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章節的許士林寫成了許漢文,向諸位抱歉下)


    “不死藥麽?這天下真的有不死藥麽?曆代曆朝,隻要朝廷上有不死藥的事情,都將是天下大亂的征兆啊!”


    許士林的神色有些黯然道。


    玉門緣看了下許士林,笑著道:“公子乃是天上星宿轉世,自當匡扶天下,扶保明主,何必在意這些,便是這純陽教,也沒有做出什麽禍事,修習這純陽咒力反而可以強身健骨,聽聞如今瘟疫漸起,修煉這咒訣還可以祛除瘟疫,反而是一樁美事。”


    “哎,我雖是人臣,卻連自己的母親都救不出,父親又不願意相見,就連我的姑姑也不相見,也不知道我犯了什麽錯誤?玉門,你是仙人,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許士林的話語透著失落,目光盯著那草堂,臉上露出一絲希冀,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從裏麵走出來。


    玉門緣剛想要安慰幾句,一個穿著紫金色道袍的道人緩緩的走了上來,一臉笑意道:“狀元郎何必在意這些,貧道已經和許多道友商量了下,明日便嚐試著解開此塔的封印,讓狀元郎早日和家人團聚!”


    “孤了道長,真的有把握救出我的母親麽?”


    許士林神色之中帶著幾分憂慮,不是他不相信這些人,而是經過這麽久後,許士林對這些道人越來越失去了信心,他也漸漸明白,自己似乎陷入了佛道間的爭鬥,這讓自己救出母親的願望更難了一些,可是在他的心中,有一種聲音不斷的催促著他,必須救出自己的母親,不僅是因為孝道還因為一種心靈的枷鎖,仿佛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催促著自己要趕緊將自己的母親解救出來。


    麵對許士林的疑惑,孤了道人臉上滿是自信道:“狀元郎不必擔心,貧道等人已經準備好了。明日仙友齊聚,必將解救出翼火蛇星宿來!”


    孤了道人的說道的時候,許士林卻越發疑惑,目光不由望向一旁的玉門緣。一臉疑惑:“星宿?”


    “公子的母親乃是上界二十八星宿之一,當年下凡和公子父親匹配,乃是違背了天條,是故被佛門大德封印在此!”


    玉門緣淡淡的說道,孤了道人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玉門緣。也不避諱許士林,直接道:“這位仙友乃是人仙,身份和地位顯赫,卻插入這些事情,不知道是何方的勢力?”


    麵對孤了道人的質問,玉門緣不鹹不淡的走了幾步,抬頭看著麵前的道人,露出一絲冷笑道:“小女子隻不過是與狀元郎有些緣分吧,前來還這些因果!”


    “還因果?怕是居心叵測吧,狀元郎乃是天上文曲星轉世。能與你有什麽因緣?”


    孤了冷冷的喝道,若非忌憚這玉門緣的勢力,摸不透她的背景,怕是早就出手鎮壓這忽然出現在許士林身邊的女子。


    “道長,不要吵了,玉門乃是我返京途中遇到的,能夠有什麽叵測的居心,當下還是早點找到解救我母親的法子!”


    許士林對玉門緣有著一絲好感,甚至是情愫暗生,怎麽都不願意他人指責許士林。當下岔開話題道。


    “狀元郎不必擔心,且等待吧!”


    孤了道人說道的時候,西湖邊上漸漸多了一些道人,以雷峰塔為中心。一層一層的站著,朝著四周排列著。這些道人行走的時候,便布置一座座陣法,但是這些道人布置陣法的時候,都很默契的避開了那茅草屋。


    許士林看到這些道人時候,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知道這些道人是真的出了氣力,當下希望這些道人會成功,隻是這個時候,茅草屋內句芒神君卻沒有絲毫的樂觀,這雷峰塔乃是佛門的**力鎮壓的,如今江南的苦修士和大日如來一脈的僧侶都在其中阻攔起來,加上雷峰塔上還有純陽咒力的封印,讓雷峰塔的封印更加牢固起來,更可恨的是無數純陽教的信徒不斷的誦念咒語,不斷的加封這裏的封印。


