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寶,居然在宣囿的身上,找到了跟木盒子相似的寶貝?


    洛溪看了一眼被困在陣法中的宣囿,還有背對著她站在陣法外的南宮煜,感覺兩人還沒有開打的意思,便繼續看向參寶,問道:“你是怎麽發現他身上有的?”


    “寶寶聞到的。”


    你是狗嗎?還用聞的?


    “怎麽聞到的?”


    “趴在他身上聞的呀?”


    這,迷你狗?


    “娘親你怎麽現在才來找寶寶啊!寶寶發現你們不見了之後,哭得可傷心了,好不容易衝出那個破樓,跑出去,結果就被那個路過的壞男人抓住了,死活都不放開寶寶,還說要連娘親你也一起抓走呢!嚇死寶寶了,嗚嗚嗚……”


    洛溪無語的拍拍參寶的背,安慰道:“好了別哭了,這不是沒被嚇死嗎?”


    “唔……,可是寶寶想娘親嘛!”參寶摟著洛溪的脖子,拱拱拱。


    突然,一直大手伸過來,直接將參寶從洛溪的身上提了下去。


    南宮煜盯了參寶一眼,示意它不要得寸進尺。


    洛溪看了陣法一眼,發現剛才還站著的宣囿,現在已經躺在了地上。


    “你們,開打了嗎?”


    這是什麽情況?宣囿滾地耍賴了?


    “已經結束了。”


    南宮煜看著半死不活的宣囿,迴道。


    這……,高手過招,居然連聲音都沒有,洛溪甚至連靈力波動都沒感覺到,就已經結束了?


    不是應該打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山倒水竭,群魔亂舞嗎?


    說好的天人之戰呢?


    她錯過了什麽?


    “爹,爹爹好棒啊!居然這麽快就把壞男人打敗了。”參寶看到倒在陣法中的宣囿,毫不掩飾的高興得跳起來。


    這孩子,變臉真快。


    “爹爹,快,快讓它交出源木水滴,那是屬於娘親的東西。”


    參寶這話一出,躺在陣法中的宣囿撐著身體站起來,嘴角留著一絲殷紅的痕跡,道:“原來你們是為了源木水滴。”


    參寶一驚,懊惱的捂住了嘴,一副我什麽都沒說的樣子。


    “既然是衝著源木水滴而來,那這個小姑娘,想必就是洛溪了。”


    聽到娘親的身份被輕易拆穿,參寶使勁的衝洛溪眨巴眼睛,表示求饒。


    “能夠輕易駕馭各種複雜陣法,身份神秘,修為高深……”


    宣囿看著南宮煜,臉上嗜著一抹勝利的笑容,緩緩開口道:“九公子。”


    他看著南宮煜,說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不愧是審獄的鬼主,憑著小孩子的無心之失,就能將事情我們的身份猜得一點不差。”


    南宮煜大方的承認自己的身份,絲毫沒有被揭穿的慌亂。


    他隻是冷冷的看著宣囿,淡淡道:“鬼主可以試試把本公子的事情說出去,最好,是傳遍整個地獄門。”


    以九公子在地獄門創下的神話,隻要九公子在地獄門內部的消息一出,肯定會引起恐慌。


    南宮煜這話,是赤裸裸的威脅。


    “九公子大駕光臨地獄門,就是為了源木水滴?若真是如此,本主給你也無妨。”


    雖說源木水滴是至寶,但若是能夠將九公子南宮煜從地獄門內部送走,再不舍也得給。


    現如今,門主和兩大護法都不在,地獄門的內部,可禁不起南宮煜的折騰。


    門主離開時有令,一切事情,都以地獄門為重,不該惹的人不要惹,不該碰的人別去碰。


    雖然他們沒有去惹,更沒有碰到過南宮煜,既然南宮煜非要找他們的麻煩,他們也隻得躲著點了。


    南宮煜似笑非笑的看著宣囿,似是在嘲諷他的愚蠢。


    源木水滴與軒轅影盒,是一體的,水滴為引,影盒始開,二者缺一不可。


    宣囿看到南宮煜的古井無波的眼神,再看看洛溪不知其然的表情,笑道:“原來,九公子對南洲也有興趣啊!待著洛溪的身邊,也是為了能夠盡快打開南洲大門吧!”


    話題突然轉到了洛溪的身上,而洛溪,對源木水滴,對軒轅影盒,對南洲,皆是一無所知。


    就連南洲這個名字,都是從參寶的口中聽來的。


    宣囿見南宮煜和洛溪都不說話,繼續道:“小姑娘還不知道吧!你的父親洛天遠,可是來自南洲的高手呢!他的手上,拿著打開南洲大門的鑰匙。”


    什麽?洛天遠,居然來自南洲?


