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公子迴到家後竟然病了三天,林老爺知道他又不知從哪鬼混迴來,竟然還把身體弄病了,於是一氣之下鎖了他在家裏快十天才放他出來。


    他一出來後就讓二牛來打聽消息,得知季心苗並沒有失蹤而是被嚇去了魂,於是他一大早就來了季柱石家,央著茶花帶他來找季心苗。


    一看到林二渣季心苗怒火中燒,可是她知道這時候不能發火,否則定會被人懷疑那天她突然生病的事。


    看著表麵對她笑嘻嘻的茶花她冷冷的問:“你們來我家有什麽事?”


    茶花見季心苗突然變了個性子,於是也不再裝了,她看著一臉饞涎欲滴的林二公子不屑的說:“我來告訴你,林家來我家下聘了,二哥說了,等柳氏一進門就來接我進門,你以後可別纏著他了。”


    林二公子聽到茶花的話想要說什麽,可是他還真沒話說,他確實是要納了茶花當妾的,這茶花雖然不如季新苗,可模樣兒在這十村八裏的也沒幾個比過她的,而且他還要柱石跟他一塊混呢。


    於是他故意一臉訕笑:“茶花,季姑娘哪裏看得上我這沒出息的人?聽說她定親的齊家大郎可是戰場上活著迴來的人,那可是見過真刀真槍的人,我哪能比得上。”


    “你確實是比不上!”季心苗依舊冰冷的話讓林二公子一口氣堵在了胸前,這女人怎麽沒有以前好說話了?那天在山上也是死拒他,今天他找上門來了,她變得更冷了,這是為什麽?難道是因為茶花的話?


    看林二哥竟然如此討好她,又想起林二哥說了,隻要她能幫他得到季新苗一次,他就在成親後立即抬她進門,想起來茶花心肝都痛。也迴應季心苗一聲冷笑:“可惜隻是個續弦,其實跟妾又有什麽區別?再上過戰場有如何?還不是個粗魯的農夫?有的人還以為撿了個寶,真是個沒有見識的人。”


    季心苗覺得這林二渣今天上門來定是有什麽目的,這會兒可是在自己家裏,他總不敢亂來,否則自己這爹會打斷他的腿!


    而且這茶花總是針對她,她與茶花有什麽怨恨?記憶中的季新苗迴來以後,與茶花雖然表麵處得不錯,可對於人生經驗要相比豐富得多的季心苗來說,這個茶花就是個小人,口密腹劍,與原主交待根本就不是真心。


    現在茶花變了臉,怕也就是這林二渣是禍頭子了。


    為了氣茶花,季心苗故意展顏一笑:“那就恭喜茶花妹妹心想事成了!林二哥可是個偏偏公翩翩公子,與茶花妹妹可是天生絕配。像林二哥這樣的仙人公子,哪是我這平常人能配得上的?茶花妹妹林二公子,恭喜了啊。”


    果然,林二公子一臉驚諤,麵對突然就由冷若冰霜的冷美人變成了巧笑嫣然的俏佳人,他的骨頭都酥了:“新苗兒,你真的覺得哥哥我是個翩翩公子?”


    “是啊,林二哥一直都是個翩翩公子啊,風度翩翩、才學翩翩,當之無愧的翩翩公子。”季心苗故意挑釁的看了茶花一眼,氣得她摔門而出。


    林二公子癡癡的看向季心苗問:“新苗兒,聽說那天你被嚇壞了?”


    見主角走了,季心苗臉一沉:“林二公子,如果不想雙腿被打斷,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我們家的好。”


    林二公子不明所以,當他扭身看到不遠處往迴走的季秋林時,立即說了聲:“新苗兒,哥哥有空來看你!”


    季心苗鄙視的看著林二渣逃也似的身影,現在她知道,為什麽當時林二渣一直不敢對季新苗下手,那是因為她有一個強悍的爹爹和叔伯們。


    這季家是這村裏的主姓,在這村裏生活了多少年也沒人知道。


    都說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季氏三兄弟年輕時楞得可是有名的。一般的小混混也不會來惹他們。


    林二公子追上氣乎乎的茶花討好的說:“好茶花,你不是知道我心有不甘麽,我對她又不是真心的,就隻是想嚐嚐她的味道罷了,而你我可是真心要納你進門的。你知道那柳氏其貌不揚又特無趣,而你哥哥是我的生死兄弟,你又是這麽可人。隻要她進了門把嫁妝抬進來了,我隻疼你,她又能奈你何?來,讓我親一個。”


    兩人一直沿著小路往茶花家後門走,等到了無人處,林二摟著茶花親了起來,同時,手也沒停,一隻捏著她的饅頭,一隻伸進了腰間…


    不一會茶花就被她撩撥得性起,她掙紮著:“別,別在這,一會要是讓我爹看到了,要打死我們兩個的。”


    林二被掬了十天早已性急了:“那去哪?”


