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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勿亂坐在地上,把嘴裏的血又從新的吞了迴去,看著自己的不遠處雙臂都沒有的凰舞趴在地上,像是一隻蠕蟲一樣的蠕動著,連眼皮都沒有的眼睛裏一雙突兀的眼睛,十分駭人的盯著勿亂,眼神裏是迷茫和不甘。


    “怎麽樣。”勿亂拔掉了鎖骨上的劍,有些竊喜的膩笑道%3a“哈哈...我該怎麽說呢%3f你的運氣不太好吧!隻差那麽一點點就刺進我的脖子了。。但是,我們換個方向來想的話,你是必敗無疑。因為你太貪婪了,你想一擊致命的殺了我,而我呢%3f我並沒有想直接的就要你的命,我隻是想先消減你的戰鬥力而已。”


    “哼...”凰舞無力的冷哼了一下,說%3a“給我個痛快吧!”


    “好,我也覺得和你的戰鬥拖得有點久了。”勿亂站起來拖著刀走向凰舞,說道%3a“我讓你和奇傲以同一個死法死在同一把刀下。”


    勿亂對著凰舞的脖子,舉起了手裏的刀....


    凰舞嘴裏呢喃道%3a“奇傲...老娘來陪你了,走慢點。”


    凰舞的眼前一片片過往的畫麵浮現,奇傲那個她最愛的男人,當初她剛剛遇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被那個男人折磨,她帶走了他....最後,她深愛上了他,愛得死去活來。同樣他也毀了她,一桶汽油淋漓的交在了她的身上,他狠心的一把火直接把她燒成了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他們之間依舊相愛,相互之間都想把對方的心肝挖出吃掉,相互之間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勿亂的利刀落下,腦袋幹脆利落的就掉了下來,“咕嚕...”在地麵上滾了幾圈到了勿亂的腳下。


    勿亂抖了抖刀上的血,然後一腳踢開了腳下的腦袋,“這是第二樓,聽她說三樓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家夥叫死屍。”


    勿亂真的已經累得不行了,但是,勿亂還是必須去戰鬥。勿亂撿起了地上凰舞的劍,和奇傲的刀一起背在了背上,向著三樓上爬了上去。


    當勿亂上到三樓的時候,勿亂已經準備好苦戰一場了,但是當勿亂進入三樓樓梯的時候,發現裏麵並沒有人。


    “喂,人勒?有人嗎?”勿亂還試探的喊了一下,聲音在空曠的樓道裏傳了好遠,但是,並沒有迴答。


    “沒有人。”勿亂撓了一下頭,“死屍...就是死人嘛!死人就是沒有人嗎?難道是那個臭娘們兒騙我的,故意讓我鬧心一下。”


    勿亂聳了聳肩見沒人出來阻攔他,小步的就跑上了樓梯,順順利利的就上了四樓。


    ............


    死屍正倩怡的躺在樓底曬著陽光,看著翟鷹一臉失望的下來了,隨即一臉關切的上前問道%3a“怎麽樣,城主問出什麽來了嗎?”


    翟鷹陰沉著臉的搖了搖頭,說道%3a“沒有,那死老頭頑固得很。”


    翟鷹轉臉過去看著重新被壓上了莫澤季,不由的狠狠吐了口唾沫,剛才他去詢問莫澤季的時候,莫澤季說他什麽都知道,但是隻能告訴翟鷹一個人,讓翟鷹靠近點悄悄的告訴他一個人。


    當翟鷹把耳朵湊過去的時候...莫澤季直接的就露出鋒利的牙齒,狠狠的咬向了翟鷹的耳朵,翟鷹心裏大概的心裏也猜到了莫澤季這樣幹脆的就答應了他,心裏估計也沒憋著什麽好事兒,也作了點防備,當莫澤季一口咬過來的時候,翟鷹敏銳的就閃開了,莫澤季一口咬了個空。


    當翟鷹正為自己做了防備沒有上當竊喜的時候,莫澤季醞釀已久的一口濃痰,直接的就吐了翟鷹一臉,翟鷹這次毫無防備的被吐了一臉。


    翟鷹當即的就感覺,這是他活了這麽久以來,受到的最大的恥辱,這個時候莫澤季感覺什麽都已經不重要了,他要將莫澤季千刀萬剮,烹肉熬骨了才足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來人啊!殺...給我殺了他!!!”翟鷹擦著臉上的濃痰,氣急敗壞的大叫道。


    一個滿身肥肉的大肉墩子拿著把鋒利無比的剃刀上了抬,他正準備一刀一刀的把莫澤季的肉剃下來,然後把肉和骨頭分別放在鍋裏烹熬,熟了之後發放給底下瘋狂叫吼的癲狂的人們。


    ....


    死屍看著翟鷹一臉的陰沉,心裏就知道肯定沒有什麽好事兒發生了,轉頭看了一眼已經上台行刑的胖子,問道%3a“那我們怎麽辦啊!”


