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柳家莊園,其中一棟富麗堂皇的紅色別墅內,一位麵相威嚴、有著不怒自威氣質的中年男子,沉聲問著下方的管家。


    “二少爺昨晚沒有迴家麽?”


    管家甚至都不敢迎著柳鬆仁的目光,麵對這位柳家名義上的家主,管家保持著敬畏,當然,更多的是畏懼。


    “老爺,二少爺昨晚沒有迴來。”


    管家可不敢在柳鬆仁麵前隱瞞什麽,恭恭敬敬說道。


    “這混賬小子,準是又睡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去了!”


    柳鬆仁惱怒地拍了一下華貴的紅木椅子,怒道。


    管家不敢應聲,這是老爺家的私事,他一個管家,是不敢管這事的。而且全莊園上下都知道,別看老爺罵得挺兇,其實一點也沒責怪二少爺的意思,否則,二少爺也不會被慣成一個欺男霸女的惡霸。


    柳鬆仁將管家揮退之後,心緒有些不寧,想了想還是撥打了二兒子柳如龍的手機,但對方一直不接,任憑手機鈴聲在響著。


    “睡女人身上都睡這麽死,混賬東西!”


    怒罵了一聲,柳鬆仁身上自帶的那股威嚴,讓他如同一隻猛虎雄獅,柳鬆仁到底不是一般人,罵完後聯係起自己的心緒不寧,總覺得今天要發生什麽事,便起身在牆壁的某個按鈕上按了一下。


    他住的別墅,外麵就有守衛,還分明哨和暗樁,別墅內也有多重監控設施以及警報設備,像這種戒備森嚴的地方,除開貼身保鏢外,外人是不能隨意進來的,他叫人,都會先按那個按鈕。


    很快,就有兩個身材矯健的黑襯衫壯漢進來,“老爺。”


    兩人靜等柳鬆仁的命令。


    “去找到二少爺,要快。”


    柳鬆仁說完,兩人立即領命下去,多人分散,去柳如龍經常去的地方尋找了,柳鬆仁相信兒子很快就會被找到,隻是那種心緒不寧的感覺,仍然存在。


    在紅木椅子上閉眼休息了一會,柳鬆仁自言自語道:“應該是我想多了,在省城還有誰敢難為我兒子的?”


    柳鬆仁說得很自信,但也很強勢霸道。


    ……


    不一會兒,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老爺,發現二少爺了,隻是……”


    “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麽話快說!”柳鬆仁不滿地說道。


    電話那頭的人不敢怠慢,連忙說道:“二少爺的車停在酈明路上,二少爺在車上,但身上多處有傷,還有酒氣。”


    “這混賬東西,怎麽還受傷了,”柳鬆仁表情冷厲,竟然有人敢打傷他兒子?不過柳鬆仁還是先說道:“你們馬上送二少爺迴來。”


    十分鍾後,一身酒氣仍然昏迷不醒的柳如龍,被抬進了別墅內。


    雖然柳如龍一身的酒氣,但昏迷不醒卻不是因為喝醉了,而是身上的傷導致的昏迷,讓柳鬆仁訝異的是,柳如龍的褲子鬆鬆垮垮的,似乎是剛和女人辦完事一樣。


    柳家自然有專門的家庭醫生,醫生檢查後說,柳如龍的傷雖然大多是皮外傷,但傷得並不輕,多出淤血腫脹,肋骨還斷了兩根,沒兩個月不可能複原。


    柳鬆仁攥著拳頭,怒氣衝衝道:“敢將我兒子打成這樣,被我知道,一定要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對柳如龍一味地寵溺,讓柳鬆仁十分接受不了紈絝兒子被人打的事情,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他兒子去打別人的份,別人就是不能打他的兒子!


    這邏輯毫無理由,實在是霸道至極,然而柳鬆仁卻認為很對。


    所以柳鬆仁叫囂著要將打傷柳如龍的人抽筋扒皮喝血。


    “柳老爺,二少爺除了身上的這些傷外,還有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家庭醫生試探性地問道。


    “說啊。”柳鬆仁不耐煩地說道。


    家庭醫生心中惴惴,暗道如果不是在你這兒當家庭醫生能賺錢,誰會容忍你的輕視,搞得好像我這個家庭醫生也是你隨隨便便能唿來喝去的下人、天生就應該比你低人一等一樣。


    “二少爺的下體有明顯的腫脹和發炎現象,還……還沾著幾根狗毛,我懷疑二少爺被人陷害,與……與……發生了關係。”


    家庭醫生不敢將“母狗”二字說出來,但也能夠讓柳鬆仁聽明白了。


    柳鬆仁聽了幾乎快暈過去,天啊,兒子竟然慘遭了這種待遇?


    他都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柳如龍身上。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對他的兒子下這麽重的手?


