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騰太君,楊寶祿在鼎香樓當著大家夥的麵,唱這個8鹿的歌曲。”黃金標嘴巴也不慢。


    聽聞賈貴說他有重要情報匯報給黑騰歸三。


    當時便曉得賈貴要說什麽內容的情報。


    都是狗漢奸。


    都是混蛋玩意。


    為了活命。


    立馬賣了賈貴。


    沒等賈貴往出說這個內容,黃金標巴巴的將其說了出來,更學著楊寶祿當時的樣子唱了一遍。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黑騰太君,我黃金標這個嗓子有些不行,估摸著與當時楊寶祿唱的有些出入。”


    賈貴這個火氣。


    一下子湧入了他的大腦。


    好嘛。


    說好的不說。


    你丫的卻說,還把我賈貴要說的話給說了。


    黃金標。


    你也太不是東西了。


    等等。


    我的補充,大大的補充。


    現如今可不是講情麵的時候,是賈貴取信黑騰歸三,讓黑騰歸三繼續相信他賈貴的重要時刻。


    這般重要環節下。


    誰都的給賈貴讓路。


    “黑騰太君,這兩句話可是有人告訴了楊寶祿。”


    黃金標又來勁了,硬生生的打斷了賈貴的話茬子,“是這個王大力告訴的楊寶祿,楊寶祿又在鼎香樓唱給了大家夥聽。”


    “黃金標。”賈貴咬牙切齒的從這個牙齒縫隙裏麵嘣出了一句話,恨得牙根癢癢的那種語氣。


    黃金標當然曉得賈貴唿喊自己名字的真正意思。


    不就是嫌棄自己搶了他的功勞嘛。


    呸。


    搶就搶了。


    你能將我黃金標怎麽樣。


    真要是往細裏講,也不是我黃金標搶奪你賈貴的功勞啊,這是我黃金標和你賈貴一起打探出來的情報,你賈貴能匯報,我黃金標就不能匯報嘛。


    誰讓你賈貴沒有我黃金標嘴快。


    都這個時候了,不趕緊說這個重要的情報,還故意釣黑騰歸三胃口。


    是你賈貴自己個把這個功勞給弄沒了,跟我黃金標沒有關係。


    黃金標也沒有說話,用一種一推二六五的顯擺眼神看了看賈貴,隨即朝著黑騰歸三道:“黑騰太君,我認為王大力很有嫌疑。”


    “不是楊寶祿嘛。”


    “賈貴,你腦子真是漿糊,楊寶祿是唱了這個8鹿的歌曲,可歸根到底這兩句歌詞是王大力告訴的楊寶祿。”


    “黃隊長言之有理,但鼎香樓還是有著很大的嫌疑。”黑騰歸三點頭道:“尤其鼎香樓裏麵的那些人,孫有福,楊寶祿,全福,齊老太太,個頂個的都有嫌棄。”


    他也是得了鼎香樓的病。


    光顧著盯鼎香樓了。


    從第一部盯到第二部,又從第二部盯梢到了第三部,也就是本書。


    從這個安丘盯梢到驢駒橋,現在又從驢駒橋盯梢迴了安丘,更把鼎香樓裏麵的那些人,挨個點了名。


    不對。


    有個人沒點。


    誰?


    新任大夥計張世豪。


    “黑騰太君,還有那個張世豪,估摸著他也有嫌疑。”賈貴把黑騰歸三沒有考慮的事情考慮到了。


    “說說你的理由。”黑騰歸三看著賈貴。


    情報工作是需要證據來輔證的,不是空口白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把這個情報給搞來了。


    “我哪有證據啊,這不是您剛才說的嘛,說鼎香樓裏麵的那些人都有嫌疑,您得虧說的是人,您要是不說人,我還懷疑鼎香樓後院拴著的那頭毛驢那。”


    賈貴這個人,著急說順口了,嘴上就沒有了把門的,逮著什麽都敢往出說。


    這不。


    就當著黑騰歸三的麵,學著古代縣太爺的架勢,審問起了那頭毛驢。


    “說,你是不是8鹿派來的奸細,誰跟你接頭,你跟誰接頭,你身上有什麽線索情報,大大的說,快快的說,不然一會兒我告訴楊寶祿,讓楊寶祿殺了你這頭毛驢吃肉。”


    “混蛋。”


    “你這頭毛驢都把黑騰太君氣的說混蛋了。”


    “賈貴,人家黑騰太君說你是混蛋,有審問毛驢的嘛,那是牲口,不是人。”


    “這不跟咱們一樣嘛。”


    “賈貴,你丫的罵我?”


    “誰罵你了,我說的是實話,老百姓都罵咱們不是人,毛驢它也不是人啊,這不就跟咱們扯平了嗎。”


    “見過撿錢的,還沒有見過撿罵的。”


    “對了,老百姓還都說太君是牲口。”不知死活的賈貴,又嚷嚷了這麽一句,看著就跟當麵罵黑騰歸三似的。


    事實上。


    賈貴還真是借著老百姓的口罵黑騰歸三。


    應該是挨大嘴巴子挨多了,有了這個經驗,賈貴麻溜的將自己的身軀給後移了一步,也使得那隻本該落在賈貴臉上的大巴掌,不偏不斜的扇在了黃金標臉上。


    “黑騰太君。”莫名挨打的黃金標,用目光殺死著賈貴。


    一不留神,又踩了賈貴的陷阱。


    賈貴。


    你真是我爹。


    “黑騰太君,黃隊長的幹媽,也就是齊老太太。”賈貴話說了一半,後麵話語還沒有往出吐。


    黃金標急了。


    真急了。


    賈貴這是要拿齊老太太鼎香樓剛才的所作所為朝著他黃金標發難啊。


    沒聽賈貴說齊老太太是黃金標幹媽。


    大手一揮,黃金標用一種大義滅親的口氣道:“黑騰太君,我黃金標大義滅親,齊老太太是我幹媽,可她要是私通8鹿,我黃金標第一個饒不了她。”


    “那個糊塗車子齊老太太。”黑騰歸三有些犯愁。


    糊塗的齊老太太黑騰歸三還真的有些棘手。


    “黑騰太君,您真是地道的中國通,都曉得糊塗車子了。”賈貴胡亂的拍著黑騰歸三的馬屁。


    “黑騰君本身就是一個地道的中國通。”


    人沒進門。


    聲音先進了門。


    賈貴和黃金標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就好像他們在什麽地方聽到過似的,隻不過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


    誰啊。


    為什麽這麽熟悉。


    “賈貴。”


    “黃金標。”


    “怎麽這麽耳熟啊。”兩人齊聲道,緊接著在那道緩緩邁入黑騰歸三身影映入賈貴和黃金標眼簾的一瞬間。


    不管是賈貴,還是黃金標。


    都瞪大了他們的眼睛,顫巍巍的伸出了他們的右手,不住氣的指著那個跨過門框進入黑騰歸三辦公室的身影。


    小本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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