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這一跪。


    使得賈貴整個人瞬間得到了質的升華。


    好嘛。


    不就是一口吃的。


    至於給人下跪嘛。


    你身為偵緝隊小隊長,槍都亮了出來,還給人下跪,尤其當著我這個安丘偵緝隊隊長的麵給人家下跪。


    你這不是下跪。


    你這是打我賈貴的臉啊。


    你小子都不給我賈貴下跪的。


    合著跑鼎香樓給孫有福下跪來了。


    你這是作死啊。


    賈貴臉一沉,朝著跪在地上的老六陰沉沉的喊了一聲,“老六,你幹嘛那?好端端的,你給他跪什麽?有什麽可跪的?跪下就有驢肉火燒吃了?”


    不說還好。


    一說反倒刺激了跪在地上的老六。


    也不曉得老六怎麽想的,高舉了自己的雙手,臉上擠出討好笑容的同時,還朝著賈貴使著賈貴根本就看不懂的眼神。


    幹嘛啊。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老六。


    你這是給我們安丘偵緝隊丟人啊。


    賈貴指著老六,“老六,你怎麽了?莫不是看到了8鹿?這是安丘,不是驢駒橋,8鹿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混進安丘城來,我賈貴這一輩子就沒怕過什麽人,除了太君,還有這個8鹿,我賈貴誰都不放在眼中,你丫的趕緊給我起來,要不然我大嘴巴子抽你,信不信?”


    信不信?


    明顯不信。


    要是相信了。


    老六也不至於開始磕頭。


    五體投地的那種磕頭方式。


    賈貴這個暴脾氣。


    你這是不給我賈貴麵子啊。


    得抽。


    抹胳膊挽袖子的就要揍老六。


    腳步剛剛抬起,還沒有落地,賈貴便覺得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後腰上麵,憑感覺去猜測,頂在賈貴後腰上麵的東西,它是一個圓圓的,硬邦邦的東西。


    這玩意。


    怎麽感覺像是槍。


    越琢磨。


    槍的可能性就越大。


    “老六,你他m的是不是不想活了,好端端的幹嘛用槍頂我賈貴的後腰啊。”


    “隊長,我啥時候用槍頂你後腰了?我老老實實在這裏跪在,槍也在前麵扔著,動也不敢動。”


    “你跪著就不能用槍頂我後腰了,你用手槍頂完我後腰,在跪迴到原地不就結了。”


    “隊長,我跟你中間可是隔著二米多的距離,我胳膊也不夠長啊。”為自己辯解了一句的老六,臉上依舊掛著討好的笑容,朝著賈貴點了點頭,“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不是你老六,那就是老九了。”賈貴又開始攻略老九,直言老九用槍頂了他賈貴的後腰杆子,“老九,你還趴在地上幹嘛,還不趕緊將你頂在我後腰上麵的手槍給收迴來啊,這玩意它容易走火。”


    “隊長,我離你的距離更遠。”


    不是老六,不是老九。


    那是誰?


    安丘城內,敢用槍頂他偵緝隊隊長後腰的人,除了8鹿,也就是8鹿了。


    8鹿。


    賈貴的頭皮,當時就是一麻,腦袋上溜光水滑的漢奸中分發型依然變成了這個爆炸發型,頭發一個個的豎立了起來,毛孔中也都有這個冷汗給溢流了出來。


    莫說賈貴。


    就是真貴。


    此時也得抓瞎。


    槍這個玩意。


    誰不害怕啊。


    尤其像賈貴他們這些惡事情做絕的狗漢奸,愈發的懼怕死亡,真要是不懼怕死亡,也不至於當了這個賣國求榮的狗漢奸。


    “是不是8爺?”賈貴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聲,語氣充滿了這個提心吊膽的味道。


    他穿越了不假。


    可是在外人眼中,他賈貴就是一個惡事情做絕,且人人得而誅之的狗漢奸,真要是有人給他賈貴一槍。


    賈貴估計隻有死路一條道可走。


    怨不得賈貴這麽小心翼翼。


    事關自己小命。


    不小心不行啊。


    一個豪橫的平淡聲音從賈貴背後穿來,精確的鑽入進了賈貴的耳朵。


    “是不是,你扭頭看看不就清楚了?”


    這口氣。


    標準的8鹿武工隊的口氣。


    之前石青山就是這麽跟賈貴說的。


    “你是石青山?”


    “你看我像石青山嘛。”


    “不是石青山,那就是李向陽了,李隊長,我賈貴,安丘偵緝隊的,咱們都是這個隊長級別的人,您手頭稍微收點力氣,別不小心扣動了這個扳機。”賈貴笑嘻嘻的跟背後之人套著這個近乎。


    “我也不是李向陽。”


    “那您是誰啊?”


    “你們剛才又是耍猴,又是敲鑼,為的是什麽啊?”


    “給黑騰太君治病。”言語了一聲的賈貴,開始用手扇自己巴掌。


    口誤了。


    當著8鹿的麵,管小鬼子叫做太君,這不是專門找不痛快嘛,這是讓人家8鹿覺得你沒救了,是這個鐵杆漢奸。


    8鹿對待鐵杆漢奸的做法隻有一個。


    那就是鋤奸。


    如此一來。


    還能活命嗎。


    不能。


    得自救。


    賈貴用手扇自己大巴掌的行為,就是他自救的一種行為。


    “一著急口誤了,說了這個錯話,8爺也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賈貴就是一個臭狗屎,跟我一般見識掉您8爺的身份,黑騰歸三那個黑瞎子最近這幾天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尿不出尿,拉不出屎,腦袋還疼的厲害,我們剛才就是在給他治病。”


    “可我剛才怎麽聽了一個偏方啊。”


    “就是偏方,二瞎子說腦袋疼的睡不著覺,得找個害怕的人嚇唬嚇唬,最近安丘不是鬧騰燕雙鷹嘛,黑騰歸三那個黑瞎子也害怕,害怕跟鬆二小鬼子一樣有命睡覺,沒命起來,對了,鬆二小鬼子被燕雙鷹砍了腦袋這件事您不知道吧,聽說下手的人是燕雙鷹。”


    “廢話,這件事就是我幹的。”


    “您做的?”


    “當然是我做的,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燕雙鷹。”


    “您就是燕雙鷹8爺啊,久仰,久仰。”


    賈貴好賴還能硬著頭皮說幾句話。


    跪在地上的老六和老九,聽聞人家說他自己就是令小鬼子和狗漢奸聞風喪膽的燕雙鷹,兩個人嘎吱一聲暈了過去。


    氣的賈貴都想給他們兩腳。


    m的。


    你們暈過去。


    我賈貴怎麽辦啊。


    恍惚了。


    被老九和老六給搶了這個先機,他們先裝暈了,害的賈貴無法裝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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