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人跑了,快給我追!”

    涼涼拉著向珩曄跑了沒幾步,就被遠處的男人發現了動靜,幾個男人朝著涼涼他們追了上來。涼涼拉著向珩曄快速地朝前跑著,身後幾個男人緊追不舍,黑暗中涼涼準確地避開障礙物,聽著身後男人的罵著髒話追上來,向珩曄也不敢停下來,兩人隻好加快了腳步跑。

    這幾個人既然沒有遮掩容貌那就說明,他們根本沒打算放向珩曄和涼涼他們兩個人活著離開,隻怕是暫時留著,等到目的達成之後,就送他們上路了。

    “砰!”一聲木倉響,突兀的木倉聲,驚起了那些在樹上棲息的飛禽,瞬間展翅,從枝頭飛向天空中。

    聽見這聲木倉響,涼涼心中一凜,頭也不迴便拉著向珩曄朝前跑著,胸口劇烈地喘息著,待跑到茂密的樹林時,眸光一閃,涼涼和向珩曄同時停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快速攀爬上樹,蹲在樹上兩人緩緩唿吸著,等到聽見腳步聲時,兩人更是屏住了唿吸。

    不到半分鍾時間,一道黑影緩緩靠近涼涼他們所在的樹下,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一把木倉,視線在附近能藏身的地方掃過,沒發現要找的人,遂抬頭朝樹上看去。

    就在男人抬頭的瞬間,涼涼雙腿倒掛在樹幹上,上半身垂下來,一手擰住了男人的脖頸,使勁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在涼涼鬆手的瞬間,男人雙目瞪大,身體倒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從樹上下來,向珩曄看向涼涼的視線就徹底變了,原本以為不過是一個膽大的小女警,可從涼涼麵不改色地輕易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那淡定的模樣,就可以知道,這女人絕對不僅僅是膽大而已。

    “看什麽,你該不會是同情他吧,這種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們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要是想死我不攔著,可別拖累我,我還沒活夠呢!”說完,涼涼彎下腰,掰開男人的手,取走了男人手上的木倉,便不再理會向珩曄,轉身繼續朝前走了。

    向珩曄一噎,黑著臉跟在涼涼身後。

    他又不是傻,這總時候散發同情心可是要命的,更何況這些人還想要自己的命,木倉都用上了,可見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自己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望著前麵女人的背影,向珩曄平靜無波的心裏瞬間一顫,仿佛被人投進了一顆石子,泛起漣漪,一圈圈擴大。

    兩人不停的朝著山裏跑,而追在涼涼他們

    身後的那幾個男人發現自己同伴死了,還是被人一招斃命,臉色陰沉了下來。原本以為不過是一件簡單的“生意”,沒想到卻出了亂子,不僅損失了一名同伴,現在人還跑了。巡著路邊被掛斷的樹枝,幾個男人再次朝著涼涼他們的方向追了上去。

    而就是如此,男人和涼涼瞬間岔開了,背道而馳……

    樹枝是涼涼故意留下的線索,而涼涼和向珩曄離開的方向正好是相反的方向。

    在一條河流前,涼涼和向珩曄停了下來,漆黑的夜空中,河麵上泛起層層銀色,卻透露著未知的危險。兩人在河岸邊找了個地方休息。

    山裏的溫度偏低,涼意侵襲著兩人。

    涼涼因為穿了一身製服,比起隻穿了一件襯衣的向珩曄來說,還算是不錯了。隨意扯了把操,就坐了下來,抬頭看著縮在一旁的男人,涼涼眼中閃過一抹淺淡的笑意。

    明明凍得唇都白了,卻硬是忍著沒有開口,也沒有抱怨,這個身份尊貴的男人,也不算太糟糕嘛。

    在向珩曄凍得胳膊都冰涼了,涼涼唇角微揚,動作迅速地褪下身上的外套朝著一旁的向珩曄扔了過去,帶著淡淡香味的外套瞬間罩在了向珩曄的頭頂,鼻間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向珩曄抬手將頭頂的外套扯了下來,卻沒有蓋在自己身上而是邁步上前,停在涼涼的麵前,然後將手中的外套遞到了她的麵前。

    “給你,我是男人。”言外之意便是,我是男人,而她是女人。

    嗯,有點可愛的大男子主義。

    涼涼接過自己的外套,開口道:“嗯,你是男人,所以男人就不怕冷,對吧?”

