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中醫係這麽多人,閻京就不信沒有一個學霸英語好的,到時候他再隨便糊弄幾句,就說是為了鍛煉學生的交際能力也能應付過去。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杜可兒甜甜一笑,毛遂自薦了起來。


    閻京聽杜可兒這麽一說,這才想起眼前這不就有一個英語好的嘛!


    一般富裕家庭,從小就會開始抓孩子的英語,上的都是雙語學校,不但英語好,其他比較常用國家的預言也一樣有很紮實的功底,像杜可兒這種十歲就能獨立和外國人交流的,英語就更是不在話下了。


    “杜同學不是在和老師開玩笑吧?”閻京故意道。


    杜可兒的能力,閻京是承認的,隻不過不能太捧著這小丫頭片子,不然這丫頭片子還指不定得做出什麽豐功偉績來呢。


    “閻老師不相信可兒有這個能力?”杜可兒小臉一拉,就不高興了。


    “杜同學平時修理人的本事老師倒是相信,至於這對外交流嘛,老師還真的有點不放心。”閻京繼續說道。


    “可兒的英語不敢說整個華醫大無人能及,至少整個醫學院沒人趕得上,閻老師這麽不相信可兒,那閻老師敢不敢和可兒打個賭?”杜可兒也是個臭脾氣,聽閻京這一說,立即就不服氣了。


    閻京就是要杜可兒拿出這股氣勢來,不然到時候真的和外國佬交流起來,在氣勢上就差了一大截。


    “賭什麽?”閻京來了興致,問道。


    “如果到時候可兒搞定了翻譯,閻老師就得答應可兒一個條件,至於什麽條件,可兒想到了再說,條件也是在閻老師的能力範圍之內的。”杜可兒道。


    “杜同學要是輸了呢?”閻京道。


    “可兒任憑閻老師處罰。”杜可兒道。


    閻京略一思索,這筆買賣他也不吃虧,就當陪這小丫頭玩玩得了。


    “行,那就先這麽說定了。”閻京道。


    “閻老師到時候可不許反悔!”杜可兒強調道。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閻京道。


    杜可兒立即綻開一臉笑容,道:“那可兒可就等著看老師認輸了哦。”


    “杜同學可別高興得太早,咱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閻京道。


    “哼哼,那就拭目以待咯。”杜可兒道。


    “好了,老師還有事,先掛了。”閻京道,不給杜可兒再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


    杜可兒掛了電話,激動得把電話往沙發上一扔,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激動道:“yse!”


    杜母看她這麽高興,也不忍心潑她冷水,再說,人年輕的時候誰不為愛瘋一迴呢,她這女兒還真是隨了她的性子。


    “小丫頭,可先別高興得太早。”杜母道。


    “對了!媽媽,你說我那天穿什麽衣服好看?那種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杜可兒立即湊到杜母身邊,興奮的說道。


    “咱們可兒穿什麽都好看。”杜母笑道,開玩笑,也不看是誰生的。


    “媽媽!別貧啦,人家說得是真的!”杜可人嬌嗔道。


    “好好好,媽媽敷完麵膜就帶你出去買新衣服怎麽樣?”杜母道。


    “可兒簡直愛死媽媽啦!”杜可兒抱著杜母親了一下,興奮得根本停不下來。


    “那你還不趕緊拍拍媽媽的馬屁?”杜母笑道。


    “我們家杜夫人是天下第二美女!”杜可兒隨口就來了一句。


    杜母本來正在撕臉上的麵貌,一愣,道:“為什麽是天下第二?”


    “因為天下第一的美女是您的閨女我呀。”杜可兒甜笑道。


    杜母哈哈大笑起來,杜可兒催著杜母趕緊收拾了好出門,兩母女在一起倒真像是一對活寶。


    這邊母女倒是高興,那邊閻京卻連個笑容都擠不出來。


    白一鳴已經一連好幾天都沒見到白縱橫,白潯他們雖然統一了口徑,說白縱橫有事出門了,但白一鳴這人很精明,白縱橫跟在他身邊這麽久從來都沒有出過這麽遠的門,加上白縱橫要真是有事,不會不跟白一鳴說就離開的。


    “小潯,你老實和爺爺說,縱橫是不是出事了?”白一鳴在輪椅上打盹,手裏的書掉落在地上,驚醒了白一鳴,他看著天際,對白潯問道。


    白潯習慣性的靠在白一鳴的輪椅旁,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白一鳴,她不想騙白一鳴,但又怕白一鳴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白潯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大哥失蹤了。”


    “失蹤?縱橫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白一鳴問道。


    白潯見白一鳴並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稍微放寬了心,道:“爺爺還記不記得大哥的喜歡的那個女人?”