    “雖然這些鑰匙現如今一分為五,但是,你跟洛天遠血脈相連,隻要有你在,找齊它們,隻是時間問題。”


    這個宣囿,到底想說什麽?難道,隻是單純的挑撥離間?


    “九公子對你,不過是利用而已。”


    宣囿的話音剛落,洛溪就看向了站在參寶的南宮煜。


    南宮煜此時愁眉緊鎖,抿唇不語。


    南宮煜這是,苦惱?


    這樣的表情,還是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呢!


    洛溪轉過頭,看著被困陣法中的宣囿,想了想,道:“鬼主說得極是,九公子會與我一起,隻是利用我罷了。”


    這話一出,洛溪能清楚的感覺到,南宮煜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硬。


    “不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本姑娘跟他連孩子都有了,還能怎麽辦呢?”


    喜歡上了就是喜歡上了還能怎麽辦呢?


    雖然不知道南宮煜為什麽會一直陪著她,但是,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輕易被別人一兩句話就挑撥,那她,怎麽敢說喜歡。


    洛溪這話,聽在宣囿的耳中,是極其無奈,卻又心甘情願的。


    宣囿看著洛溪淺笑的小臉,這瞬間,他發現,眼前這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他居然一點兒都猜不透。


    “愛情讓人盲目,小姑娘別因為一時的虛情假意,後悔一生。”宣囿看不透洛溪的想法,隻能試探,離間。


    “愛情確實讓人盲目,但是都已經在一起了,就算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洛溪的臉上還是淺淺的笑,如同陽春三月的陽光,不刺眼,卻讓人很舒服。


    宣囿皺著眉,大腦不停地運轉。


    在南宮煜那裏,他是不可能討到任何便宜的,九公子的心思,最是變幻莫測。


    本以為洛溪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很好忽悠,誰知道,洛溪雖然每一句話都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每一句話,都毫無漏洞可鑽。


    這個小姑娘,不簡單。


    這是宣囿第一次正視一個女的,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姑娘。


    “這麽說,小姑娘你就甘願被他利用了?”


    洛溪點點頭,道:“嗯,我認了。”如果這是命中注定緣,那麽,她願;如果這是命中注定的劫,那麽,她認。


    “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見宣囿久久不語,洛溪主動開口。


    宣囿愣,道:“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也無話可說。”


    “你無話可說,本姑娘可有話要問。”


    洛溪挑了挑眉,道:“打開南洲的鑰匙,是不是分成了五份?”


    “不錯。”這並不是什麽秘密的問題,而且,他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沒必要隱藏。


    “在地獄門,是不是有一份?”


    “不錯。”門主的手中,確實有一份,這事兒,九公子也是知道的,就算自己不說,洛溪也會知道。


    門主將源木水滴放在自己的身上,就是因為它與軒轅影盒之間的感應,鑰匙自己出了事,門主也能收到消息。


    “地獄門,還在尋找其他四份的下落?”


    “不錯。”當時洛天遠將五個軒轅影盒分別傳送,下落地點不確定,地獄門這十多年來,也隻找到一個,在幾年前,門主得到另一個軒轅影盒的消息,帶著兩位長老離開至今未歸。


    不過,門主已經傳訊,不日就會迴來,到那時,九公子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你現在的修為等級?”


    修為等級?這也算問題?


    “王靈三階。”


    “我問完了。”三個問題之後,洛溪看向南宮煜,道:“至於這人,要殺要剮你看著辦吧!”


    反正也不是她打敗的,而且她也打不過人家。


    不過,宣囿作為地獄門審獄鬼主,修為都已經達到了王靈三階,那麽,地獄門那個神秘的門主,說不定,已經越過王靈階,到了另一個等級了吧!


    又是個棘手的敵人啊!也不知道南宮煜能不能應付。


    南宮煜歎了口氣,看來洛溪半晌,才道:“丫頭問完了他,可有什麽想問為夫的?”


    呃,想問南宮煜的?


    問什麽好呢?


    洛溪盯著南宮煜看了半晌,腦中燈泡一閃。


    有了。


    “丫頭想到要問的了?”看到洛溪的表情,南宮煜就知道洛溪的所想。


    隻是,經過宣囿剛才那番話,不知道他家丫頭,對他的懷疑,到底有多深。


    雖然他想打開南洲的大門不假,但是,在初遇洛溪的時候,他對洛溪身上的秘密毫不知情,就算後來知曉了,他對洛溪,也絕不是利用。


    話雖如此,他想要打開南洲大門,卻是不爭的事實,解釋也掩飾不了的真相。


    “想到了。”


    洛溪點點頭,看著南宮煜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嚴肅。


    南宮煜的身體一僵,卻還是淺笑著,問道:“丫頭想問什麽?”


    洛溪開口道:“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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