    “你顧好自己就行了,這次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

    “行了,這位爺,你還是別逞強了,你難道沒感覺到,你身體有點燙?”涼涼也是從他靠近,才發覺到他的異常,他眼神渙散,一看就知道身體不舒服。

    將外套攏在他的身上,她的外套對他來說有些小了,穿是肯定穿不進的,所以也就隻能披著了。

    抬手摸了摸向珩曄的額頭,果然是發燒了,不算高燒,大概三十八度左右。當務之急便是找個地方休息,在野外一夜,明天她怕向珩曄會燒成傻子,到時候向家估計不會饒了她。

    涼涼拉著迷迷糊糊的向珩曄換了個方向,估摸著那幾個男人應該已經朝著相反的方向去了,涼涼思考了片刻才牽著向珩曄的手,帶著他往山下走。

    走了大半夜,總算下山了。

    而身後的向珩曄身上的體溫也越來越高了,涼涼拉著他正要繼續走,突然從路口走出來幾個男人,男人臉色陰沉地望著涼涼他們。

    “你以為你那點小伎倆就能騙過我們?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們兩個。現在,乖乖把木倉交出來。”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同時幾支木倉口也對準了她和向珩曄的頭顱。

    隻怕是兩人一有動作,對方就會毫不留情地開槍。

    “快點,把木倉扔過來!”男人見涼涼沒有動作,厲聲嗬斥道。

    涼涼淡淡地抬眸看向對方,將木倉拿出來:“想要,給你就是了。”

    說著,一抬手便將木倉高高拋起,而男人的視線也落在木倉上,抬頭看木倉,就在這時,涼涼瞬間一把推開身後的向珩曄,抬腳向前兩步,利落地閃身來到男人麵前,男人察覺到涼涼驀地靠近,連忙抬手就想扣動扳機,卻突然發現一隻手扣住了自己拿木倉的手,隨即手腕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感,手反射性地鬆開了手裏握著的那把木倉。

    就在這時,涼涼一把接奪過了男人的木倉,頭也不迴舉起另一隻手接住了剛才自己拋上去的另一把木倉,隨即“砰”“砰”兩聲,男人其中兩人瞬間斃命。

    手裏的木倉被奪,男人臉色一變,正想反擊,就被一腳踢重,朝後倒了下去。

    勝負瞬間逆轉,就在此時,一個男人拖起向珩曄站了起來,朝著涼涼低吼:“別動,否則我殺了他!”

    突然被當成人質,向珩曄額頭被一把槍抵著,木倉口那冰涼的觸感抵在額頭的皮膚上,向珩曄第一次覺得,死神離自己非常近。

    “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他!”男人雖然在威脅,然而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的情緒波動。

    任誰突然看著自己的同伴被一個女人一手滅了,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是拿木倉抵著向珩曄的男人,另一個就是剛才被涼涼一腳踹飛的男人。

    遇上涼涼這樣的女羅刹,隻怕是男人心裏也會產生恐懼感吧。

    倒在地上的男人見涼涼停下了動作,站起身來就揮拳朝著涼涼砸過來,然而還不等他的拳頭落在涼涼臉上,就突然感覺雙腿間的部位一陣劇痛傳來,反射性地雙手捂住受到重創的部位,“啊”地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隨即瞬間痛的跪倒在地上了。

    看著涼涼彪悍的動作,向珩曄和持木倉的男人瞬間嘴角一抽,感覺褲襠一陣陰

    風掃過。

    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向珩曄突然有些同情他了。

    看那女人出腳的動作,毫不留情,怕是蛋碎了吧?!

    “說了讓你別動,否則我開木倉了!”男人顫抖著手,抵在向珩曄太陽穴上的木倉用力,讓向珩曄太陽穴那塊皮膚都弄出印子來了。

    “你沒看見他想偷襲我啊,我這不躲,四不四傻啊?”涼涼嘲諷地懟了一句。

    男人:……

    他還能說什麽,難道說同伴偷襲可恥,自找罪受?!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重重包圍了,你們已經插翅難逃!隻要你們放下武器,我們保證依照《國際法》與人道主義準則優待你們。如若你們不聽勸阻死硬頑抗到底那就隻有死路一條。放下武器舉起手來立即投降……”

    當聽到這廣播時,涼涼驀地想起了一句話……警察總是最後出場的,不過時間還不算太晚,畢竟解救向珩曄還是需要幫忙的,更何況涼涼身為人民公仆的一員,也是一名警察,這次,警察應該是最早到的,畢竟涼涼這位警察都被一起綁架了~

    那名拿木倉的男人聽見廣播時,心裏一陣慌亂,顫抖著手,立即就想扣動扳機,還不等他動作,“砰”一聲木倉響,男人的手腕被打穿,子彈透過男人的手腕落在飛射出去。

    暗中窺視的警察立即撲上前去,製服了歹徒。

    直到兩名歹徒被拷起來押走,在場的人迴想起涼涼剛才彪悍的行為,都被涼涼突如其來的這一手亮瞎了鈦合金狗眼,這木倉法,特麽厲害了!

    就連一旁的方父也驚呆了,這真是他女兒嗎,該不會是被哪個冒充的吧?!

    他家女兒絕對沒有這般彪悍,明明應該是軟萌小公舉,怎麽突然進化成了超級女金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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