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岸站起來,道:“姐姐交代的事情我做完了,閻醫生能不能送我出去,我有幾句話想問問你。”


    “岸少爺有什麽話不妨在這裏直說。”閻京道。


    “我要問的話不是什麽秘密,卻不願意給別人知道,這裏到處都是監聽設備,我可還沒有那麽好脾氣。”公儀岸道。


    白一鳴長住在此,這裏安裝有監控設備也很正常,閻京也是知道的。


    從大廳裏走出來,到了別墅區外,公儀岸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


    “我先說明一下,我要問的問題隻是我自己想問,和其他人無關,希望閻醫生不要誤會。”公儀岸道。


    “你說。”閻京道。


    “我姐姐到底哪裏比不上她?要用天下無雙來形容我姐姐都不過分,你為什不選擇姐姐?”公儀岸問道。


    “你現在問我這個問題,是因為你還不懂得什麽是愛,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家世背景年齡身高這些都不是問題,愛是發自內心的,沒有選擇這一說。”


    閻京沒想到公儀岸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迴答道。


    “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機會,你放棄了。”公儀岸道。


    “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會去爭取,平白得來的心裏始終不會踏實,會害怕失去的。”閻京道。


    “或許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我姐姐對你是不同的。”公儀岸忽然說道。


    “你說什麽?”閻京問道。


    “沒什麽,後天的酒會,希望閻醫生能準時出席。”公儀岸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準時出席的。”閻京道。


    送走公儀岸,閻京迴到自己房中,這幾天他累的不行,倒下就睡著了。


    兩天之後,閻京帶著秦哲來到帝薇酒店,帝薇酒店本來就隻接待會員,今天公儀薰在這裏舉辦酒會,帝薇酒店的保密工作就做得更加的嚴格了。


    閻京是帝薇酒店的頂級會員,有專人帶著他走特別通道來到酒會大廳,此時,青海市各界名流都已經來了大半,剩下的就是一些喜歡擺派頭的富二代了。


    閻京和秦哲剛一走進酒會大廳,就引來一大片的目光,管洺和陳璿早一步到了,夏侯琛兄弟很早就不爽閻京,今天就想借此機會為難閻京。


    “呦嗬,我當這是誰啊,原來是我們閻大醫生啊,哦,不對,現在該叫閻幫主了,對吧。”夏侯郢故意道。


    大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閻京和秦哲,閻京絲毫不懼,淡淡笑道:“早聞夏侯先生溜須拍馬的功夫一流,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你!”夏侯郢怒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呦,戳中痛處惱羞成怒了?夏侯先生要是看不慣,可以打我啊。”閻京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你別以為老子不敢!你算什麽東西!”夏侯郢怒道,就要動手。


    “夏侯先生怎麽會不敢?你的豐功偉績我也有所耳聞,不過別以為有人替你擦屁股,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也不是吃素的。”閻京冷冷道。


    夏侯郢原本隻是想羞辱閻京一番,哪料到不但沒有羞辱到閻京,反而被閻京當眾羞辱了,他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哪裏受得了這個氣,氣令智昏,當場就發作了,揮拳就衝向了閻京。


    閻京本來就想激怒夏侯郢,然後逼夏侯郢動手,那麽他的機會就來了,此刻他看清夏侯郢的動作,手腕一揮。


    “啊!”


    大廳裏頓時響起夏侯郢的慘叫聲,慘叫聲之後,夏侯郢一頭栽倒在地,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跟發了羊癲瘋一個樣。


    “弟弟!弟弟!”夏侯琛急忙上前查看夏侯郢的情況,卻根本不知道夏侯郢什麽情況。


    “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麽?”夏侯琛咬牙怒問道。


    “我對他做了什麽?剛才眾目睽睽之下,是他先對我動手的,至於為什麽會弄成這樣,我想大概是惡有惡報吧。”閻京道。


    管洺這時起身走了過去,笑道:“小郢剛才也是一時衝動,得罪了閻幫主,還望閻幫主海涵,不要放在心上。”


    “管大少這話可說得我無福消受了,夏侯先生一再對我挑釁,我也不是那種被人打了臉還要配笑容的人,誰惹了我,我都會一一記在心裏的。”閻京笑道。


    “上次是月兒,這次是小郢,下次會不會就輪到我了?”管洺笑著問道。


    “管大少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是他們先來惹我,不是我主動找事惹他們,都被他們欺負到頭上來了,如果換做是管大少,你會不計較嗎?”閻京道。


    “這麽說來,閻幫主就是鐵定的要跟我過不去了?”管洺道。


    “管大少這是故意栽贓啊,從頭到尾,我哪句話裏麵說到了要跟你過不去?倒是你的跟班們在跟我過不去吧。”閻京道。


    管洺看著閻京,半晌,才道:“閻幫主如今身居高位,不過你就真的不怕,站得越高,摔得越疼嗎?”


