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你家大業大,小生豈敢冒犯!”


    “隻是‘一家酒樓’舉辦詩詞活動,本著公正公平公開的原則,天魔鎮能人異士更是不遠數裏前來參賽。”


    “葉少這樣光明正大的破壞規則,於公正於何物,小生鬥膽代表天魔鎮的百姓們請求葉少點明本詩真實作者,還我們一個公平。”


    圍觀群眾一臉懵逼,怎麽突然之間葉少也被扯進來了?


    聽雍永逸的意思,葉少為了得到淩大家的畫作竟然還找人代筆,莫非裏麵還有個大瓜?


    葉良城:???


    怎麽又和詩詞扯上關係了?


    突然,他目光落在了淩詩桃手中拿著的宣紙上。


    怎麽……有些眼熟呢?


    連忙檢查窗邊的桌麵,此時桌麵之上早已空空如也。


    這特麽不是午兄寫的詩詞嗎!


    午兄的詩詞被刮到下麵去了?


    然後被淩詩桃撿到了,在念了出來!


    又因為是從自己的包廂刮出來的,所以你們就以為這首詩我寫的?


    乖乖,這迴鬧了個大烏龍。


    午十一目光流轉,也看明白了問題出在了哪裏。


    嘴角一抽,原來這個麻煩還特麽是自己引來的。


    “本少何時說過這首詩是本少所作?”


    葉良城額頭冒火,人在房中坐,鍋從天上來!


    “葉公子果然有擔當,既然這首詩是代筆的,那就有失公允了吧,既然如此,是否該取消這首詩的評選資格。”


    雍永逸長唿一口氣,總算是彌補迴來了。


    這一招也是一石二鳥之計,先別管別的,這個帽子先給你扣上去。


    這樣一來,即使你說這首詩不是你作的,借坡下驢讓作詩的本尊出馬,發動輿論攻勢,也就無法奪得此次魁首了。


    葉良城:“???”


    什麽鬼東西,這首詩壓根我就沒說過是我自己寫的吧?


    這首詩明明是葉兄所作啊,自己隻是個見證者。


    他突然明白了,感情這個雍永逸在給他挖坑呢。


    這小子知道自己沒什麽機會了,於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抱走淩詩桃的畫了。


    葉良城瞳孔一縮,露出一抹危險的目光。


    良城雖從不惹事,但也從不怕事。


    “這首詩不是本少所作,本公子做事向來一人做事一人當,這首詩是本少的兄弟所作,之前他便坐在此處觀望,心有所感寥寥幾筆便已成詩。”


    “本少的兄弟作完此詩之後便將宣紙放在桌麵之上,也未曾有展露之意,至於為什麽到了詩桃姑娘的手中,完全是因為一個意外。”


    “你有什麽想法,本少本不想在意,但是你平白無故的汙蔑我葉家商譽,望你三思而後行。”


    “你若有實力跟本公子玩,良城不介意奉陪到底。”


    葉良城一段話說下來字正腔圓,氣勢如虹。


    雍永逸咕嚕一下咽了口口水,他畢竟隻是個升鬥小民,麵對上位者的氣息,不自覺的就會心中發怵。


    於是,尋求目光連忙落在了張長身上。


    我是給張少做事的,打狗可要看主人的。


    “呦,葉公子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似乎是感受到了雍永逸的目光。


    張少嘴角噙著笑,閑庭信步的走了過去。


    葉良城見到熟悉的身影——張長竟然也來了?


    他怎麽會為雍永逸出聲?


    隨後忽然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明白了起來。


    張長喜歡淩詩桃的事情天魔鎮人盡皆知,反而這個人在淩詩桃麵前又自詡君子,為了追求淩詩桃曾經鬧得滿城風雨。


    如此說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其實幕後的主使人都是這個張長?


    這就有點難辦了。


    “張少都不怕,本公子為何怕。”


    葉良城不甘示弱,要真論起來,他們倆家其實也就是勢均力敵罷了。


    “哼,葉公子連規則都敢打破的人,豈會怕本少呢。”


    隨後張長嗤笑道:“差點忘了,葉公子畢竟是個要去追求‘仙’道的人,尋求茲莫須有所謂的仙宗‘天魔宗’,怎麽會懼怕我等凡人呢,哈哈哈哈。”


    圍觀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在他們眼中,所謂成仙就是夢囈,不如迴家睡覺做個夢來的真實。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跟著張長笑了起來,一些在葉老爺手底下吃飯的人就沒敢做聲。


    “可笑,本少何時說過此詩是本少所作?你可親耳聽到了?”


    “就因為是從本少的包間內飄下來,就是本少所作的詩詞了?再說一次,這首詩詞是本少的一兄弟所作!”


    這……


    葉良城說的也對啊,人家從未承認過這個詩詞是自己所作吧,而是雍永逸率先開口,一口咬定葉良城作弊。


    再說了,這個詩詞也未題名題姓的,這個帽子未免也太牽強了。


    群眾的目光都是雪亮的,此時他們倒是對於他的那個朋友有些感興趣了。


    畢竟能寫出如此驚豔絕倫的詩詞,必定是不凡之輩。


    可是葉良城這些年來喜好結交的朋友,不是經常練武八塊腹肌的大塊頭,就是‘腦子’有點問題的追仙狂,也沒聽說過葉良城有什麽懂詩詞的朋友啊!


    “單憑你一口之言,豈能判定,你可有證人?”


    張長冷眸掃向了周圍,眾人紛紛垂下來頭,不敢與之對視。


    一方麵是因為害怕張長的報複,另一方麵是他們自己心虛。


    畢竟雖然當時大夥都在一個勁的埋頭作詩,總有幾個被窗邊的午十一吸引到。


    午十一提筆寫詩就是一小會的時間而已,所以注意的人沒有太多,這群人也不敢發聲。


    你要現在站出來,你就是眾矢之的,勢必會被張長給記恨到。


    你要現在不站出來嘛,葉良城也不知到底誰看過,誰沒看過,法不責眾。


    兩者相比較之下,自然是什麽都不說,做個透明人比較好。


    圍觀的百姓心裏都門兒清的很,畢竟能進來吃飯的,也不是等閑之輩。


    葉良城眉頭皺起,這形式對他很不利,身為商人世家,他當然知道眾人的想法。


    張長嘴角翹起,你是天魔鎮第一首富之子又能如何,用點子個智慧。


    “小女可以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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