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快來誇我說到做到!(並沒有真的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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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眼底略過一抹邪媚的笑:“姐姐,這還沒過河呢,你就拆橋了啊,你答應給我吃的東西呢?”


    經他這麽一提醒,於小草想起了這迴事,應付道:“那是阿才拿來給我的,所有的都被你吃了,沒有多餘的,你要吃,就去阿才那裏找吧。 ≧ ≦”


    見琴還在旁邊扭捏著不肯離去,於小草隻好恐嚇道:“怎麽,又想挨踢了?”說著就把瘦弱的腿朝琴踹去。


    琴靈活地一個閃躲,於小草踢了個空。


    他現於小草沒有消停的跡象,緊接著又踹了過來,隻好倉皇而逃。


    嗚嗚嗚,於小草怎麽越來越暴力了……


    接下去幾天,於小草安心休養,氣色越來越好。


    要說琴也真是神了,他說會想辦法賺錢,還真賺到很多銀子,幾乎每天迴來,都會從懷裏掏出白花花的大元寶交給於小草。


    於小草不放心,鑒於他有“前科”,質疑他不是去偷了就是去搶了。然而,麵對於小草的再三追問,琴就是不透露一個字。不過,他倒是保證這錢肯定是幹淨的。


    既然這樣,於小草暫時先收下了。畢竟休憩寺廟,是一筆很大的開支,靠她在書坊打工,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這段時間,南宮禦影來書坊很多次,雖然他每次都說是來買書,不過真實用意嘛,不用說大家都明白。可是,他來了這麽多次,沒有一次見到於小草;讓人去傳話,於小草也不出來。


    他莫名地產生了幾分惴惴不安的情緒。


    是因為那晚的事情嗎?那一夜他們雖沒有生出格的事情,然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聽上去總是不太好。所以她才會趁著他未醒便匆匆離去嗎?


    書坊裏人挺多,因為他的出現,又湧入了很多女子,圍在他身邊嘈雜不停。


    南宮禦影麵上禮貌地微笑著,心裏卻早沒有了上次歡愉的心情,別提作詩了,連和她們對話,似乎都沒有一分心思,心不在焉地張望著通往後庭的門。


    等了片刻,想來於小草應該和前幾次一樣,不會出來了,便從萬花叢中硬擠了出去,帶著失落離開了淺草堂。


    他暗自搖頭。都快成親了,怎麽還能對她產生過分的想法?或許,他們注定無緣。


    阿才趁著吳伯不在,又偷溜到了於小草這裏,不過這次,卻是沒有帶紅棗給她。問他原因,他一臉怒氣,“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把我藏在櫃子裏的紅棗都給偷吃了,被我知道是誰,一定狠狠揍他一頓!”


    於小草當然知道“罪魁禍“是誰,但她不好出賣琴啊,隻好強忍著笑安慰道:“阿才想吃的話,姐姐買給你吃。”


    阿才擺擺手拒絕了,他覺得於小草還是留下這些錢給自己買點有營養的東西吃比較好。


    阿才呆了片刻,又偷溜了迴去,剩下於小草一人。她有些無聊,這些天她吃了睡睡了吃,都快成廢人了。


    她望著遠處忙碌的身影,心裏暗暗盤算著。幾天來,琴給她的銀子差不多1oo多兩了,這筆錢,用來修寺廟已經足夠。她來京城快2個月,再不迴去,雲帆和彩衣該著急了。


    於小草一隻手細細撫摸著纏繞在臂膀上的縛妖索,帶著眷戀和不舍。


    想當初,她決心來京城謀生的時候,身上的玉石裏,還封印著一個傲慢的家夥,這個家夥雖然嘴巴很毒,經常和她對嗆,卻總是心口不一地幫助她——嘴上說著要看她出醜,但怕她有危險,還是把縛妖索贈給了她。


    如今,縛妖索還靜靜纏繞在手臂上,可是,那個家夥已經不在了。


    她理了理散亂的鬢,心中默念道:


    於小草,等把寧府的事情解決,差不多該迴去了。


    她坐在後庭院子裏的石凳上,抬起頭閉上眼睛,任由早上的陽光明媚溫暖地親吻著她的肌膚,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她來京城,整日裏忙著打工賺錢,恨不得自己有四條手,八條腿,每日起早摸黑,哪有空如此悠閑。此刻如此簡單的事情,還是她穿越以來第一次享受到。


    不經意間,兩個人影偷偷摸摸地溜進一個角落裏,似乎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的於小草眯著眼睛在打瞌睡。


    “阿誠,你最近臉色不太好啊,是不是你那婆娘太磨人、吃不消了啊,要不要兄弟我幫你一把?”


    於小草聽見竊竊私語聲,疑惑地睜開眼睛。


    現在是上工時間,誰會和她一樣閑,跑到這裏聊天?她好奇心被點燃,躡手躡腳走了幾步挨過去細聽。


    “滾滾滾!你懂什麽,這是我的秘密,我還就不告訴你。”是書坊裏一個叫阿誠的小夥計在說話,語氣裏滿是得意。


    “得了吧,你能有什麽秘密。不會是瞞著你家老娘們去妓院偷嫖女人了吧。”迴答的是另一個年紀稍大點的夥計,叫劉福。


    阿誠繼續得意道:“切,誰稀罕去妓院。我遇上的這個女人啊,可比去青樓爽多了。”


    “少來,說得和真的一樣。小心遇上的是女妖,被她榨幹你就死翹翹了。”


    “什麽女妖!那是女神!你別亂放狗屁,算了,和你說了也白說,你就是嫉妒!”


    原來這兩個家夥又出來偷懶了,還很猥瑣地在聊些男人之間的話題。


    劉福被戳中心思,隻好轉移話題:“哎,聽說咱們的夫人貌美如花,真想見上一見啊,但是她整日裏不出來可咋整。我可是做夢都想一睹芳容啊。”他的聲音聽上去充滿遺憾懊惱。


    阿誠一時間沉默不語,支支吾吾一會意味深長道:“你是沒見過,不代表別人沒見過啊。”


    “什麽,難道你見過?快告訴我夫人長啥模樣。”


    “埃,我可沒這麽說啊。”


    男人對於得不到的女人,總是喜歡孜孜不倦得議論,並且充滿了熱情。


    於小草聽了會兒,就沒了興致,輕手輕腳返迴了石凳旁,繼續眯著眼睛打瞌睡,詳裝什麽事都沒生。


    不過,她心裏還是奇怪。


    前幾天夜裏,她忽然被樓上一陣東西摔碎的聲音吵醒,悄悄起來打開門縫往外一看,隻瞧見夜色中一個人影匆匆下了樓,驚慌失措地從後門而逃,有些像阿誠的身影。


    阿誠去樓上幹什麽?難道他和夫人有一腿?


    此事關乎楊直雲和他妻子的名聲,於小草沒敢聲張,便把這事埋在肚子裏了。


    說起來,最近樓上夜裏的響動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了。於小草每日忙得像條狗,後來又負傷修養,每日睡得格外踏實,也沒注意觀察到底是何時生的事情。楊直雲和他妻子,生什麽矛盾了嗎?


    不過,阿誠這家夥怎麽一臉憔悴呢?渾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病怏怏的感覺,很熟悉,和一個人好像……


    是誰呢?


    於小草思索了半天,忽然腦袋開竅道:“像楊直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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