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材城納瓦斯這次下蛋,堪比傳說中李景隆那次斷帥旗。鐵男隊士氣大振,草根沒有派隊士氣大跌。然而,鋼材城納瓦斯的表演才剛剛開始。


    被扳平了,前場的小分隊放棄自由發揮,生怕被人說自己不如先發那四大才子,於是不再避諱傳給李夏兵。


    但是改變的不止是他們,還有那些偽娘。那些隱藏在看台的迷妹們發瘋似地為他們加油打氣,絲毫不懼足球大人會屈尊降貴到這樣低級的場所獵豔,偽娘們在燃燒。他們雖然一碰就倒,但是不懼怕身體對抗,於是他們倒下都是值得,每一次倒下都迎來裁判的哨聲。


    草根沒有派隊氣急敗壞:“一叫就吹嗦!”


    裁判冷冷地說:“想不吹就別上手。”


    一有身體接觸,偽娘們發現對方身體是強,隻是動作超級不規範,隻要自己不退讓,未必就是輸。


    實力上草根沒有派隊還是有明顯優勢的,終於打出了一個成功的傳中,九次失敗迎來了一次意外的高質量傳中,李夏兵心裏在說: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卻不料對方門將輕舒猿臂把球摘了下來。


    扒了摸和樸鷲這才發現原來對手還有一個不偽娘的存在——門將!看身形很是健碩,看姿勢儼然是練家子。


    衝到禁區邊緣,然後手拋球過半場,鐵男隊有球員胡亂撩了腳,這球軟趴趴飛向禁區前沿,扒了摸的中衛莫名其妙冒頂,鋼材城納瓦斯這迴時機判斷的不錯,已經衝了出來,鐵男隊前鋒正笨手笨腳準備停球,被鋼材城納瓦斯一嚇,直接摔倒。


    就看見鋼材城納瓦斯單手去夠球。


    辣眼睛的一幕發生了,在納瓦斯神奇的觸碰下,皮球加速斜飛,打納瓦斯腦袋上過去,掛死角入網。


    草根沒有派隊居然落後了!


    再後來,鐵男隊中場大著膽子踢了一腳遠射,本來預期路線是高飛,結果變成了彈地,然後從鋼材城納瓦斯的胯下入網。


    這時候心態變了,李夏兵前場搶球犯規,被吹罰了一張黃牌。


    又打了一會,除了鋼材城納瓦斯,大家傾巢出動。後防空虛的時候,對方一個過頂打過中線,敬業的李夏兵繞近道跑到某偽娘前鋒前麵。


    偽娘前鋒耳畔聽著迷妹們的嬌唿聲,血液在沸騰:大個子又怎麽樣?幹就是了!


    於是一個大趟準備過去,直接被根本就不看球的李夏兵正麵撞得飛起。聽得偽娘的慘叫,李夏兵才想起什麽,呀的一聲叫,慢吞吞地倒了下去。


    除了兩個當事人,全場都懵了:這什麽鬼?


    裁判反應最快,果斷地掏出黃牌,本來這球直紅也可以,看他這麽大個子,演那麽尬也不容易。


    李夏兵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你吹我犯規?”


    裁判被他問住了:這球再不要臉的最多質疑我不給牌吧。我不吹你犯規,還能吹誰犯規?


    李夏兵憤怒地指著地上還在慘叫的偽娘:“明明是他犯規好不好!”


    裁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你也好意思說他是假摔麽?”


    “這個球明明是我站到位置上的,我都沒動!”


    裁判一下子來勁了,吹了那麽多比賽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呢。饒有興致道:“對啊,你都沒動你還不犯規?”


    李夏兵振振有詞道:“廢話!我站住位置,他撞過來,肯定是他犯規啊。你懂不懂球哦!”


    扒了摸欲哭無淚:“最重要的一個我忘了教他了。”


    樸鷲一時想不明白李夏兵的腦迴路:“是什麽?”


    “帶球撞人和阻擋的區別。”


    李夏兵下了以後,以少打多的草根沒有派隊還是占據了場上的絕對優勢,然並卵。


    最後處女戰輸了。


    草根沒有派隊2比5輸給了香噴噴的偽娘隊。雖然很難接受,但這是事實。這一戰導致了那晚的水晶體育隊全員退隊。他們覺得繼續在這樣一個垃圾隊踢下去將是人生無法抹去的汙點。那位本來因為來得早入選處女戰大名單的幸運兒在下半場拒絕了扒了摸要求他上場的要求,畢竟他叫我是迭戈,有著迭戈的驕傲。


    樸鷲歎道:“總算他們還厚道,把衣服還了。”


    鋼材城納瓦斯算是被扒了摸裁了。走的時候鋼材城納瓦斯憤憤不平地說:“你們會後悔的!”


    嶽夏浮麵前,扒了摸還打了兩場比賽。一場是和鐵男隊比賽後的第二天,一場是第四天。


    這兩場,扒了摸沒有保留,把花豬等幾個壓箱底的球員叫上,算上剩下的16人合共有20人。


    聽取了樸鷲的意見,扒了摸又專門去尋找門將。可惜一來時間倉促,二來工種搶手,找也是白找。


    倒是難為扒了摸這麽短的時間內還能找到對手。


    這一次的對手叫媽媽桑足球隊。


    定稿前扒了摸問樸鷲:“能查下這個隊底細麽?”


    樸鷲查了:“才成立,沒打過比賽。”


    “能看到成員構成麽?”


    還真能看到,借助樸鷲的特殊手段一個個點進去看。


    樸鷲表示理解不能:“有必要這樣防範麽?就算輸了,也是個經驗。”


    “不,有的時候輸了就解散了。尤其是在這個世界。”


    扒了摸把個人資料一個個點進去看。


    半晌,樸鷲忍不住道:“主公,你是不是也太疑神疑鬼了?這名字聽著就像是嫖客組的隊,天命的資料應該做不得假,年齡最小的也是35+,這和鐵男隊不一樣,你之前不是教育我嗎,拳怕少壯!”


    扒了摸沒好氣道:“我也教育你說老而彌堅。”


    樸鷲心道:你這是杯弓蛇影。


    “還有,秦舛,蔣灝,賈府這些人也是35+。”


    樸鷲經過了這幾天的對比,得承認,雖然扒總說的那幾個貨色連對上安娜預備隊都堅持不完全場,但是和草根沒有派隊還有鐵男他們比起來,確實個個都是神一樣的存在,於是他改口說:“那主公看到了可疑的人物沒?”


    “暫時沒有。”


    現有35人都看完,扒了摸鬆了口氣:“應該都是些水老頭。”


    樸鷲這才獻上珍藏已久的視頻:“主公請看,這是他們發衣服時候拍的訓練視頻。我覺得就是一群身體被酒色掏空的大叔。”


    扒了摸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是該誇軍師牛逼還是天命變態,什麽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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