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某高端咖啡廳落地窗前兩道優美妖嬈的身形。


    薑瑤瑤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說道:“把我那張卡的額度提上去!”


    另一道人影微微點頭,對薑瑤瑤十分尊敬,“不知薑小姐,您是想提到多少呢?”


    “500萬!”


    對方沉默了片刻,“恐怕,這很難辦!您知道現在的薑家已不再是以前的薑家!我們銀行也是有規定的,額度不是說提就能隨便提的!”


    薑瑤瑤聽到這句話後,身體微微一震,然後緩緩地轉過頭來。


    她的目光有些迷離,似乎在思考對方說這話的意圖。緊接著,她的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過了一會兒,薑瑤瑤突然歪了一下頭,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她緊緊地盯著對方,仿佛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薑瑤瑤的聲音也變得低沉而有攻擊性:“你,在跟我談條件?!”


    這句話中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和壓迫感。


    讓人不禁心生畏懼之情,不敢輕易迴應。


    對方笑了笑,“薑小姐您是聰明人,如今薑家的處境到了這個地步,不是我不幫您提,是上麵說了,不能給薑家放款!”


    “您,要不試試別的辦法?!”


    對方的暗示已經不能再明顯了!


    薑瑤瑤的腦海裏漸漸浮現出上一世的記憶,那時候這家銀行的行長因為貪汙受賄最終被抓捕歸案,而時間恰好就是臨近年末的時候。


    似乎是由於他在外包養小四這件事被其妻子察覺到了蛛絲馬跡。


    一怒之下,他的老婆竟然選擇與小三聯手,共同向有關部門檢舉揭發了他的罪行!


    如此一來,這位曾經風光無限的行長最終也隻得落得個鋃鐺入獄的下場。


    既然這樣,隻能讓他提前下線了!


    “你們趙行長這些年吃的錢,夠他牢底坐穿了,他的老婆在建設路開了一個美容院,你在那裏能找到她。”


    “至於趙行長的小四,不就在你們銀行嗎!他倆最近喜歡去雲端酒店,你隻需要找幾個技術好的攝影師拍點照片,然後把照片交給他老婆。”


    “過不了多久,你就是下一位銀行行長!”


    薑瑤瑤玩味的看了一眼跟前的人。


    “咳,薑小姐都親自開口了,我自然會想辦法幫您把額度提上去,您就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對方臉都笑爛了,跟剛剛全然兩副嘴臉。


    當著薑瑤瑤的麵,對方立即打了一個電話出去,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事情就辦妥了。


    對方畢恭畢敬地走到薑瑤瑤跟前,微微躬身,“薑小姐,您那張卡的額度已經提了上去,您還有什麽指示嗎?”


    薑瑤瑤不耐煩地瞥了對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怎麽這麽沒有眼力見兒!”


    “欸,我馬上就消失!”


    隻見其中一道身形逐漸消失不見。


    狗腿子,什麽身份,如今薑家倒了,都敢跟我談條件了!


    薑瑤瑤靠在窗邊,臉色慍怒。


    她低頭看了看手上把玩著的信用卡,冷哼一聲,“我不好過,還能讓你好過?!”


    她淡定自若地掏出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寧今安的號碼。


    然而,電話那頭卻遲遲沒有迴應,她焦急地連續撥打了好幾遍,終於在不懈努力下聽到了期待已久的聲音。


    “今安哥哥,你能不能來接我呀?我現在腿受傷了,真的好痛好痛啊!”薑瑤瑤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無助和痛苦。


    誰知道,寧今安似乎對薑家避之不及,宛如躲避瘟疫一般!


    其實,在薑瑤瑤之前,薑珊珊早已與他取得過聯係,且用的竟然是同樣的手段!


    “哦,我不在南城。”對方的迴答毫無餘地,異常決絕。


    “那該如何是好呢,今安哥哥,我的腿痛得要命,在我如此脆弱不堪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人便是你呀!嗚嗚……”


    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泣不成聲。


    薑瑤瑤的招牌茶又營業了!


    “腿痛就去醫院,我打電話找人給你開一個星期的酒店,你自己過去吧!”


    說完,電話就直接掛斷了,薑瑤瑤這邊隻剩一陣忙音。


    她的手指緊緊地捏住手機,仿佛要將其揉碎一般!


    此刻,薑瑤瑤心中的憤怒與不甘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幾乎無法自持。


    而如今的寧家,竟然也如同躲避瘟疫一般遠離薑家。


    這一變化實在令人始料未及,但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麵對如此局麵,想要征服寧今安恐怕隻能另尋他法、等待良機了!