    “宮商?她怎麽了?”白一鳴問道。


    “她是鬼樓樓主的女兒,青海市公安局那幾件案子都是她做下的,她接近我們也是為了打探消息,大哥對她動了真心,他接受不了這個真相。”白潯道。


    “縱橫他要是連這點風浪都經不起,將來又有什麽前途?讓青幫停止找他,他要是迴來自己會迴來,他要是不迴來,就永遠都不要再迴來了。”白一鳴道。


    白潯一直都不敢把白縱橫失蹤的事告訴白一鳴,但看白一鳴這態度,白潯也不知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


    “嗯。”好半天之後,白潯才答了一個字。


    “我累了,你推我進去休息吧。”白一鳴道。


    白潯站起來,推著白一鳴進屋去休息,等到了白一鳴的房間,安頓好白一鳴,白潯正準備離開,白一鳴忽然道:“小潯。”


    “爺爺。”白潯停下腳步,看著白一鳴,不知道白一鳴要說什麽。


    “你把閻京叫過來,爺爺有話和他說。”白一鳴道。


    白潯遲疑了下,點了點頭,離開了白一鳴的房間。


    閻京一直在外麵看醫書,白一鳴和白潯兩爺孫難得相處,他也沒有去打擾,白潯出來叫他過去,說是白一鳴有話要說,閻京放下手裏的醫書就過去了。


    白一鳴的視力不太好,所以屋內的光線就調得有些暗,閻京走進屋,白一鳴靠在床頭,一雙渾濁的老眼中透著一股說不清楚的蒼涼。


    “坐吧。”白一鳴道。


    閻京在床邊的沙發坐了下來,道:“爺爺有什麽要吩咐閻京的?”


    “縱橫的事,我知道小潯是不想我難過才一直瞞著我,縱橫從小跟在我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我這麽長時間,我知道他肯定出事了,男人到底是過不了女人這一關啊。”白一鳴感慨道。


    “爺爺放心,大哥自有分寸,他一定會平安迴來的。”閻京道。


    白一鳴嗬嗬一笑,道:“小閻啊,你知不知道我們青幫這麽多年在外麵樹了多少敵人?”


    閻京一愣,搖了搖頭,說實話在青幫這麽久了,閻京還真不知道青幫在外麵有多少敵人,不過閻京是打算把青幫白化,他不但讓宋慶華把青幫的所有案底清除了,還新製定了一係列新的幫規,慢慢的洗幹淨青幫。


    “不算小的,光是有本事的就有三百七十六個,縱橫要是在外麵被他們發現了,隻有死路一條。”白一鳴道。


    白縱橫失蹤之後,閻京和白潯讓青幫的人傾巢出動去找白縱橫,一旦外界知道白縱橫失蹤,恐怕也會去找白縱橫,如果讓外麵的人找到白縱橫,那恐怕白縱橫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閻京一驚,他們自顧自想找到白縱橫,卻並沒有想到這一點,難怪他剛才過來的時候聽到白潯下令手下停止尋找白縱橫,想來是白縱橫的意思。


    “我雖然讓小潯停止找縱橫,但縱橫在外麵始終不安全,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你秘密安排人手去找縱橫,不管他在哪裏,我一定要活著見到他。”白一鳴道。


    白一鳴這話,倒真是令閻京感到為難,不是他不想找白縱橫,而是傾青幫全力都難以找到白縱橫,光靠他想辦法,那豈不更是大海撈針了。


    “是,爺爺。”閻京道。


    從白一鳴的房間出來,閻京就看到白潯站在門外不遠的地方等著她,他該怎麽跟白潯解釋,他並不想騙她,即使隻是為了安慰白潯。


    “我很久沒有出去吃飯了,今天天氣還不錯,你帶我迴去原來那裏喝酒吧。”白潯道。


    閻京一愣,立即答應下來,道:“好,我去開車。”


    白潯點了點頭,閻京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來迴頭看著白潯,道:“你不問我爺爺跟我說了什麽?”


    白潯搖了搖頭,道:“爺爺做事從來都有他的理由,我從來都不會去懷疑他,也不會懷疑你,假如你覺得應該跟我說的你會跟我說,你不會跟我說的,我問了也隻是讓我們尷尬而已。”


    閻京兀自站了一會兒,快步走過去開車過來接白潯,白潯就站在大門那裏,閻京看著她,就仿佛在那一刻,他擁有了整個世界一樣。


    閻京把車穩穩的停在白潯麵前,白潯上了車,閻京道:“酒駕被抓可是要坐牢的,要不然我把車開迴去,咱們讓人送一程?”


    白潯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道:“老娘的酒量,你還擔心會喝醉?”


    雖然被白潯鄙視,但閻京忽然覺得心中十分平靜,這平靜令他心安,多日來的浮躁不安,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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