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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玉兒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換做旁人早就嚇得雙腿發軟，連話都說不利索，哪裏還能像她這麽堂而皇之地在宮中行走，被人抓住還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放生的野鳥，終於舍得迴來了？”趙諒出言諷刺道，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兩步。
“野鳥？我嗎？”玉兒指了指自己，皎潔地笑道。
“放眼整個宮中，有那個人像你這樣，離宮這麽長時間，連個招唿都不打。”趙諒戳了戳玉兒的腦袋，不停地埋怨道。
這話雖是關切之言，可玉兒總是感覺怪怪的，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認錯的態度還算可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過了皇上這一關。”趙諒見玉兒默不作聲，輕咳了一聲說道。
“你要抓我去見皇上？不行，這絕對不行。”玉兒擺擺手，急忙說道。
“皇上這兩天正在氣頭上，把你送過，應該會高興些。”話剛說完，趙諒就強行拉著玉兒的胳膊，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好歹認識一場，通融通融行不行？”玉兒明知道趙諒是個不講情麵之人，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我可不敢放你離開這裏，這話還是留著跟給皇上說吧。”趙諒的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既然你都做到這種地步，那也就別怪本姑娘不客氣了。”說到這裏，玉兒扯了扯衣襟。
“奉勸你一句，栽贓嫁禍皇上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趙諒轉過身說道，看都沒看玉兒一眼。
“放心，本姑娘是絕對不會這麽做。”
“趙副將說玉兒是野鳥，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假。不過玉兒是和皇後娘娘一起出宮的，您這樣說豈不是把皇後娘娘也罵進去了嗎？。”玉兒莞爾一笑，接著又說道。
“你在威脅我？”趙諒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把玉兒一口吞入腹中。
“不敢，我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麽敢威脅您？”玉兒佯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可憐兮兮地說道。
趙諒的心中無比矛盾，一方麵他不想讓錢公公知道剛才的談話；另一方麵又不想背叛錢公公。
“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再說了，我不還有把柄落在你的手裏不是？”玉兒看著趙諒猶猶豫豫的樣子，急忙趁熱打鐵道。
“不瞞你說，皇上現在最寵愛的是賢妃娘娘。俗話說得好，樹大招風人紅招忌。表麵上是把芷雲打入冷宮，實際上卻是在保護她。”玉兒肯定地說道，生怕趙諒不相信一般。
“答應你可以，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趙諒內心掙紮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悠悠然開口道。
玉兒本想破口大罵，可考慮到已經有求於趙諒，隻能將心中的那股火氣強壓了下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的那些破事，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發生的事情，全當沒看見，也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趙諒說完，就自顧自地離開了這裏。
“就這麽走了，本姑娘很有話要問你呢！”玉兒急忙開口說道，見趙諒已經走到老遠，心中頓時變得無比失落。
“算了，早晚有一天會找到的。”玉兒斬釘截鐵地說道，開始在宮中四處尋找起來。
離痕入獄的事情，錢公公做的極其隱秘。整個放眼整個宮中，除了趙亮之外，怕是隻有錢公公一人知道。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玉兒在問了無數個宮女太監之後，坐在一旁的青石板上，不停地發著牢騷。
“難道是為了引我出來，特意把人藏起來了？”玉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越想越覺得這樣做符合錢公公的作風。
如果真是這樣，怕是隻有芷雲一人能夠救得了他。不過芷雲說的也對，皇上這人雖然冷酷無情，但也不是個絕情之人。再說了，我這次離開大大傷害了芷雲的心，她應該是不會幫我了。想到這裏，玉兒整個人都有點失常，身子也打了個踉蹌。
“嚇死我了，幸虧沒有掉下去。不然的話，可就虧大發了。”玉兒看著地麵上的青石板，喃喃自語道。
