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景勝摸了摸腦袋,露出“憨憨”的傻笑,說:“若不是叔父這麽些年來的大力照應,哪有侄兒今日的榮光?侄兒再不濟,也絕忘不了叔父的提攜大恩。”


    黃清聽了,心裏多少有些舒坦,他哈哈一笑,擺著手說:“說起來,我這個叔父隻不過把你領出了窮山溝罷了,如今的前程,未來的仕途,可都需要仰賴中易兄弟了。”


    李中易聽出黃清的話裏隱約溢出的酸味,他不想讓這個心眼很窄的死太監惦記上,趕緊岔開話題,問黃景勝:“兄長,這武侯鋪有何職權?”


    根據黃景勝的詳細解釋,李中易算是弄明白了。這種“武侯鋪”,受左右金吾衛下屬的左右翊府領導,其駐所遍及整個成都府的各大城門及各坊。


    其中,大城門的武侯鋪駐守100人,大坊30人;小城門20人,小坊5人,這也就相當於後世的派出所和消防中隊的混合體。


    黃景勝居然成了家門附近的派出所長,李中易以後要辦啥事,不都方便《 得多麽?


    李中易覺得有趣,故意開玩笑說:“兄長,將來小弟我若是犯了事,你可要趕緊的撈我出來哦。”


    黃景勝覺得很尷尬,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公子,我這種芝麻綠豆一樣的小小副隊正,不給您添亂子,就已經很燒高香了。”


    黃清心裏象貓抓一樣,急切地想知道,李中易和趙老太公,以及趙廷隱之間,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


    可是,李中易始終沒給黃清這個機會,一直顧左右而言其他,把黃清急得直想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今日的李中易,已非當初隻能任由黃清欺淩的白丁。且不說孟昶還指望李中易煉仙丹這事,單單黃景勝輕而易舉的就連升了五級,就足以迫使黃清對李中易不敢小視。


    和晚唐時期掌握著神策軍,可以隨意廢掉皇帝的“權閹”俱文珍比起來,大蜀國內侍省的內常侍們,簡直不值一提,如有天壤之別。


    亂世草頭王,手裏捏緊槍杆子的節帥們,才是真正的大爺!


    黃清始終不得要領,又沒辦法強迫李中易,心裏沒了滋味,幹脆隨便找了個理由,拍拍屁股走人。


    等黃清走後,黃景勝恭恭敬敬地朝著李中易長揖到地,感慨地說:“公子,我是個粗人,不太會說話。從今往後,隻要是您的吩咐,我絕不含糊。”


    李中易趕緊伸出手臂扶起黃景勝,他看得出來,黃景勝確實非常有誠意,也暫時值得信賴。


    黃景勝在臨來的路上,已經想得很“清楚”,如果不是李中易向趙家做了推薦,他絕無可能眨眼間就連升五級。


    在黃景勝看來,李中易確實是他的大福星,不僅有救命之恩,提拔之德,就連他黃家的香火後代,都需要依靠李中易精湛的醫術。


    對於黃景勝的誤會,李中易大致可以猜到一些,但是,他卻不太好詳細解釋。


    在李中易看來,趙老太公那隻萬年老狐這麽做的目的,恐怕很不單純。


    將黃景勝送出門後,李中易坐迴到書桌旁,他琢磨著,這趙老太公的葫蘆裏,究竟買的是什麽藥咧?


    李家的事,趙家雖然沒有幫上忙,但是,李中易依然將張業留在驍銳軍的三個內奸的名單,委托王大虎交給了趙老太公。


    李中易的目的,其實很清楚,錢貨兩清,互不相欠。


    如今,趙老太公大力提拔了黃景勝,明擺著是想繼續糾纏下去。


    對於五代十國的曆史走向,除了李中易之外,再無第二個人知曉其中的內幕。


    孟昶是個昏君,將來不僅國滅,更是連老婆都保不住。


    北周的柴榮確實是個明君,隻可惜,命不長久。篡了北周的趙匡胤,雖然雄才大略,卻有個非常受信任,卻野心勃勃,並且嚴重不靠譜的兄弟——趙匡義。


    如今是廣政十八年,李中易翻爛了皇曆才推算出,今年是公元955年。也就是說,距離北宋太祖趙老大篡周立宋,還有五年時間。


    李中易正在沉思之際,瓶兒進來稟報說:“郎君,熱水準備好了。”


    沐浴之後,李中易迴到臥房,瓶兒伺候他躺到床上後,拉下簾子,抱出她自己的鋪蓋,打算攤到床前的踏幾上,顯然是想繼續守夜。


    李中易想了想,覺得瓶兒白天已經很辛苦,晚上再連續守夜,身體肯定吃不消。


    “瓶兒,你別太辛苦了,還是和芍藥一人一天吧。”李中易隔著簾子囑咐瓶兒。


    瓶兒有些遲疑地說:“芍藥守夜?奴婢有些不太放心她……”


    李中易笑道:“白天該幹嘛還是幹嘛,晚上你們輪替就行了。”


