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朝著劉寡婦家所在方向行進的時候,在劉寡婦家吃了閉門羹,被劉寡婦用手撓了一個花臉的廖不是人也在朝著城門口的方向走著。


    m的。


    太不給自己麵子了。


    不就是一個小寡婦嘛。


    有什麽清高的。


    將自己的臉抓的都破相了。


    要不是顧忌某些東西,真他m一槍嘣了她。


    “嘶。”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廖不是人,用手捂著自己被撓花的臉頰,邁步走了兩步,整個人頓時呆立在了原地,目光中,滿滿的都是震驚。


    葛大妮。


    那個當初將自己俘虜,還給自己上了好半天教育課,讓自己不要在當狗漢奸,與他們一起打鬼子的女8鹿。


    她怎麽進城了?


    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的廖不是人,想到了關鍵點,他眼睛沒瞎,看出了葛大妮此時身上的裝束。


    花布上衣,灰布褲子,黑布鞋,身後還背著包裹。


    這是化裝進城搞情報來了啊。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心裏想著立功,立功的機會就出現在了自己跟前。


    我抓不住老馬戶,可要是抓住眼前這個叫做葛大妮的女8鹿,就算得不到兩千現大洋的獎賞,也能得到一千現大洋的賞。


    白花花的現大洋。


    豈有不愛的道理。


    廖不是人將手耷拉在了手槍槍套上麵。


    槍在手。


    功勞有我。


    等等。


    手觸碰到槍柄的廖不是人,又將手耷拉到了別處。


    觀葛大妮這幅進城搞情報的外在裝束,定有人在城中與她接頭,否則風塵仆仆的葛大妮,進入安丘之後不會走這麽長的路。


    抓一個葛大妮是抓。


    抓一個葛大妮獎金一千現大洋。


    可要是順藤摸瓜將葛大妮和葛大妮接頭傳遞情報的人一起抓住,獎金就不是區區一千現大洋了,不是兩千現大洋就是三千現大洋。


    運氣好點,趁機將安丘城內的8鹿據點連根拔起,到時候獎金有,功勞也有。


    嗬嗬。


    自己到時候可不在是一個警備隊的小隊長了,鬧不好將會取代黃金標,成為安丘警備隊隊長。


    人啊。


    目光要適當的放長遠一點。


    可不能被眼前的這點小利益給蒙蔽了視線。


    要有長遠觀。


    放長線釣大魚。


    還的加點誘餌。


    眼前這個叫做葛大妮的女8鹿,她就是廖不是人的誘餌。


    機智的廖不是人,為自己的聰明都想給自己加個菜了,除了驢肉火燒還的喝驢雜湯。


    看在功勞和錢的份上,廖不是人裝了一個沒有看到,邁動步伐的躍過了葛大妮。


    估摸著是腦子進了水。


    廖不是人在邁步躍過葛大妮的時候,嘴裏故意發出了“嘿嘿嘿”的笑聲,唯恐葛大妮不知道她的身份被看穿。


    嘿嘿嘿的笑聲。


    化作了一根根鋒利的針刺,直直的刺紮在了葛大妮的身上。


    出師未捷身先死。


    剛剛進了安丘就被人看破了偽裝。


    還怎麽執行任務?


    葛大妮很是肯定,自己的身份已經被那個廖不是人給看穿了,她也曉得對方裝沒看到的原因,無非就是想要順藤摸瓜,從自己身上獲取更大的功勞。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一槍將這個廖不是人給嘣了。


    也就沒有現在的事情了。


    可惜。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悔之晚矣。


    悔之晚矣啊。


    定了定心神的葛大妮,看了看四周,扭身朝著一個麵攤走去。


    計劃出現了變故,自己的身份被人看穿,無法在依著之前的規劃,以張世豪未婚妻的身份出現在安丘城了。


    倘若繼續以張世豪未婚妻的身份出現,會連累張世豪,連累鼎香樓。


    不能因小失大。


    需改變計劃。


    如何改變計劃?


    葛大妮心亂如麻,還沒有一點頭緒,得尋個地方靜一靜,她看明白了,想要獲取更大功勞的廖不是人在沒有拿到他想要拿到東西之前,是不會將自己怎麽樣的。


    換言之。


    葛大妮暫時還是安全的。


    這個安全僅僅局限於目前,至於以後安全不安全,那是後話。


    去麵攤除了想要冷靜一下,還有考驗廖不是人的想法在其中,葛大妮要探探廖不是人的底。


    “老板,來碗麵。”


    “我也要一碗麵。”廖不是人的聲音響起。


    葛大妮挑了挑眉頭。


    還真是奔著自己來得。


    廖不是人坐在了葛大妮對麵的桌子上,麵容剛好對著葛大妮。


    “廖隊長,您好啊。”麵攤老板可沒有先來後到的想法,他得罪不起誰,先給誰端麵,“這是您的麵。”


    “姑娘,您得稍微等一下。”


    “我不著急,先給這位姑娘端過去。”


    “那我謝謝廖隊長了。”不敢有絲毫異議的麵攤老板,將端在廖不是人跟前的麵又端到了葛大妮麵前。


    趁著背對廖不是人的機會,小聲的提醒著葛大妮,“這位姑娘,要我說,這碗麵你趕緊吃,吃完了趕緊走,那是廖不是人,忒不是人的一個玩意,他這是盯上你了。”


    葛大妮看了看麵攤老板,沒說話,但卻微微的點了點頭。


    “姑娘,我看你麵熟,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似的。”廖不是人用話交鋒著葛大妮,他言語中的含義意指前段時間的被俘、被教育。


    整整被教育了三個月。


    葛大妮針尖對麥芒的迴應著廖不是人,“廖隊長是不是看錯了?我可是頭一次來安丘城啊。”


    葛大妮的意思,廖不是人清楚,繼續試探道:“姑娘,你來我們安丘,是投親,還是訪友啊,我觀姑娘的裝束,應該是來安丘投親的,我廖三在安丘也算有幾分薄麵,姑娘不妨說出來,我幫著姑娘好好找找,省的姑娘一個人猶如無頭蒼蠅亂轉,有些地方可是轉不得,要掉腦袋。”


    “那我謝謝廖隊長了。”葛大妮口風一轉,反將了廖不是人一軍,“我是來安丘找活幹的,這不是剛剛進城,還沒有頭緒嘛,廖隊長知道什麽地方招工嘛。”


    你丫的不是想探我口風嘛,我直接將皮球踢給你廖不是人。


    沒想到葛大妮會有此招的廖不是人,頓了頓,心中罵了一句。


    m的。


    老子是問你去那接頭。


    你讓老子說,老子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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