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直接就詢問道:“別磨蹭了,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下次折磨說到就到。”


    木村也結結實實打了個冷戰,眼睛裏懼意更多了。


    雖然他自詡天不怕地不怕的高級忍者,可是從沒有禁受過之前那兩次劇痛的折磨過,那種感覺,他發誓不想來第三次。


    所以,哪怕明知道說實話,會招致身後大勢力的追殺,可那是以後的事了,現在是比死還要難受!


    “擁有昆侖令的女生,是大一的。”


    木村也將知道的重要信息說了出來。


    “沒其他的了?”秦朗卻像一點也不吃驚,馬上就問道。


    “沒了。”


    木村也老老實實說道。


    秦朗盯著木村也看了好幾秒鍾,最後也確認了至少在女生這事上,木村也沒敢隱瞞。


    其實他心裏樂嗬著呢。


    範圍再次縮小,現在昆侖令直接與雲海大學一名大一女生聯係了起來。


    這樣一來,他要尋找,也就更加容易了。


    畢竟,就算是女生宿舍,也是按照年紀分配樓層的,一般大一的學生,住在一層和二層的多,不會出現同一層大一、大二、大三都有的混雜情況。


    所以,他這邊也可以順勢改變思路,專門去了解大一各個專業的女生上課的情況,到時候隻需要在宿舍樓門口用隱身符在一旁觀察大一女生,就能看出誰擁有昆侖令了。


    “好了,第一個問題算你迴答完了。”秦朗說道。


    木村也鎮定不下來。


    這還隻是第一個問題呢。


    “第二個問題,你身後的那個勢力是誰?”


    秦朗眼神灼灼,讓木村也根本不敢與其對視。


    木村也心中一凜然,心道還真被問到這個問題了。


    這個問題對他的影響程度,遠超第一個問題。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泄露了背後勢力的身份,被那個勢力知道的話,自己就再沒有半點轉還的餘地,一定會被那個勢力追殺至死,不死不休。


    所以,幾乎沒考慮其他的,木村也就搖頭起來,表示自己不會說。


    他知道,想要說謊,說自己不知道背後的勢力,那純粹是扯淡,所以幹脆表麵自己不打算說。


    “嘿嘿,你這樣態度堅決,是堅定了打死都不說了?”


    秦朗蹲下來,笑眯眯問道。


    不過木村也的身體,卻止不住地往後麵縮了又縮。


    因為秦朗的話,將他拉迴到了現實中。


    現實情況是,他如果不說,不能讓這個華夏高手得到想要的信息的話,那這個華夏高手,就很有可能會再次對他出手,出手狠狠折磨他。


    “你,你別逼我了,說了我會死的!”


    木村也幾乎要崩潰道。


    可是,秦朗卻先說道:“你再焦急再崩潰也沒用,實話不怕告訴你,有我在,你就算是想瘋掉,都不可能。”


    木村也抬起頭,怔怔看了一眼秦朗,心有餘悸。


    這個華夏高手的手段,他相信。


    他倒是寧願此刻自己瘋掉,能夠逃避秦朗的追問就好了,可是連瘋掉也沒辦法做到。


    “說了你會死,但你不說,承受我的怒火的話,你接下來要經曆的,絕對要比死更恐怖。”秦朗冷冷說道。


    要他去同情這個木村也,顯然不可能。


    木村也想要跟他搶奪昆侖令,首先就是他的敵人了,其次木村也也想殺他,假如他的實力不夠,木村也隻會殺死他,而他並不打算要對方性命。


    至於木村也背後的那股勢力,會怎麽樣對待木村也,那不關他事,就算木村也為此而被殺,他也不會有什麽負罪感。


    因為他跟木村也,一開始就站在了對立麵,所有的同情都是可笑的,所有的承受負罪的感覺都是愚蠢的!


    “你不能這樣逼我,求求你了。”


    木村也臉色大變,十分畏懼那種痛苦的折磨,開始求饒了。


    秦朗冷笑不已:“你想兩邊都不得罪,兩邊都不為難你,你覺得能有這樣的好事麽?”


    從木村也接受那個倭國勢力的調遣開始,就說明木村也認可了這個任務會發生危險,可現在危險來了,木村也卻幻想著在他和那個倭國勢力麵前,兩方都不得罪,自己獲得最大利益,這可能麽?


    這就跟一個人家裏很貧窮,這人很想賺錢,但卻不是想著老老實實做事,規規矩矩做人,而是跑去加入了一個地下幫派,跟著別人做壞事,領取地下幫派的人支付的報酬,做著損人的勾當,等被警察抓了,這人卻說警察你不能抓我啊,我是因為家裏窮才犯罪的啊,是一個道理!