    許士林和道門的高手都沒有知曉這些事情,為了解開這個封印,兩方再次擺上了對頭,在道士準備的時候,西湖內也出現了大量的僧侶,法海手持著金缽慢慢的走了過來,在西湖旁邊的一個小山坡上,端坐在上麵,靜靜的誦念咒語,一個個僧侶端坐在法海的四周,開口誦念起來,隨著這些僧侶的誦念,道道經文湧出,雷峰塔塔頂上的金色光華閃耀而出,吸收這些經文,慢慢的化作了一個純金色的咒字,輕輕的旋轉著,將整個雷峰塔牢牢的封印起來。


    而那些道人見到這金色的咒字,臉色都是陰沉之極,等待著明日的對峙。


    當第二日天明的時候,整個道門的大陣在第一縷紫氣的接引下,瞬間啟動起來,無數道士的符篆湧動著,整個大陣瞬間一顫,化作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寶鏡,煌煌神威,透著巨大的力量,將天地的光明之力直接接引了過來,轟擊在雷峰塔塔頂的金色佛咒上。


    “嗡!”


    就在這金色寶鏡顯露的時候,塔頂的佛咒嗡嗡的震顫著,化作了一尊披著金色袈裟的巨大佛陀法相,整個法相展現威力後,梵音陣陣,周身顯露出一尊尊披著金色袈裟的佛子,這些佛子大聲的唱誦著,顯露著莫大的威力,和空中金色的寶鏡針鋒相對起來。


    “哼!”


    見到塔頂的巨**相,孤了冷冷一哼,雙手掐動印訣,一道道法力凝練出的符篆湧動而出,無數主陣的修士也快速的祭出符篆來,龐大的力量湧動之下,這些符篆慢慢的融入虛空,隨著符篆的消失一尊身披道袍,手持金色拂塵,緩緩的出現在空中,睜開眼眸望著雷鋒塔頂的巨大的佛陀法相,伸手將金色拂塵輕輕一掃,和這佛陀法相頓時對峙起來,甚至慢慢的將其壓製了下去。


    許士林在遠處看到這一情況,心中頓時大喜道:“太好了!太好了!”


    玉門緣看著這一場爭鬥,卻沒有絲毫的歡喜,心中還有一些憂慮。隻是感受了下杭州城的狀況,心中微微一歎,無論怎麽樣,受苦難的都是這裏的百姓。此時西湖邊上佛像和道尊法相的顯露讓整個杭州的百姓都在膜拜,無數隱藏在杭州的妖魔鬼怪都驚恐的逃離。


    在這一場宣揚自己的勢力的鬥爭之中,杭州的百姓倒是見識到了佛門和道門的神通,這一刻整個杭州都仿佛隻有這佛道了。


    混在人群中的火焰神君仰著頭看著西湖邊上的情況,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這佛道兩大勢力,在這裏鬧的這麽兇殘,也不知道誰會占優呢,得趕緊找到截教的其他師兄弟,借助這次的鬧騰,趕緊壯大勢力。”


    火焰神君心中嘀咕的時候,也不由想到那個奪了自己火焰陣圖的少年,眼中憤恨道:“那個奸猾的小子,老夫遲早會找到你,將你碎屍萬段!”


    火焰神君心中憤怒的時候。那出現的道尊手持金色大鏡,直接一照,將塔頂的金色佛像直接定住,眾多道人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虛空忽然出現一道白色光華,嗡的一聲,顯露出千手觀音的佛像,千手在空中輕輕的晃動著,直接將那道尊法相直接破了。


    “怎麽會?”


    孤了道人憤怒的時候,遠在虛空之中的茅山祖師三茅道君臉色一沉。三人手中拂塵輕輕的一掃,就要從空間之中走出來,就在三人走出來的時候,那千手觀音的佛像狠狠的一壓佛塔。就要將這佛塔再次封印數十年。


    因為隻要白素貞不出寶塔,文曲星便無法恢複上一世的記憶和法力,也就不足為患,更無法阻礙即將東歸的金蟬子。


    “不好!”


    三茅道君臉色一顫,露出憤怒之色,但是觀音的千手直接鎮在寶塔上。龐大的佛力灌注進去,茅屋旁邊的句芒神君因為自身的原因,根本無法出手,他也如同許士林一般,隻有在白素貞出現後,才可有徹底斬斷上一世的因果,恢複自身的所有修為,否則現在就是出手,也不是這一尊觀音法相的對手。


    此時觀音的千手一震寶塔的時候,寶塔內忽然一顫,湧動出了無數白色的純陽咒字,整個咒字一顫,化作了八個巨大的白色石碑,繞著雷峰塔旋轉起來,將觀音大士打入的咒字直接轟碎。


    “純陽教?”


