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姆巴佩挺身而出:“扒總,我有話講。”


    扒總示意請講。


    忍者姆巴佩迴身看了看身後三個不敢出頭的慫蛋,補充道:“這話,不光是為我,也是幫這三個人說的。”


    扒了摸沒言語,樸鷲又緊張起來:不會是告別宣言吧?這麽慘無人道的事,你們也忍心幹得出來嗎?


    “這場比賽後,我們四個人決定退隊。感謝扒總在這段時間內對我們的關照。我們會珍惜這最後一次並肩作戰的機會。”


    樸鷲呆了:扒總真是料事如神。


    他不知道,料事如神的還在後麵。等到甜門和你的月亮這場比賽的終場哨響起,草隊剩下的9名待定,悉數抵達賽場,值此湊齊了大名單的18人。


    除了那四個人再沒有人發表過告別宣言,但是樸鷲在每個人的臉上仿佛都能看到濃濃的告別元素,暗歎:這真的是最後一戰了。


    甜門和你的月亮最後打成了11比7。樸鷲為轉換心情點評道:“看來不是偶然,本場精英盡出的甜門還是上下半場判若兩隊,他們應該真的是後勁不足。”


    扒總歎道:“你忽略了重賞讓你的月亮超水平發揮,畢竟是20倍的勝負係數差。”


    即將唱歌,和周末同一個第四裁判兼比賽監督來落實雙方的先發以及大名單。他先去遠的,也就是球門背後的舊事香甜陣營,然後才是挨著他桌子的草隊。


    今天,往常的固定首發前鋒忍者姆巴佩進入替補席,他表現得很平靜。


    第四裁判接通了擴音設備,讓他開始念先發,開場白後,先是舊事香甜:“鋼盔,小咖,勞務,王動,林太平,白馬,求喂,羅斯,烙駱,妮可,六味!”


    扒了摸和樸鷲幾乎異口同聲:“多了個最終幻想的人。”


    兩人不禁都用欽佩的目光看著對方。


    樸鷲想的是:草根人販子果然名不虛傳。


    扒了摸的歎服尤甚:天下第一智者的記憶力太誇張了吧。


    多是和第一輪比,多了白馬這位來自最終幻想的強援。根據扒了摸的五檔論,樸鷲判定這匹白馬將是無限逼近弱一檔的強二檔選手,有了他的加入,舊事香甜的實力需要重新評估。


    花明已經把報紙扔了,裝備穿戴整齊,手套才用過也就沒有打水。錢歌也早從睡夢中醒來,精神抖擻地披掛上陣。


    正念到草根沒有派隊的先發:“花明,花豬,銷魂蛋,輝騰,小鵬,長鬆寺特勞雷,火車站基米西,奶茶,草堂厄齊爾,三杉淳,錢歌——”


    頓了頓,那擴音設備說出大家最關心的情報,照例是弱者在前:“草根沒有派隊對舊事香甜的勝負係數為——28!”


    雙方都反應平淡,舊事香甜那邊覺得天命小看了自己,草隊這邊覺得對手也不過如此,理由倒是一樣的——第一輪,草隊可是2比10慘敗後盾追趕,這樣也才28。


    雙方隊長奶茶和王動開始挑邊。王動贏了,考慮到營地放棄球權,於是入口側的球門成了草隊的進攻方向。


    草堂厄齊爾和錢歌準備開球。


    這時場邊有人笑道:“嘿喲,可以哦,錢歌真的打中鋒了!”


    扒了摸看過去,見是幾個天上無雙的人,也不以為意。


    倒是樸鷲注意到錢歌臉微微一紅,便問扒了摸:“你是準備等合適的時機忽悠他打中衛哇?他打中衛確實是草根裏麵超一流的水準。至少算得了弱一檔吧?”


    扒了摸搖頭:“我就是找他打前鋒的,真的有用。”


    樸鷲心中冷笑:我信你個鬼!


    球開出來,舊事香甜慢慢地向前壓,草隊生澀的傳控居然堅持了好一會才出界。


    球權易主,看到舊事香甜的傳控好像也不怎麽高明,速率很慢,偏偏草隊也搶不下來。整個節奏別說是天上無雙與米蘭聯盟之戰,和剛剛結束的甜門vs你的月亮比,都像是在放慢動作。


    今天的草隊和以往不同,扒了摸並沒有交代戰略收縮什麽的,甚至細節都沒什麽交代,結果在場上大家就順其自然。丟了球,該撲照撲,再沒有整體的疾退,隨心意的行為,反而堅決,沒什麽雜念,倒是讓舊事香甜頻頻失誤。


    最終幻想的強援白馬坐鎮中場顯得格格不入。


    之前被樸鷲扒了摸認定是舊事香甜核心的左前求喂,一直拿不到球,好容易給到腳下,又處在人堆裏,過得了一人,又起不了速,未及變向已經被上搶的花豬連人帶球撞下。


    其時,錢歌在前場伸手要球,舊事香甜正是全員壓上的狀態,中路攔截形同虛設,花豬微調一下送出一記貼地直傳,打中間的開闊地直接滾到禁區弧頂的位置,錢歌的爆發力真不含糊,球到人也到,眼看著停好球,準備衝入禁區,側後方小咖貼草而至,錢歌想把球向後拉躲過這一鏟,結果球沒拉實,還是被小咖的鞋釘擦到一個邊,滾向另一邊,錢歌正要準備追上去的時候,王動跑到他的前麵,忌憚和錢歌身體對抗,先出一腳,破壞出底線。


    樸鷲看著忍者姆巴佩及其他替補前鋒,對扒了摸小聲道:“確實比以前的都靠譜多了。”


    說話間見錢歌把臉朝向花豬欲言又止,臉又微紅。草隊替補席的人對扒了摸吐槽:“臥槽,扒總,天上無雙的頭號殺手那麽靦腆的嗎?”


    花豬以為是要興師問罪趕緊說:“錢歌哥,我的錯,我沒傳好!”


    草隊的替補們,尤其是前鋒聽著不爽:你個沒骨氣的!這球傳的那麽好的,關你屁事,是他自己太磨嘰了好不好?你服侍我們的時候怎麽不是這個態度?


    恰在此時,錢歌咬了咬牙,終於決定說出來,便聽他叫:“花豬哥還可以再深一點!”


    忍者姆巴佩撇嘴道:“好嘴!傳這麽舒服的腳下都要耍脫,深一點更拿不到。”


    隊友們聞言紛紛附和:“就是,他腳下太笨。”


    “後衛是打的好,放到前麵就糙了,真糙啊!”


    “這個球直接領進去打了就有了,他非要去停!”


    “他心態也不好,以為是來技術扶貧的。”


    天上無雙的人卻在場邊笑道:“錢歌差點撚到哦!”


    “雄起哦,錢歌!”


    邊線球扔出來,是奶茶拿到球,在羅斯和白馬雙人鬆散的包夾下,輕鬆連線後插上的花豬,他衝過了中線,想到錢歌剛才的教誨,直接發力向禁區裏吊了個過頂。


    踢之前依稀記得錢歌的位置,踢之後很自信:這次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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