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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天連忙跑到他麵前攔住“誒誒誒,我沒說不去啊,問問嘛。”


    淡淡的看著他,冷冷的說“路上說,這裏不安全。”


    黎天哪裏不懂,瞬間收住了口,連忙挑了匹馬,牽到他旁邊。


    君卓淵遞了一個眼神,飛身上馬,徑直衝向城門口,黎天用口吹了一聲,踏上馬鞍揚長而去。


    在洛旭還沒查到他們的時候,趕緊出城門才是正事。兩人快馬加鞭,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城門。


    君卓淵迴頭看著這**高大的牆門閃過一絲厭惡,甩頭策馬揚鞭,隻留一片煙塵。


    黎天搖搖頭,要這麽趕嗎?認命的夾著馬腹,揮鞭趕上。


    在兩匹馬離開不久,便來了一大堆官兵封鎖城門,揚言抓刺客一事,弄的百姓人心惶惶。說抓刺客卻無畫像也無皇榜,隻是口頭搜人。想來也是洛旭捏造刺客事實來借機搜查君卓淵的下落吧。


    為了不讓天洛使臣知曉他的想法,找了這麽個掩人耳目的借口來京城找人也真是難為他了。


    說到找人這件事卻把洛旭氣了個怒火衝天。


    在君卓淵與黎天解決了所有洛旭派來的黑衣人的時候,沒有處理屍體而是保留原跡,自己卻離開了原地,在洛旭的探子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準備離開。


    探子見派去的人皆喪命當場,有些驚恐連忙迴去給洛旭複命,在禦書房的洛旭聽了此事,當場大怒,宴會各種不開心在此事被一觸即發,使得他拍桌大吼“可惡的毛頭小子,這麽能耐,居然殺了朕六大高手。”洛旭其實也有些後悔的,早知道他實力那麽強大,他就不會派人去殺他,而是使盡各種方式把他留下來,沒了天域蓮事小,得罪一個未來的高手那才是事大啊。


    洛旭懊惱一會恢複了平靜。既然不為他所用,那麽留著也是威脅,還是除之而後快,以免造成後患。對著跪在地上的人道“傳令下去。全京城通緝一名十三歲的刺客。挨家挨戶的搜,不要暴露朕是在找那得到天域蓮那小子,隻說是名實力高強的刺客。”


    那人領命屈著身子退了出去。洛旭煩躁的揉了揉眉頭,腦海裏閃過君卓淵的臉,心頭有一種熟悉感,卻找不出是哪個人,他是誰,怎麽會讓他感到一股熟悉的感覺。想到他還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那小子修為高強來的蹊蹺,得好好查一查了。輕吐一句“洛遊,去查查今天上午那小子的身份。”


    隱藏的暗處一人離開了原在的地方,化作一道殘影離開。


    洛旭手指不停敲打著桌麵,表情是十分的嚴肅和認真,隱隱有著等待的不耐煩


    約摸三刻鍾之後有人來報,京城各地沒有君卓淵一人。天洛護送天域蓮的黎天也不見蹤影了。


    洛旭蹙眉,那小子不見人還算正常,黎天也不見人,著實奇怪啊,難不成他們兩個是一塊的?六名靈尊被殺於無形,若非巔峰靈帝是無法破解六名靈尊合力的攻擊的,看那六名靈尊的失敗和死亡,很有可能黎天和君卓淵是在一塊的。


    看來他們已經出城了,有黎天在,誰也攔不住他們,但這是天策腳下,容不得他們放肆,撫摸著桌麵上的茶杯冷冷的道“擴大範圍搜索,一定要找到這人。否則拿你是問。”


    報信的人連忙應下,戰戰兢兢的退出房門口。伴君如伴虎果真沒錯,真是至理名言啊。


    過時不久,京城官兵減少不少,卻沒有全部撤離,人馬眾多搜向了其他區域,離開京城路有不少。但大路卻隻有一條,目標明確,不用盲無路徑便是猛衝直撞。


    縱使條件不算太過苛刻,也讓官兵一陣後怕,這片大陸雖以靈力修為為主,但軍隊日夜操練,為守邊疆,修煉時間實屬不多,有天賦之人皆貢為天賜之才,有學院和資源供給,無天賦者便是為了王朝獻身盡瘁了。


    這對於大多數人是很不公平的一件事,奈何無人提出抗議,不想碌碌無為者隻能抱著赴死的心態參軍。


    現下洛旭讓他們去緝拿所謂刺客,不用大腦也知道這刺客有多厲害,若是沒本事何談刺客,何談要他們緝拿。


    每個人無精打采的搜尋著,旁邊百姓後怕的退到角落,竊竊私語。


    “這京城又出了什麽事?這麽官兵在搜什麽東西?”