芷雲依舊和往常那樣，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知道在裏麵都幹些什麽，可苦了下麵那些辛苦為她賣命的夥計們。特別是在玉兒走後，其生活更是苦不堪言。
“人手本來就不夠，還走了一個，讓不讓人活了？”汪泉將抹布放在一旁，怒氣衝衝地說道，大有撂挑子不幹的趨勢。
“掌櫃的，既然說是暫時的，我們就相信她一次好不好？”墨羽走到汪泉的身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現在還小，有些事情我不必多說。記住這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往往是對自己的殘忍。”說到這裏，汪泉的手已經撫摸在墨羽肩膀上。
汪泉沒有想到，這一幕早就落在了陳掌櫃的眼中。
“隻要茶樓不倒閉，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你也是個大人了，怎麽這般沒分寸？”陳掌櫃看著汪泉的樣子，歎了口氣說道。
“沒分寸？什麽叫我沒有分寸？明明都是她的不對，拖欠工資就不說了還裁人。”說到這裏，汪泉的麵容也變得猙獰起來。
“看你這樣，應該是還沒娶親吧！人家都已經是皇後娘娘了，你還在惦記，真是不要臉。”汪泉地上吐了口唾沫，氣急敗壞地說道。
孩子的世界，和大人的世界往往不同，但也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墨羽看著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樣子，急忙到樓上去找芷雲。
墨羽到的時候，瑩兒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而芷雲的臉色也變得憔悴無比。
“噓，好不容易睡著了，先不要吵醒她。有什麽事情，下去再說吧。”墨羽還沒開口，瑩兒搶先一步小聲說道。
於是乎，墨羽便一言不發地到樓下。而瑩兒也隨便找了件衣服換上，火急火燎地下了樓。
“你們兩個給老子閉嘴，都什麽時候了？在這裏給我吵吵鬧鬧，有這般閑功夫，還不如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瑩兒剛下樓，就看到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起的場麵，心中的火氣也不由地不竄了上來。
墨羽嘴巴張的老大，隻知道愣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許是被瑩兒的過激行為嚇到了吧！
“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勸架，若是驚動了官差，那可就不好了。”瑩兒趕緊說道，這才讓墨羽迴到了現實之中。
“看他們打的熱火朝天的，哪裏會聽我們的勸？不如這樣，你”墨羽臉上露出了個邪魅的笑容，湊在瑩兒耳邊說道。
“這樣做能行嗎？”瑩兒雖有些疑問，可她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出了什麽事，盡管往我身上推便是。”墨羽拍拍胸脯說道，駁有男子漢氣概。
“好吧，我試試看。若是不成的話，再想別的辦法好了。”說到這裏，瑩兒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衙門。
衙役們還沒弄清楚是怎麽迴事？瑩兒就拿起了鼓槌。可她終究是個孩子，剛拿起來沒多久，便摔在了地上。
連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沒用到家了。想到這裏，瑩兒蜷縮在一旁哭了起來。
這一哭可不打緊，隻是那衙役們卻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隻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衙門重地，何人喧嘩？”這聲音不用聽就知道出自師爺之口，語氣裏透露著莫名的蒼涼之感。
“不就是個小孩子嘛，趕走就是了。縣太爺現在還在睡覺，若是吵醒了他，有你們的好果子吃。”說到這裏，那個師爺便令人走到了瑩兒的麵前。
“我看你們誰敢？真沒想到這青天白日的，縣太爺竟然還在睡覺。”瑩兒走到師爺的麵前，指著其鼻子罵道。
“是有點眼熟，不過是個仗勢欺人之輩罷了。想見縣太爺容易，先給五十兩銀子再說。”師爺摸著胡須，鄭重其事地說道，卻沒想到已經創下了大禍。
“要銀子沒有，要命到有一條。隻是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拿了？”瑩兒給了那師爺一巴掌，趁著眾人驚愕之際，急忙走了進去。
師爺站在那裏老半晌，直到瑩兒走了進入，才漸漸反應過來。想要去阻止，卻發現已經來不及。
剛走近大門裏麵，瑩兒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害得她連打了兩三個噴嚏。
“這裏可是衙門啊，怎麽會有女子的脂粉味？”瑩兒邊走邊說，很快便到了縣太爺的麵前。
既然能進來，應該是給過銀子的人。為了不得罪人，我這邊還是客客氣氣的比較好。縣太爺將瑩兒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想到了這一層。
“呀嗬，你好悠閑呀！”瑩兒將芷雲之前所說的話，一次不落的說了遍，本來語氣也差不了幾分。
這人越看越眼熟，或許是什麽官宦家的千金小姐，我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縣太爺半眯著眼睛，情不自禁地想道。
