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看到個大大的驚喜,感謝盟主老馬的天空三次飄紅,二十五萬起點幣的打賞,一舉讓武煉衝到了總銷售榜第六,老馬盟主厚愛,小莫拜謝!


    ………………


    “你想幹什麽!”嵇英沉臉望著楊開。


    楊開道:“不想幹什麽,隻是嵇大師願意相信自己弟子所說的話,本宮主覺得無論如何辯解都沒用,懶得去做那口舌之爭,想給你看樣東西罷了。”


    “何物?”嵇英皺眉,不知楊開這鬧的是哪一出。


    楊開拍拍手,望向殿外,道:“進來!”


    幾人齊齊朝殿外瞅去,隻見一人從外麵信步而來,站到殿堂中央,抱拳道:“見過宮主!”


    “恩!”楊開輕輕點頭。


    “你……”


    “南門大師!你怎麽在這?”


    彌奇與厲蛟都瞪大眼珠子,望著走進來的南門大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兩人身為北域頂尖宗門的宗主,自然也是與南門大軍打過交道的,知道這人在陣法之道上的造詣極高,而且有些自恃傲物,往年他們兩人也沒少籠絡過南門大軍,想要他加入自己的宗門,可惜沒能成功。


    乍一見到南門大軍出現在此地,而且對楊開如此恭敬,彌奇與厲蛟都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還是那個南門大軍麽?居然也有向別人低頭的時候。


    “我如今是淩霄宮的首席陣法師,為什麽不能在這?”南門大軍撇了兩人一眼。


    “首席陣法師!”


    “南門大師你……哎!”


    厲蛟與彌奇聞言,又是震驚又是失望。他們籠絡過南門大軍無數次,卻都被他拒之門外,這淩霄宮才建立多久啊,居然就將他收服了,這個叫楊開的家夥到底用了什麽手段?


    楊開努嘴道:“南門大師,將那東西拿出來吧。”


    “是!”南門大軍應了一聲,忽然從空間戒裏取出幾杆陣旗,隨手往四周布置。


    不大片刻功夫。一個陣法便已布置妥當,卻讓眾人瞧的雲裏霧裏,不明白這個時候他布置陣法是想要給大家看什麽東西。


    南門大軍又從空間戒中取出一物,那東西似一麵鏡子。詭異的是鏡麵之中卻沒有任何倒影,讓人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高舉著這鏡子一般的東西,南門大軍道:“此物是我早年所得,喚作留影鏡,可記錄一些影像。也不知是如何形成的,我曾找幾位煉器大師看過,卻無人知道這是什麽材料,平素裏也沒什麽大用,今日就獻醜了。”


    “留影鏡!”


    “記錄影像!”


    眾人一聽,隱約明白南門大軍此舉何意了。


    那李軒更是臉色一白,傻傻地望著留影鏡,似乎沒想到這世上竟還有如此神奇之物。


    嵇英皺眉,若有所思地迴望了李軒一眼,李軒目光不禁有些躲閃。這愈發讓嵇英臉色難看起來。


    南門大軍伸手一拋,將那留影鏡拋至空中,手上一杆陣旗揮動,帝元催起,霎時間大殿中央蕩起一片氤氳,一道光芒忽然自那留影鏡中折射出來,投向四周。


    一副還算清楚的畫麵突兀地出現在大殿中央。


    眾人凝神望去,瞬間便認出這畫麵中的景象是淩霄宮的山門,因為刻著淩霄宗三個大字的匾額就在畫麵的正中央,讓人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此刻。這畫麵之中有四人的身影。


    其中一人正是那李軒,除他之外便是三個女子了,其中兩個正是此前離去的兩個女子,那叫晴兒的赫然就在其中。


    沒有任何聲音傳出。這留影鏡似乎隻能記錄影像。


    隨著南門大軍催動帝元,那畫麵也不斷地變換著,仿若重現往日情景,栩栩如生。


    眾目睽睽之下,李軒湊到了祝晴身邊,嬉皮笑臉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祝晴冷著臉置之不理。


    幾次三番,那李軒竟對祝晴動手動腳起來,祝晴神色惱怒,卻也隻是躲閃。


    片刻後,眼見李軒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祝晴才一巴掌打出去,將李軒打飛。


    再過一會兒,楊開突兀現身,問了幾句話之後,狠狠一巴掌將李軒打翻出去,牙齒飛落。


    ……


    畫麵變換,將那一日在山門前發生的事一一呈現,直到李軒灰溜溜地離開,畫麵才陡然定格。


    南門大軍收了陣旗和留影鏡,衝楊開抱拳,轉身走出大殿。


    厲蛟與彌奇兩人目光古怪地望著李軒,那表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祝晴的實力他們已經領教過了,那是連他們都不是對手的強大存在,這個李軒竟敢對她動手動腳了,被打一巴掌已是僥天之幸,若沒有藥丹穀弟子這層保護衣,隻怕當時就死了。


