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州城外,費琢手下的六人組齊聚,還有琢喜琢歡兩姐妹的鬼影四煞永遠都是很突出的走在最前頭。


    衢州守將卻在這個時候在城樓之上掛上了白棋,宣布投降,並且打開城門,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為了保全城中的百姓,不得已隻能選擇投降。


    守將脫了布甲,赤裸上身,和衢州知府兩人舉著帥印和知府的官印帶領著士兵走出城門外,跪在了琢喜琢歡的麵前。


    這讓琢喜和琢歡兩姐妹非常的不開心,不戰而降,讓兩姐妹丟失了最大的樂趣。


    六人組倒是無所謂,因為他們隻是給予精神束縛而已,但是並沒有抹除他們的人格,所以六人組還保留這最為基本的人性。


    倒沒有如同琢喜琢歡那般嗜血。


    三個縣城淪陷的慘況可謂的天下皆知,衢州知府麵對這種壓力,不得已隻能以最屈辱的方式投降,以保城中百姓的性命。


    他和守將兩人跪在兩個小女孩麵前,內心很不是滋味。


    雙手舉著印盒,老半天沒有人接納,這讓兩人都緊張的直冒冷汗,因為一直沒有開口,所以他們內心慌亂得很。


    生怕兩姐妹不接受投降,依舊大開殺戒,此刻一點防備也沒有,如果這兩姐妹以殺人取樂,那麽城內將遭遇滅頂之災。


    出乎意料的是琢歡撅著嘴仰頭喊道:“主人,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該怎麽辦?”


    高空之中,一隻血色巨鷹破開雲層,俯衝而落。


    在眾人的頭頂展開那十米寬的翼展,做在鷹之上的費琢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說道:“能怎麽辦,接受投降唄!”


    這句話說的輕蔑,說的玩味,說的陰陽怪氣。


    這讓衢州的知府和守將聽的震驚不已,他們預感大事不妙,結果和他們猜想的一樣,費琢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城裏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可以放過他們,不過這些官吏和士兵嘛,任你們處置。”


    琢喜琢歡兩姐妹最喜歡這個來自費琢的寵溺,琢喜興奮的眯起了眼睛,咧到耳根處的嘴伸出舌頭舔了舔,興奮的又蹦又跳,嘻嘻哈哈的模樣和一般鄰家的小姑娘並無二致。


    “主人最好了,主人最好了!”


    麵對這樣的狀況,衢州知府這些慌了,他急忙抬頭想要求饒,哪知一抬頭便看到一紅色的身影撲麵而來。


    一隻紅鸞從琢喜的手中飛出,一聲清脆的鳥鳴聲傳開,衢州知府還沒反應過來,整個頭顱就已經飛離自己的脖子。


    鮮血從脖子的斷開處噴湧而出,那一瞬間尾隨出來投降的士兵一個個的嚇得在顫抖,那麽守將就在知府的旁邊,被噴了一臉熱乎乎的鮮血。


    他直接將手裏的印扔在地上,要從向兩姐妹拚命。


    “降也是死,不降也是死,今天我就跟你們拚了!”


    但是那守將僅僅是站了起來,都還沒能多走兩步,他周圍飛來一群小小的藍蝴蝶,他最後看到琢歡舉著一把劍柄,臉上陰鬱的笑容。


    一陣微風吹來,那名守將瞬間化外一團血霧,往身後噴灑開來。


    噴灑在那些士兵的身上,百來個追隨而來投降的士兵,嚇得肝膽俱裂,將領死都沒能留下個屍體,他們又要什麽活命的機會。


    連滾帶爬的逃命,恐懼的嘶吼。


    在城牆上的士兵看到城外的慘劇之後,一個個也不再淡定,一哄而散,都想著保命。


    不過這沒頭蒼蠅般的四處逃竄隻會讓琢喜琢歡更為興奮,對這兩姐妹來說,這是一場非常刺激的追逐遊戲。


    之前發生在常山縣的慘劇再次上演,兩姐妹開始了她們的遊戲。


    六人組知道兩姐妹的恐怖,所以他們並沒有參與其中,而坐在鷹上麵的費琢笑道:“你們玩玩就好。”


    並且對六人組交代道:“這個府城已經拿下,你們接管好這座城,等大元帥的人來接手。”


    六人齊齊抱拳應道:“遵命!”