第四十六章
玉兒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換做旁人早就嚇得雙腿發軟，連話都說不利索，哪裏還能像她這麽堂而皇之地在宮中行走，被人抓住還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放生的野鳥，終於舍得迴來了？”趙諒出言諷刺道，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兩步。
“野鳥？我嗎？”玉兒指了指自己，皎潔地笑道。
“放眼整個宮中，有那個人像你這樣，離宮這麽長時間，連個招唿都不打。”趙諒戳了戳玉兒的腦袋，不停地埋怨道。
這話雖是關切之言，可玉兒總是感覺怪怪的，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認錯的態度還算可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過了皇上這一關。”趙諒見玉兒默不作聲，輕咳了一聲說道。
“你要抓我去見皇上？不行，這絕對不行。”玉兒擺擺手，急忙說道。
“皇上這兩天正在氣頭上，把你送過，應該會高興些。”話剛說完，趙諒就強行拉著玉兒的胳膊，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好歹認識一場，通融通融行不行？”玉兒明知道趙諒是個不講情麵之人，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我可不敢放你離開這裏，這話還是留著跟給皇上說吧。”趙諒的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既然你都做到這種地步，那也就別怪本姑娘不客氣了。”說到這裏，玉兒扯了扯衣襟。
“奉勸你一句，栽贓嫁禍皇上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趙諒轉過身說道，看都沒看玉兒一眼。
“放心，本姑娘是絕對不會這麽做。”
“趙副將說玉兒是野鳥，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假。不過玉兒是和皇後娘娘一起出宮的，您這樣說豈不是把皇後娘娘也罵進去了嗎？。”玉兒莞爾一笑，接著又說道。
“你在威脅我？”趙諒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把玉兒一口吞入腹中。
“不敢，我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麽敢威脅您？”玉兒佯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可憐兮兮地說道。
趙諒的心中無比矛盾，一方麵他不想讓錢公公知道剛才的談話；另一方麵又不想背叛錢公公。
“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再說了，我不還有把柄落在你的手裏不是？”玉兒看著趙諒猶猶豫豫的樣子，急忙趁熱打鐵道。
“不瞞你說，皇上現在最寵愛的是賢妃娘娘。俗話說得好，樹大招風人紅招忌。表麵上是把芷雲打入冷宮，實際上卻是在保護她。”玉兒肯定地說道，生怕趙諒不相信一般。
“答應你可以，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趙諒內心掙紮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悠悠然開口道。
玉兒本想破口大罵，可考慮到已經有求於趙諒，隻能將心中的那股火氣強壓了下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的那些破事，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發生的事情，全當沒看見，也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趙諒說完，就自顧自地離開了這裏。
“就這麽走了，本姑娘很有話要問你呢！”玉兒急忙開口說道，見趙諒已經走到老遠，心中頓時變得無比失落。
“算了，早晚有一天會找到的。”玉兒斬釘截鐵地說道，開始在宮中四處尋找起來。
離痕入獄的事情，錢公公做的極其隱秘。整個放眼整個宮中，除了趙亮之外，怕是隻有錢公公一人知道。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玉兒在問了無數個宮女太監之後，坐在一旁的青石板上，不停地發著牢騷。
“難道是為了引我出來，特意把人藏起來了？”玉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越想越覺得這樣做符合錢公公的作風。
如果真是這樣，怕是隻有芷雲一人能夠救得了他。不過芷雲說的也對，皇上這人雖然冷酷無情，但也不是個絕情之人。再說了，我這次離開大大傷害了芷雲的心，她應該是不會幫我了。想到這裏，玉兒整個人都有點失常，身子也打了個踉蹌。
“嚇死我了，幸虧沒有掉下去。不然的話，可就虧大發了。”玉兒看著地麵上的青石板，喃喃自語道。
芷雲依舊和往常那樣，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知道在裏麵都幹些什麽，可苦了下麵那些辛苦為她賣命的夥計們。特別是在玉兒走後，其生活更是苦不堪言。
