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三人在路上順便清點了一下曲南陵留給自己的東西,景天和薑小洛的食物包裏隻留下了少量的食物還有一點銀子,食物省著點吃最多能吃三天的樣子。除此之外還有油蠟、匕首等東西。


    陳雨舒她們走的路彎彎曲曲,一路上到處是荊棘,景天他們不停的躲躲閃閃,生怕被陳雨舒她們發現。鬼知道她們要是發現這三個人,會不會來個殺人滅口、荒野拋屍什麽的。


    景天三人跟著進了一片林子,喬木生長的高大粗壯,最大的起碼要有四五個人合抱那麽粗。


    終於,她們走到一處懸崖邊上停了下來,在這裏景天遠遠地都能看到對麵的山景:陡崖峭壁,雲霧彌漫。


    其中一個護衛匯報給陳雨舒說發現下麵有繩索,應該是有人曾經下去過。


    白靈則是一馬當先順著繩索下去了,不一會就從下麵對陳雨舒說懸崖下麵還有一處平地,上麵紮著幾個帳篷,隻是沒有發現人到哪裏去了。


    陳雨舒她們一個個也順著繩索滑了下去,景天三人則是偷偷趴在懸崖邊上聽動靜,現在還不是跟下去的時候。


    通過聽他們落地的聲音景天判斷那個平地離懸崖頂部不會太遠,也就是十幾米的距離。


    景天趴在上麵聽著聽著就沒了動靜,感覺陳雨舒她們像是已經離開了。


    景天轉過頭對老鄒和薑小洛道:“我先下去看看,如果安全就叫你們跟下來,你們相機行事。”


    “那你也要小心一點哦。”薑小洛一臉關懷的望著景天,老鄒也在一旁點點頭。


    景天感覺還是挺溫暖的,起身拽了拽繩子,也挺結實。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把緊繩子兩隻腿抱成一團滑了下去。


    “哧溜——”


    一下子就滑到了底,景天都還沒來得及反應,手掌腫起來一道猩紅的印子。


    說是滑下來的其實跟摔下來差不多,“哎呦!”屁股像是被摔成四瓣,疼得景天一咧嘴,一晃一晃的站起身來朝著平地裏麵一瘸一崴的走了過去。


    好像是真的沒有人的樣子,她們全都離開了?景天在心裏暗暗想道。


    “把手舉起來!慢慢地轉過身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聲在景天耳畔邊響起,聲音聽起來極具磁性。


    景天慢慢轉過身去,果然是那個姓陳的女人,她還沒走!


    “哎喲,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嶺的能遇見一位漂亮的姑娘,緣分緣分啊。”


    景天故意大聲地說道,也是想讓上麵的薑小洛他們聽到,然後伸出手想給姓陳的來一個熊抱,被她用手給輕易劃拉開了。


    “嗬嗬嗬——”陳雨舒滿含風情的衝景天一笑,長長的睫毛裏像是有千言萬語蘊藏其中。


    “小子,別跟我裝蒜,剛才的時候我就發覺不對勁,沒想到居然真有人跟蹤。”說完,陳雨舒饒有興致的托起景天的下巴,衝他緩緩吐出一口氣道:“別怕,姐姐不會殺你的。”


    “哼哼,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問我也白搭。”景天開口道。


    陳雨舒並沒有理會這些,對身後一個護衛吩咐把景天給丟到帳篷裏,好好看管。


    景天氣衝衝地瞪著姓陳的,打又打不過,結果她鳥都沒再鳥自己,景天就像被拖死狗一般讓那個護衛丟進了帳篷裏。


    “拜托你輕點好不好!”


    不過通過景天短暫的觀察,他發現這裏除了姓陳的之外,總共還有四個護衛守在外麵,其餘兩個護衛應該是跟著白靈去探路了。景天暗暗揣測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到後半夜的時候,絲絲縷縷的月光照射進帳篷裏,姓陳的走了過來,揮了揮手讓那個護衛離開,然後側過身進了帳篷。


    陳雨舒嘴角帶著笑,抱著香肩站在那裏直勾勾的盯著景天看,此時帳篷裏就剩他們孤男寡女兩人。


    景天被她看得直發毛,深吸一口氣道:“你老盯著我幹嘛,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把我關在這裏?”


