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到這地步了,齊大姑還真說不出口非得讓兩個表妹走,於是她提出新要求:“要留下可以,但是我得跟你們說清楚。在這院裏做事的,沒有知會一聲是不能私自離開的,發現一次就立即開除。二個就是大郎那柳縣令時常帶妻子過來住上一段時間,那裏一半的院子都歸縣太爺用了,以後不許私自跑到那裏去,要是衝撞了縣太爺,那就是死不足惜了。”


    什麽?連齊家大院都不能去?那她怎麽去找表哥?


    朱蓮兒糾結了半天,轉念又一想:我不能去找表哥,可表哥不是天天都出來麽?她就不相信,天長日久的,她能找不到機會。


    於是她一臉誠實的模樣:“表姐,蓮兒一定聽你的話,絕不違反規定。”


    齊大姑那無可奈何的模樣,看得季心苗一頭黑線:你就給自己找事吧!


    果然季心苗就是預言家,隻是這朱蓮兒不僅給齊大姑找事,還給她找了天大的事。


    朱家姐妹就這樣留下了,在送走朱老太太後,季心苗把她們交給齊大姑就轉身走了。她想,反正這是齊大姑作主留下的,她要怎麽安排都是她的事。


    季心苗以為這樣朱家姐妹對於她來說隻是個路人,可哪知才到晚上齊大郎就問了:“媳婦,是不是林二來我家裏?”


    季心苗揚揚眉:“咦,這事你怎麽知道的?昨天晚上我看你陪著你兩個表弟喝高了,這幾天發生的事都沒跟你說呢,難道你有千裏眼?”


    自己這媳婦就是這麽有趣。


    齊大郎‘噗哧’笑出了聲:“我還有萬裏眼呢!這不是剛才小表妹拉著我說,前幾天下午家裏來了個男客,是她不認識的。可你說是你二姑家的兒子。但我覺得不可能是表弟,他年紀與模樣上跟小表妹說的合不起來。我想著,她說的那人應該是林二兄弟。”


    季心苗眉毛再次揚了揚,那天朱老太太說了那翻話後自己走了,她還以為這種人至少會有一點點知趣。原來她們不僅不知趣,而且還很可惡!竟然在齊大郎麵前搬弄是非,傳她與外男見麵。


    真是個不知所謂的東西!


    見自己媳婦的臉色難看起來,齊大郎摟摟她:“怎麽了?不就是林二兄弟來了一趟麽?那有多大事?”


    季心苗冷哼一聲:“不是多大事?這好在你我之間是從來不相瞞的。要是一般的夫妻,被她這一看似好奇的問話,那還不在男人心裏紮跟刺?好在是我們,她這主意是白打了。”


    齊大郎聞言後也想了想:“嗯,媳婦說得對,小表妹小小年紀竟然這麽可惡,以後你可得好好防著她,別讓她進這齊家大院。”


    這個男人這麽直白表達了他對朱蓮兒的厭惡,季心苗也就不多說了,直接把那天範家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引得他一臉就沉了:“林二這家夥,連個自己的兄弟都管不了,看來得好好敲打敲打他!這麽沒用,能成什麽大事?算他聰明,知道自己親自帶人來陪罪,否則看我敲破他腦袋。”


    季心苗朝他翻了翻白眼:“那也不能怪他,這小子雖然平時有點馬虎,可是他在那幫人中還是有威信的。再說,說來說去,他也不就一個混混?難道你還想他成個大英雄不成?算了,不說別人了,我們睡覺吧,我困了。”


    一句睡覺把齊大郎提醒了,他樂嗬嗬的壓了上來:“就是,管別人那麽多事做什麽?他們要蹦極就讓他們自己蹦去,我摟媳婦都來不及,誰有功夫管他們?睡覺,媳婦,我們睡覺。”


    睡覺就睡覺好了,這男人說這麽多次做才能?


    可是看到燈光下那又狼一樣的眼睛,季心苗抖了抖:這男人不是人,是頭狼!


    迅速的滾落床角,季心苗和頭和腦的鑽出被子中。齊大郎見狀樂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扯開被子,一個餓虎撲食壓了上去:“媳婦,我餓了這麽多天,你舍得讓我再餓?”


    說著齊大郎拖著季心苗的小手伸進了他的褻褲,當發著燙的大棒塞進她的手心,她渾身一抖:今天晚上不被狼吃那是不可能的了。


    看著自己媳婦這表情,齊大郎親了親眼前粉嫩的小臉得意的問:“想我了沒?寶貝,有沒有想相公?”


    那逗孩子似的表情引得季心苗情不自禁的點了頭:“想了…”


    看著懷中緋紅的小臉,齊大郎喜愛極了,這小女人給他當了這麽多年的媳婦,每一次小別,她還是會臉紅,太可愛了!


    低頭引誘著她,齊大郎手不停的動、嘴裏不停的問:“那你告訴我,是哪裏想我了?是這?是這?還是這?”


    嘴過眼睛鼻子小嘴,低頭含上那對白鴿,大手卻沒空著,扯去懷中人的內褲,粉如蠶繭的身子納入掌中,帶火的大掌在後背遊蕩停在了小****上,一路點火似的引了下去,:“我想想,我媳婦最想我的肯定是這裏…”


    帶火的唿吸噴在了季心苗的胸前,隨著大嘴的吸扯,她的內心裏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空虛。拖過齊大郎的手放在砰砰直跳的胸門口,她嬌喘著說:“這裏,這裏最想你…”


    兩個人分別了十來天,都是青春壯年,哪有不想的?齊大郎離開的每個晚上,季心苗如果不帶著孩子睡,她就無法入睡。隻要一看著那空落落的枕頭,她的腦子裏就會想起當年的情形。


    所以,此時她的心裏是滿滿的,緊接著她的前胸貼上了齊大郎硬郎的胸膛時,嘴裏發出了輕微的嬌吟。那一聲嬌吟,無異於是戰鼓敲打著齊大郎的心肝,他知道,他的媳婦是真的想他了,那是一種從心底的思念。


    身上的大物在囂叫,齊大郎用它緊緊的頂著她的大腿根,氣息起來起粗重:“媳婦,我也想你了,心裏想,這裏更想。給我摸摸,我媳婦那兒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想得要命?”


    說話間大手就沿著平滑的小腹滑進了山溝,一片舒軟的草原似春風從指尖滑過,立即,粗壯的指頭靈巧的劃開了嬌嫩的花瓣,找到她最緊窄的那一道小溝裏開始嬉戲般的來迴滑動,一時小山溝裏洪水泛濫…


    一瞬間,季心苗的心底湧起了陣陣的燥動,她情不自禁的向前拱了拱身子,想要得更多更多…火熱的夜晚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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