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翌奮力的遊迴上岸,一下就癱倒在這寒潭邊上,瑪德,居然又沒死,勞資是不是運氣也太好了點?


    無聲的咧著嘴巴笑,墨翌就這樣濕漉漉的仰躺著。


    望著那隻露出巴掌大小的天空,心下暗歎,這多高啊,爬是爬不上去了,就在這崖底看看,也許會有出路也說不定。


    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後,墨翌緊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怎麽迴事?自己居然一點傷都沒受?


    忍不住他左右瞧了瞧?沒人啊,遊也是自己遊上岸來的,不可能會有人出手相救的。


    可自己明明在砸碰到水麵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巨大疼痛,是那麽的真實,難道那疼痛也是幻覺?


    揉了揉額角,墨翌決定想不通,就不想了。


    這個古怪的世界,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也許真是自己的幻覺也說不定。


    但他心知那是不可能的,按正常的科學理念來講,這麽高的落差,就是砸入水中,那壓力也能把人擠壓,到至少是內出血。


    可是他確實完好無損的在這裏躺著,隻能說,嗬嗬,老天保佑。


    墨翌四周望了一下,摸出來那把小小的匕首。


    這裏的環境和他原來當殺手集訓時的生存環境差不多,現在他需要的是一堆火,需要的是獵殺一隻山雞什麽的,填填已經開始餓的,咕咕叫的肚子。


    此地的樹林,樹幹是特別的粗壯,不管是植物還是小蟲,看上去都比地球上的要大一號,或是大上更多。


    不知名的鳥獸聲也是時不時的傳入到耳中,墨翌現在緊盯著的目標是一隻兔子。


    嗯,隻能說是類似兔子一樣的動物,長的像兔子,但是體型比的過一隻小野豬,墨翌偷偷的摸靠近這隻巨大的兔子。


    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盡力一擊命中,要不單靠他這副小身板,哪裏追的上這隻兔子?


    緊握著小匕首,緊盯著的是巨兔的頸部,他想,不管兔子怎麽體型不同,至少那血管什麽的,不會因太變異不同,而挪動位置的吧。


    暗伏在草叢中的墨翌,靜心的等待著這隻兔子慢慢的靠近,隻有靠近了,他才能有把握一躍而起,撲抓並割斷這隻兔子頸動脈。


    待到巨兔接近之後,墨翌是看準目標,奮力的一撲,因為怕身子弱,他還特意的多估算了一點點的距離,結果他要哭了。


    就這麽一撲,墨翌居然輕飄飄的撲過了,也就是說,他估算錯了距離,沒想到自己一躍,居然跳這麽遠。


    撲過了頭,那隻巨大的兔子一驚,撒著四腿,狂奔的跑走了。


    撲空的墨翌重重的栽倒在地上,尼瑪呀,這個是怎麽迴事啊,自己這是練輕功了?


    一撲,居然撲這麽遠?我屮艸芔茻。。


    重新爬起來的墨翌,忍不住想指天狂罵一通,搞什麽東東呢。


    等發泄過一通的墨翌冷靜下來之後,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了。


    是啊,好似現在自己的身體很輕快,通透的樣子,沒有一開始,剛穿過來時的沉拖,動不動就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雙手從自己的臉,摸到自己的腳,奇怪了,自己沒幹什麽,也沒吃什麽啊,不過就是墜了次崖,難道是那寒潭的水有蹊蹺?


    墨翌有點莫名的興奮了起來,嗬嗬,當下也不捕抓什麽獵物了,狂奔的就朝著那寒潭而去。


    因為除了這個解釋外,他是再找不到別的任何理由來解釋,他的身體怎麽突然的就發生了質的變化,好像那體內的毒都被清除幹淨了。


    要問墨翌為什麽要跑去寒潭邊,是因為他覺得,既然那寒潭水是好東西,他自然是要迴頭去多喝上兩口的。


    寒潭依舊還是那個寒潭,墨翌這會又是苦笑不得,好吧,他的肚子已經是喝的夠飽了,可是除了灌得肚子脹脹的,身體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唉,奇葩的世界啊,真瑪德想不通。


