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鑰匙的全貌,江流又動手,把鑰匙畫了出來。當然,畫的過程中也是依靠著祝由術,完美的展現了鑰匙的樣子。


    江流把畫遞給鑰匙封,鑰匙封一看到畫,不由得說:“你憑借著這畫畫的水平,何愁吃不起飯,非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江流笑了笑,說:“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鑰匙封搖了搖頭,又看了看畫上的鑰匙,雖然開始操作起自己的機器。


    機器轟鳴聲響起,一絲絲青煙從機器裏升起,不出多時,鑰匙封就拿出了一個鑰匙。


    鑰匙封把鑰匙交給江流,說:“拿好了,我走了。”


    隨後,鑰匙封徑直離開密室。江流接過鑰匙,與記憶裏的鑰匙進行對比,發現果然是絲毫不差。


    有了鑰匙,江流也就解決了其中一關,至於看守的武士和搬運佛頭,江流心裏也有了對策。


    拿到鑰匙,江流直接迴到了家裏,開始休整,養精蓄銳。


    時間到了晚上,江流離開家裏,悄悄來到了小島一郎家中。


    小島一郎的家很大,造型也比較中西結合,既有很大的院落,也有三層洋樓。而那個佛頭,就保存在三層洋樓的一樓大廳裏。


    江流就喜歡洋樓,因為在所有人的眼裏,三層樓的高樓,沒人能上去。


    但這對江流來說,不成阻礙,江流使用壁虎爬牆,來到了樓頂。


    樓頂的視野開闊,江流站在樓頂,觀察著小島一郎家裏的警衛布置。


    不一會,江流就找到了其中的漏洞,並規劃出來一條逃跑路線。


    到了晚上,院子裏的巡夜武士不多,一個個也是無精打采,江流有自信從容離開。


    現在需要擔心的就是,那守在佛頭身邊的武士,要如何應對。


    江流覺得,自己要是先要探查一番。


    想到此處,江流開始下樓,當然,他下樓的過程比較輕鬆。小島一郎家裏的樓頂被用來曬衣服,也有一個樓道以供下樓。


    江流順著樓道下樓,因為掌握了壁虎爬牆,江流光著腳行走,絲毫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沒人發現江流,在誰也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江流來到了二樓,站在樓梯口,觀察著守護佛頭的兩個武士。


    這兩個武士沒想到身後有人,他們隻觀察著門的方向,沒有在意自己身後。


    過了一會,門外走入兩個武士。這個洋樓是小島一郎及其家人的住所,武士則住在院子裏的宿舍中。


    這兩個武士,是來接班的。


    兩波武士見麵,點了點頭,完成了交班。


    來了新人,江流沒有立刻行動,反而找著機會。


    如果有機會,他再行動,反正江流手裏拿著鑰匙,也不著急。


    這樣一等,江流就等了一晚上,也沒找到機會。這兩個武士看守非常警惕,全程嚴陣以待,好像真的有人會來偷佛頭一樣。


    指導天色破曉,江流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小島家裏,隻能離開。


    江流知道,偷佛頭這事急不得,今晚沒機會,那就等明晚。


    而在小島家中,小島一郎穿著睡衣,來到佛頭前。


    小島一郎問那兩個武士:“怎麽樣,昨天晚上有動靜嗎?”


    武士迴答:“沒有,沒一點動靜。我說小島桑,你太敏感了,佛頭在我們家,誰敢來偷?”


    小島一郎說:“我也覺得沒有人敢來,但中國人有句老話,叫有備無患。我打算近期就結束展覽,把佛頭運迴日本,那些中國人聽到這消息後,估計會著急。為了避免他們狗急跳牆,我們還是要警惕啊。”


    “嗨!”


    “嗨!”


    兩個武士立即立正。


    而江流離開了小島家,迴到報社,開始幹活。


    說是幹活,其實是磨洋工,給日本人幹活,那江流可不願意。江流發揮了前世的摸魚水平,一天下來啥也沒幹。


    小島千春的座位在江流旁邊,她看江流不聽打哈欠,於是問:“海流醬,你怎麽無精打采啊?”


    “去你家裏偷東西了”江流在心裏悄悄說,嘴上卻出現笑容,說:“哈哈,我隻是沒休息好罷了,不用擔心。”


    “海流醬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小島千春提醒道:“要知道,現在可是又多了一個人關係你的身體哦。”


    江流笑了笑,說:“對了,你父親有沒有說,什麽時候舉辦我們的婚禮呢?”


    小島千春臉一紅,說:“你好討厭,我們才剛剛確立關係,就想著結婚啊,哎,不理你了。”


    說罷,小島千純就獨自看起自己的書,不再找江流說話。而江流也高興,少了人打擾,他也可以專心思考晚上的心動了。


    時間又到了晚上,江流再次守在小島一郎家裏,隻不過,那兩個看守佛頭的武士過於盡職,沒有露出一點馬腳,沒有給江流一點機會。


    就這樣,江流一連守了幾個晚上,直到有一晚,江流聽到那兩個武士講話。


    武士甲:“啊,老鐵,你說小島社長發什麽瘋,讓我們在大晚上值夜,這根本就沒有人來偷佛頭啊。”


    武士乙:“說話小聲點,那個小島社長喜歡發布一些神經命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老實做就行了。”


    聽到兩個武士私下說自己老板的壞話,江流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不遠了。


    又等了兩天,這兩個武士受不了了,去給小島一郎反應,小島一郎想了想,估計是不會有人來偷佛頭了,於是就將值夜的人換成一個。


    當天晚上,看守佛頭的武士便隻有了一人。


    江流見狀,知道機會來了。


    那武士站了一會,忽然覺得一陣冷風吹過,他的肚子也隨之響了起來。


    “哪裏來的冷風啊,直吹我肚子,搞的我肚子疼。”


    武士捂著肚子,稍微低下頭。過了一會,他感到肚子裏一陣異動。


    “這應該是個屁吧?試一試,不好!不是屁!”


    武士抬頭看了眼廁所的位置,又看了眼佛頭,說:“就去一會,應該沒關係的。”


    說罷,武士夾著屁股,超廁所跑去。


    在這場是屁是翔的豪賭中,武士輸了,同時,也給了江流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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