    可恨的是這家夥居然信口雌黃,汙蔑楊開不但打他,還搶了他的源晶,搞的他們兩個糊裏糊塗地跟了過來,如今想要脫身怕是難了。


    嵇英目光噴火,迴頭怒視著李軒,一臉的失望和痛心。


    “師傅,我錯了,弟子真的錯了,還請師傅責罰!”李軒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有那留影鏡記錄下來的影像,他知道自己無論怎麽辯解也是沒用了,如今隻有趕緊認錯,期望師傅念在師徒情誼,不會將他逐出門牆。


    “我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嵇英痛心疾首,大怒之下衝李軒揚起巴掌,往日李軒在他麵前表現的極為乖巧懂事,他確實沒想到自己的弟子居然敢這麽行事,對他簡直失望透頂。


    “師傅!”李軒大駭,一下子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那一巴掌卻是遲遲沒有落下。


    許久,嵇英才長歎一聲,將手放了下來,平靜道:“你走吧。”


    李軒抬頭,驚愕地望著嵇英。


    “從今日起,你不再是我嵇英的弟子,也不再是藥丹穀的弟子,若再敢以藥丹穀弟子的名義行事,我必不繞你!”嵇英拂袖道。


    “師傅……”李軒這才慌了神,知道嵇英這是真要把自己逐出門牆了,身為藥丹穀弟子有諸多便利,他還有大好的未來,怎舍得離開?若真成了藥丹穀棄徒,隻怕這茫茫北域,無論哪裏都沒有他容身之地。


    “再多說一個字,我便要你的命!”嵇英不去瞧他,神色堅決,是鐵了心要將他驅趕出藥丹穀了。


    這等顛倒黑白,無中生有的慳吝小人,可恨自己以前沒有看清,若繼續留在藥丹穀,說不定什麽時候又會敗壞藥丹穀的名聲,真的連累師尊名譽受損,那他萬死莫贖!


    李軒本還想開口求情,可一聽這話哪還敢說什麽?


    旁邊那位師兄衝他打了個眼色,李軒這才噙著淚水,站起身衝出殿外。


    大殿內一時靜謐了下來,隻有楊開喝茶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嵇英才緩過神,自嘲一笑:“看來楊宮主說的不錯,我看人收徒的眼光確實不怎麽樣。”


    楊開淡淡道:“今日若非有南門大師的留影鏡,本宮主怕也是百口莫辯。”


    真要他與李軒去當麵對質,也是各說各辭,毫無憑證。到時候嵇英肯定會寧願相信李軒也不會相信自己的,這蔑視藥丹穀,欺淩打劫藥丹穀弟子的名聲若是坐實了,淩霄宮如何在北域立足?


    知道他心有怨氣,嵇英抱拳道:“今日之事,是嵇某唐突了,輕信了小人之言,還望楊宮主莫要怪罪,嵇某在此給楊宮主賠罪了。”


    說著便站起身來,衝楊開行了一禮。


    楊開端坐不動,淡淡道:“嵇大師客氣了,誤會既然解開,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嵇英道:“楊宮主大量,嵇某慚愧。”頓了一下又道:“不過有一話,嵇某還是不得不說。”


    楊開望著他道:“請講。”


    “今日是嵇某來此,楊宮主之前所言我可認為是氣話,不計較什麽,但他日若是楊宮主遇到我那幾位師兄,可不能再說那些了。”


    “說什麽?”楊開皺眉。


    “蔑視我藥丹穀之言!”嵇英正色道。


    楊開恍然,猛地記起自己之前似乎說藥丹穀算個屁……


    曬然一笑道:“我記下了!”當時確實是氣話。


    嵇英正色道:“我輩煉丹師,雖不刻意追尋武道,但所修也是天下大道之一,以丹入道,晉升大帝之位者,放眼古今也唯有家師一人。所創藥丹穀,不僅僅是北域武者心中的聖地,更是天下煉丹師心中的聖地,楊宮主那般言論,若讓有心之人傳揚出去,可能會得罪所有的煉丹師,他日淩霄宮還如何求人煉丹?”


    彌奇與厲蛟聽的眼前一亮,心中暗暗盤算起來,是不是要將楊開之前的話傳揚出去,好讓他與天下煉丹師為敵。


    楊開大笑道:“這個倒不需要求人,本宮主親自出手就行了。”


    嵇英愕然,驚奇地望著楊開道:“楊宮主難道還是一位煉丹師?”


    就連彌奇與厲蛟也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議地望著楊開,似是聽到了什麽聳人聽聞的言論。


    楊開頷首道:“略知一二。”


    嵇英不由來了興致:“敢問楊宮主是何品階,能煉製何等丹藥?”


    楊開摸著下巴道:“能煉製帝級靈丹是何品階?”


    “什麽?”嵇英大驚,能煉製帝級靈丹,那不就是帝丹師麽。放眼整個星界,又有多少帝丹師?別看他們師兄弟幾個都已經到了這個級別,那是因為妙丹大帝收徒的要求極高,而且這麽多年來親自教導,若他們幾個還沒點成就豈不是說明妙丹大帝眼光不好?


    他們是他們,別人是別人,整個星界除了他們之外,帝丹師滿打滿算不過十人之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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