    “穀虛?”


    “這穀虛惡賊?”


    眾人看到這八尊白色寶塔,臉色都透著陰森之色,便是句芒的眼睛也滿是不爽,冷冷的哼了下:“沒有想到這小子還留了這一手,看來要欠了一些因果了!”


    玉門緣看到這八尊石碑的時候,眼中精光一閃,渾身透著一絲熟悉,下意識的就要催動純陽咒力來壯大著八尊石碑,也就在這一瞬間,句芒的臉色一變,瞬間盯著了玉門緣,目光透著一絲異色,也透著一絲歡喜。


    被這八尊石碑一阻攔,三茅道君也出現在雷峰塔四周,揮手一掃,三道符篆湧動出去,和那巨大的觀音法相狠狠的撞擊在一起,再次形成了對峙的局麵,這對峙之中,許士林卻滿臉的失望,忽然轉身對著玉門緣道:“玉門,你可知曉這穀虛到底是誰?為什麽這寶塔上會有這純陽教的咒字!”


    許士林的詢問之中,也透著一絲希望,麵對許士林的詢問,玉門緣斟酌了下後道:“公子,這穀虛乃是一尊瀆神者,也是掌管不死藥之人,更是那純陽教信奉的純陽神,實力強悍,隻是他為什麽會在這寶塔四周布下這結界,公子需要詢問一下小青姑姑了!”


    “小青姑姑?”


    許士林的臉色有些異色,語氣之中透著絲絲的驚訝,目光望向玉門緣繼續道:“小青姑姑和這穀虛有關聯麽?你就告訴我吧,小青姑姑肯定不會告訴我的,她現在連見我的機會都不給我!”


    許士林帶著一絲哀求之色,玉門緣也不再吊這許士林的胃口,故意裝作沉思道:“相傳那穀虛在證道之前曾經和小青姑姑與公子母親都有一些交情,甚至與那法海也相交莫逆,怕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為這雷峰塔布置了一層結界!”


    許士林的臉色一變,忽然想到了什麽道:“這穀虛肯定就是姑姑口中經常掛念的那個人,我聽黃石兒說過,姑姑對那個人情根深種,要不是因為我,怕早就出海尋找那人了,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這穀虛,對姑姑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情根深種?”


    玉門緣也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那青蛇和自己的主公有這麽一番因緣,想到這裏,心中也不由迴想玉門關遇到的那個道人,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那個道人的姓名。


    “這小青情根深種,雖然無法相遇,卻知曉自己喜歡之人在何方,而我卻連那個人的姓名都不知曉,也不知道那個人還記不記得我了!”


    玉門緣心中苦澀,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幽怨,這讓許士林驚訝道:“你怎麽了?”


    玉門緣心中一驚,知曉自己漏了心思,當下故意道:“隻是為公子憂慮!既然這雷峰塔有純陽結界,暫時應該無礙,可是要解開封印,怕是要找到那穀虛!”


    “找到那穀虛,真的可以解開封印麽?”


    許士林臉色一喜,直接的問道起來,要是能夠解開這裏的封印,便是去求他心中的妖道,也無所謂,孝道大於天,更何況是自己的顏麵。


    “隻是很難找到那穀虛,需要求小青姑姑了!”


    許士林想到那穀虛的身份,不由苦笑了下,此時空中的大戰也漸漸停止了,雙方勢均力敵,也都不願意死拚,自然隻能緩緩的停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寶塔上的佛光和觀音大士的法相也消失不見,不遠處的法海眼中露出一絲精光,更遠處的虛空之中,孤了道人直接來到三茅道君的身邊道:“師尊,我們該如何解開這個封印,封印不解,文曲星便無法真正的歸位,無法恢複神智和法力,又怎麽去對付那即將東歸的玄奘!”


    “這雷峰塔上有純陽咒力,看來要解開封印,需要求助那穀虛了,隻是此人躲在湯穀之中,又經營湯穀,將其經營的固若金湯,怕是不會輕易出山相助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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