    柳鬆仁讓家庭醫生治療柳如龍的傷,等柳如龍醒來後就追問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看是誰活得不耐煩了,敢向他兒子下手。並且柳鬆仁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威脅,直接命令家庭醫生等人不準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半個字。


    ……


    半個小時後,柳鬆仁又進了柳如龍的房間。先前家庭醫生已經替柳如龍救治過了,包紮好了傷口,剛剛柳如龍才醒過來。


    “混賬東西!平常讓你帶兩個保鏢在身邊,再去外麵鬼混,現在好了吧?”柳鬆仁對著腦袋裹成了白色粽子的柳如龍罵道。


    “你他瑪罵誰呢?敢罵老子,老子廢了你這狗日的!”柳如龍破口大罵。


    柳鬆仁傻眼了,兒子柳如龍居然在罵自己?


    雖然柳如龍是混賬了些,可在他麵前還是老老實實的,現在居然罵起他來了,這是怎麽迴事?


    “醫生,看看我兒子怎麽了?”柳鬆仁咆哮道。


    十分鍾後,柳鬆仁終於得知柳如龍被人打傻了、失去了記憶。


    柳鬆仁的臉色鐵青得可怕!


    “如龍,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柳鬆仁大聲問道,臉色扭曲。


    “傻逼,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啊?”柳如龍囂張無比地說道,絲毫麵子都不給當父親的柳鬆仁。


    柳鬆仁正要發氣,猛然間想起柳如龍已經失憶,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又哪裏還記得昨晚是被誰打了?


    現在兒子柳如龍就隻剩下了霸道的紈絝性子還在,所以才會處處表現出不可一世的囂張,這也是為什麽他之前罵柳如龍“混賬東西”時,會招致柳如龍破口大罵的原因,明白了這點的柳鬆仁,是真的心急了。


    柳鬆仁急忙安排柳如龍住院,想要讓柳如龍恢複記憶,另一方麵也安排人調查柳如龍被打一事。


    雖然有關柳如龍被母狗強上了的事情,因為柳鬆仁的威脅,而沒被說出去,但柳如龍被人打而且失憶了的事情,則還是很快被柳家其他人知道。


    柳家是個大家族,掌管柳家的是長老會,而非柳鬆仁,因此柳鬆仁這一支的勢力,也就比柳家其他支的勢力大一些,但肯定存在各支不和諧的情況,所以通過“有心人”的傳播,柳如龍被打失憶的事情,還是傳到了外麵。


    ……


    秦朗是在兩天之後,聽人閑聊時知道柳如龍的事情的,柳如龍的失憶自然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當時他用真氣在柳如龍的腦子裏衝撞了一下,破壞了柳如龍的記憶係統。


    又過去一天後,秦朗和蔣盈盈以及唐雪聊天時,蔣盈盈也提到了最近在省城傳得沸沸揚揚的這件事情。


    蔣盈盈雖然也出自豪門,但顯然對柳如龍很缺少好感,很解氣地說道:“柳如龍這種人渣,總算被幕後大英雄狠狠教訓了一次,真是活該!”


    說完,蔣盈盈又帶著無限期待道:“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大英雄下的手?我如果能夠認識他就好了。”


    秦朗在一旁微笑不語。


    唐雪打趣道:“怎麽著?想認識這位大英雄,然後發展一段浪漫的愛情啊?不過如果教訓柳如龍的人是出於利益之爭,本身也是個紈絝惡霸呢,那盈盈你可小心了。”


    秦朗在一旁直腹誹唐雪這妞:我如果真是紈絝惡霸就好了,早就找機會將你那啥那啥了。再說了,有我這麽富有正義感又身手強大的紈絝麽?


    “可如果那大英雄是位帥哥,而且是為民除害呢?那認識這樣的大英雄也很不錯啊。”蔣盈盈笑道。


    “嗯,那樣的話,盈盈你就盡管去找那位大英雄吧,英雄配美女,沒準還能成就一段佳話姻緣呢。”唐雪鼓勵道。


    蔣盈盈狡黠地笑著,指著秦朗向閨蜜道:“唐大美人你就沒想過,如果那個大英雄是秦朗呢?那我將秦朗從你身邊搶走,你不會介意咯?”


    唐雪俏臉一紅,這死妮子又來戲弄她,急得她沒好氣道:“我跟秦朗這家夥又沒什麽關係,你要倒追他,我沒有意見。”


    “真的啊?那唐大美人你可別後悔哦,”蔣盈盈笑著,話鋒一轉:“不過還是算了,我怕搶走了你的秦朗,你會半夜到我床上來掐死我。”


    唐雪:“……”那家夥誰稀罕啊,誰要追就去追好了,反正我不喜歡那家夥!


    隻是唐雪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秦朗,心中到底是不是那樣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蔣盈盈打趣完,認真說道:“沒準將柳如龍打成失憶的大英雄,還真是秦朗。”隨即蔣盈盈看向秦朗,“秦朗,是不是你幹的?”


    唐雪像想起了什麽,也是看向秦朗道:“秦朗,該不會真是你這家夥幹的吧?”


    被兩大美女審查,秦朗總覺得像是在被美女追著逼問他搞大了誰家黃花閨女的肚子一樣?


    “為什麽會認為是我幹的啊?”秦朗笑著問道,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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