    “你不知道啊,最近好像在緝拿什麽刺客,看樣子這刺客很是厲害。”


    “有這迴事?這刺客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刺殺一國之皇。”


    “他們做殺手的什麽不敢,有些殺手組織不畏懼皇權,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隻要你出的價錢他天王老子都敢殺。”


    “啊……這皇上是惹了什麽不得了的人,讓人這麽恨他。”


    “誰知道呢。誒,快走吧。官兵來了。”


    “好好好……”


    “議論什麽呢,給老子閉嘴,讓開。”一個穿著官兵衣服的男子兇神惡煞的吼著路邊百姓。


    眾人紛紛害怕的後退,轉身逃跑,剛議論的兩人煞白著臉色趕緊向後跑。所有人都迅速跑迴自己家裏,關上房門,拉下窗戶,留著一條縫隙看大街上浩浩蕩蕩的軍隊。


    五大三粗的官兵轟走一批又一批的普通百姓,本來熱鬧的街巷變得雞飛狗跳雜亂無章,不過瞬間街巷已空無一人,所有人都害怕的躲在房間不敢出來。


    華麗的業樓,熱鬧的場麵完全沒有外麵的蕭條,一名女子在五樓居高臨下而望,看著一片混亂的局麵搖了搖頭冷哼一聲“仗勢欺人的狗。”


    光潔的皮膚,白皙如雪,一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彎彎的柳葉眉,櫻桃般的紅唇,美眸裏的靜如止水,穿著一身素雅的青色長裙,給人感覺一種寧靜的氣質。


    看著下麵借著抓刺客的緣由在老百姓家裏順手牽羊的官兵,閃過一絲厭惡,正想出手教訓一下。


    一隻修長白皙的大手握住了揚起的手腕,手的主人正在她的身後,一襲白衣勝雪,沒有君卓淵的輕佻和不羈,有的隻是冷漠和攝人,平淡的話語卻帶著無形的壓力,女子驚訝迴頭“你幹什麽攔著我。”


    “你救得了一個家,能救得了全部嗎?”男人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讓女子一陣怔神。


    男子沒在看她,鬆開了手上的柔荑,走到窗前,看向那官兵方向,表情微乎其微的有些變化,卻沒有說什麽。


    女子被鬆開了手,甩了甩手。便站在男子旁邊有些憤憤不平“那就一直任他們這樣逍遙法外去嗎?”


    男子看了看形勢,轉頭望向那金碧輝煌的城中心,如蒼似緲的道“未必,那人逍遙不了多久了。陌冰,你還不相信主殿嗎?”


    被叫陌冰的女子身體微微有些僵硬,主殿曾說有一天她會踏平這皇城,不仁者不可得天下。她以為這隻是主殿的玩笑話,畢竟那時候她們才三歲,沒想到他會當真“天玄,你真的相信一個三歲小孩生氣時說的話嗎?”她還是不信,一個剛剛崛起的勢力,想要把建立百年的王朝連根拔起,簡直是天方夜譚。


    謝天玄轉頭看她,漆黑的眸子,毫無波瀾的倒映著眼前美麗的女子,性感的薄唇張合,淡淡的語調“主殿從來不說大話。”


    陌冰臉色慘白,對啊,她忘了,主殿從來不說大話,她們的話永遠都是事實。登月閣高層規定第一條,不得猜忌主人任何決定。而她正好就忘了這一點。


    曾經很多次都抱有疑問,主殿沒有表示卻也沒有告訴。因此她以為這規定隻是擺設罷了。


    淡淡的看了一眼她慘白的臉色,冷冷道“陌冰你逾矩了。主殿的想法不是你能猜忌的,即使她們才六歲。”說罷便轉身離開。


    原本站立的女子瞬間全身沒了力氣,癱倒在地,美麗的臉龐上帶著深深的落寞。耳邊還縈繞著謝天玄臨走時所說的“主殿說的話永遠都是無條件服從,陌冰你逾矩了。自己去領罰吧。”


    過了半晌,她爬了起來,整理了下褶皺便若無其事的離開。縱使她表麵再平靜,心中的洶濤駭浪也掩飾不了。她犯的最低級錯誤,主殿救她的時候明明那麽弱卻還是把她救下來了,她又何德何能來去懷疑她們呢?


    緩緩離開了房間,外麵的人還在掠奪和爭搶,她無心顧忌,帶著認罪的心情離開登月,出發帝簾受罰。


    在她離開之後,閣樓出現了兩男一女,女子略有歎息“冰兒這迴該長記性了吧。”


    身邊一個白色人影隻是看著離去人的背影沒有說話,他就是剛剛離開的謝天玄。


    同樣白色的男子,氣場不輸他,氣勢也是旗鼓相當,臉上冷漠的表情比謝天玄還更甚一分,如果說謝天玄是寒潭的寒冰,那他就是冰天雪地裏的玄冰。他更冷更震人。聞言他隻是冷哼“質疑主殿死不足惜。”


    女子有些怒氣,好歹也是同生共死兄弟姐妹。“夜逸離你怎麽能這麽說,冰兒她隻是一時糊塗而已!”


    被吼的夜逸離冷冷瞟了她一眼“在主殿這沒一時糊塗之說,雲凝你也想和陌冰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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