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凜忽然這樣說,閻京真不知道該怎麽樣接話了,隻好沉默著。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市長陳宇昊的獨生女陳璿,將來要繼承她母親上官琴的百年懷仁集團的,我說的對嗎?”公儀凜問道。


    閻京並不意外公儀凜知道這些,隻要公儀凜想知道,就算是政務院的事,隻怕也不是什麽難事。


    “老爺子得沒錯。”閻京承認道。


    “她的確是一個好姑娘,溫柔大方,善解人意,從來都沒有給你帶來過什麽麻煩,你為了名正言順的和她在一起,才不斷的努力改變現狀,就是想得到陳宇昊的認可。”公儀凜說道。


    “是。”閻京也不否認。


    “我隻想知道,薰兒到底哪裏比不上她?無論家世地位,人品樣貌,薰兒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公儀凜說道。


    “公儀小姐沒有什麽比不上阿璿,可我要的是一個人,不是商場裏買東西,因為公儀小姐比阿璿好,我就要選擇公儀小姐而放棄阿璿,愛情裏麵沒有可比性,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就算千萬人都說她不好,但我認為她好,她就是最好的。”閻京說道。


    公儀凜愣了半天,最終失笑道:“看來還是我低估了閻醫生。”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給過答案,如果我喜歡的是公儀小姐,就算您老人家不同意,我也不會放棄她,因為她夠好,值得我去努力就夠了。”閻京說道。


    公儀凜沒有再說話了,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再怎麽說下去,閻京也不會改變主意的,而且他的孫女,並不是嫁不出去,再說就掉價了。


    從公儀凜的房中出來,閻京又去公儀晝那邊,給公儀晝進行了治療,結束了之後,沈蘇才帶著閻京去到公儀薰的別墅。


    閻京是第一次來公儀薰的別墅,他並不知道,除了公儀岸之外,他是第二個進入這裏的男人。


    公儀薰正在看一份收購合同,眼下她又成功收購了一家大型的公司,外界正在熱傳這條新聞,也有很多專家專門為此進行討論,並且對公儀家族未來的發展方向做著各種各樣的猜測。


    然而這一切對公儀薰來說,似乎已經失去了意義,公儀家族的財富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地步,還好公儀家族沒有從政的人,否則,這麽一個家族隻怕會引起政府的關注了。


    沈蘇帶著閻京在公儀薰的辦公室門外停了下來,沈蘇進去做了請示,然後叫閻京進去。


    閻京走進門,觸目所及的是一個很大很寬敞的辦公室,但辦公室裏除了一張辦公桌和幾把椅子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空曠,孤獨,這是閻京走進來的第一感覺。


    “閻醫生請坐。”公儀薰在收購合同上簽了字,合上資料,招唿著閻京坐。


    閻京有點局促的坐下來,道:“不知道公儀小姐找我,有什麽事?”


    “閻醫生救醒了爺爺,也算得上是我公儀家族的恩人,所以閻醫生提的要求我會滿足,我答應幫助你破案,不過以此為條件的是,閻醫生需要為我族人找到預防或者徹底根治活死人病的辦法。”公儀薰說道。


    閻京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忽然劃過一陣若有若無的失落。


    “當然,公儀小姐肯幫助我,我已經很感謝公儀小姐了。”閻京說道。


    “我是一個生意人,生意人最看重的就是銀貨兩訖,我和閻醫生現在已經做到了。”公儀薰說道。


    如果能用做生意的那一套辦法來處理私人感情,銀貨兩訖,那麽事情就變得簡單得多了。


    閻京愣了下,說道:“我會盡快找到解決此病的辦法的,並且今後公儀家族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義不容辭。”


    “我會記住閻醫生今天說的話。”公儀薰說道。


    “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閻京站起來說道。


    公儀薰點了點頭,閻京便走了出去,沈蘇在門外等著他,看到閻京出來,帶著閻京離開了。


    直到迴家,閻京似乎都還有點沒有迴過神來,他總覺得公儀薰說這一番話不是無緣無故的,像是在跟自己告別一樣。


    也許是自己多慮了,閻京這樣安慰著自己說道。


    白潯自從有了小將軍,也不怎麽愛搭理閻京了,閻京深深覺得自己被拋棄了一樣,落寞的去洗漱了之後,躺在床上發呆。


    不知道是受了公儀薰的刺激還是怎麽,閻京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隻好爬起來去陽台上看白潯睡了沒,平時白潯沒睡覺的時候就喜歡坐在陽台喝啤酒。


