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停電了,你們懂的。而且據小莫親自下樓去找那位電工打探來的可靠消息,明早還要停電一上午。我盡量弄自動更新,若明早沒更,肯定是qd的問題。


    另外關於黑書,很多人在問,我隻能說該出現的時候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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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武者身負守護之責,不可能如此掉以輕心。


    那唯一剩下的解釋便是被人下了迷藥,身不由己!


    想起之前吃晚飯時那中年人對自己的態度和刹那間神色的放鬆,楊開隱隱有些明白了。


    自己在他眼中,不過是個普通的小乞兒。而晚上的飯菜肯定是被下了藥的,如果自己與那些人一樣將飯菜吃下肚子,肯定不用片刻就會被迷倒,畢竟普通人的抵抗力不可能有武者那麽強大。


    一旦自己倒下,勢必會引起人的懷疑。


    雖然事實不是這樣,但這絕對就是中年人的擔憂,所以他才會兇神惡煞地威脅自己,不讓自己吃晚飯,當自己轉身離開之後,他也放下了心。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那中年人圖什麽?錢財還是美色,又或者是其他?


    楊開希望自己的推測是錯的,這家小姐心地善良,翠兒待自己也不錯,好人總該有好報!


    可當他悄悄地朝武者聚集那邊打量過去之後,心中不禁一涼。


    搖曳的篝火旁。幾個身影鬼鬼祟祟地爬了起來。然後緩緩抽出自己腰間的刀劍,對著這些日子與他們同吃同住,此刻昏迷不醒的同伴頸脖處一劃。


    輕微的響動傳來,有鮮血飛濺。


    無聲無息地,便有幾條性命魂歸地府!


    楊開沒敢動,雖然已經晉升了氣動境,但這些賊子人數不少,而且那中年人也是個真元境的高手,輕舉妄動隻會讓自己丟掉性命。


    更何況,他也不知道這群賊子還有沒有人隱藏在人群中。


    吳老是不是他們一夥的呢?如果是。以吳老的本事,那所有人都注定在劫難逃。


    眯眼朝吳老所在的那輛馬車上打量過去,楊開心頭不禁一鬆,旋即又緊張起來。


    因為他看到那個中年人此刻正陰冷而警惕地朝吳老摸去。腳下無聲,一身氣息收斂到了極致,手上的長劍側在身旁,月黑之天,無絲毫反光。


    吳老不是他們的人!但此刻生命也一樣受到了威脅。


    楊開心思急轉,悄悄地伸手在地上摸出一粒小石子,扣在指尖,猛地彈了出去。


    本想彈中吳老,看是否能將他打醒,但楊開不敢動用太多的元氣暴露自己。這一下竟是彈偏了,也是誤打誤撞,石子彈中了中年人的長劍。


    “鏗……”地一聲,清脆的劍鳴傳出,在這殺人奪命,靜謐無比的夜間顯得無比突兀。


    中年人顯然沒想到會有如此變化,聲音響起的瞬間,他神色驟然一冷,再也不遲疑,長劍一抖便朝吳老刺去。


    就在這危機關頭。吳老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幾乎是本能地一偏身子。


    一蓬血花乍現,吳老的肩頭被洞穿,疼痛讓他瞬間清醒過來,手上的馬鞭甩出一聲清脆的炸響。當頭朝中年人罩去,口上怒喝:“張定。你在作甚!”


    張定不答,抽迴長劍,麵色冷峻,與吳老戰做一團。


    楊開悄悄地打量四周,發現那些熟睡的武者此刻都已經被驚醒,心中不禁舒了一口氣,看樣子中年人張定給他們下藥的時候也是小心謹慎,不敢下太明顯的致命毒藥或者藥效太猛的迷藥。


    畢竟這種藥,藥效猛,味道也大,很容易被人識破。


    不過他這種小心,卻在那一聲劍鳴傳出之後被壞了全盤計劃。


    若非那一聲劍鳴,這裏的所有人都會被張定和他的幾個手下無聲無息地殺死。


    那些熟睡的武者被驚醒之後,皆都茫然四顧,有些摸不清頭腦。


    不多時,驚唿聲傳來:“孫堅銘死了!誰幹的?”


    話還未落音,這人便感覺胸口處一涼,低頭看去,隻見一柄劍尖透體而過。


    “刁宏,你在做什麽?”


    吼叫聲中夾著不可置信的質問。


    這種情況下,最怕的便是被信任的同伴在背後捅刀子,這群武者剛醒來沒一會,便被張定的幾個手下麻利地解決好幾人。直到此刻,他們才反應過來,嘶吼一聲,夾著無與倫比的憤怒與他們打了起來。


    戰場分做兩團,一團是雜兵們的混戰,一團是張定和吳老的單挑,打的是不可開交,咒罵,憤怒和質問聲不絕於耳。


    楊開此刻正趁著夜色,悄悄地朝第三輛馬車中摸過去。


    他本來是想跑的,這也是最穩妥安全的辦法。但是想起翠兒這幾日對自己的照顧,楊開於心難安。


    馬車內的三個女人顯然也被外麵的動靜驚醒了,楊開摸到這裏的時候,正聽到翠兒有些不滿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大半夜的吵什麽呀。”


