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縱欲過度,讓芍藥又是一覺到了大天亮。

    被陽光的微微刺眼驚醒,芍藥睜眼慣性的往旁邊的床位看去。那裏空空如夜,早就已經沒了昨晚纏著她直到天明的男人了。本是溫暖的被子現在隻剩下一抹殘餘的溫度,宣告著主人早就離去了的事實。

    揉了揉眼,芍藥拿起旁邊已經被問柳為她整理得工工整整的睡袍,隨意的往身上一披,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門。

    “夫人,你醒了啊?”樓下的容媽見到芍藥下樓,停了打掃的動作,對芍藥笑著打招唿。

    見到容媽一臉慈愛的笑容,芍藥還是忍不住臉紅了。雖然這一年來,她起床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但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是明眼人都知道為何日上三竿,她還不起床的原因。

    都怪那個問柳啊!老是像吃了春藥一樣,纏得她無法抵抗。

    也虧得容媽早就習慣了,見慣不慣了,但是芍藥卻是深覺不好意思,每每都是忍不住紅了臉。

    容媽可能也是看出了芍藥的尷尬和羞澀,擺擺手,走到廚房端出一碗熱騰騰的粥,放在芍藥麵前,笑著說:“夫人,這是先生一大早起來熬得雞肉粥,你嚐嚐···”

    是了,這一年來,問柳對她極其的照顧,就連一日三餐都不假他手。

    芍藥心中一柔,衝著容媽微微的笑了笑,拿起小勺舀了一口雞肉粥放到嘴裏。

    味道不鹹不淡,正好,溫度也是適宜,不燙嘴但是也不冰嘴,也是一切剛剛好。

    芍藥咬了幾口雞肉粥,然後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那男人的蹤影的時候,才是裝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容媽,他呢?”

    容媽擦了擦那邊的櫃台上的青瓷打花瓶,聽到芍藥這麽問,反應過來是指問柳。擦擦手,指了指外麵的大草地說道:“先生一大早就去湖邊了,據說要去抓沒有刺得魚····”

    “啊···”芍藥心中一驚,這個笨蛋,她隻是說說而已,那個湖裏怎麽會有沒有刺得魚呢,她隻是說說,這笨蛋還當真了····

    天氣這麽涼,他還想怎麽去抓魚····

    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芍藥扔下手中的勺子,大步的往門外奔去。

    芍藥跑到湖邊,並沒有看到那意料中的人,隻是在湖邊的長椅上留著一套褪去的衣服。

    這笨蛋,莫不是就這樣跳下去了吧!

    芍藥沿著那湖岸,焦急的

    唿喊道:“問柳,問柳,你這個笨蛋,問柳,你給我出來,問柳····”

    芍藥一聲一聲的唿喊著,但是湖麵卻是依舊的平靜無波,沒有絲毫的動靜。

    芍藥不由得心慌了,莫不是這男人逞強,根本就不會遊泳,還學著人家跳下水抓魚了······

    “問柳···問柳····你再不出來,我生氣了···問柳····”芍藥撩起睡袍,又是大聲的唿喊著,這次連威脅都用上了,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不會吧,不會這樣吧·····

    難道溺水了·····

    芍藥心中閃過這樣一個想法,這個湖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那裏麵有些什麽樣的東西,萬一·····

    萬一裏麵有什麽基因變態的魚,或者是瘋狂纏繞的水草,問柳一個下水,就被逮住了,出不來了····

    這樣一想,芍藥心中焦急更甚,大手猛地褪下睡袍,就要往湖裏紮去。

    就在芍藥準備一個猛紮進水的時候,湖麵“嘩---”的一聲,鑽出來一顆頭,問柳懷抱著一條還在奮力掙紮的魚,笑的一臉的燦爛。

    “你····”看著陽光下,渾身水淋淋,閃著金光的男人,芍藥不知道該怒還是該笑了。

    最後她快速的撿起睡袍,往身上一披,就是飛快的往迴走去。

    “藥兒···藥兒···你等等我····”身後的問柳好像也是發現了芍藥的不悅,幾個猛紮就上了岸,當然手中還拎著那條猶自掙紮不休的看臉魚兒。

    芍藥才不聽後麵苦苦的唿喊,埋著頭,不停地往前衝去。

    “藥兒,藥兒,你怎麽了?”很快的,後麵的問柳快步的追了上來,握著芍藥纖細的手腕,就是不解的問道:“怎麽了,藥兒?”