    瓶兒也許聽懂了李中易的暗示,也許沒聽懂,不過,她沒再言語,出門去把芍藥找了來。


    夜深時分,李中易一覺醒來,卻隱約聽見睡在踏幾上的芍藥,翻過來倒過去的“烙燒餅”。


    木踏幾上不時傳出的輕微“嘎吱”聲,在寂靜無聲的臥室內,格外刺耳。


    “怎麽,睡不著?”李中易雙手托在腦袋下邊,有心想逗一逗這丫頭。


    “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驚擾了您安寢。”芍藥被嚇了一大跳,慌亂之中不及多想,趕緊跪到了踏幾上,哀聲求饒。


    “嚎什麽喪?老子還沒死呢?”李中易擔心驚動了外人,趕緊沉聲喝止住芍藥。


    李中易還真沒想到,芍藥這死丫頭,隻不過是逗她一逗,就給嚇得軟趴趴。


    “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奴婢這一遭吧。”芍藥趴伏在踏幾上,嚶嚶求饒。


    “瞎叫喚個球,給老子閉嘴。”李中易罵出髒話後,心裏忽然覺得一陣大爽,這種想說就說,想罵就罵,不需要裝假正經的私人生活,其實也蠻不錯的。


    芍藥沒了聲音,李中易忽然想起,這個死丫頭的嘴巴看起來小,其實伸縮性很強,而且唇舌之間服務,盡管很生澀,但是,餘味卻無窮。


    “你沐浴過了?”李中易信口問床下的芍藥,隔了一會,芍藥低聲迴答,“迴主人,中午和晚上,一共洗了兩次。”


    李中易滿意地哼了一聲,故意**她說:“本公子中午的教導,可還記得?”


    “記……記得……”芍藥磕磕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芍藥隻要一想起中午被欺負的場景,情不自禁地羞得俏麵滾燙,可她又不敢不迴答李中易的問話。


    “那還楞著做什麽?”李中易故意拉低聲調,顯示出不悅的情緒。


    隨著床簾上的珠串晃動,芍藥手忙腳亂地爬到了大床上,跪在李中易的身側。


    李中易鼻內嗅到一股子幽幽的蘭花兒香,氣息清新,比後世那些刺鼻的劣質香水味,好聞得多。


    “怎麽,還需要爺再教你一遍麽?”芍藥跪在身側一聲不吭,李中易冷冷地哼了哼,“中午,你的表現很差,知道不?”


    李中易本是逗著芍藥玩玩,沒想到,這妮子不經嚇,居然主動把她自己剝成了一頭小白羊。


    沒等李中易繼續吩咐,芍藥居然變得很懂事,她不僅主動的掀開被子,而且,乖順地跪到了他的腿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中易收迴在芍藥那對豐盈翹挺上肆意探索的右手,仰麵長籲了口氣,心說,這才是大老爺們應該過的幸福生活呐!


    李中易這邊廂爽了,芍藥卻鬱悶得要死,強忍著惡心,小聲說:“爺,奴婢怕臉上的……弄髒了床……”


    嗯,爺,這個稱唿,李中易很滿意,他心裏舒坦了,也就沒有繼續惡整芍藥,吩咐說:“先幫爺清理幹淨嘍,你自己也洗洗,然後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迴爺的話,奴婢明白了。”芍藥雖然這麽說,但李中易卻不太相信,她是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芍藥再次爬迴床上,乖巧的躺到了李中易的身側。


    今晚沒有月光,李中易也看不太清芍藥的表情,他憑著感覺隨意地探手摸了摸,誰曾想,大手落處,一小叢稀疏的毛發立時被蓋入掌心。


    嗯,還行,這個死丫頭,畢竟是個聰明妞呐!


    早上,李中易從熟睡中緩緩醒來,伸懶腰的時候,忽然感覺口鼻陷入到了兩團軟綿綿的物體之中,耳邊立時傳來嬌羞的嚶嚀聲。


    李中易察覺到不對勁,趕緊睜開雙眼,撐起身子,視線恰好落在芍藥那對高聳白嫩豐盈的一雙玉丸之上。


    敢情是把芍藥的翹胸當了枕頭,難怪昨晚睡得這麽沉呢!


    看見芍藥胸前那一大片被壓狠了的紅痕,李中易心裏略有些得意,無視於她那嬌羞欲滴的妖豔表情,淡淡地說:“還需努力。”


    昨晚,李中易火上心頭,差一點就破了芍藥的身子,摘了她的紅丸。


    隻不過,李中易的腦子裏始終存了幾分清明,強行壓下衝動,再次讓芍藥用嘴解決了問題。


    雖然黃清說可以隨意享受人生,李中易心裏卻十分明白,既然孟昶留他在館驛之中齋戒沐浴靜心,那麽,即使是身邊“暖床”的丫頭,也暫時不能真個“銷魂”。


    陪著薛姨娘吃過早飯後,李中易站起身子告辭,扭頭卻見芍藥眼巴巴地望著他。


    李中易心裏明白,芍藥是想等他發話,免得迴頭又被瓶兒當作苦力使喚。


    出乎芍藥的意料之外,李中易壓根就沒看她,頭也不迴地揚長而去。


    “芍藥,發什麽呆呐?迴廊上的地板髒死了,還不趕緊的去擦幹淨?”瓶兒的喝斥聲,驚醒了傻傻發楞的芍藥,她掉頭就跑,慌忙出門去做清潔衛生工作。


    五天後,李中易安排的一些小道具,已經全部就位。


    這時,宮中也來了旨意,召李中易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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