    除了琢喜琢歡的遊戲,其他人則正式進城,而城裏此刻卻亂成一團,六人組隻能分頭帶人去進行強製管控。


    嘻嘻哈哈的笑聲在城外傳來,伴隨著那些逃竄士兵淒厲的慘叫聲。


    重新飛往高空的費琢,對地麵的事情提不起興趣,因為他還在糾結究竟那兩位候選人究竟是誰。


    巨鷹飛過雲層,費琢直接躺在鷹上嘴裏嘀咕道:“土著應該是不可能的了,那還有誰呢?”


    “不會是高鼎那臭老頭,或者畢冉吧……”


    廣州府,做好準備的胡德帝師兄弟五人,還有餘竹溪,柳尋墨,李阡陌,許南笙四人都已經齊聚在大堂之內。


    司徒博多站在眾人麵前,陳永華則站在司徒博多的身後。


    這個時候司徒博多做臨行前的叮囑:“關於這一次行動,我非常感謝大家的幫助,就好像之前所說過得,高鼎那老頭屬於非常狡猾的人,所以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千萬不要以為他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就小覷於他,一旦發現他千萬不要和他多說廢話,直接打暈抓起來,立馬通知我。”


    餘竹溪笑道:“我看你的交代的內容,像是在他手裏吃了不少虧的樣子呀?”


    司徒博多也沒有掩飾,迴道:“沒錯,我和畢冉都在他手裏吃了不少的虧,所以各位前往不要對他客氣,但是不能傷害他,必須得是活的。”


    蔡德忠說道:“那就是抓活口咯!”


    司徒博多點頭道:“沒錯,請務必抓活口。”


    柳尋墨說道:“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司徒博多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們行動的時候注意那個費琢,我怕他會突然橫插一腳,以你們的實力,不是他的對手,如果發現他的蹤跡,立馬通知我,不要想著和他硬拚。”


    餘竹溪擺手道:“好了好了!可以行動了嗎?”


    司徒博多轉頭對陳永華說道:“陳總舵主,你還需要什麽交代嗎?”


    陳永華搖頭道:“沒有了,之後我會讓在雲南,貴州,廣西三地的弟兄們全力協助你們的,你們方向行動就好。”


    司徒博多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正式行動吧!”


    “請各位按照你們之前選擇的分組分開來站好。”


    司徒博多示意他們分批站好,以胡德帝、馬超興為一組,負責廣西。以餘竹溪、柳尋墨、李阡陌、許南笙四人為一組負責雲南。以方大洪、蔡德忠、李式開為一組負責貴州。


    最先是胡德帝和馬超興的一組沉入黑影之中,下沉的過程中,兩人抱拳說道:“我們就先行一步,預祝各位能旗開得勝,早日找到目標人物。”


    兩人被傳送後,就到方大洪一組,方大洪和蔡德忠對陳永華說道:“永華先生,告辭!”


    最後就是餘竹溪和柳尋墨為首的一組,司徒博多對餘竹溪說道:“麻煩你們了!”


    在黑影裏下沉的過程中,餘竹溪說道:“不知道畢冉那小子怎麽樣了!你有他的消息嗎?”


    司徒博多迴道:“畢冉他目前正在前往浙江的途中,過不久就要和耿精忠的軍隊正式直麵相對了!”


    餘竹溪在完全沉入黑影之前說道:“你看著他,那小子還在清廷那一邊,遲早是要吃大虧的。”


    司徒博多應道:“好的,我會看著他的!”


    最後三組人都被傳送出去,在大堂內,司徒博多對陳永華說道:“永華先生,多謝的你這一次的相助。”


    陳永華迴道:“客氣了,博多兄弟,能幫上你的忙,也是我榮幸。”


    說著司徒博多從懷裏拿出一個金屬棒交給陳永華:“永華先生,這個小鐵棒裏麵寄宿這我的一點能力,可以使用五次。”


    陳永華接過小鐵棒不解道:“這?”


    司徒博多解釋道:“這個鐵棒能夠釋放出我的一個能量體,擁有我傳送以及其他的一些能力,這個可以保護你,也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做別的使用。”


    陳永華本想推辭,但是司徒博多卻說道:“你們現在牽扯進我們這些麻煩事裏麵,我不能事事保護你們,所以這個東西就算是我對你的歉意,請務必要收好。”


    陳永華拿著這個小鐵棒仔細打量了一下之後問道:“不知道這個小東西怎麽使用?”


    司徒博多說道:“這個東西旁邊有一粒按鈕,你隻要按下,它就會釋放我的能量。”


    陳永華將小鐵棒收入袖口裏之後抱拳道:“那就多謝了!”