    薑家別墅。


    剛剛歸家的薑福海正端坐於樓下客廳的沙發之上,滿臉怒容,大發雷霆。


    他那嚴厲的目光掃視著四周,仿佛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


    每一個字從他口中說出,都帶著無盡的威嚴和怒意,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薑福海重重地捶著桌子,“是誰幹的!”


    郝淑芬嚇得腿都有些發軟,她從沒見過薑福海發如此大的火氣!


    “還不是薑甜那個賤蹄子!她也太狠了,把我們薑家害成這樣!”郝淑芬氣急敗壞地說道,“我們要想法子讓她得到教訓!”


    薑尤更是暴跳如雷,“想不到那賤丫頭這麽歹毒!在我們薑家活了十八年,一點情麵也不給我們留!”


    “就算是養一條狗也不至於咬主人!”


    “真是好啊,好啊,這賤人,給我等著!我薑福海今天說到做到,不把你弄來給薑氏陪葬,我就不姓薑!”


    薑福海氣得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怒視著前方,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緊緊地咬住後槽牙,發出“嘎吱”的聲音,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這些年來,薑福海在南城苦心經營,積累了不少關係和人脈。


    然而,當他被抓捕入獄時,卻發現自己所謂的“關係”並沒有那麽可靠。


    不過,他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立刻想辦法與裏麵的人取得聯係。


    經過一番輾轉,終於有人迴應了他。


    對方告訴他,如果想要重獲自由,就必須積極配合國家,將所欠的稅款一次性補齊。


    雖然這讓薑福海感到十分肉痛,但相比於失去自由,他還是選擇了妥協。


    至於薑氏集團,他已經無暇顧及了。


    盡管那他曾經花費無數心血打造的商業帝國,但此刻也隻能無奈舍棄。


    最終,薑福海忍著心痛,將所有欠款如數補繳完畢。


    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餘生都要在監獄裏度過的情景!


    “爸爸,你終於迴來了!我還以為,嗚嗚……”


    薑珊珊杵著拐杖從外麵一瘸一拐的朝著薑福海走了過來,雙眼噙著淚水。


    薑福海心裏稍稍感受到一點溫暖,至少家裏還有人記掛著自己。“瑤瑤,這腿是怎麽傷著了?”


    “是我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不過我沒事,看見爸爸迴來我這心裏就放心了!”


    薑瑤瑤柔柔弱弱地說道,眼眶裏的淚水順著臉頰掉了兩顆下來。


    郝淑芬看著薑瑤瑤沒有好臉色,厲聲訓斥道:“薑家現在出了事,你是打算直接就跑路了嗎!”


    肯定又是那薑珊珊在背後嚼了舌根,不就500萬,就這麽急不可耐!這筆賬,先記這兒!


    薑福海半信半疑地轉過頭看了看郝淑芬,片刻又將視線落在薑瑤瑤身上。


    “媽媽,你這是說的是什麽話呀!我為了薑家的事四處求人,受了委屈也不敢跟你說,你現在倒好,還說我要跑路!”


    薑瑤瑤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訴了起來,“我還把自己最喜歡的奢侈品包包首飾都打包了起來,準備拿去賣掉換些錢,緩解家裏的壓力,沒想到你們竟然這樣猜忌我!”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倒不如將計就計,順水推舟,再見機行事。


    更何況現在前往寧今安家已不太可能實現,目前也隻能先留在薑家,好歹有個能歇腳容身之處,其他事情則可以慢慢圖謀打算。


    薑福海實在不願聽聞此類瑣碎家事,他心裏唯一清楚明白的就是他迴到家中,隻有薑瑤瑤對待自己還有幾分敬重之意。


    於是他怒斥道:“郝淑芬,你腦子裏是灌了漿糊還是裝了水泥啊?瑤瑤可是咱們的親閨女,你究竟把她當作什麽啦!”


    麵對丈夫突如其來的責罵,郝淑芬嚇得不敢吭氣半句。


    待又聽到薑瑤瑤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自己哭訴後,郝淑芬不禁開始懷疑是否真的誤會了女兒,於是趕忙走上前緊緊摟住薑瑤瑤。


    “女兒,對不起,你珊珊姐說你床上到處都是散落的奢侈品,我們以為你要帶著這些東西離開薑家,是我多想了,你不會怪媽媽吧!”


    “這個珊珊,我原本以為她比薑甜那賤蹄子好那麽一些,沒想到,背地裏竟然汙蔑她的親妹妹!”


    薑瑤瑤頭顱低垂,滿臉寫著委屈,宛如一隻受傷的小鹿般,將頭深埋。


    然而,轉瞬之間,她嘴角那一抹陰狠如流星般一閃而過。


    讓家人對薑珊珊心生厭惡,不過是她精心謀劃的第一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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