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狼的正臉特寫,水友們紛紛議論。


    “有點帥!”


    “戰國梁朝偉!”


    “哈哈哈哈!”


    旁白緩緩道:“一心盜國以來二十餘年,葦名國日暮途窮,狼之忍者失去了一切。有養育之恩的義父,有守護之義的主人都……”


    “哦?所以說剛才認下的義父和主人都死了嗎?”石頭在過場播放的時候隨意猜測著,“應該不會吧,預告片裏麵不就說了嗎,作為一名忍者,即便被打倒,也一定會救迴主人。可能是主人被人綁架了,然後我們要把他救迴來,這應該就是遊戲的目標。


    咦,那我其實感覺《隻狼》和以前一些傳統rpg的劇情很相似啊,隻不過是把勇者救迴公主的故事換成了忍者救迴主公,有沒有道理。”


    散發著淡淡愁緒的悠揚提琴聲中,鵝毛大的雪花如柳絮般紛飛,鬆樹和山崖上都披了一層淺白,一名撐著紅色油紙傘的女子,緩緩漫步在山原之間,腳步踩在雪裏,發出“沙、沙”的聲音。


    雖然看不到正臉,不過從她如水般淡然的步履和身姿,也能猜出紅紙傘下,必然是一名容貌驚豔的女子。


    石頭遺憾道:“哇,這不是預告片裏那個小姐姐嗎?好想看看她的正臉啊!”


    不少水友們更是一口一個“老婆”地喊了起來。


    女子最終於一處懸崖邊停住了腳步,蹲下身子,伸出一隻美麗白皙的玉手,用帶著禦姐氣質的成熟聲音,不疾不徐地喚道:“請醒來。”


    素手微向下傾斜,一封紮好的信箋就順著她的手滑落下去,飄向崖底。


    “為了你的……主人。”


    信落在空曠安靜的崖底,發出清晰的“吧嗒”一聲,狼靠著石壁,頭埋在臂彎裏似乎是在睡覺,如同死人一般一動不動。


    腿甲上的一瓣櫻花,被風吹拂卷起,“鐺啷啷”鈴鐺聲響,狼的手指抽動了一下,緩緩抬起頭來。


    他看上去比之前拜認主公的時候更加滄桑了,一側的頭發變得花白,靠近發際的邊緣染上了一塊銀斑,像是被寫對聯用的金粉刷上去的一樣,不知道是經曆了什麽變故。


    狼站起身,目光投向前方地麵的信箋。


    “哦,可以操控了!”石頭撿起信,“花菖蒲的信?剛才那個妹子叫花菖蒲嗎?”


    這裏卻是他誤會了,其實花菖蒲是葦名氏的家紋。


    信上寫著:“給九郎大人的狼閣下。


    閣下之宿命,如今在觀月望樓,請脫離井底前往。


    即便手無寸刃,閣下隱蔽前進便可抵達。”


    石頭順著信上的指引,從下水道裏麵鑽了出來,現在他身上沒有兵刃,血量也隻有一絲絲,無疑是不能被敵人發現的。


    順著草叢,蹲下身子一路隱蔽前行,扒著懸崖邊的突出,翻身從牆上的一個破洞進入了木屋裏,單膝跪在地上,顯出一副尊重的姿態。


    蠟燭燃燒著,鏡頭緩緩平移,一名約摸十歲左右的正太?正坐在木箱上,就著燭光讀書。


    他赤著白皙光滑的雙足,一隻腳踩在木箱上,一隻腳放在下麵,顯得有些調皮和隨性。像是發覺到了什麽,轉頭看向狼的方向,五官精致如同陶瓷娃娃,眼神中有著一許驚喜,柔順的齊肩秀發隨著鑽入木屋中的山風拂動,更增添了一絲柔美的味道。


    石頭癡愣愣地盯著屏幕上的正太,張大嘴巴,呆若木雞,彈幕也是瞬間爆炸!


    “驚了!”


    “好可愛的小姐姐!”


    “老婆,你怎麽跑這裏來了,快和我迴家去!”


    “好腳!想舔一下!!”


    “呸!惡心,要舔帶我一個!”


    “說來慚愧,我……”


    正太撐著箱子的邊緣落到了地上,聲音親切:“……太好了,你來了。”


    “諸君冷靜,這是男孩子!!!”


    “這是男孩子?這是男孩子??”


    “那不是更好嗎?”


    “畫女硬說男!”


    “石頭,你那隻手放在下麵在幹啥!?”


    石頭平複下心情,也是嘖嘖道:“換我的主人是這麽可愛的男孩子,我也會對他忠誠的。”


    正太走到單膝跪在地上的狼身前,彎下腰,伸出小短手,溫柔道:“久違了,狼。”


    狼沒有握住主人伸來的手,將頭垂得更深了,看著地板,聲音低沉:“我來迎接您了,吾主。”


    石頭分析道:“唔,看來狼因為保護主人不利,自己覺得非常愧疚,都不敢看主人了,但是這個正太呢,絲毫沒有責怪狼的意思,反而是想要安慰他。”


    正太似乎有些遺憾地“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過了片刻又迴來了,雙手捧著一柄黑色的武士刀,淡淡道:“抬起頭來。”


    這次的聲音裏少了一分溫柔,多了一分主仆之間應有的威嚴,不過正太認真起來,依然顯得稚嫩,讓人有種想要嗬護的欲望。


    “這是你的刀——楔丸。”


    黯淡的月色銀芒,透過落滿灰塵和蛛網的頂窗灑入,幽婉的竹笛聲悠然奏響,其中似乎流淌著一份忠誠的主仆情義。


    正太捧著漆黑的楔丸,赤足站於狼的身前,蠟燭的黃色火光微微搖曳。


    “我的忍者啊,遵從主從之約定,賭上性命,為我所用吧。”


    這句話在預告片和前麵的過場中被反複提及,也是潛移默化強化著遊戲的主題。


    狼兩手接過楔丸,沉聲道:“遵命。”


    “從主人龍胤之子·九郎處得到的刀,是葦名的庶家——平田氏的相傳之物。


    雖曾一度失去,但又重迴狼的手中。


    楔丸的名字裏包含著心願,即便忍者注定是殺人的宿命,也不可舍棄僅有的一點慈悲之心……這心願刀刃是否會體察到呢?”


    石頭看完楔丸的介紹,這個是他在試玩中沒法體會的內容,心中暗想道:“這個物品說明還挺有意思的,看來《隻狼》貌似不止是打鬥的部分精彩,在劇情方麵也很優秀啊。”


    隨後,石頭和九郎對話,從他那兒得到了一個傷藥葫蘆。


    九郎又問道:“你的身體……那之後,沒事嗎?”


    “那之後……是指?”


    “那一晚的事,你不記得了嗎?”


    石頭眉毛一挑:“嗯?”


    “????”


    “那一晚???”


    “那一晚?狼你幹了什麽!”


    “糟糕的台詞。”


    見狼不記得了,九郎也錯開了話題:“嗯……沒什麽,日後再細說吧,現在得離開這座葦名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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