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組織成員被解除了武裝,以此向木葉表明了他們內心的虛弱與畏懼,木葉自然就露出了猙獰的獠牙,開始按部就班的步步緊逼起來。


    死組織成員被分批看押起來,沒錯,木葉忍者當麵就是這麽說的。死組織成員自然不滿,但有武器的時候都不敢反抗,沒武器的時候更隻能乖乖配合。


    木葉首先開始從死組織中甄別出參與過‘襲擊’木葉忍者的那些成員,總共十幾個,都是從木葉忍者手中逃出生天的,但他們終究還是逃不了一死,在此時此地,被木葉忍者當著所有人的麵,給處死了。


    殺雞駭猴!


    作為負責這次行動的指揮官,山中井水猶自還嫌不足,他把目光瞄準了死組織的上層成員,每個人都被分別叫去談話,如果能與木葉合作的,就生,如果表露出對木葉敵意的,就死!


    蓮柰作為死組織中實際意義上的負責人,山中井水第一個目標就是她,然後她成功的活了下來。


    這是自然的,在死組織裏,沒有誰比她的求生欲望更強了。


    因為蓮柰表現出的配合,她再也不用與一群死組織成員聚在一起,享受被一群木葉忍者監視的待遇了。


    蓮柰迴到了她在山洞一角隔出的一個獨立房間中。


    門外,一個叫野良的木葉忍者正把守著門口,這是必要的監視。畢竟,光憑一張嘴表明態度,還無法讓山中井水真正去信任蓮柰。


    忽然,房裏傳出了一聲婉轉的驚叫。


    野良立刻警醒,踢開門,突入了房間之中。


    忽然,一個黑色身影向他衝來,並徑直跌向了他的懷抱裏,野良瞬間將苦無刺出。


    一聲透著似水嫵媚的痛哼響起。


    野良這才發現,跌入他懷中的赫然是蓮柰,軟玉溫香。


    “好痛,你怎麽這麽對待人家?”


    蓮柰峨眉微蹙,撒嬌似的埋怨道,同時頭仰得高高的,如天鵝般修長白皙的脖子上赫然抵著一柄苦無,苦無的尖端赫然已經刺破了嫩白的肌膚,一絲絲血液正向外流淌。


    野良的心怦然一動,否則他也不會在最後時刻停止了苦無的前進,然而他理智的一咬牙,將懷裏的蓮柰給用力推開了。


    蓮柰渾身軟綿綿的,被推倒了一張大床之上。


    野良充滿戒備的質問:“你要做什麽?”


    “大人,您說我要做什麽呢?”


    蓮柰側躺在床上,單手撐著頭,姿態慵懶的麵向野良,透出無比的誘惑。


    “哼,收起你的鬼心思!否則,我殺了你!”


    野良喉結動了一下,但咬咬牙,惡狠狠的說著,同時慢慢向後退去,希圖出門去,眼不見為淨。


    “大人,您好絕情!”


    蓮柰的美眸幽怨的看向野良,同時緩緩的從床上起身,忽然她發出一聲驚唿,套在身上的黑紗仿佛發生了什麽意外似的,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其下不著寸縷的完美身體。


    該修長的地方修長,該挺拔的地方挺拔,該白皙的地方就仿佛牛奶一般潤白,無一絲瑕疵,這簡直是上帝創造的傑作。


    野良停住了後腿的腳步,目光落在這具完美的身體之上,久久無法移開。


    “大人,小女子無依無靠,隻想在這場戰爭中活下來,請大人以後務必要多多關照,小女子無以為報,隻有把自己……”


    蓮柰蓮步輕移,胴體搖曳生姿,一抹神秘若隱若現。


    “請大人收下小女子的一片‘心意’!”


    蓮柰嬌軀如弱柳扶風一般,軟軟的倚靠在了野良的懷裏。


    這一迴,她沒有再迎來苦無的襲擊,野良的手就像心那樣軟化,苦無當啷落地。


    野良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忍者,如何忍得了如斯誘惑?尤其是蓮柰美眸中透出的崇拜與仰慕,更深深的刺激了他的雄性荷爾蒙。


    野良的心撲通撲通急速跳動,感受著軟玉溫香,頓時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把抱住了懷裏的蓮柰。


    蓮柰的身軀輕輕的倚在他懷裏,摩擦摩擦。


    野良並不滿足於此,他雙目火熱的看著蓮柰的臉,對於依舊留在她臉上的黑色麵紗覺得礙眼,他猛然伸手摘下麵紗。


    在野良的想象裏,麵紗之下,一定是一張能與眼前那美妙身體完美匹配的天使麵容,那紅唇一定格外的醉人,而他下一秒就可以完美的享受紅唇。


    “啊!”