    陳雨舒饒有興致的圍著景天轉了兩圈,輕舉玉手抬起他的下巴道:“真是好笑啊,你反倒問起我來了,這話不應該是我來問你嘛,你問什麽要跟蹤我?”


    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鑽進鼻孔,景天不經意的躲開了她的手,訕訕道,“我說我是路過的,碰巧....碰巧而已。”


    陳雨舒並沒有在意,在景天身後開口道:“我叫陳雨舒,這次來濟州是為了完成一項特殊任務的。”


    “什麽任務?”景天果然還是經不起好奇心的撩撥,迴過頭去問道。


    “嗯哼,你這麽想知道嗎?不如我們互相拿問題來交換答案如何?”


    陳雨舒突然變得風情萬種,小蠻腰靠了過來,像是快要倚到了景天身上,他感覺鼻孔有些發熱,像是有什麽東西要流出來了。


    “哼哼,我才不想知道,你告訴別人去吧。”景天故意板著臉迴應道。


    “人家一個女孩家都給你講這麽多了,你難道就這麽鐵石心腸,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一下子麽?”


    陳雨舒身材曲線起伏,櫻色的束身服恰到好處的將她魔鬼般的好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風姿怡人。


    陳雨舒再一次抬起了景天的下巴,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極具誘惑之姿。


    她的笑如此惑人,嘴唇像是要貼了上來,楚楚動人的開口道:“人家就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也衝著墓來的,對這座墓了解多少,又沒有強迫你去幹別的,幹嘛這麽決絕呢。”


    見她這麽故作嫵媚的調戲自己,景天也反手捏住了她溫潤的臉蛋道:“你先放我出去,我們可以再細談。”


    陳雨舒並沒有刻意躲開,她吐氣如蘭,舔了舔紅唇湊上來,“人家怕你跑了可怎麽辦,那樣的話人家哭都沒地方哭去。”


    景天輕輕往後躲了躲,哂笑道:“你外麵有那麽多的護衛,再說你也武功不低,還怕我跑啊?一人一拳頭也打死我了。”


    “嗬嗬嗬——”


    陳雨舒一陣嬌笑,一隻手又重新搭過來,柔軟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了景天身上,溫熱的氣息一下拂在脖子上,她的另一隻手輕輕地在景天胸前劃動,“人家怕你是屬兔子的嘛。”


    說著她把兩隻手舉起也捏住了景天的臉蛋,癡癡地笑著,“嗯,皮膚倒是很白淨,看來還是一隻小白兔喲。”


    她都演到這個地步了,景天也不再遮掩了,就陪她一塊兒演唄。


    景天用雙手握住她的纖纖玉手,她的身體輕顫了一下,景天開口道:“玩火的姑娘,我可不是什麽小白兔,是一隻大白虎哦!”


    陳雨舒很快反應過來,衝著景天口吐芬芳香氣,甜笑著說,“說你是小白兔你就是小白兔,不要打岔,還裝什麽大白虎。”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朦朧的月色灑在帳篷上,此刻她被映襯得如同一個天使一般卻又是那麽的魅惑動人。


    景天心裏暗笑,既然你這麽愛演本少俠就好好陪你玩玩,想套我的話可沒那麽容易。


    “我要是小白兔那你是不是就要成嫦娥了,那你要不要把我抱在懷裏寵著呀。”


    說著景天的兩眼放光故作放肆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果然看得她有點不自在了。


    “小流氓還想讓姐姐抱你,那你可要乖才行呶!”陳雨舒笑的花枝亂顫,還用一根玉指點了點景天的額頭。


    “嗯哼?怎麽樣才算乖呢?這樣算不算?”說著,景天故意一使勁將陳雨舒撲倒在了鋪蓋上。


    因為景天借著月光打量著帳篷四周的影子,發現護衛們聽了會兒對話就放心的離開了,盡管這姓陳的功夫了得,不過在這麽狹窄的環境裏根本施展不開,恐怕還是要靠自己的蠻力取勝了。


    “你要幹什麽,快起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陳雨舒有點急了,這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的這麽壓在身下,她的俏臉有些發燙,像火燒一樣。


    “怎麽了嫦娥,難道連小白兔都對付不了麽?”景天一邊譏笑著一邊努力壓製著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力氣有這麽大。


