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艱難的抉擇
周凡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連專家組的那些人都感到有些羞愧，至於那陳主任更是被懟得啞口無言。
中西醫之爭也隻是近代才開始，但中醫卻自古有之，兩者各有利弊，要說哪個更好隻能見仁見智。
因為某些原因，中醫的傳承斷代嚴重，有很多厲害的醫術沒有流傳下來，或者有傳承下來但卻敝帚自珍。
再加上有段時間有人冒中醫之名招搖撞騙，給大眾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故而才有人誤以為中醫屬於封建迷信。
但是作為一名西醫，明知道中醫是什麽樣的存在，就不該用這種話來詆毀中醫，眾人看向那陳主任的目光多了一些莫名的意味。
陳主任知道這樣下去對自己非常不利，心裏焦急萬分，忽然靈機一動大聲反駁道。
“你把中醫說的這麽厲害，那你倒是把這個孩子治好給我看看！”
“你要是能做到，我就承認中醫厲害，而且會鄭重的給你道歉，如果不能……哼哼！”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相當清晰，如果周凡做不到，那麽後果肯定會非常嚴重。
陳主任相信周凡肯定做不到，所以他才有恃無恐，甚至說出放棄尊嚴給周凡道歉的話。
麵對他的洋洋得意，周凡隻是淡然一笑。
“中醫不需要你的承認，我也不用你道歉，我隻想問一句，你們是不是沒辦法治好孩子的病？”
一句話把問題上升了一個層次，將專家組的人全都圈了進去。
陳主任心中暗自高興，急忙轉頭看向專家組說道。
“吳教授，這小子挑釁咱們專家組的能力，您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對於周凡的問題，吳教授心裏也感覺有些別扭，但他更討厭陳主任這個家夥。
他瞥了陳主任一眼，隨即看向了周凡，一臉嚴肅的說道。
“小夥子，我承認中醫在一些領域很厲害，但是關於這個孩子的病情，我想中醫應該沒有什麽好辦法吧？”
雖然他之前的語氣有些高高在上，但周凡出於尊老愛幼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他把自己放在了平等的位置，周凡的態度自然不會像對待陳主任那麽惡劣。
“吳教授，其實中醫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手段，隻不過鮮有在外流傳而已。”
“我雖然不敢保證百分之百治好他的病，但卻有八成的把握，不知吳教授能拿出怎樣的方案？”
“什麽？”
這句話讓專家組的人大吃一驚，吳教授也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小夥子，你真的有八成把握？”
孫明鑫更是難以置信，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這家夥可別吹大氣，這可不是丟不丟人的問題，而是事關一條鮮活的性命！”
陳主任則好像看到了機會，大笑著嘲諷道。
“還八成把握，我看你是吹牛不打草稿！要是你真能做到，我陳凱兩個字倒過來寫！”
周凡冷冷的看了陳凱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了吳教授，輕聲說道。
“是不是吹牛靠說是沒用的，我可以用事實給你們證明，不過……”
說到這裏，他的視線又看向了韓芳芳，“這個決定取決於病人家屬，如果她不同意，就算是醫院也不可能隨意給病患治療吧。”
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女人的身上，使得韓芳芳變得非常緊張，雙手不自覺的攥緊了衣角。
她知道擺在麵前的是兒子康複的機會，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決定，畢竟周凡說的是八成把握，而不是百分之百。
任何一個母親都不願讓孩子冒這個險，但如果不冒險的話，她的兒子就隻能被限製在這間小小的病房裏。
而且沒有了趙和貴，這種情況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時，吳教授輕聲開口道。
“如果他真的有八成把握，我勸你不用猶豫，因為中醫的手段就算不成功，也不會對孩子造成什麽巨大的影響，我說的對嗎？”
最後的問題是針對周凡的，後者輕輕點了點頭道。
“是的，就算不能治好孩子的病，我也可以保證他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嚴重。”
韓芳芳的眼裏充滿了彷徨和掙紮，她真的下不了這個決心。