    木村也臉色更加蒼白了,顯然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兩邊都討好到。


    “我勸你還是說出來的好,真的,不是在逼你,而是覺得你絕對不希望承受第三次折磨。”


    秦朗提醒道,有警告和威脅的意思,但都明擺著說出來。


    這樣陳述利害關係,反倒對木村也的打擊更大。


    木村也是確實懼怕秦朗的那種能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方法,起碼他當忍者時候,也要經曆很多次的肉體折磨,為的是磨練意誌,可那些折磨跟之前禁受的那兩次相比,真的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希望,我不希望。”


    木村也連嗎喊道。


    就算是死,也不過隻是一下子的事,可要禁受那種折磨,時間仿佛要被放慢了十倍百倍,比死還要恐怖的情景,他相信就算是鐵人,也不會想要。


    這倒不是說木村也這個高級忍者沒卵用,而是秦朗用的折磨方法,確實很另類,也很狠辣。


    這些方法,都是通過刺激人體穴道來完成的,可以以不同的痛覺感受,讓人的全部神經,都感覺到痛感,這樣一來,痛覺會被無數倍的放大,沒有人願意承受也就理所當然了。


    當然,這種本事,其他人也學不來。


    秦朗也是從玄青子的記憶中的有關記憶,而學來的。


    絕大多數的時候,秦朗也不會使用,就包括現在,他也沒有連續使用,更多的是想拿這個來逼著木村也說實話。


    畢竟,這種折磨人的方法,有違天理,秦朗也不想過多使用。


    “說吧,再不說,你就隻有後悔了。”


    秦朗催促了一句。


    手作勢要按在木村也的後背上。


    木村也立即嚇得魂飛魄散。


    剛才的兩次,秦朗就是用這種手按在他背部的方法,也不知道秦朗具體按了哪裏,以前他隻覺得背部嘛,就算是背部著地摔倒,不也沒事,可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背部似乎隱藏著很多機關一樣,隻要秦朗手覆蓋下去,那些可怕的機關就會啟動,立即讓他陷入痛不欲生的痛苦之中。


    “清水,清水家族!”


    木村也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


    在麵臨要遭到可怕至極的折磨麵前,他當上高級忍者以來學會的意誌磨練,完全沒有了作用。


    不過木村也能堅持這麽久,其實也算不錯了,要知道,如果是普通人,哪怕隻承受相當於他第一次折磨的痛苦程度的十分之一,人就有可能瘋掉。


    當然,秦朗對於木村也堅持之後還是崩潰,並不覺得意外。


    神仙都不願承受的痛苦,何況是一名高級忍者?


    “東木家族?”


    秦朗聽到木村也的招供,感覺有些奇怪。


    “你們倭國有那麽多的家族,這個東木家族又是哪一個,你說清楚點。”秦朗皺著眉道。


    木村也見秦朗的手放下去了,鬆了口氣,可不敢再負隅頑抗了。


    因為秦朗的手可以放下去,但也可以重新拿上來,然後覆蓋到他的後背上麵。


    “東木家族,也叫東木財閥,是倭國最近十幾年來新崛起的豪門,它插手國內的鐵路運輸,電力等,積累的財富比較多,是新崛起的財閥中,現金儲備最多的一個,不過當然它跟老牌財閥相比,還是不夠看的。”


    木村也以為秦朗對東木財閥一點也不知情,所以說完上麵一段後,就又打算接著說東木財閥的其他一些信息,不料卻被秦朗擺手製止了。


    “木村也,你說的這家東木財閥,是不是在背後為一家叫清水株式會社的公司提供幕後支持?”


    秦朗直接問道。


    木村也一下子結巴了:“你……你怎麽知道的?”


    他的確是受東木財閥的調遣,來尋找昆侖令的,因為東木財閥或者說東木家族,祖上出現過一個實力強大的甲賀派忍者,所以東木家族對忍者很重視,豢養了不少忍者,他作為這批豢養忍者中的佼佼者,便被東木家族派遣出來,尋找昆侖令的下落。


    這事,從他說出東木財閥後,秦朗就能知道了,所以沒什麽好奇怪的,可是他驚訝於秦朗對東木財閥的了解。


    要知道,清水株式會社的幕後就是東木財閥的事,就算在倭國國內,也屬於平民接觸不到的那類隱秘消息。


    可秦朗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不對,不是猜,而是肯定地說出來。


    這說明秦朗對清水株式會社,也有所了解。


    一個華夏高手,為什麽對清水株式會社有了解?


    這正是木村也的疑惑之處。


    秦朗自然不會說出他之前碰到清水株式會社的執行總裁,上門來擺譜,大咧咧地說要收購自己的藍潤化妝品公司的事。


    秦朗關注的,還是木村也承認了,東木財閥是清水株式會社的幕後支撐者,同時東木財閥又跟他搶奪昆侖令。


    嗬嗬,這個世界說大就大,但說小,也是真夠小的。


    沒想到要搶昆侖令的勢力,原來就是清水株式會社的幕後勢力。


    想到清水株式會社那位執行總裁,在被自己趕走之前,曾經威脅自己說,說清水株式會社的實力,不是自己能夠想象的。


    現在看來,那位執行總裁認為背後有東木財閥撐腰,怪不得那時候氣焰那麽囂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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