    “你···”芍藥抬頭,看了一眼,麵前這個一臉無辜兼莫名其妙的男人,又是一陣怒從心起,粉拳一揚,就是不住的往男人身上招唿去。

    “你知道不知道那湖有多深,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湖水有多涼,你知道不知道啊湖裏有多少奇奇怪怪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你····你居然就這樣下去了····你···你太過分了····”芍藥這樣捶打這,淚珠卻是那個不受控製的滑下來來了。

    她其實還想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剛剛沒看見你的人影,我有多擔心,多害怕·····

    我醒來沒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你,我這一年來生命中也全是你,我能依靠的也隻是你,我無法想象,沒了你的日子,無法想象····

    但是,話到喉頭,確實化作一聲聲的嗚咽,不止息。

    聽完芍藥的這番話,問柳由剛開始無辜不知所措的不解變成了現在滿麵掩不住的開心和驚訝。

    這,這代表著什麽,藥兒已經開始接受他了麽?

    藥兒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他了呢?

    狂喜一下灌滿了問柳整個大腦,也不顧芍藥還生著氣,舉著粉拳正在教訓他,問柳一把抱起芍藥,就是飛快的轉了個圈,大笑道:“藥兒,要俄日,我好開心,你在擔心我,我好開心·····”

    聞言,芍藥終於是停下了不依不饒的捶打動作,額上黑線一排排,這男人,說得好像以前她不喜歡他,不愛他一般。

    笨蛋,不愛他,不喜歡他,怎麽當初會嫁給他呢!

    看著陽光下那閃著美麗光澤的男人,一臉的笑意,芍藥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環住男人的脖子,輕輕的咬了口,嘴上卻是好似還在生氣的嘟囔到:“笨蛋,果然是壹個笨蛋!”

    感覺男人身下猛地一僵,芍藥終於是得意的笑了起來。仰望著頭頂上藍天白雲,芍藥微微的眯起了雙眼,或許,這樣的人生,就這樣的過一輩子,也不錯啊!

    這晚的晚餐當之無愧的是那條被問柳下湖撈起來的可憐魚兒了,但是出乎芍藥意料之外的是,那條可憐魚在問柳的手下還真的變成了一條沒有刺的魚呢。

    真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呢。

    咬著那肥美魚肉,芍藥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看似有刺的湖魚會最後沒有刺呢。但是芍藥在這件事情沒有做過多的深究,反而是很快的想開了,管他什麽魚,管它有沒有刺呢,都吃到嘴裏了,還管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幹什麽。

    她不是一向都是看得開的人麽?

    這樣想著,芍藥心中豁然開朗,又是夾起一片鮮美的魚肉,往嘴巴裏快樂的放去。

    “對了......”眼見那條魚兒已經隻剩下魚形殘骸了,芍藥才是心滿意足的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抬頭看了一眼那對麵的問柳,好像不經意的說道:“對了......我一直沒有問你......我們家隻有我一個人麽?呃.....”話說到這裏,芍藥好像是感覺到措辭不是很恰當,猶豫了片刻,又是開口繼續說道:“呃......

    我的意思是我的父母呢?然後還有......我有沒有什麽兄弟姐妹的......還有還有......你呢,你的父母,還有你的兄弟姐妹呢?”

    聽了芍藥的話,問柳夾魚的動作一停,頓了幾秒,才是抬頭對著芍藥很是直接的說道:“你的父母早在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雙雙車禍去世了......至於兄弟姐妹......”問柳毫不猶豫的搖搖頭,否定道:“沒有,你是家中獨女,隻有你一個人,沒有兄弟,也沒有姐妹......”

    “哦.......”芍藥有些惋惜的聳聳肩,歎氣道:“哎,我還以為我有一個弟弟呢?”

    “啪......”話完,卻看見對麵的問柳一臉的蒼白,然後那手中夾著的魚肉好像又是活了過來一般,一溜煙從問柳的手中逃走了,直直的摔落在光潔的桌麵上。

    “怎麽了?問柳?”問柳的不對勁,讓芍藥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不由得低眉反思,難道自己問了一些不該問的事情麽?

    問柳的失色隻維持了短短的幾秒。很快的,問柳迴神,恢複了正常,搖頭輕輕一笑,"沒什麽,沒什麽......對了,藥兒,你怎麽突然問起家人來了呢?"

    芍藥不知所以的搖搖頭,迴答道:“就是突然很好奇,好像這裏就隻有我們兩人一樣,感覺好像孤兒一樣,好可憐......”

    問柳一頓,隨即夾起一塊魚肉,淡淡道:“孤兒不好麽?”

