邊暗暗好笑。


    如今這後院之中,當家的女主人自然就是費媚娘,可是,費媚娘自從離開後蜀的皇宮之後,一向不太管事。


    於是,靈州後衙的管家大權,就落到了顰兒的手上。


    李中易抱怨吃食缺了味道,費媚娘心疼顰兒,隻得乖乖的就範,把舍不得下咽的羊肉,吞進了肚內。


    吃過飯後,李中易陪著費媚娘飲了一刻鍾的茶,然後拉著她的小手,繞著後院開始散步。


    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此話從中醫養生的角度來說,並沒有說全。


    整個要義應該是:飯後休息半小時,再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如果飯後直接就開始散步,雖然有助於消化,可是,裝了不少食物的胃部,卻很容易下垂,反而對健康不利。


    “你又要去打仗了吧?”費媚娘緊緊的拉住李中易的手,惟恐他眨個眼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中易知道費媚娘的擔心,就輕鬆的笑道:“不過是去撿一點小洋落罷了,沒有任何危險。”


    “洋落?這是什麽?”費媚娘左思右想,楞是沒聽懂“洋落”是個啥意思。


    李中易將費媚娘攬進懷中,湊到她幽香四溢的耳旁,小聲說:“就是大便宜的意思。”


    “你呀,嘴裏經常蹦出一些妾聽不太懂的新詞兒,不會是故意的吧?”費媚娘吐氣如蘭,沁入李中易的心脾,勾得他心裏很癢。


    以前,李中易這個副院長,雖然是司局級幹部,可是,受到黨章的限製,他隻能公開拉著校花老婆上街顯擺。


    如今,李中易隻要手裏握住足夠的兵權,等柴榮死了,再把後蜀給滅了,費媚娘就可以公然露麵了。


    至於五代時期四大絕色美人兒之一的周嘉敏,那是李中易的正妻,自然有資格光明正大的在人前露臉。


    人活一世,不外乎權財色,這三個字而已。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才是大男人們心目中的追求!


    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滋潤日子,誰不想過?


    能夠把禍水天下的費媚娘偷到手,並且藏嬌於身邊,李中易已經覺得十分之幸運。


    權力就像旋渦一樣,隻要掉進圈中,再難爬出,決定無數人命運的自豪感!


    五代的四大絕色美人兒,李中易已經得手其二,隻可惜,小符氏乃是柴榮的貴妃,李中易不敢去想。


    至於,另一個馳名五代的絕色美女,名叫花見羞,李中易出生太晚,按照坊間的傳聞,此女如今至少是五十歲開外的人了。


    除了柴榮分去了一個小符貴妃,以及差一點就當上後唐皇後的花見羞之外,李中易在四大絕色之中,已得其二,心中自然是很滿意的。


    當然了,李中易心裏也非常明白,自從孟昶出賣了他之後,他和小周後周嘉敏的婚事,就很可能出現令人意想不到的變化。


    畢竟,南唐與後周,乃是死敵。南唐的司徒周宗,肯定要好好的考慮考慮,他的小女兒周嘉敏和李中易的婚事。


    如果,李中易在後周的地位,根本不值一提,周宗毀棄婚約的可能性,高達99。99%以上。


    假如,李中易成了後周的重臣之一,周宗即使想毀約,也要掂量掂量,往死裏得罪李中易的嚴重後果。


    這人呐,若想得到別人的高度尊重,抱怨謾罵沒有一毛錢的用,隻會傷了自己的心。


    廟堂和江湖大致相仿,都是實力強悍者為尊,李中易就算是為了把老婆搶迴來,也要努力上進,爭取更高的權位。


    散步之後,李中易和往常一樣,摟著費媚娘,上床小憩。


    仗著年輕,體力充沛,李中易隻要有閑,一天至少要“欺負”費媚娘兩迴。


    一則是有花堪折直須折,一則是想早點給費媚娘“下種”,讓她懷上他的下一代。


    家中隻有狗娃一個兒子,確實有些單薄,如果是兒女雙全,那就更好玩了。


    身體已經完全發育成熟,正出於黃金歲月的費媚娘,遭遇難產的風險已經很小,李中易可以沒有任何顧忌的享用,上天賜給他的極品“禍水”。


    滾完床單之後,李中易長長的唿出一口,放鬆身子,直接伏到了費媚娘細汗淋漓的玉背上,美得直想冒泡。


    同樣是女人,有些女人就算是脫光了,李中易也懶得看她一眼。


    費媚娘則不同,李中易不管使出什麽花樣,她居然都可以承受得起。


    熟透了“禍水”,李中易享用起來,就是不同凡響!


    菊腚?李中易的腦子突然冒出了怪異的念頭,他自己當即嚇了一大跳,這個想法很好,費媚娘恐怕難以接受啊?


    李中易身邊的女人,除了費媚娘這個前貴妃之外,其餘的都由李中易親自出馬,快活的梳籠。


    關於女人問題,李中易的觀念更趨向於保守,然而五代時期承接盛唐的風俗,卻偏向開放。


    這個時代的女人既不需要纏小腳,也不必要藏身深閨之中,更被允許拋頭露麵,人身的自由度之大,遠不是明清的禁錮時代可比。


    沒有摘下費媚娘的紅丸,李中易的心裏多少有些遺憾,也許是潛移默化的因素起了作用,他居然想到了菊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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