    “這個就不必管大少替我擔心了,管大少還是先想想怎麽治好自己的跟班吧。”閻京笑道。


    管洺暗自咬牙,叫人把夏侯郢先抬了出去,他鎮定如常的迴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陳璿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眼珠子都沒有轉動一下,讓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正好這時,大廳外有人走了進來,眾人的注意力頓時被門外的人吸引了去。


    閻京也看著門口,不知道來的人是誰,大約幾秒鍾之後,榮錦和公儀薰姐弟走了進來,閻京心中有些詫異,原來榮錦和公儀薰姐弟認識的?


    不過想想也是,以榮錦的身份地位,認識公儀家族的人也不意外,看公儀薰的架勢,想來是找了榮錦來當“護花使者”了。


    沈蘇跟在公儀薰他們後麵,麵無表情的也走了進來。


    閻京和秦哲找到自己的名字,在指定的位置坐了下來,他們的位置靠前,就和公儀薰他們挨著。


    “閻醫生,好久沒有見麵了。”榮錦笑著跟閻京打招唿,說道。


    眾人又是一片唏噓,沒想到閻京竟然和榮錦也認識。


    “榮大哥說得是,我們的確是有很久沒有見麵了。”閻京笑道。


    “在這裏閻醫生就不要客氣,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就是。”榮錦道,表明自己和閻京的關係,在無形之中告訴在場的其他人,閻京和他的關係匪淺。


    剛才閻京和管洺的一場明爭暗鬥,眾人大多還是站在管洺這邊,畢竟管洺在青海市的根基很深,管氏的影響力也很大,閻京雖然醫術高明,在青海市也小有名氣,現在又剛接手青幫,但和國防部扯上關係,那卻是另一種境界了。


    “閻醫生今天怎麽一個人來?白小姐呢?”公儀薰這時也開了金口,淡淡的問道。


    剛才榮錦主動跟閻京打招唿已經讓人跌破眼鏡了,此刻公儀薰又主動跟閻京說話,眾人心中暗自吃驚,這閻京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竟然和公儀家族的掌權人認識!而且看樣子,還很熟絡!


    上層社會的人,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此刻他們見閻京不但和榮家有關係,還和公儀家族有著不匪的關係,心裏都想著怎麽巴結閻京。


    “哦,她身體有些不舒服,在家裏休息,改天我帶她來府上拜訪。”閻京道。


    公儀薰淡淡點了點頭,道:“好。”


    公儀薰說罷,走到位置上坐下,對公儀岸低聲說了幾句話,公儀岸便走到大廳中央的舞台上,慷慨陳詞般的演講了一番,大意是歡迎各位的出席,大家玩得盡興。


    “閻醫生,小姐請你和秦先生過去坐。”沈蘇走過來,說道。


    眾人都尖著耳朵聽著,即使沈蘇說得並不大聲,還是被眾人聽到了,眾人心中就更是一番聯想了。


    公儀薰他們坐的位置是用簾子隔起來的,裏麵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麵的情況,外麵卻看不見裏麵的情況的。


    “公儀小姐為什麽要幫他?”榮錦問道。


    “榮先生說什麽?”公儀薰問道。


    “公儀小姐如此大費周章的舉辦酒會,表麵上是借此機會想找一個門當戶對又合適的對象,實際上卻是在幫助閻醫生,公儀小姐為什麽要這樣做?”榮錦道。


    “榮先生想多了,酒會是爺爺想舉辦的,我隻是順爺爺的意而已,至於閻醫生,剛才隻是出於我的禮貌罷了。”公儀薰道。


    “我認識的公儀薰,從來都不會為了不相幹的人和事解釋半個字。”榮錦道。


    公儀薰捧著手裏的茶杯,看著茶杯裏漂浮著的茶葉,沒有說話。


    閻京和秦哲這時走了進來,閻京見兩人好像情況有些不對勁,卻又好像很正常,便笑著坐下來道:“既然是酒會,二位怎麽喝起茶來了?”


    “我不會喝酒。”公儀薰淡淡道。


    閻京甚是意外,道:“不會喝酒?”


    “我對酒精過敏,自幼滴酒不沾。”公儀薰道。


    酒精過敏是屬於先天性的一種病,得這種病的人不能沾酒,一旦沾了,輕則全身癢痛,重則可能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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