    司徒博多笑著迴道:“是畢冉讓我們有了羈絆,而且本身我們就不該將你們牽扯進我們的這些麻煩事裏麵的,所以千萬不要言謝。”


    陳永華迴道:“那好吧!”說完又問道:“那博多兄弟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司徒博多迴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也不能在此逗留了!”


    陳永華問道:“你這就要走了?”


    司徒博多點了點頭,腳下的黑影再次展開,司徒博多的身體慢慢的下沉,他對陳永華抱拳道:“迴見!”


    陳永華亦抱拳道別道:“迴見。”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大堂之內隻剩下了陳永華一人,他嘀咕道:“該寫信讓弟兄們做準備了……”


    與此同時,溫州府的幾個縣城才正式開始攻打,耿精忠手底下那些普通的士兵自然效率無法和畢冉方麵比擬,而處州府的戰鬥大的非常的激烈,處州方麵都是主動出擊,不打守城戰,因此戰鬥往往都是遭遇戰。


    耿精忠在處州內打的很辛苦,很明顯推進被拖延了下來,雙方的損失都比較慘重。


    尚在福州的耿精忠,受到處州的軍報之後氣憤不已,幾萬人的軍隊的效率還不如費琢那八千人,耿精忠將手裏的軍報扔到一邊,躺在搖椅上罵道:“處州如果七天之後還打不下來,你就讓李德召提頭來見。”


    在地上撿起軍報的那人唯唯諾諾的迴道:“我這就給李將軍傳信。”


    耿精忠拿起一把茶壺,喝著茶說道:“一個個不中用,還好我有上神的幫助。”


    迴到畢冉那一邊,軍隊繼續朝滄州進發,畢冉此刻騎馬的技術已經很嫻熟,看著依舊滿臉擔憂的福全,畢冉自己也感覺壓力很大。


    迴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那些藍衣兵,畢冉歎了口氣,他明顯感覺到現在的格局已經對清王朝非常的不利。


    不需要外來的侵略者,曆史信息鏈的斷裂,引發了很多不同於原曆史進程的事件,而且目前三方的實力明顯的不對等。


    尤其的高鼎在秘密發展的工業革命,這個比費琢更加棘手,而自己現在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依靠司徒博多了!


    隻要抓到高鼎,那麽這些離譜的科技發展就會戛然而止。


    高嫋然這個時候在精神世界對畢冉說道:“司徒博多他們已經出發,捕抓高鼎的行動開始了!”


    畢冉聽到這消息之後開心道:“是嗎?那就太好了!”


    高嫋然在精神世界有模有樣的梳妝打扮著說道:“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畢冉有些不解道:“高鼎怎麽說也做過你的父親,怎麽你現在都直唿其名呀!”


    高嫋然對著鏡子,梳著頭發,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迴複道:“我以前有著人類肉體和身份的時候也是對他直唿其名呀,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更何況我現在肉身沒了,對我來說連肉體帶來的那點血緣羈絆都沒有了,我還要喊他父親嗎?”


    畢冉比較看重家庭關係,他很難理解高嫋然和高鼎那一家子的關係究竟是如何處理的,不過本身就是宇宙之靈的高嫋然,似乎並沒有被人類的倫理所束縛,她並不在意什麽親情和血緣關係。


    畢冉也隻能吐槽道:“不過高鼎那老瘋子確實也是咎由自取,他自己都不看重親情。”


    高嫋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能不能不要說他了,說起他我就心煩。”


    畢冉笑了笑,因為從她的話語來看,她還是往著人類的方向靠近,否則心煩這樣的話語對她一個純能量體來說,該如何定義?


    現實中,福全看到前麵的城牆對畢冉說道:“前麵應該是滄州了!”


    畢冉定睛一看,點頭道:“終於到了!”


    福全右手抬高至頭頂,大聲令道:“傳令下去,滄州就在眼前,加快行軍步伐!”


    福全身邊的副將接收到福全的命令之後,便揪著韁繩,讓胯下的馬掉頭,用馬鞭抽了馬屁股一下,馬被驅使的快速奔跑了起來。


    副將一聲聲的高聲傳令道:“滄州就在眼前,全部緊隨,加快步伐,如若懈怠,軍杖伺候。”


    所有還在步行的藍衣兵都急匆匆的開始跑步前進。


    行軍的腳步聲開始轟隆的響起,地下黃土飛揚。


    畢冉看著前麵的滄州城道:“滄州,不用多久就要麵臨一場惡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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