    茶花急中生智:“去我家的紅薯窖,那裏沒人。”


    林二立即鬆了手:“快帶路。”


    兩人低著頭貓著腰爬上了後山彼,見左右無人,茶花領著他一彎腰就貓了進去…


    這個窖並不大,僅僅能容納兩個人。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林二一進去就扒去了茶花的褲子,沒等她站穩就把她倒在地雙膝跪在地上,一個背後插花扒開花徑就頂了進去…


    “哎喲,你不能慢點?”


    “好茶花,哥哥可是攢了十天的好貨色,這一次就全送給你了,可別不知足啊。”林二的動作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兩人正在緊要關頭,突然:“茶花,茶花,你死哪去了?你爹爹在找你呢。問你牛有沒有牽迴來呢。”


    茶花一個冷顫就要掙脫離開,林二用力衝刺了幾下,終於怒吼著抽筋起來。


    茶花鑽出紅薯窖後又貓著腰翻過一個小山崗到了一個草坪上,為了與林二多相處,她家的老黃牛被她栓在了一堆絲毛叢裏,見牛肚子圓鼓了,她才裝出一直在放牛的模樣,攏了攏自己剛才被弄亂的頭發牢著牛往家走。


    剛下彼路過一個小院子時,村裏為數不多的幾家異姓之一的劉家大兒子劉成棟從院子裏走出來,當他看到一臉紅暈的茶花時雙眼一亮:“茶花,你在後山放牛?”


    高大健碩的劉成棟家中父母早亡,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又是個有點蠢的,蠢點就算了,隻給劉家生個女兒,竟然不知什麽時候走失了,兩年多沒有再迴來,報了鎮衙找人,但一直沒消息,這個家就餘兩個光棍帶個三歲多的小女孩。


    劉家是外姓人,家裏根本沒有老底,又沒有一個好女人打理,這家就更窮了。窮人想娶媳婦那是一個字:難!


    富人妻妾成群,窮人難有一妻,村子裏這樣的人家不隻一家兩家。劉成棟本想娶虞寡婦,無奈人家看不上他這窮家,為了這點心事,他常常去幫虞氏打柴火。而劉成棟要去虞家要經過茶花家,一來二往的他虞氏沒上手,倒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倆眉來眼去就好上了,不久就把茶花帶上了床。


    不過他知道,這茶花不可能嫁給劉家,可這妞帶勁,花點零花銀子就能滿足,劉家棟心中很滿意。


    看到劉成棟眼中的放射的光芒,剛才被林二沒有弄到位的茶花心頭癢癢的裏的,心裏那股火一直熊熊燃燒著,恨不得這會就讓這男人上來把她壓倒。隻是這會她得先迴家,於是迴頭一笑:“吃過早飯我還得來後山割牛草。”


    劉家棟把女兒送到一個遠親家幫忙帶著,說他得上山砍柴。這遠親平常也會幫他看孩子掙個零花銀子,這次也根本沒有什麽懷疑,把孩子與自己的孩子放一塊玩,便答應了。


    把弟弟打發出了門的劉成棟一直在家裏等著茶花,見她一進院子便一把抱住她猛親起來:“好妹兒,可想死我了,你很久沒來了。”


    茶花指指屋裏便說:“我爹娘都看著我呢,一會不見就要找人。出來一趟可不方便了,你一會就使勁的要吧,不過你可得讓我舒服。”


    劉成棟會意的說:“家裏沒人,孩子我送走了,我弟上山砍柴了。”


    說完一手把院子門關好,立即抱著茶花進了屋,一進屋就急不可奈的扯她的衣服。急得茶花輕叫:“別扯,要扯壞了你賠我一件是小事,但一會兒我就沒法出門了。”


    劉成棟放輕了手勁,手抖著把她的單衣褲給脫了下來,當一具潔白的酮體露在他的麵前時,激動得身子僵直,一把將那玉體抗在了身上,將她按在了床頭上,使勁壓了上去,他似瘋狗一般,不斷的吮吸茶花的大葡萄,直到她叫得很大聲,他才強硬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茶花的一絲不掛地扭著身體歡快的叫著,劉成棟壯實的身體比起林二那被酒色掏得差不多的身體不知強了多少倍,看著正在用力的男人,她臉上的滿足越來越濃…


    “哥,你也太自私了!有這麽好的事竟然也不分給弟弟,你可知我還沒嚐過味道呢。”動情中的兩人竟然沒有發現後窗邊站了個人,劉成棟在最後關頭差點給他嚇尿了。扭頭一看是自己弟弟,他這才放心的放出了自己。


    茶花的激情還沒有退去,她知道這劉家明有點渾,於是默許了。


    劉家成大喜竄了進來學著他哥的樣子把胯下那早已不安份的東西塞了進去,便開始衝刺起來。


    劉家棟見弟弟真沒經驗怕引起茶花的不高興,於是他幹脆又上了床,手把手的開始教起了親弟。兩人開始上下其手,那白麵團似的兩團東西被捏得泛起了紅暈,葡萄也越挺越高,直接被咬進了嘴裏,直到那具身子再度興奮尖叫起來,才讓弟弟瘋狂扭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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