    要不是景天從小幹粗活練力氣,身子骨比較結實,估計尋常男的已經被她給撂翻了。


    不過在語言與身體的鬥爭中,景天漸漸還是落了下風,陳雨舒後發製人,猛地翻身將他騎在了身下。


    陳雨舒一邊嗔笑著一邊拍拍景天的腦袋,道:“小白兔啊,跟姐姐鬥你還嫩了點。”


    “我說陳姑娘,咱們倆的位置反了,快換過來吧。”


    一邊說著景天開始故意撕扯陳雨舒的衣服,想讓她分心,畢竟景天可不怕她來扯自己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嘛。


    這一扯,嚇得陳雨舒猛地一緊褲子,被景天抓到機會又把她給撩翻了。


    整片平地上零星的幾滴水滴答滴答的從上麵流下來,淡淡的月光灑落在地麵上,偶爾有幾隻夜貓子發出捕獵的叫聲,到處都是一片幽靜。


    帳篷裏,火光搖搖晃晃。


    景天咧起嘴來,疼得直甩胳膊,手臂上出現了一排整整齊齊的牙印,痛的差點叫出來。


    然而陳雨舒也沒好受,被景天把衣服扯得淩亂不堪,內衣的輪廓隱約間都能被看到了,兩隻兇器果然器如其人,端的是圓潤無瑕。


    陳雨舒又羞又怒,盡管施展不開身手,但還是接連不斷的與景天過招,什麽五花八門的招式都被兩人使了出來,掌指間不斷進行碰撞。


    景天的胳膊上又多了幾道齒印,都快連成一道文身了。


    此刻陳雨舒攻勢更加猛烈了,從出道以來她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大一個虧,她秀發輕舞不時拂到景天臉上來。


    陳雨舒手臂如凝滯美玉,雪白細嫩,劃動出優美的軌跡,不斷擊向景天的各大要害。在帳篷裏留下一道道虛影,仿若雪白的閃電在肆意遊動,又如夜月下的精靈在翩翩起舞。


    景天自然不想被製住,掌指全力攻向她,橫擋豎攔如同扇子一般唿唿地扇動著。


    帳篷裏電光火石般的過招難免會有占下風的時候,這時陳雨舒一個趔趄絆倒在了鋪蓋上,景天一下子就壓了上去。


    這次終於是輪到景天下口了,衝著她晶瑩粉嫩的臉頰咬了下去,不過是輕咬,景天還特別惡作劇的拿舌頭碰了一下。


    陳雨舒頓時一個激靈把景天踢翻到一邊去,臉色羞紅到了脖子根兒。


    她揮動著雙手朝著景天的肩胛穴掐去想要製住,但當景天抬頭看她的時候她竟是一瞬愣神,被景天再次抓住機會反手抓住兩隻纖纖玉手。


    陳雨舒緩過神來,磨動牙齒,玉齒亮晶晶,想要再次咬來。


    事到如此景天再不狠狠心恐怕等會兒護衛就迴來了,這姓陳的一直以為能治得了自己,想拿自己練練手,不過也該到此結束了。


    景天渾然不顧手臂上再一次留上了一排牙印子,雙臂一抽力,陳雨舒一下子貼了上來,柔軟的身子撞到身上還有點酥麻。


    陳雨舒見狀肌體粉紅如紅霞遮體,她淩亂著發絲咬牙切齒著想要閃開,景天沒有給她機會,一個扭轉到了她身後,一記手刀立劈在她的脖頸上。


    打人的頸動脈及喉管間,一是比較軟,二是動脈、喉管等關鍵部位全在那裏,打中了,是可以讓對方當場昏迷的。


    隻見陳雨舒發絲輕舞,渾身粉紅,眼神有些懊惱的看著景天,眼睛越來越小,終是閉上了,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後半夜還是格外的清幽,唯有水滴聲叮咚作響,營造了一種安謐素淡的氛圍。


    陳雨舒臻首低垂,秀眉緊蹙,她本想試練一下景天這個小白兔,想套出點什麽東西來,不想戰鬥卻是以這種結尾收場。景天賊賊笑著搖了搖頭,把毛毯輕輕蓋到了她身上,又偷偷捏了捏她冷俊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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