    折了不少的樹枝,終於算是順利的完成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鑽木取火。


    把一直緊綁在身後的小包袱取了下來,裏麵濕透的衣物都拿出來烤烤,趁著這烤幹衣服的功夫,墨翌還是重新的又走入樹林。


    不管怎樣,今天是一定要獵取到吃的,要不等天黑,自己不吃東西,沒體力,還怎麽在這莫名的崖底活下去。


    雖然墨翌還無法解釋自己身體變化的原因,但是他在樹林中多縱躍了幾次之後,也是很好的把控住了身體的協調性。


    這一次,他的目標,是一隻野豬,確實是一隻比他印象中的野豬又大上不少的豬。


    想撲抓這隻野豬,墨翌是小心了不少,看看這豬那長長,彎彎的一雙巨大獠牙,和大象的長牙都有的一比,這要是不小心被這對獠牙給戳中,估計會直接丟了這條小命。


    他的要攻擊的目標依舊是野豬的頸脖,動脈之處,一招致命,這個是必須的。


    靜靜的趴伏在草叢中的墨翌耐心的等待著,待到這隻野豬進入到他的攻擊範圍之內。


    隻見他縱身一躍,跳上了這隻野豬寬闊的背脊之上,一手就緊摟住野豬粗短的脖子,一手揮舞著小匕首朝著那動脈處,狠狠的劃拉下去。


    動作超級連貫,那野豬也是一愣神的功夫,馬上就狂暴的縱跑起來。


    墨翌微眯著眼睛,他此時猶如一片掛在巨大野豬身上的樹葉,隨時都有飄落在地的可能。


    顧不得被顛簸的難受,想嘔吐之感,墨翌一手依舊是死死的摟著野豬的脖子,一手用力的刺,刺,刺。


    沒跑上一百米,這隻巨大的野豬就轟然倒地,墨翌也隨即滑落,癱軟在一邊,直喘著粗氣,差一點,這野豬再不死,估計他就要掉地上被這野豬反踏死了。


    也許是耗盡了體力,墨翌這會是饑渴難耐,掙紮著爬了起來,把那仍舊插在野豬脖子動脈上的小匕首,拔了下來,一嘴巴就靠近了那汩汩冒血之處。


    嗯,這味道,居然比地球上的獸血好喝很多,血腥味道的裏麵,還帶著一絲的清甜,果然這地樣樣都很牛掰啊。


    墨翌邊吸飲著野豬的血,邊腦子還在飛快的腦補中,這麽大一隻,自己是扛不迴潭水邊的,還是削皮取點嫩肉,迴去烤烤吃吧。


    喝了不少的獸血,墨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有股暖洋洋的氣流遊走在肚腹之中,他現在已經萬事不驚了。


    這地方,什麽都無法解釋,他不懂,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安全的先活下去就好。


    別看匕首小,削皮可是快的很,而且整個的匕首刀身,居然還滴血不沾,墨翌暗笑,果然自己又撿到了一個寶貝啊,沒有這把匕首,自己也殺不了這野豬。


    豬皮削下一半,被他割下一塊,然後就選所謂的“豬裏脊肉”割上一大條,再割下一大塊的豬後腿肉,用那塊豬皮包包好,墨翌就快速的離開。


    這裏血腥味道太大,他怕引來其他的野獸,他貌似是再沒那體力再打了。


    沒走兩步,墨翌又快速的返迴來,放下手裏包好的肉,他拿著小匕首,劃拉開豬肚子,把內髒都扒拉出來,左翻右看,不知道在找什麽。


    “哈哈,果然是真的,這個就是小說中寫的獸丹?不錯,真漂亮。”


    在那堆內髒中扒拉半天後,他終於舉著一顆圓圓的,淡黃色的珠子,墨翌樂的嗬嗬直笑,這下他才心滿意足的快速跑離。


    摸摸吃的有點飽的肚子,墨翌滿足的長歎了一口氣,這肉果然美味,純天然,無汙染的肉啊!


    再看看天,那巴掌大的天,已經是開始變暗了,墨翌也知道一般在樹林之中,晚上才是最危險的。


    起身把已經烤幹的衣服和剩下的肉食都打包好,自己也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摸了摸衣襟暗口袋處,那裏有那顆獸丹在。


    把小匕首用牙齒咬住,背好包袱,拿著一根尋來的長藤條,墨翌找了一棵最高,最粗壯的樹,就這麽繞著藤條一下,一下的爬了上去,今晚,他需要在樹上過夜。


    又尋了根較粗的樹枝,用那藤條把自己和樹枝牢牢的係上一圈,平躺下來,透過那密密層層的樹葉,他看到的隻是一片的黑暗。


    怕自己睡著的時候,握著的匕首會掉下樹,墨翌還特意的撕了一布條,把匕首也牢牢的綁在自己的手中。


    做好這一切,他也是舒了一口氣,至於真到了晚上,會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那也不是他能預料的。


    興許是吃的太飽,又興許是今天這一天的折騰,本來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墨翌,沒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花開兩枝,各表一枝。


    話說那個叫阿黃的隨仆腦子一衝動,就把正給他綁係繩子的墨翌,一掌推下了懸崖。


    結果引起了歐海的大怒,最後他的結局,自然是沒人再拉他上去了。


    歐海的意思也很明顯,他要他活活的餓死,生生的在那半卡在懸崖上的那車廂中等死。


    阿黃是被歐海等人丟棄在馬車車廂中等死,可是歐海這以為能幸運的,死裏逃生的這八人,,也並沒有迴到他們想象中的萬豪武學院,或是各自的返迴自己的家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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