    閻京走到陽台上,竟然意外的沒有看到白潯,閻京伸個懶腰,下樓去拿了兩罐啤酒上來,自己站在陽台上喝了起來。


    閻京一罐啤酒都還沒有喝完,白潯倒跑了出來。


    “你還沒睡?”閻京扭頭看著白潯,問道。


    “還早,我聞到酒的味道就出來了。”白潯說道。


    閻京將剩下的一罐啤酒扔了過去,白潯拉開拉罐喝了起來。


    “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女孩子怎麽這麽喜歡喝酒?”閻京喝了一口酒,又忍不住說道。


    “你管我?”白潯翻個白眼,說道。


    “我才懶得管你,我隻是覺得浪費酒。”閻京一個白眼還迴去,說道。


    “剛才是誰給我酒的?”白潯說道。


    “你自己去冰箱拿的吧?”閻京開始不要臉了。


    “摘迴來的葡萄你送過去了沒?”白潯問道。


    “……我忘了!”閻京從迴到家就顧著小將軍,之後又去公儀家,迴來已經累成狗了,葡萄放在冰箱他都忘記了。


    “你怎麽沒忘記自己姓什麽。”白潯鄙夷道。


    “不然我現在送過去?反正我也不困。”閻京故意說道。


    “你想死我不攔你。”白潯說道。


    閻京頓時覺得後背一寒,吞了吞口水,道:“算了,人家肯定都睡了,我還是明天送過去比較好。”


    “你說你這麽不要臉的人,怎麽好意思活下去。”白潯擠兌道。


    “老子怎麽不要臉了!”閻京立馬就炸了。


    “沒酒了,我下去拿酒。”白潯說著,轉身進屋,下樓去拿酒了。


    兩人又喝了半宿的酒,閻京已經醉了,白潯還是清醒著的,似乎這酒對她來說就是水。


    第二天一大早,閻京還在睡覺就被手機鈴聲鬧醒了。


    閻京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立即接起了電話。


    “阿璿,是不是師母出什麽事了?”閻京看到陳璿的電話,第一反應是師母出了事了。


    “不是師母,是宮商,她又發病了。”陳璿在電話裏急切的說道。


    “她的病情不是穩定下來了嗎?怎麽會突然又發病了?”閻京最近雖然很忙,但一直都有關注宮商的病情,宮商這幾天的情況都很不錯,沒有發病的征兆。


    精神疾病雖然不可預估,但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依照宮商目前的情況來看,不應該發病的。


    “她是受了刺激……我一時和你解釋不清楚,你先過來穩住她的病情再說,我怕她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陳璿在電話那頭說道。


    “她在什麽地方?”閻京警覺的問道。


    “天台上……我們正在極力的阻止她,但她的狀況很不好,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也已經趕到了,但是無濟於事。”陳璿緊張的看著天台上的宮商,說道。


    “好,我馬上就來!”閻京飛快的說道。


    掛了電話,閻京飛快的洗漱了一下,拉著白潯就出門了,在去醫院的路上,閻京把宮商的情況大致和白潯說了一下。


    “精神疾病很難治嗎?”白潯問道。


    “這個也不一定,都是因人而異的,有的人因為家族精神病史潛伏得比較長,所以在初次發病之前和正常人是一樣的,而一旦發病激發了精神疾病,加上病人的心理作用,就會加重病情,當然也有一些病人心情樂觀,雖然有一定的精神疾病,但並不影響正常生活,這都要從實際來說。”閻京說道。


    “那精神問題治愈的可能性有多大?”白潯又問道。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精神疾病的治愈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不過也要具體的按照病情來治療才知道結果,有些精神疾病是不可治愈的。”閻京說道。


    “那這個宮商是屬於什麽情況?”白潯問道。


    “她的精神疾病已經長達十幾年,我之前和她有過接觸,她的情況很不好,我懷疑她有精神分裂症,並且是深度那種,這種情況治療起來就非常的棘手了。”閻京擔心的說道。


    精神分裂,又叫人格分裂,是從本身的人格中分裂出來一個甚至多個不同的人格,有的人格分裂出來是好人,而有的人格分裂出來是壞人,而人格本本是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行為的,這種情況不但對病人自己很危險,對其他人也同樣的危險,因為他隨時可能攻擊人,而在這種情況下的攻擊,是不負任何法律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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