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別擦那裏…“那種麻麻酥酥的感覺從腳底傳起,嚇得朱香兒叫了起來。


    別擦那裏?那可不行。


    柳二亮可是個高手,他知道女人嘴裏越是叫不要,其實就是要。昨天晚上被朱蓮兒挑起的邪火都沒壓下去,此時他更是心火難泄,想要狠狠的弄一迴,這會兒他哪能住手?


    “嗬嗬,這裏也出了汗呢,你看水汪汪的。“柳二亮故意用手指戳了戳那水窪處,果然水流就流了出來,沾在他的手指亮晶晶的,伸起來給朱香兒看。


    “亮哥…“終於是女人,害羞的是天性。不過,以前的朱香兒可不知道男女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玩法,一直以來她遇到的男人都是脫褲子就直捅,完事了就走的男人,哪裏嚐過這味道?這一會她感覺在雲霄一般。


    一陣陣的難耐在心中湧起,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快樂。到了這會,朱香兒又不是大姑娘上橋頭一迴,這些年為了生活經曆過的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她能不明白身下這男人的需求?


    於是她坐了起來,伸手脫去了柳二亮的衣褲,也學著他的樣子用棉布擦了擦他的全身,直到柳二亮拉著她進了懷裏麵對麵的坐著,她又雙手抱上了柳二亮的頭,幫他整理起頭發來,頓時挺挺的大****就進了胸前的大嘴裏…


    聽到頭頂的人嘴裏發出了嬌吟聲,柳二亮又把手伸到了屁股下,再抬頭咬了咬朱香兒的嘴唇問:“喜歡不喜歡大哥這樣弄你?是不是很舒服?喜歡這樣還是這樣?”大手跳躍著。


    又有兩三個月沒有碰過男人的朱香兒羞紅著臉喃喃的說:“亮說,你別這樣!”


    柳二亮加重了手勁:“你不喜歡?你這個小騙子!你自己看看它們多想我!”他又指指胯下的大物說:“去抓住它,今天它就是你的了!”


    朱香兒聽話的伸手握著那火熱,看到它的壯大嚇呆了。


    見些情形柳二亮得意的用雙手揉搓著大球,捏、撥、扯,胸前的人開始了輕微的吟詠,他雙眼充紅,久未女人的漢子,就是見著老母豬也是雙眼皮,何況是一個豐滿結實活鮮鮮的女人!


    見朱香兒已經全身無力癱軟在他的腿上了!柳二亮知道火候到了,於是一起身把她放在石頭上,自己半跪在她雙柱間,鬥誌昂揚的粗大仿佛遇到了千年的仇敵,毫不猶豫的一個試探後挺身而入…


    “啊…亮哥…”一聲嚎叫昭顯了她的激動,漲腫的感覺傳達到她的全身,她緊繃著全身,雙手死死的抓住身畔的茅草,幾乎把它們給捏碎!


    緊隨著女人的“嗷嗷”直叫柳二亮額頭青筋直現胡言亂語:“心肝兒,別給哥哥咬斷了!留著以後常常吃…”


    似幹柴烈火般的相遇,一個是多年的鰥夫一個是棄婦,那是一種你死我活的糾纏,沒有規矩沒有禮儀,有的隻是一股原始的驛動!


    當一切迴歸於平靜,隻有粗重的喘息聲在雨中傳播…


    兩人相隔了五十丈左右迴到上坪村口已近黃昏,朱香兒迴頭看了一眼柳二亮,眼中全是嬌羞。看到柳二亮眼中的神色,她紅著臉點點頭,這才邁大步往敬老院去。


    “姐,姐,你到底跑哪去了?我在鎮頭上等了你好久,又迴鎮裏去找你,怎麽都找不到。眼前趕集的人都快沒了,我這才跟著人迴來,可迴來也沒找到你,可把我嚇著了。你要是再不迴來,我得去跟表哥派人去找你了!“


    想起自己今天的遭遇,一路走迴來的朱香兒想了許多,她覺得一切都是老天注定。要不然她走得好好的怎麽就會被人賴上了呢?去鎮上也不是一迴兩迴,從來沒有過的事,可今天卻是碰上了。碰上了壞人也算是自己不走運,可是偏偏又碰到了亮哥,這一迴要不是他那麽勇敢,她定是被壞人抓走了。


    要是被人賣到那髒地方去,這輩子死了都沒入不了祖墳,成了一隻孤魂野鬼,連下輩子就賠了進去。現在她不怕了,有一個這麽好的男人,她的下半輩子就有了歸宿了。其實女人要再嫁並不難,難的是碰上一個好男人。今天,老天眷顧她了。


    心裏正美滋滋的朱香兒被朱蓮兒這一咋唿立即說:“我在鎮上碰到了熟人,是我以前那村子裏的好姐妹。難道碰上,我們兩人就去吃了一碗麵,說著說著就忘記時辰。對不起啊,蓮兒,讓你擔心了。“


    朱蓮兒心裏鄙視得要命,可嘴裏還是裝出一副小孩子的神情:“姐也真是的,讓我在那裏好找不說,還讓我整整擔心了一天,以後你要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我知道我知道,以後再也不會了。這不是一說話就忘記時間了麽?“


    朱香兒雖然知道這個妹妹也就是嘴裏說擔心罷了,要是真的擔心,她還能自己走了?她說她找了她,她可不相信,有可能她是遇到什麽便車之類的,不管不顧就自己走了。隻是自己實在沒心情應付她,隻得連聲抱歉。


    因為朱香兒得找機會去會柳二亮,所以在不動聲色中,有一位嫂子要調換休息日,她就做了一把好人跟她換了。從自這兩姐妹各懷心思與柳二亮纏在了一塊,隻是柳二亮也是個奸詐的家夥,知道這朱蓮兒沒有銀子是不會讓他上的,後來越來越覺得朱香兒可心,就慢慢的少找朱蓮兒了。


    而朱蓮兒因為柳二亮沒銀子,她又覺得他又窮又醜,更是又勾上了敬老院裏一個叫李疤子的男人。這人三十多歲,因為小時候生過水痘,臉上留下了不少疤,直到去軍中前也沒娶過媳婦。


    他手中有點銀子比起柳二亮來富得多,隻是朱蓮兒收費不低,又知道這人是齊大人的表妹,他不敢強來,一個月也就來個三四次。可朱蓮兒卻覺得他雖然每次都有銀子付,但是沒有柳二亮那個醜男人懂情趣,於是一時倒沒有丟開他。


    就這樣她糾纏在兩個男子之中,終於讓人發現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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