    美好的想象被半張魔鬼似的臉龐給破壞了,因為想象與現實反轉得太過劇烈,野良的嘴裏甚至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


    如果忽視那魔鬼似的臉龐,蓮柰那獨立看起來依舊誘人的紅唇微微撅起,輕輕一噴,幾枚毒針閃電般的襲去。


    野良先是因幻想破滅一驚,又怎麽都想不到,一個赤果果的女人,竟然把致命的武器藏在了嘴巴裏,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毒針,深深的刺入了野良的眼珠子之中,直貫入腦。


    野良畢竟是中忍,即使受了這種程度的傷,卻不會立刻就死,他想唿喊,讓同伴聽見。


    然而,野良的企圖被阻止了,但他另一件想做卻還未做到的事情卻被滿足了。


    紅唇深深的吻了上來,野良想要掙紮,但卻被蓮柰死死的抱住,就像最情熱的戀人一般,擁抱得那麽緊。


    十秒鍾之後,野良的掙紮停止了,紅唇離開了他,蓮柰輕輕一推,野良倒在了地上,已經死了。


    蓮柰要逃出這裏。


    她一路小心潛行,想著那正麵的山洞口,肯定有木葉忍者把守,遂來到了這個四通八達山洞僅有的幾個出口中最隱秘的那一個出口。


    蓮柰悄悄的來到了這個洞口,洞口在山壁之上,她小心的將眼睛探出洞口,向下望。


    也不知是木葉的情報工作做得好呢,還是哪個叛徒把死組織賣了個幹淨。


    洞口的下方,赫然也有兩個木葉忍者正在巡邏。


    蓮柰自忖她沒有一挑二的本事,即使像解決前一個木葉忍者一樣,順利解決掉一個,另一個木葉忍者也足以殺掉她。


    蓮柰縮迴洞裏,想要另找出路,忽然身後一道黑影閃過,她完全反應不過來,脖子上頓時感到一陣森寒,一柄苦無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忍者大人,我投降!”


    蓮柰舉起雙手,慢慢的轉頭,腦袋裏拚命各種應對方法,猶自不放棄求生的努力。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女人,不是想象中的木葉忍者,赫然是雪土。


    “蓮柰,你這是要逃走嗎?”


    雪土壓低聲音冷冷的問,蓮柰露出討好的笑容。


    “雪土大人,請不要誤會,我隻是隨便走走,不是想逃!”


    “我可是第一次聽你叫我蓮柰大人呢?”


    “怎麽會呢?就算嘴上沒說,一直以來也是在心裏尊您為大人的,更何況,您現在已經是木葉的人了,我從此還會更尊敬您的!”


    聽著蓮柰那貌似恭維,實則譏諷的話語,雪土苦笑。


    “之前無論我做了什麽,那都是被那個木葉忍者頭領用術給控製的,你聽過木葉山中一族的心轉身秘術嗎?”


    以蓮柰的見識,當然沒有聽說過。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背叛死組織!我知道你想逃,我也想逃,我們需要聯手從這裏逃出去!”


    蓮柰美眸一轉,不管她心裏怎麽想,但隻有去相信雪土,與之聯手,她的生存幾率才會更大。


    “洞下麵,有兩個木葉忍者看守,看不到的地方有沒有木葉忍者埋伏,就不清楚了!”


    蓮柰說出了她所知的情報,兩人各懷心思的互相商議了一下,最終達成共識。


    蓮柰負責誘敵,雪土則施展龍隱之術,潛伏起來伺機襲擊。


    蓮柰當然明白這樣她就處在了最被動、也危險的那一方,但如果她想逃走,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而她已經殺了一個木葉忍者的她,必須逃走,否則下場就如之前那些有份與木葉忍者戰鬥過的死組織成員一樣,難逃一死。


    這裏的兩個木葉忍者顯然比野良謹慎的多,再加上這裏位置不對,他們一看蓮柰從這兒出現,就知道對方想要逃跑,都不給蓮柰施展魅力的機會,一人就衝上前來,試圖將之抓住!


    蓮柰沒有辦法,發起反擊,之前她的大部分暗器都被木葉忍者給收繳了,但她房間裏藏了不少暗器,裝備好全身之後,正好拿來對付敵人。


    蓮柰熟練的使用著各種暗器,在死組織裏,論對蠍所織造的各種機關暗器的熟練程度,除了漱玉之外,就屬她最善用暗器了。


    然而,蓮柰畢竟不是專業訓練出來的真正忍者,先天不足,在木葉忍者有了防備之後,別說一打二了,一打一都不是對手。


    而雪土卻遲遲不出現,頓時蓮柰冷眸一閃,大聲喊叫著雪土,出來殺了他們!