    孤兒無親無故,不會被那些所謂的血緣親情感情所累,一個人自由自在的,豈不是更好。

    “啊?”芍藥一愣,隨即咬咬唇,好像在遲疑什麽一般,好半天,才是狠下心,脫口問出,“問柳,你是孤兒麽?”

    問柳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裏,輕輕的嚼了嚼,才是開口迴答道:“不是......曾經有一個母親,但是,她已經去世了。”說著,問柳眼中飛速的閃過一絲堅定,但是很快的,問柳垂下頭,隱下這抹神色。

    “呃......對不起......我不......我不知道......我......我忘了......”芍藥訕訕的擺手道歉道。看著問柳低垂著頭,雖然看不清臉色,但是她都能猜出他肯定是一副黯然的模樣,這一瞬間,芍藥突然覺得有些不該提起這些事情來。

    畢竟,她是失憶了,所以不記得那些傷心的往事了,但是問柳卻不是,他心中肯定承受著唯一的母親去世的

    陰影吧。

    心中湧過一絲歉意,芍藥想也沒想的,起身把問柳那低垂的腦袋抱進自己的懷裏,柔聲開口安慰道:“沒關係,你還有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不會分離的....”

    “永遠?”問柳伏在那溫暖的胸脯中,聽到這個詞語,不由得微微的重複一遍,“永遠麽?”真的能到永遠麽?

    “嗯,永遠,隻要你永遠疼我愛我不要欺騙我傷害我,我就保證永遠不會離開你的!”芍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說完,感覺懷中身子一僵,然後十問柳輕笑的聲音在芍藥懷中響起,“藥兒,你要求還真高呢?”

    “有麽,我倒覺得很不簡單呢?”這些要求要是真心相愛的人,應該是很容易辦到的吧,會很高麽?芍藥擰眉,不解。

    “嗬嗬嗬......”胸前又是傳來一陣微微的震動,然後是問柳模模糊糊的傳來一句,“要是善意的謊言呢?”

    “呃......”芍藥被噎住了,善意的謊言,那是什麽情況?有些不知所錯,好半天,芍藥才迴答問柳的話,“這個我不知道,我覺得應該分情況吧.....”

    “哈......是麽?”問柳摟著芍藥纖細的腰肢不由得緊了緊,又是低低的聲音從身前傳來,“藥兒,要是有一天我做了讓你傷心的事情,你答應我,在你離開的時候看我一眼,好麽?”

    “你說什麽呢!”芍藥把那在她碩大的胸前努力蹭蹭,很有吃豆腐的嫌疑的男人一把推開,捏著那俊俏的臉頰,嬉笑道:“臭小子,你說什麽呢!”

    問柳輕笑,雙頰被狠狠的捏著卻還是勉強開口說道:“沒什麽,藥兒,你又長大了......”說完,還意猶未盡的瞄了芍藥那鼓起的胸脯。

    “靠,色狼!”芍藥一個大力,就是把問柳狠狠的往後麵一推,隻聽見“嘭-----”的一聲大響後,問柳摸著後腦勺,一臉疼痛的樣子。

    “啊......好疼......”

    見問柳摸著腦袋,那狹長的眸間好像是流竄著晶亮的淚花,芍藥半信半疑,不是吧,她沒用多大的力氣啊,怎麽會撞得他好像要哭的樣子了呢。

    不解的上前,芍藥伸出手,準備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問柳的時候,劇情反轉了。

    那個本在地板上坐著委屈不已的男人忽的變得精神萬分,一個猛虎出閘,撲住麵前的聲音就是一陣輕咬,“藥兒,你這個小妖精,用這麽大的力氣,想

    要謀殺親夫啊......”

    “啊......臭男人.....討厭.....放開我....放開我.....”芍藥被問柳重重的壓在地板上,還被這男人無恥的擾著癢癢,身上酥癢難耐,不由得扭曲著身子,大叫道。

    “小妖精,還動,看我的抓奶龍爪手....”

    “啊......你這個流氓.....”

    “哼......我就是流氓......專門流氓你”

    “哇......住手......住手......”

    “啊......小妖精......你抓哪裏啊,小心你性福的來源......”

    “哼......”

    “完了,硬了!”

    “......”

    很快的,吵鬧聲平息,轉而代替的是止不住的女人輕喘哦吟和男人低吼粗喘。

    屋外,夕陽西下,屋內,卻是春光真好!