“人手本來就不夠，還走了一個，讓不讓人活了？”汪泉將抹布放在一旁，怒氣衝衝地說道，大有撂挑子不幹的趨勢。
“掌櫃的，既然說是暫時的，我們就相信她一次好不好？”墨羽走到汪泉的身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現在還小，有些事情我不必多說。記住這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往往是對自己的殘忍。”說到這裏，汪泉的手已經撫摸在墨羽肩膀上。
汪泉沒有想到，這一幕早就落在了陳掌櫃的眼中。
“隻要茶樓不倒閉，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你也是個大人了，怎麽這般沒分寸？”陳掌櫃看著汪泉的樣子，歎了口氣說道。
“沒分寸？什麽叫我沒有分寸？明明都是她的不對，拖欠工資就不說了還裁人。”說到這裏，汪泉的麵容也變得猙獰起來。
“看你這樣，應該是還沒娶親吧！人家都已經是皇後娘娘了，你還在惦記，真是不要臉。”汪泉地上吐了口唾沫，氣急敗壞地說道。
孩子的世界，和大人的世界往往不同，但也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墨羽看著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樣子，急忙到樓上去找芷雲。
墨羽到的時候，瑩兒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而芷雲的臉色也變得憔悴無比。
“噓，好不容易睡著了，先不要吵醒她。有什麽事情，下去再說吧。”墨羽還沒開口，瑩兒搶先一步小聲說道。
於是乎，墨羽便一言不發地到樓下。而瑩兒也隨便找了件衣服換上，火急火燎地下了樓。
“你們兩個給老子閉嘴，都什麽時候了？在這裏給我吵吵鬧鬧，有這般閑功夫，還不如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瑩兒剛下樓，就看到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起的場麵，心中的火氣也不由地不竄了上來。
墨羽嘴巴張的老大，隻知道愣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許是被瑩兒的過激行為嚇到了吧！
“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勸架，若是驚動了官差，那可就不好了。”瑩兒趕緊說道，這才讓墨羽迴到了現實之中。
“看他們打的熱火朝天的，哪裏會聽我們的勸？不如這樣，你”墨羽臉上露出了個邪魅的笑容，湊在瑩兒耳邊說道。
“這樣做能行嗎？”瑩兒雖有些疑問，可她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出了什麽事，盡管往我身上推便是。”墨羽拍拍胸脯說道，駁有男子漢氣概。
“好吧，我試試看。若是不成的話，再想別的辦法好了。”說到這裏，瑩兒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衙門。
衙役們還沒弄清楚是怎麽迴事？瑩兒就拿起了鼓槌。可她終究是個孩子，剛拿起來沒多久，便摔在了地上。
連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沒用到家了。想到這裏，瑩兒蜷縮在一旁哭了起來。
這一哭可不打緊，隻是那衙役們卻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隻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衙門重地，何人喧嘩？”這聲音不用聽就知道出自師爺之口，語氣裏透露著莫名的蒼涼之感。
“不就是個小孩子嘛，趕走就是了。縣太爺現在還在睡覺，若是吵醒了他，有你們的好果子吃。”說到這裏，那個師爺便令人走到了瑩兒的麵前。
“我看你們誰敢？真沒想到這青天白日的，縣太爺竟然還在睡覺。”瑩兒走到師爺的麵前，指著其鼻子罵道。
“是有點眼熟，不過是個仗勢欺人之輩罷了。想見縣太爺容易，先給五十兩銀子再說。”師爺摸著胡須，鄭重其事地說道，卻沒想到已經創下了大禍。
“要銀子沒有，要命到有一條。隻是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拿了？”瑩兒給了那師爺一巴掌，趁著眾人驚愕之際，急忙走了進去。
師爺站在那裏老半晌，直到瑩兒走了進入，才漸漸反應過來。想要去阻止，卻發現已經來不及。
剛走近大門裏麵，瑩兒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害得她連打了兩三個噴嚏。
“這裏可是衙門啊，怎麽會有女子的脂粉味？”瑩兒邊走邊說，很快便到了縣太爺的麵前。
既然能進來，應該是給過銀子的人。為了不得罪人，我這邊還是客客氣氣的比較好。縣太爺將瑩兒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想到了這一層。
“呀嗬，你好悠閑呀！”瑩兒將芷雲之前所說的話，一次不落的說了遍，本來語氣也差不了幾分。
這人越看越眼熟，或許是什麽官宦家的千金小姐，我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縣太爺半眯著眼睛，情不自禁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