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心裏幹著急,不過著急也沒有用,他需要進一步調查。


    江流在家裏睡了一覺,等第二天一早,他又來到了醫院看我小島千春。


    醫院裏,小島千春的精神不太好,臉上還寫滿了恐懼。


    江流見此情景,坐到小島千春身邊,問:“你怎麽啦千春,是昨天沒睡好嗎?”


    小島千春說:“我好害怕,我好想離開這裏。這裏太恐怖了。”


    離開這裏?這可不行,你要是離開這裏,那我還有什麽理由天天往醫院裏跑?


    “對不起啊千春,你還不能離開這裏。”


    江流心裏這樣想,但嘴上卻說:“好的,我完全支持你的決定。隻不過,我無法決定你的去留,這需要你父親同意才行。這樣子,你把自己害怕什麽告訴我,我才能勸說你父親,讓他同意你出院。”


    聽到江流的話,小島千春露出一絲笑容,說:“謝謝你支持我。”


    江流笑了笑,說:“我支持你是應該的,我是你丈夫啊。”


    小島千春低下頭,臉上浮現紅暈,隨後講起了自己昨天的遭遇。


    昨晚,小島千春早早就躺在床上睡覺了,畢竟病房裏沒有,醫院裏也沒有娛樂設施,她也隻能早早睡覺。


    隻不過,小島千春這一覺,睡的並不踏實。


    在晚上,不知是幾點,小島千春模糊間聽到了人的慘叫聲,小島千春也就此醒來。


    這一醒,那慘叫聲更加明顯了。小島千春是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苦活累活都沒幹過幾件,更沒受過傷。


    她無法理解發出這種慘叫的人,到底在經受什麽樣的折磨。這慘叫聲充滿痛苦、絕望、仇恨,似乎是厲鬼索命一般,聽得小島千春非常害怕。


    更可怕的是,這慘叫聲持續了將近一小時,到最後,慘叫聲已經沙啞,似乎發聲之人的嗓子已經壞了。


    在這之後,慘叫聲停了。


    小島千春鬆了口氣,她以為折磨到此結束,但可惜,折磨才剛剛開始。


    這慘叫聲停止之後不久,又一陣慘叫聲響起,這聲音明星和上一個不同,似乎發聲之人換了一個。


    就這樣,叫聲一直持續了整晚,導致小島千春擔驚受怕了一晚上,也自然睡不好覺。最後,小島千春伸手指了指地麵,說:“我能感覺到,那慘叫聲是從地下傳來的。”


    聽了小島千春的話,江流皺了下眉頭,如果他沒猜錯,那些發出慘叫的人,肯定是因為遭受著生化實驗的折磨。


    江流忽然想到一事,說:“千春,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別人。”


    小島千春問:“為什麽呢?”


    江流:“這件事情恐怕有異,你把這事告訴別人,我擔心你會受到危險。”


    江流知道那參加聲是人發出的,而小島千春要是把此事告訴醫生護士,那日本人肯定就知道,小島千春知曉率一些事情。到那時,江流擔心日本人做出一些極端的事。


    小島千春似乎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她還是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江流點了點頭,說:“那我就放心了,這樣,我去找你父親,把你要出院的事情說一下。”


    說罷,江流便離開了病房,不過他並沒有真的去報社找小島一郎,也沒有出醫院。


    江流要趁著這會功夫,再調查一下醫院。


    剛走出病房,江流就聽到了訓斥聲。


    “你怎麽搞的,那人怎麽能送到普通病房,他應該待在地下室啊!”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搞錯了。”


    “要是因為你,泄露了天皇的計劃,那你就切腹吧!”


    “嗨!”


    隨後,江流看到小島千春對麵的病房被打開,昨天遇到的病人又被護士推了出來。


    江流默不作聲,當做什麽都不知道,默默跟在護士身後。


    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看出,這家醫院不是隻有三層,在地下,還有一個地下室。


    也許日本人的生化實驗場所,就在地下室裏。


    和在地上相比,把實驗室房子地下,更加安全。一旦出了安全事故,隻需要關閉地下室入口,就可阻斷危險擴散。


    而且地下室更加隱蔽,被人發現的概率更加小。


    江流跟在護士身後,跟到一樓的一個拐角時,護士就忽然消失了。


    江流不敢靠近,怕被發現,隻好在遠處觀察。那個拐角裏應該有一個暗道,通往地下室。隻不過,現在人多,江流又沒有穿護士服,進去了肯定會被人懷疑。


    現在江流還不能行動,要行動,隻能等晚上。


    而且這一行動,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對於江流來說,他要破壞這個生化實驗室,還要銷毀裏麵記載的所有資料,讓這種殘忍的行為得到終止。


    想完成這個目標可不容易,這裏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守衛森嚴不說,連進出口都隻有一個,想悄悄完成目標,那不可能。


    可要是發出大動靜,那江流也不一定能活著出去。


    因此,江流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這事急不得,也不能著急,江流覺得自己還是要去請幫手。


    這一上午,江流在外麵隨便逛了逛,也許是小島一郎家失竊的原因,街上的巡警多了許多,江流也被盤差了好幾次。好在日本經常看到江流的記者證,都紛紛讓行了。


    閑逛了幾圈,江流又迴到醫院,來到小島千春的病房中。


    小島千春看江流迴來了,忙問:“海流醬,我可以出院了嗎?”


    江流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沒有,父親說你的病還沒有好,現在還不能出院。”


    江流在撒謊,他根本沒有找過小島一郎,因為在一開始,江流就沒有打算讓小島千春出院。


    聽了江流的迴答,小島千春臉上出現害怕,她縮成一團,說:“可是我好害怕啊,這裏實在是太恐怖了,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了。”


    江流安慰道:“別擔心,你要是害怕,我今天晚上就在醫院裏陪著你。有什麽妖魔鬼怪前來,我都能替你趕走。”


    小島千春問:“你還能趕走鬼?”


    江流迴答:“我不行,但我認識兩個大師,請他們來一趟,你肯定能睡的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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