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楚千凡有些嫌棄的擦了擦身上的‘血液’,這些‘血液’當然不是真的,而是徐七買來的拍戲道具,剛才的舞台表演他不止要打的幹脆利落,還要精準的打破這些血包。


    他身上也有一個血包,剛才被金館長用匕首刺破了,工業血液順著脊背流了一身,好在他今天穿著黑色練功服看不出來,金館長下手有點狠,現在他的腋下還有些火|辣辣的痛感,應該擦破皮了。


    但這一幕偷襲是必須要有的,因為曆史上本子打不過霍元甲,便是用慢性爛肺藥把他毒死,楚千凡想通過這一幕讓大家銘記曆史教訓。


    帝國主義亡我之心死不死,731細菌部隊、慰安婦、三光政策、金陵大屠殺、潘家峪慘案曆曆在目,不要被‘華日友好’迷惑,靖國神廁至今每年仍在祭拜,他們的劣根性早已深入骨髓,無藥可救,如今的和平盛世,不過是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


    楚千凡正胡思亂想著,發現旁邊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爬起來,三兩步跑下台,看身形應該是金館長,不愧是老油條,有句俗話說的好,想學功夫就要先學會挨打,舞台表演就算收著力,但隻要是實打,就會受傷,不說他們,楚千凡自己身上到處是淤青紫癜,剛才最後那兩下換阿樂來隻怕現在還得在那攤著。


    經過改編後有些漫長的尾奏終於結束,公演大廳恢複光明。


    觀眾們正為大屏幕上【華夏人民大團結萬歲】感動不已,突然看到舞台上渾身染血的楚千凡一臉嫌棄的拔下匕首,滋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啊啊!!”


    “不要啊!”


    “楚老師,你沒事吧!”


    ...


    楚千凡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他環視一圈,看著大家有些動容的表情,滿意的點點頭:“不錯!”


    場下觀眾雖然不知道楚千凡在誇什麽,但經過剛才這場演出,楚千凡的表現徹底征服了這群觀眾,紛紛乖巧的挺起胸膛,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渴望著更多的誇獎。


    楚千凡注意到有感性的觀眾已經眼含熱淚,溫暖的笑了笑,說道:“製作這樣一出舞台很辛苦,我當時隻有一個想法,隻要場下有一位觀眾有所觸動,那麽就是值得的,現在我很滿意,謝謝大家,同時感謝台前幕後所有人員的付出,謝謝!”


    “謝謝你!是我們謝謝你!!”


    “楚老師別走!!”


    “凡哥我愛你!!”


    “男神!!”


    ...


    上位區、中位區和下位區房間基調罕見的統一起來。


    “華夏風rap,楚老師並不是在吹牛,他真的做到了!”


    “楚老師打的是霍家拳?我疾風怒濤時期幻想的動作被他信手拈來,太帥了!”


    “我做夢都不敢想把人打飛,不過看了這出舞台,今天的做夢對象有了!”


    “看到舞台大屏幕顯示的1949這個特殊的年份,被感動到的隻有我嗎?”


    “還有我還有我!”


    ...


    王淼眼中充滿佩服,沒想到正式演出比彩排更加精彩,他剛才很想衝到公演大廳看現場,又擔心錯過重要的表演,在房間裏化身誇讚機器:“牛逼!牛逼到牛逼都不配形容這出舞台!!”


    “世界上最絕望的事情就是,比你聰明的人還比你聰明,比你努力的人還比你努力,凡哥真的又努力又聰明,昨晚他彩排到淩晨,太厲害了!”


    與上位區等房間火熱討論不同,待機室裏靜悄悄的,屋內管鉗的表情不似人類,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一張臉上喜怒哀樂各種情緒都有,狀似瘋魔,攝像師和編導盡量放輕動作,生怕刺激到


    精神失常的管鉗。


    【老陰幣啊你真是老陰幣!你不是伴奏隻有二胡嘛!!!】


    管鉗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發現嗓子幹澀的難受!


    從《霍元甲》前奏開始他就知道他又上當了,當時他還抱著僥幸心理,覺得《天縱奇才?》還是有可能憑借辛辣的歌詞取勝,等到楚千凡拉起架勢唱起戲腔,他就知道自己輸了,再等到楚千凡在台上拉開架勢打一拳唱一句歌詞的時候,他已經起不了勝負之心了。


    差距太大,連比較都需要莫大的勇氣!


    那威風八麵的拳頭像是打在他的心裏,讓他這些年被各種榮譽堆疊而成的心防碎了一地,原來真的有人是天縱奇才!


    觀看後麵的表演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是一隻井底之蛙,這讓他想起了幼時第一次聽到歐美rap歌曲的時候,也是如此的驚為天人,甚至今天的驚訝更甚以往!


    音樂發展至今,流行、搖滾、ramp;b、民歌、雷鬼...種類數不勝數,在全球音樂人的共同努力下,能開發的早就開發了,前路近乎於無的情況下,楚千凡開曆史之先河,創立屬於華夏人自己的rap風格,何其可怕!


    華夏風rap對國內rap圈的影響注定深遠,很多人可以通過模仿抄襲這種風格從中受益,從今以後,楚千凡在rap圈的地位隻怕是一曲封神,而這個神位還是他逼著楚千凡上位的!


    等到節目播出,他——管鉗,一個以嘴炮著稱的知名rapper就成了節目裏最大的笑柄!


    想到這裏,管鉗有些欲哭無淚,他以為《創作人》是人類之間的比賽,但是為什麽他們這群凡人中混入了一個掛逼?


    還是一個身懷王炸還非要陰他一把的老陰幣!


    他用屁股思考也知道華夏風rap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出來的,想必楚千凡應該策劃良久,心中早有腹稿,他前兩期反複挑釁的時候,楚千凡心裏指不定在偷笑。


    鬧到最後,小醜竟然是自己?


    管鉗現在已經不憤怒了,因為他確實作不出《霍元甲》這樣的歌曲,他反而有些感激楚千凡沒有接受他的對賭協議,如果真的要以師禮待之,那麽留給他的路也隻有退圈保名聲了。


    另一邊,楚千凡心情愉快的下台問了下金館長等人的情況,確認沒有大礙後走向待機室,推開門後,看到主動站起來的管鉗有些詫異。


    “鉗子哥,別客氣啊,來抱抱!”


    滿身血跡的楚千凡不由分說的把管鉗抱在懷中,小心的避過他的髒辮,聽說髒辮這種發型不好洗頭,很多人一兩個星期才洗一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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