    隨即便是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楊開也沒耽擱,將車簾一掀,便直接閃了進去。


    “誰啊!”翠兒大驚失色,揚起兩隻粉拳,劈頭蓋臉地就朝楊開打了過來。


    “別打,是我!”楊開拿捏住翠兒的兩隻手,用力地攥著。


    “小乞兒?”翠兒總算是聽出楊開的聲音,旋即又咬牙道:“你這登徒子,滾下去。”


    一邊說,一邊拿腳朝楊開踹來。車房內,夫人和小姐也被楊開嚇得不輕,瑟瑟發抖,如寒冬中的鵪鶉。


    “閉嘴!”楊開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摁倒在車板上。


    正欲說話。又猛地咽了一口口水。


    近在咫尺,楊開分明看到翠兒此刻就隻穿了一件貼身小內衣,外麵的衣衫還沒來得及整理,春光無限。


    “張定反了!你們自己聽!”楊開趕緊說道。


    這話是對車房內三個女人說的,畢竟深更半夜自己衝進來,確實有些唐突,總要解釋下緣由。抬眼朝夫人和小姐望去,楊開又趕緊撇開目光。


    他發現這三個女子還真是大膽,晚上在車房內睡覺的時候竟都隻脫的隻剩下內衣。那小姐還好一些,夫人身上的衣物比起翠兒還要少許多。雖然光線昏暗。和楊開現在的目力也非同尋常,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到了。


    車內的三女一愣,仔細聽去。果然聽到吳老訓斥怒罵張定的聲音,間或夾雜著張定陰冷的笑聲。


    “怎麽會這樣?”翠兒呆了。


    夫人和小姐此刻拿著被褥擋在自己身前,麵色有些慘白。


    “你們先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們離開這裏。”楊開咬了咬牙,他不知道吳老和那些武者還能支持多久,也不知道這一場戰鬥誰會笑到最後,但絕對不能繼續留在車房內。


    楊開的鎮定稍微感染了一下三女,聽到他的話,她們才想起此刻應該如何做。


    夫人麵色有些紅,顫聲道:“小乞兒。你能不能先下去,待我們穿好……”


    楊開扭頭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道:“夫人,你若還想活命,此刻就別顧慮太多,我現在下去隻會暴露行蹤。”


    聽他如此說,夫人才微微點頭。


    三女趕緊在車房內穿起衣物,雖然楊開背對著她們,可夫人和小姐也依然麵色通紅。母女兩人在一個男人麵前穿衣服,這事她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現在形勢所逼,也隻能按捺心中的羞赧了。


    翠兒倒是好些,她本就比較放得開,與楊開也更熟悉,不多時便已穿戴整齊。又去幫夫人和小姐的忙。


    不大一會功夫,三女便已穿好衣物。


    “我們趕緊逃吧。”翠兒聲音有些顫抖。


    楊開正欲掀開車簾。動作又是一頓,麵色陰沉:“來不及了!”


    話音未落,吳老的慘叫聲傳來,幾息功夫之後,外麵戰鬥的動靜也漸漸停歇。


    吳老和那些守護的武者,顯然已經失敗了。中了迷藥,吳老那些人根本發揮不出全力,張定和他的手下又偷襲在先,縱然人數比較少,也占盡優勢。


    “咳咳,老不死的!”外麵傳來一聲虛弱的輕咳,正是中年人張定的聲音,與吳老一戰,顯然他也受創不淺。


    這咳聲,讓楊開看到了一絲活命的希望。


    “怎麽辦怎麽辦?”翠兒緊緊地抓著楊開,帶著哭腔問道,夫人和小姐也眼巴巴地朝他望來。


    此時此刻,這個被三女認定為小乞兒的少年,倒成了救命的稻草。


    “都別慌,夫人你拿話套他,我找機會出手。”楊開輕聲道,深吸一口氣,屏住自己的唿吸,壓製心跳。


    夫人到底是夫人,雖麵臨險境,麵色蒼白,聽到楊開的話也依然點了點頭,不象翠兒和小姐那般已經亂了陣腳。


    沙沙的腳步聲從外麵接近過來,楊開仔細聆聽,推斷出這些人還剩下五個。


    隨著腳步聲的接近,翠兒靠的楊開越發近了許多,嬌柔的身子瑟瑟發抖,在這漆黑的夜晚,接近的腳步聲就如索命的厲鬼,讓人心頭恐慌。


    腳步聲終是停在了車房之外。


    張定又咳了一聲,聲音虛弱道:“夫人,小姐,請下車吧。”


    夫人重重地吸了一口氣,顫聲道:“張定,我家老爺生前待你如親兄弟,你為何要這麽做?”


    可以聽得出來,夫人的質問痛心疾首,顯然沒想到張定會如此決絕。


    外麵沉默了許久,好半晌張定才道:“夫人見諒,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爺已去,卻留下這偌大家產,夫人和小姐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守得住?”


    “隻是為財?”夫人慘笑,又質問道:“其他人呢?也是這麽想的麽?”


    張定道:“不錯。”


    夫人苦笑不迭:“既如此,你們便拿了財物自去吧。張定,你若還念些舊情,就請放過我母女二人。我二人隻求今日能活命,別無他想。”


    夫人這般說,顯然也是沒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楊開身上,雖然他表現的很鎮定,但在夫人眼中,他就隻是個小乞兒,如何能抵擋實力高強的張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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