    一百二十二章

    雕花大床上,粉色的帷帳搖搖晃晃,遮遮掩掩,但是依然是掩不住一室的春意。

    芍藥渾身赤裸的被摟抱在問柳寬闊的胸膛前,整個嬌小的身子背對著問柳。身下的長腿大張,那平時閉合的蜜源處現在卻是大大的被撐開著,它正在強力的吞吐著男人碩大的男物。

    “嗚……嗚……”今晚,問柳動作罕見的緩慢,罕見的折磨,扣著芍藥的纖腰止住了她的掙紮,然後他自己卻是挺著健腰就是慢條斯理的磨蹭起來。

    輕輕地挺進,溫柔的觸探,那緩慢綿長的動作讓芍藥是心癢難耐,渾身軟成一灘春水,但是確實咬緊牙,死死的堅守著自己最後的理智,怎麽也不想開口求饒。

    這個該死的男人,老是這樣,就想逼她出口,求他……愛她……什麽的……哼……不要……偏不要……芍藥心中這樣打算著,但是身體卻是依然是備受折磨和煎熬。

    此時,問柳的折磨還在延續,芍藥靠在問柳那赤裸的肩頭,哼哼唧唧,抖抖索索。兩人比著耐心,比著誰先認輸。

    最終,女人這方麵完全崩潰,小腿一緊一抽,身子那懸著狠狠一扭,雙腿一縮,就是夾緊那體內的男物,一個用力的收縮。

    此動作一出,就是感覺身下的問柳一僵,隨即是他扣著芍藥的纖腰一陣猛烈如狂風暴雨的肆意挺進和穿刺。

    “啊……”狂風暴

    雨的動作終於讓那水潮湧動的密處猛烈地收縮起來,那黏黏軟軟,甜甜蜜蜜的花液順著那嫣紅的小口奔湧而出,有的順著白皙的大腿滑了下來,留下一絲晶亮的軌跡,另外散落的花液好像是漫天散落的水珠一樣,奔流而出,滴滴落在那淡藍色的床單中,很快的引入不見。

    感覺芍藥已經是高啊潮了,問柳才是停下狂猛的動作,但是那還沒發泄的碩大卻是依然堅守在那銷啊魂的寶地,巍然不動。

    探手附到那死淋淋的密處,問柳長指沾起那晶亮的花液,放到唇邊邪魅的一舔,同時湊到芍藥粉紅的耳垂邊輕輕地嗬著氣,低聲呢喃道:“藥兒,你好甜呢……”

    芍藥在身前看不到問柳臉上挪揄邪佞的表情,但是耳尖的她卻是聽見耳邊傳來滋滋的吮吸聲,還沒退下緋紅的小臉又是爆了個滿堂紅。

    這,這個男人……

    討厭……太討厭了……老是這樣挑逗著她的極限……

    對於那眼下瞬間紅透了的小臉,問柳卻是顯得萬分的得意,一隻手探到前麵撥了撥挺立豐滿的小兔子,一隻手卻是探進了幽深的蜜源處,找到那嫣紅的穴口,長指探進去就是狠狠的一拔。

    “啊……”頓時,一聲尖叫後,一股熱流又是奔湧出來,沾滿了問柳寬大的手心。

    “嗬嗬……”舔著拿手中的花液,問柳挪揄的聲音又是在後麵低低響起,“寶貝,這麽敏感呢,隻是一個手指,就滿足了……”

    芍藥咬緊牙,努力的不迴頭等那個狐狸一樣的男人。心裏卻是恨恨,什麽叫一根手指就可以滿足,明明他那玩意還牢牢的停在體內,撐得滿滿的,本來自己就覺得小肚子鼓鼓的,漲得厲害,結果,這個男人還恬不知恥的再次探進一根手指,居然還大言不慚……

    太過分了!芍藥心中恨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要逃離男人殘酷洶湧的占據。

    “哼……”這敏感的動作,頓時引來身後的問柳敏感的一聲悶哼,然後一陣天旋地轉後,芍藥被牢牢的按著跪趴在地上,然後男人從後麵又是重重的搗了進來。

    “啊……”強烈的刺激,快速勇猛的動作,讓芍藥再也忍受不了,不由的春啼不斷,哼哼唧唧不斷。

    “哇……”一個重重的挺進後,芍藥終於是忍不住滿眶打轉的淚花,哭出聲音來,哀求道:“阿澈……”

    芍藥這一開口,確實讓正在埋頭苦幹的問柳倏地停了動作,不可思議的抬頭,“藥兒,你剛剛叫我

    什麽?”

    動作戛然而止,芍藥被懸在半空,有些不解的眨眨眼,“我叫問柳啊,怎麽了?”

