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封溶月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下一刻,一些丫鬟魚貫而入,封溶月下意識的用被子裹住自己。


    “少夫人,夫人交代過今兒早不用去敬茶了,讓您好好休息。”綠兒邊說邊拉開朦朧的紅色紗幔。


    封溶月“哦”了聲,看她們的架勢是要服侍自己,封溶月不是很習慣:“你們先出去,我要先沐浴。”


    “少夫人,還是我們服侍您吧。”


    還要看自己洗澡?封溶月趕緊搖頭:“你們都下去。”


    聞言,丫鬟們隻當封溶月是害羞她們看見她身上的痕跡,她們也不好說什麽,紛紛退出房間。


    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封溶月拍了拍臉:“資本主義果真與我合不來。”


    “土豪啊。”封溶月去了西廂房,浴池是白玉的就不說了,可裏麵的地板都是用玉石鋪成的,真的太有錢了。


    殊不知,這是因為扶蘇幼時身子不好,孟莊主知道玉能養人,特意為他打造的。


    赤著腳丫子站在上麵溫溫的,封溶月褪去衣衫下水,暢快的在浴池裏遊來遊去。


    在水中潛了一會兒,封溶月實在憋不住出水透個氣兒,撥開粘黏在臉頰上的濕發,眸光不經意的一瞥,整隻僵住。


    “啊!”封溶月看見房裏的人,不由得尖叫出聲,縮迴了水裏。


    扶蘇沒想到自己隻是去裏間穿衣,剛出來就看到一副“美人出浴圖”,女子冰肌玉骨,膚如凝脂,發上的水珠順著臉頰一直流到身體上,皮膚像上好的綢緞的一樣光滑,水珠完整的落進了浴池裏。眼神慌亂的的像無助的小鹿般,雖然雙手抱胸,可有點兒遲了。


    鎮定了二十四年的扶蘇公子,頭一次落荒而逃。


    “公子,你怎麽流鼻血了?”一位小廝提醒步履匆匆的扶蘇。


    扶蘇一摸,果真!臉上浮現出一抹窘色。


    之後小廝稟報了孟夫人,孟夫人自那以後就經常為兒子熬去火湯,兒子火氣這麽大,不知道媳婦受不受的住?當然,這都是後話。


    封溶月不知道出去的扶蘇是怎麽個情況,隻知道自己是沒臉見他了。


    剛剛自己就那麽一絲不掛的……這池子的水隻到她的肋骨,她……哎呀!


    封溶月想,自己幹脆泡死在裏麵得了,可想到扶蘇剛剛在裏麵洗過,封溶月羞憤欲死,趕緊擦了擦穿好衣服,緩緩的挪了出去。


    扶蘇早已處理了自己的“意外情況”,良久封溶月都沒有迴來,他有些擔心。遣了一個丫鬟去西廂房看,結果得知人早已離開。


    “你,你怎麽來了?”烏龜月早已經龜縮在自己的舊龜殼裏——雅苑。


    “方才隻是一個意外。”如墨般的眼瞳看著封溶月,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窘色。


    “嗯。”封溶月垂眸,不好意思麵對他。


    此種反應在扶蘇看來,卻是一個女兒家在被人看了身子之後的不願麵對與難過。


    仿佛做了一個重要決定,片刻之後,扶蘇語氣柔和:“我會負責。”


    封溶月猛的抬頭,睜得大大眸子裏滿是不可思議。


    這幅可愛的模樣被扶蘇看在眼裏,他對他的這個決定仿佛又有了解釋,這個單純有趣的女子也許可以成為他生活中的一抹色彩。


    封溶月雖然對扶蘇有好感,可沒想著和扶蘇來段跨越千年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戀情。


    可轉念一想,扶蘇這麽多年都不娶妻子的人怎麽突然說要負責?難道他也是那種被封建禮教束縛住的思想?


    “為什麽這麽說?若隻是因為剛剛你看了……那麽大可不必,這件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封溶月的眸子小心翼翼的對上他的。


    “我們成親這件事可不僅僅隻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是準備合離嗎?”見封溶月露出“絕對不行”的神色,他繼續說道,“若不想合離,我們在外人麵前就始終是一對平常夫妻,若是這樣,何必再做假夫妻?”


    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活法很累,不出意外的話,眼前女子是將與他共度一生的人,也許孤寂已久的心,也想要有個人住進去了。且不知為何,對於她,他總有一種熟悉之感,一種不舍的憐惜。總之他知道她對於他來說很是特殊的就對了。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提醒他不能,可……接近她又何妨呢?


    封溶月不自覺的張開了嫣紅的小嘴,而後說道:“你想毀約!”


    ------題外話------


    咳咳,某人看的也太仔細了→_→


    扶蘇的感情會不會有些突然?我不覺得突然,因為到很後麵很後麵之後會有一個解釋。


    之前沒把他放出來有很多原因,占一小部分的就是不太能寫出來兩人的感情互動,這個東西不好描寫的太細,因為感情這種東西是莫名其妙的就來了的吧?頭一次帶點兒小言(不知道算不算—_—||),我努力,一定把他們寫的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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