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帶許飛升去湖心別墅,但不讓他住進去,目的是想告訴他你仗著表哥。


    你有資格參觀。


    卻沒資格跨過門檻。


    他帶許飛升過來酒吧,遭受上流圈子的白眼,目的就是想在最短的時間內。


    擴大許飛升的眼界。


    他也在被李雷打個半死時,終於領悟到自己享受到的一切,乃是易寒給予的。


    一旦離開。


    或者投入工作。


    這一切都將是他觸不可及的。


    這就是易寒要的效果。


    你不努力。


    你當精神小夥。


    那麽就做好羨慕而不可得的準備。


    “我以前在淘寶上為了19.9買一送一的短袖跟店家砍了磨了近兩個小時的嘴皮,當時我從沒想過我有一天會花幾百萬的時候,眨都不眨眼;


    當時我隻想著我要努力花19.9的時候痛快買單。”易寒講著自己的經驗道,“努力未必有結果,但起碼讓你的生活不會太難過,你的人生是你一個人在走。


    沒人會一直無條件幫你。”


    “...”


    許飛升靠著沙發沉默許久。


    “我是你表哥,說話重,但不會害你的。”易寒起身道,“我們先去醫院。”


    許飛升勉強笑道:“我以前經常打架,這點傷沒事,你找個人送我迴酒店就行。”


    “可以。”


    易寒讓個安保送許飛升迴去,自己也沒在酒吧久待,買完單便走向停車場。


    “噢!”


    突然。


    一名女子從暗處踉蹌出來,一大口嘔吐物噴向易寒,但壯士及時提醒他規避。


    得以沒遭殃。


    “你是刺客玩多了嗎?吐一下都玩偷襲。”易寒被嘔吐物的味道刺激得皺起眉。


    “對...對不起。”女子撩撩擋眼的頭發,醉眼迷離地繞過易寒,走起路來東倒西歪。


    “嗯?”


    易寒驚訝地看過女子的背影。


    好像在哪見過她...


    噢對。


    在歪虎盛會上。


    她是當時唱了幾首歌的鄧金魚,易寒後來為了躲羅莎,還闖進了她的更衣室。


    “明星沒個助手跟著嗎?也不怕被記者拍到?”易寒不想管,但這時他忽見有幾個毛頭小子在邊角暗暗打量鄧金魚,瞅樣子,明顯是專業的撿屍人。


    她要被毀了清白。


    坐視不管的易寒不得內疚死?


    “誒!”


    易寒挎住鄧金魚。


    “喂!”幾個毛頭小子眼見極品獵物被人捷足先登,忙跑出來叫囂道,“你懂不懂規矩,這是我們先看上的,趕緊走走走,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想較量下嗎?”


    易寒好歹是手上染過血的,臉上掛著的微笑讓幾名小混混不自主打個冷顫。


    “走!”


    幾人秒慫。


    被他一個眼神嚇得逃之夭夭。


    “鄧金魚!鄧金魚你醒醒!”易寒拍拍鄧金魚的臉,“你說說你住在哪裏!


    我送你迴去。”


    “嗚嗚。”


    鄧金魚神遊了。


    “你沒個八輩子祖宗替你積德,你都遇不到我。”易寒唯有帶鄧金魚迴四合院。


    “床。”


    鄧金魚直接躺上床。


    跟死魚一樣。


    易寒可不打算在這伺候她,進衛生間洗了個手,出來卻被丟了個閃光彈。


    尼瑪!


    鄧金魚詐屍。


    而且身上幹幹淨淨的。


    白到閃眼。


    “誰還不是一個傲嬌的小公舉!”鄧金魚踮腳起範,竟然跳起小天鵝芭蕾。


    “???”


    易寒目瞪口呆。


    活久一點果然見多識廣。


    芭蕾舞者見到這一幕都得直唿內行。


    “噔噔噔。”鄧金魚自帶配樂,在那跳了半個鍾頭,等到耗光力氣才停下來。


    她直直地與易寒對視:“我要幹嘛?”


    “我也迷茫。”


    易寒失笑道。


    鄧金魚忽然立正,兩手貼著腿邊,播音腔道:“第九套廣播體操正式開始!”


    “臥槽!”


    易寒驚呆,“你這操作要把我給整神!”


    轉眼。


    來到清晨。


    鄧金魚慵懶地伸個懶腰,突然哎喲一聲:“我這手,我這關節,怎麽這麽痛啊!”


    “你跳了半個鍾芭蕾,做了一套廣播體操,一輪蛙泳自由泳,最後變成八爪魚纏了我一晚上。”易寒倚著門邊,喝口水道,“你不酸痛才見了鬼。”


    鄧金魚聞聲驚了下,接著見到是熟銀,便抓了抓頭發道:“謝謝你風蕭蕭。”


    “你沒力氣尖叫?”


    易寒意外道。


    “我昨晚一個人喝酒,醒來就在這,應該是湊巧被你撿了迴來,我感謝你都來不及,怎麽會尖叫。”鄧金魚尷尬道,“讓你見笑了。”


    “不愧是天後,寵辱不驚。”易寒努努嘴,“你怎麽不帶著朋友一起喝酒?起碼喝醉還能有個照應,你就這麽低估你自己的美貌嗎?”


    “我剛好遇到煩心事,就想一個人靜靜,本來想說喝個幾杯,沒想到越喝越多。”


    鄧金魚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臉蛋泛起淡淡的紅暈,“你能給我拿下衣服嗎?”


    “我也不知道在哪,你自己表演精彩的芭蕾的時候脫的。”易寒聳聳肩道。


    “別提了!”


    鄧金魚糗的要死。


    她迅速找到衣服穿整齊,撩撩頭發道:“謝謝你一晚上的照顧,迴頭等我忙完工作;


    我請你喝杯咖啡;


    到時在好好感謝你。”說話間,她拿出手機,掃了易寒的碼,加個微信好友。


    “嗯。”


    易寒指著桌麵道,“這是我的車,你一個大明星不好打車,你下次見麵還鑰匙給我就成。”


    “謝謝謝謝。”


    鄧金魚心暖暖的。


    她來自港島,因為環境的影響,性格比較灑脫,不會惺惺作態或者演戲。


    這種人相處起來。


    還是蠻自然的。


    而且她的酒品是真的有趣。


    易寒送走鄧金魚,便打車迴到別墅,接著過沒幾天,許飛升就定了機票迴家。


    “喂兒子!”


    孫華打電話過來,“你是使了什麽招,今天一大早你三姨打電話給我說她兒子迴家後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不止剃了頭發,換了行頭,還說要複讀高中。


    這把你三姨嚇得不輕!”


    挺好。


    努力沒白費。


    錢也沒有白花。


    易寒沒有說太多:“我就跟他聊了幾句。”


    孫華對這事的驚訝程度不比三姨輕,一直在那漬漬稱奇,說三姨對易寒讚不絕口。


    而後。


    易寒掛掉電話補了個覺。


    便跨進遊戲艙。


    進入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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