孫明鑫在一旁小聲勸道：“韓姐，雖然我感覺他說的不靠譜，可……他不是保證小康不會比現在嚴重嘛，你不妨試一試。”
吳教授也點了點頭，“是啊，最不濟小家夥依然保持現在的狀態，不像我們的方案，連一成把握都沒有，如果上了手術台……”
後果如何他沒說，但他已經承認自己連一成把握都沒有，這跟其他醫院給出的方案差不多。
也就是說，現在擺在韓芳芳麵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放棄唯一的希望，趙康維持現狀，另一個就是讓周凡治療，趙康有可能恢複，也有可能維持現狀。
其實換了外人都知道該怎麽選，但身份當局者的韓芳芳，麵臨的卻是決定兒子命運的抉擇，她不可能像旁觀者那麽清醒、冷靜。
好半天，一個稚嫩的聲音打破了病房裏的凝重。
“媽媽，我想去找爸爸！”
趙康這句話瞬間擊潰了韓芳芳的所有想法，唯一的念頭就是讓趙和貴親眼看看好起來的趙康。
哪怕他無法再走出牢獄，哪怕他們父子不能相認，至少讓他看上一眼！
“噗通”一聲，她直接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萬分的懇切，朝周凡說道。
“小兄弟，我別無所求，隻要能讓小康好起來，後半輩子我當牛做馬伺候你！”
周凡急忙閃身，沒有受她這一拜，快步走到她身邊將她扶起來，沉聲說道。
“想感謝的話還是等我治好孩子再說吧，而且……你也不欠我什麽。”
其實他答應趙和貴的請求也不為了什麽，就是性格使然，麵對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善良他無法拒絕罷了。
再加上趙和貴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除了錢財之外沒讓這娘倆兒沾染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然周凡還真不一定幫忙。
既然韓芳芳已經做了決定，周凡直接對在場的眾人說道。
“我現在要給孩子治療，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請你們先離開這裏。”
這個要求其實無可厚非，但是在場的人卻不願意離開。
孫明鑫直接說道：“我不走，你就一個人，總需要有個助手吧！”
吳教授也輕聲說道：“小夥子，中醫治病應該不介意有人在場觀看吧？”
“……”
周凡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連專家組的那些人都感到有些羞愧，至於那陳主任更是被懟得啞口無言。
中西醫之爭也隻是近代才開始，但中醫卻自古有之，兩者各有利弊，要說哪個更好隻能見仁見智。
因為某些原因，中醫的傳承斷代嚴重，有很多厲害的醫術沒有流傳下來，或者有傳承下來但卻敝帚自珍。
再加上有段時間有人冒中醫之名招搖撞騙，給大眾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故而才有人誤以為中醫屬於封建迷信。
但是作為一名西醫，明知道中醫是什麽樣的存在，就不該用這種話來詆毀中醫，眾人看向那陳主任的目光多了一些莫名的意味。
陳主任知道這樣下去對自己非常不利，心裏焦急萬分，忽然靈機一動大聲反駁道。
“你把中醫說的這麽厲害，那你倒是把這個孩子治好給我看看！”
“你要是能做到，我就承認中醫厲害，而且會鄭重的給你道歉，如果不能……哼哼！”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相當清晰，如果周凡做不到，那麽後果肯定會非常嚴重。
陳主任相信周凡肯定做不到，所以他才有恃無恐，甚至說出放棄尊嚴給周凡道歉的話。
麵對他的洋洋得意，周凡隻是淡然一笑。
“中醫不需要你的承認，我也不用你道歉，我隻想問一句，你們是不是沒辦法治好孩子的病？”
一句話把問題上升了一個層次，將專家組的人全都圈了進去。
陳主任心中暗自高興，急忙轉頭看向專家組說道。
“吳教授，這小子挑釁咱們專家組的能力，您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對於周凡的問題，吳教授心裏也感覺有些別扭，但他更討厭陳主任這個家夥。
他瞥了陳主任一眼，隨即看向了周凡，一臉嚴肅的說道。
“小夥子，我承認中醫在一些領域很厲害，但是關於這個孩子的病情，我想中醫應該沒有什麽好辦法吧？”
雖然他之前的語氣有些高高在上，但周凡出於尊老愛幼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他把自己放在了平等的位置，周凡的態度自然不會像對待陳主任那麽惡劣。
“吳教授，其實中醫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手段，隻不過鮮有在外流傳而已。”
