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月老師,你先別急著答應,有準確定位的歌手演唱歌曲一般都需要公司審核同意,我迴去後把曲譜發給你們公司,做兄弟不希望你為難!”


    簡詩月以為被兄弟小看了,揮舞著雙手急道:“我可以...”


    “啪!”


    和楚千凡有過一麵之緣的少時唱片藝人部經理、大經紀人徐姐準確的接住簡詩月揮舞著的右手,左手順勢拎住簡詩月衣領把她扯到旁邊。


    簡詩月驟然被襲擊,怒然迴頭看到熟悉的麵孔,小嘴張了張,藏起了兩顆虎牙,小聲道:“我可以...迴去問問。”


    徐姐白了她一眼,對楚千凡展顏笑道:“又見麵了。”


    “是啊,徐姐別來無恙。”


    “徐七近來可好?”


    “挺好的,時常會念叨徐姐。”


    “她當初帶著氣出走少時,能念叨我才怪,剛才你們的對話我聽到一些,迴去把demo發我郵箱,郵箱地址徐七知道。”


    徐婉真說完和楚千凡告別,雷厲風行的帶著簡詩月消失在視野裏。


    楚千凡心裏思索著徐七和徐婉真的關係,才走出會場,等待很久的媒體蜂巢而出,長槍短炮塞到楚千凡麵前。


    徐七帶著白魁指揮請來的保鏢迅速隔離開媒體,眼看楚千凡就要在團隊的護送下離開,有記者急了,喊道:“楚老師,你是怕了嗎?”


    【怕?】楚千凡停住腳步,徐七等人跟著停下。


    徐七拉了拉楚千凡,讓他不要衝動,楚千凡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轉身麵對記者。


    徐七看到他的眼神就腦殼疼,趕緊給邱總打電話,讓函數準備公關。


    楚千凡高聲道:“剛才哪位媒體朋友說我怕了?”


    一位麥克風貼著【青峰娛樂】的記者舉手硬剛:“是我。”


    “你很有眼光,我確實怕了,我怕我再不走會忍不住哭出來。”楚千凡讚許的看著他,標準微笑下露出的八顆牙齒,在閃光燈下發出森森白光,讓人懷疑他真正想說的是【他怕他再不走會忍不住打人】。


    “你...你的意思是你難過的想哭?”


    “魯訊先生說過,能靠慫解決的麻煩就不算麻煩,我承認我很難過,這沒什麽好丟臉的。”


    雖然不知道魯訊是誰,但這並不影響記者挑事:“所以你對金曲獎看的很重?”


    “不!我不是難過我沒有得獎,我是為那些遠道而來支持我的粉絲感到難過。剛才的大合唱是我聽過的最悲傷的《七裏香》,我看到很多粉絲唱著唱著就哭了出來,我不希望他們哭。當時我就暗暗做了一個決定,以後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就用《七裏香》,我希望這首歌能成為大家快樂的記憶,而不是痛苦的迴憶。”


    “所以,你並沒有為沒有獲得獎項感到難過,意味著你不在意金曲獎?”


    楚千凡點頭道:“不是!”


    【你點頭幾個意思?到底是不是?】不等記者繼續提問,楚千凡主動說道:


    “我有一個好朋友叫陳誠,我喜歡叫他誠哥,他有很多工地,長期招人抬杠,300一天日結,杠精600,需要我幫你引薦嗎?”


    看著記者被懟的恍惚的神情,楚千凡好心提醒道:“忘了說了,魯訊先生還說過,能靠剛解決的問題就不算問題。”


    徐七在一旁生無可戀的捂住臉頰,白魁隻覺得熱血上湧。


    ——生子當如楚千凡!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


    楚千凡這邊閃光燈頻率驟然加快,新聞通稿標題都想好了——本屆金曲獎六項入圍零獲獎陪跑明星當眾懟記者!


    有記者試圖緩解凝滯的氣氛:“rxyourself(放鬆點)~”


    楚千凡火力全開:“請你放英文一馬,中文我聽得懂。”


    記者:“ok...中...”


    “那...那本次金曲獎會影響你接下來的歌曲風格嗎?”


    “你們要是這麽不專業,我可要走了,我在紅毯采訪環節已經說過了,不論得不得獎,我的音樂風格不會改變。”


    剛才提問的記者顯然拉低了記者群體的平均素質,其他記者迅速把他扒拉到後麵,換成一位看起來很幹練的中年女性提問。


    “網上很多人說金曲獎評委對你,或者說大流行音樂有偏見,你怎麽看?”


    “首先,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楚千凡並等於大流行,你說我是大流行,《shetaughtmehowtoyodel》不會答應,《我在東北玩泥巴》也不會答應。”


    “其次,關於偏見,我想說如果他們對我有偏見,我希望通過這段采訪能讓他們對我的偏見加深一點;如果他們對我並不存在偏見,那很遺憾,我會懷疑他們的專業水平!”


    “哢嚓!”“哢嚓!”“哢嚓!”


    閃光燈再次爆閃,在座的記者以為前麵的硬剛記者已經是大新聞,沒想到楚千凡當眾放了個大衛星。


    記者滿心雀躍的同時,努力榨幹楚千凡最後一滴血液,希望楚千凡再用力點,再多一點!


    “所以,你也會對偏見感到煩惱?”


    “煩惱?”楚千凡挑眉道:“我每天都會煩惱!”


    就在記者以為又是一個大新聞的時候,楚千凡很煩惱的歎了口氣:“我每天早晨起來照鏡子的時候都會煩惱,看到鏡子裏的帥氣麵孔就想著出道,然後才想到,啊...我已經出道了。”


    楚千凡說完,對著目瞪口呆的記者咬牙說了句“真煩人”,轉身就走。


    楚千凡出道很少接受采訪,他的采訪就像毒品,會讓人上癮。


    凡是做過楚千凡采訪的記者事後無不後悔的砸牆,總是幻想著當時再提問的猛一點,新聞會不會更大一些?


    這群剛搞了個大新聞的記者正吸的來勁,驟然斷了供應,紛紛像喪失一樣追逐著前方猛跑的楚千凡,希望今天能再來一發猛料。


    徐七迅速指揮保鏢攔住上癮的記者,保鏢心裏苦啊,雇主說是攔截記者,沒說攔截喪屍啊,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記者的腳步阻攔片刻。


    這點時間留給別的明星或許不夠,但對於國內紅毯競走記錄保持者、百米競賽追風者楚千凡而言足夠他跑到保姆車上,順便欣賞下徐七等人狂奔的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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