    “哼。”翟鷹鼻孔朝天的哼了一下,“問我,我怎麽知道,殺了再說,老子心頭鬧得慌。媽的,這些賤骨頭真的都是不要命的,不要命老子就要你命。”


    “哦。。”死屍晃著腦袋,反正沒他什麽事兒,最多這個任務沒完成的話就晚一點去帝都了,反正這麽多年他都已經等過來了,也不急於這一時了,心急反而吃不了熱豆腐。現在他隻要高高掛起的看戲就行了。


    不過,死屍現在想到黑市裏的那個人,心裏頭還是有點直打哆嗦的感覺,那個人實在是太強了,他活了這麽久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強勁的對手,他的一切手段在那個男人麵前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他已經很久沒有在一個人身上感覺到過這種,無與倫比的戰栗感,他是真的害怕了。而且,死屍心裏還隱隱的有種感覺,那個人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冥冥之中的一種奇怪的感覺告訴他,那個人還會再次的出現。


    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死屍無時無刻的不在防備著,連休息都時候心裏都是忐忑不安,睡覺的時候一閉眼,感覺那個人就在他的眼皮之上,睜開眼睛就能看見那個人在麵前。


    “傷腦筋啊!。”死屍揉著太陽穴,感覺這種痛苦無時無刻的不在折磨著他,已經在他的心頭形成了心魔了,隻有真正的打敗那個恐怖的男人才能消除他這心頭的心魔。


    “心魔不除必成大患啊!”死屍舒適的躺迴自己的板床上,眯著眼睛望著太陽,現在這個世界的人,每個人都很畏懼太陽,但是死屍確有個特殊的癖好,就是曬太陽,他的身體裏高度腐爛,他漸漸的發現陽光有種抑製他身體腐爛的力量。


    ....


    “麵,吃碗麵唄,熱騰騰的剛出鍋的。”人群的外圍,一根長杆上頂著一個飄揚的旗子,旗子上一個大大的麵字,旗杆下一個戴著草帽的男人正看著台上的動靜兒。


    台上那滿身肥肉的大墩子,把手裏的剃刀磨得很利很亮,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道道刺眼的光芒。


    “哈哈...對不起了。”那肥肉墩子拿著刀走向莫澤季,他和莫澤季也算是老相識了,一同在酒吧裏麵喝過酒,一張床上操過妞,莫澤季不做傭兵了就一直泡在酒吧裏,那肥肉墩子同樣也是當不了傭兵的混跡在酒吧裏,兩個人經常見到,很快的就熟絡了。


    “老莫,沒想到居然是我來給你行刑啊!想起以前我們在一張床上操妞的時候,你總是比我先射。說好的誰先射就算是輸,輸了就要請喝酒的,你丫的老是刷懶,射了之後也不拔出來,等我完事兒你還放在裏麵,等我把酒拿上來了,你個狡猾的老狐狸才拔出來。”那肥肉墩子走到莫澤季的麵前還有說有笑的。“我不知道被你坑了多少,直到又一次我也操到你經常操的那個妞的時候,她才告訴我,你經常操完喜歡把家夥放在裏麵半天不拔。”


    “老莫啊!你經常坑我那麽多的酒,現在也是該還了吧!你說等會兒我把你的這酒肚子刨開,裏麵逮得出多少酒蟲來。”


    “嗬嗬...好你個肥墩子,瞞了我這麽久啊!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做這個的,怪不得一身的肥膘,吃了不少的人肉吧!”莫澤季嘲諷的看了一眼那肥墩子。


    “嘿嘿...”那肥墩子笑了一下,說道%3a“這身的肥膘可不是光吃人肉就可以長起來的...老夥計不能和你說了,得行刑了。下麵的那群狼崽子已經餓得嗷嗷叫了,等著我烹好了肉,嚐個鮮呢!其實,讓我來行刑也是客串的,知道我真正是幹什麽的嗎?”


    “什麽%3f”莫澤季問。


    “實際上我是一個廚師,在這南星城裏,我烹出來的東西,我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每個人都想嚐嚐我烹出來的美味,我收的價錢也很高,所以我才有錢經常的請你喝酒啊!”那肥肉墩子一臉的憨厚道。


    “廚師...我怎麽沒有聽說過你這號廚師,你烹的東西恐怕也不是什麽正經東西吧!”


    “嘿嘿,我隻烹上等鮮嫩的人肉,現在好多人都好這口。我本來對食材的要求是很高的,聽說今天烹的是老夥計你我才勉強出手的。”那肥肉墩子還一臉自豪的說道。


    “這麽說,我死得還挺榮幸啊!請得出你這南星城第一的人肉廚師來烹了我的肉。”


    “說什麽呢!老夥計...忍著點兒,我要下刀。”那肥肉墩子抬刀就向莫澤季的心窩子裏紮去。


    莫澤季也閉眼等待。


    “砰!!!”


    忽然,一聲清脆如雷鳴一般的槍聲從天而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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