“我雖然不敢保證百分之百治好他的病，但卻有八成的把握，不知吳教授能拿出怎樣的方案？”
“什麽？”
這句話讓專家組的人大吃一驚，吳教授也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小夥子，你真的有八成把握？”
孫明鑫更是難以置信，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這家夥可別吹大氣，這可不是丟不丟人的問題，而是事關一條鮮活的性命！”
陳主任則好像看到了機會，大笑著嘲諷道。
“還八成把握，我看你是吹牛不打草稿！要是你真能做到，我陳凱兩個字倒過來寫！”
周凡冷冷的看了陳凱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了吳教授，輕聲說道。
“是不是吹牛靠說是沒用的，我可以用事實給你們證明，不過……”
說到這裏，他的視線又看向了韓芳芳，“這個決定取決於病人家屬，如果她不同意，就算是醫院也不可能隨意給病患治療吧。”
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女人的身上，使得韓芳芳變得非常緊張，雙手不自覺的攥緊了衣角。
她知道擺在麵前的是兒子康複的機會，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決定，畢竟周凡說的是八成把握，而不是百分之百。
任何一個母親都不願讓孩子冒這個險，但如果不冒險的話，她的兒子就隻能被限製在這間小小的病房裏。
而且沒有了趙和貴，這種情況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時，吳教授輕聲開口道。
“如果他真的有八成把握，我勸你不用猶豫，因為中醫的手段就算不成功，也不會對孩子造成什麽巨大的影響，我說的對嗎？”
最後的問題是針對周凡的，後者輕輕點了點頭道。
“是的，就算不能治好孩子的病，我也可以保證他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嚴重。”
韓芳芳的眼裏充滿了彷徨和掙紮，她真的下不了這個決心。
孫明鑫在一旁小聲勸道：“韓姐，雖然我感覺他說的不靠譜，可……他不是保證小康不會比現在嚴重嘛，你不妨試一試。”
吳教授也點了點頭，“是啊，最不濟小家夥依然保持現在的狀態，不像我們的方案，連一成把握都沒有，如果上了手術台……”
後果如何他沒說，但他已經承認自己連一成把握都沒有，這跟其他醫院給出的方案差不多。
也就是說，現在擺在韓芳芳麵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放棄唯一的希望，趙康維持現狀，另一個就是讓周凡治療，趙康有可能恢複，也有可能維持現狀。
其實換了外人都知道該怎麽選，但身份當局者的韓芳芳，麵臨的卻是決定兒子命運的抉擇，她不可能像旁觀者那麽清醒、冷靜。
好半天，一個稚嫩的聲音打破了病房裏的凝重。
“媽媽，我想去找爸爸！”
趙康這句話瞬間擊潰了韓芳芳的所有想法，唯一的念頭就是讓趙和貴親眼看看好起來的趙康。
哪怕他無法再走出牢獄，哪怕他們父子不能相認，至少讓他看上一眼！
“噗通”一聲，她直接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萬分的懇切，朝周凡說道。
“小兄弟，我別無所求，隻要能讓小康好起來，後半輩子我當牛做馬伺候你！”
周凡急忙閃身，沒有受她這一拜，快步走到她身邊將她扶起來，沉聲說道。
“想感謝的話還是等我治好孩子再說吧，而且……你也不欠我什麽。”
其實他答應趙和貴的請求也不為了什麽，就是性格使然，麵對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善良他無法拒絕罷了。
再加上趙和貴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除了錢財之外沒讓這娘倆兒沾染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然周凡還真不一定幫忙。
既然韓芳芳已經做了決定，周凡直接對在場的眾人說道。
“我現在要給孩子治療，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請你們先離開這裏。”
這個要求其實無可厚非，但是在場的人卻不願意離開。
孫明鑫直接說道：“我不走，你就一個人，總需要有個助手吧！”
吳教授也輕聲說道：“小夥子，中醫治病應該不介意有人在場觀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