    木葉忍者得到提醒,頓時目光四處搜索,其中一個竟然是日向一族的忍者,雪土的龍隱之術在開啟了的白眼麵前,無所遁形。


    赫然,雪土已然悄悄的離這裏有了十幾米米遠,看這樣子,不像是潛伏起來襲擊,反倒是像逃跑。


    日向一族忍者猛然追向雪土,雪土惡狠狠的瞪了蓮柰一眼,加速逃跑。


    忽然,異變突生。


    一根毒針從吹管中被噴出,正中正壓製著蓮柰的木葉忍者的後頸。


    木葉忍者渾身一僵,動作猛然一緩,正苦苦支撐的蓮柰大喜,連忙發起反擊。


    在她與漱玉的前後夾擊之下,殺死了該木葉忍者。


    蓮柰驚喜的說道:“漱玉,你也逃出來了啊…不對,你好像……”


    漱玉是蠍的追隨者,之前雪土號召死組織成員集合的時候,她並不在內,所以沒有陷入到包圍之中,成為可憐的俘虜。


    當漱玉發現山洞被木葉忍者占領的時候,她悄悄的來到了這個洞口,試圖從這兒逃出去找蠍。


    當她發現洞口有人守著的時候,她很冷靜的選擇了潛伏,就藏在洞口附近的一塊大石頭後麵。


    當她專心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比如靜靜的潛伏,她就幾乎連唿吸的聲音都不會發出,哪怕蟲子什麽的從身上爬過,哪怕有人在旁邊走過,她都是那樣的安靜,紋絲不動。


    等到了雪土和漱玉兩人出現,她才有了動作,在關鍵時刻,給予了木葉忍者致命一擊。


    “漱玉妹妹,姐姐帶你走!”


    蓮柰驚喜的拉著漱玉就跑,漱玉有些抗拒,說道。


    “不,我要去找蠍大人!”


    “那就最好,我要去找榊樹大人,我們正好同路!”


    這一次,漱玉才順從的被蓮柰拉著跑了,兩人誰都沒有去理會被日向一族忍者糾纏住的雪土,蓮柰還特意以美眸向雪土飛了一個‘祝你好運’的惡意眼神。


    雪土暗咬銀牙,長刀一掃,逼退對方,然後向著蓮柰兩人追來。


    日向一族忍者稍停腳步,先發出信號,讓木葉的同伴知道這裏出事了,然後追向三人。


    漱玉畢竟是小孩,身體沒長開,兩條短腿的速度不快,拖累了二女,以致於日向一族忍者可以從容的與三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時刻以白眼監控三女的位置,為後來追擊上來的木葉忍者提供位置信息。


    當三女被五個木葉忍者追上,陷入包圍之時,正好榊樹與蠍路過,榊樹順手就將五個木葉忍者都給擒下了。


    漱玉連忙跑向緋流琥狀態的蠍,一句話不說,隻是靜靜的在他身側站著,似乎她拚死逃出來,隻是為了站在這個位置上,仿佛那裏就是她的全世界。


    蓮柰倒是激動的把事情和榊樹說了,還特意在裏麵突出了雪土的‘貢獻’。


    雪土苦笑著向榊樹解釋:“榊樹大人,我被木葉忍者暗算了,對方以心轉身之術控製了我,我也是無可奈何!”


    同時,她在心裏暗暗心驚:木葉既然能對死組織發動襲擊,那想必在榊樹與蠍二人的會麵之處,也安排了必殺之局,究竟經曆了怎樣的大戰才能令他們成功脫身?如此厲害的兩人,與他們成為敵人,或許是極其不理智的!


    榊樹對兩女的話不置可否,他更專注於五個木葉忍者的查克拉全都吸幹,補充一下之前戰鬥的損耗。


    “咦,這是白眼!”


    榊樹停下了對最後一個木葉忍者的吸收,一臉興趣盎然的端詳著那宛若白內障的眼睛。


    “呸,你休想得到白眼!”


    日向一族忍者見四個同伴都死在了對方手中,自知再無幸理,狠狠的向榊樹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然後整張臉猛然扭曲起來,嘴裏低嚎著,仿佛正在承受最可怕的痛楚。


    這是日向一族籠中鳥咒印發動的效果。


    日向一族為了防止白眼外泄,特地給一眾分家設置了籠中鳥咒印,可以在需要的時候以咒印遙控殺死分家,並破壞白眼。


    榊樹看著這一對失去了光澤的白眼,也並不怎麽在意人家的決然,心思迴到了死組織身上。


    “希望迴去的時候,還有人能夠活著!”


    榊樹舔舔嘴唇,似乎並不怎麽著急似的,以漱玉的速度,不快不慢的繼續向著駐地前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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