    “是麽?”問柳好像是舒了一口氣,然後才是按住那柔軟的小腰,奮力的馳騁起來。

    問柳真希望是他的錯覺,隻是他的幻覺。畢竟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在床上的時候被交錯名字,更不想在做啊愛的時候,被身下的女子當成是其他男人的替身。

    芍藥還沒來得及多問,又是被問柳狂肆的動作帶上了風頭浪尖,久久地迴不過神來。

    夜已深,有情人之間,卻還是春意盎然。

    *************************春情蕩漾的分界線***************************

    一場激烈的性事後,芍藥終於是忍受不了那漫天的疲憊,倦倦的沉入香甜的夢鄉,倒是旁邊一直出力用力的問柳卻是久久不能入眠。

    身體因為發泄後,有些微微的輕鬆,也有著點點的疲倦。照理說事後是很容易睡覺的,但是問柳腦中卻是始終清醒著。

    他的耳力和反應力都是一流的,剛剛他其實可以完全確定在自己身下承受著歡愉的女人是在叫著那個禁忌的名字——“阿澈”。

    這算什麽,得到了她的人,就在以為得到了她的心的時候猛然發現他不過是一個死人的代替品。

    嗬嗬……真是好笑,也真是悲哀呢!問柳心中一片苦澀。

    就算是芍藥,會在乎他,會在乎叫問柳的這個男人,但是在最高興,最忘形的時候,他還是會叫出那個隱藏在心底的男人。還是會那麽毫無顧忌地叫出。

    他就不明白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到底有哪點好,值得芍藥這麽用情深刻,深得連權威的催眠都不能幫助她忘了這個男人。

    他不得不承認,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後計劃。從芍藥和零壹尋歡踏入那個宴會開始,那場小遊戲就開始了。

    他設計了芍藥知道了那一切,那也猜出了芍藥一定會跑出門,所以他毫不費力的在路邊見到了昏迷的芍藥。

    也毫不猶豫的替芍藥下了催眠,讓她忘記前塵往事。

    甚至為了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甜美果實,他甚至放過了本應該絞殺的零壹兄弟和那個所謂的胞弟的尋歡。

    可是……為什麽……他讓步了,為什麽芍藥還是不讓步。

    他記得第一次芍

    藥醒來的時候,開口就是一句,“阿澈,你來接藥兒了麽?”

    是啊,後來,他隻能跟著那個男人叫著,“藥兒,藥兒,藥兒……”

    因為隻有這個名字,她才不會抗拒,她才不會掙紮,不會試圖逃離那催眠……

    悲哀吧……

    他殺了那麽多人,布置了那麽多局,能運籌帷幄,天下盡掌握在他手中,但是卻是掌握不了一個女人的內心……

    真是悲哀啊……

    他問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可悲可歎呢……

    “叮叮……”一陣輕微的鈴聲打斷了問柳,問柳迴神看了眼手機,眼裏飛快的閃過一絲冷意。

    然後他迴頭輕輕的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替她蓋好被子後,才是翻身下床,走到隔壁的書房,打開視訊通話。

    “怎麽了?”問柳淡淡的看著那頭自己的得力助手李尚,冷冷的問道。

    李尚好像是有些遲疑,張張嘴,半天卻是開不了口。

    見到李尚這個樣子,問柳沒了耐心,揮手道:“說吧,是不是那邊出什麽事情了?”

    話完,果然見李尚點點頭,說道:“主上,那邊的零壹好像已經開始懷疑是我們帶走了芍藥小姐了,現在在老夫人那裏下手……想要……想要把主人你逼出來……”

    “是麽?”問柳抿唇沉思了片刻,突然好像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天外飛來一句,“李尚,你跟我多久了……”

    那頭的李尚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恭恭敬敬的答道:“主上十六歲的時候我就跟著主上了,現在已經是十三年了!”

    “是麽?這麽多年了麽?”問柳聲音忽的溫柔起來,但是僅僅是一霎那,那眼中殘留的溫柔盡數的退下,變得凜冽起來,“那麽你該知道這次該怎麽做了吧?”

    “可是,主上,那是老夫人啊……”李尚一直知道主上是殘忍的,隻要是威脅到了主上的人,不論是誰,都會被無情的鏟除。但是這次,這次不同,對方是老夫人啊,主上的親生母親啊……

    “哈……你是想說她是我母親是麽?”問柳揚唇輕輕一笑,在暗無天色的夜裏卻是格外的陰深猙獰,“可是,都不會保護自己兒子甚至為了自己利益不顧兒子死活的母親又算是什麽母親,你不會知道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其中原因是誰造成的吧……哼……這麽多年,她拖累我這麽久,也多活了這麽久,應該是知足了吧……嗬嗬……”

    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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