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像螞蟻般密麻麻的湧進來,頓時大廳裏眾人紛紛尖叫起來,此時也不懂是哪邊的人先開槍的,噠噠的一陣槍聲,哪還管剛才是不是敵對,現在的敵人是喪屍,大家紛紛拿起武器。


    那些受傷的幸存者則是往商場後麵湧去,弄得我差點被他們推倒了,還好我激靈,掉頭叫上刀郎和斯科特往暗門那邊跑。


    第一次進去是小心翼翼,現在我們則是大步奔跑起來,哪裏還理會外麵的槍聲和人民的慘叫聲,喪屍太多了,我也不懂他們抵抗得久不久,總之現在我們先跑才是王道。


    黑乎乎的通道我們沒兩下子就跑出來,我剛出來第一句話就是叫他們跑到上二十幾樓,畢竟那裏有重武器,沒有武器在手我們真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想想剛才喪屍眾多,我背脊都發冷呢。


    都說人到威脅時刻都爆發出體能這話不假,我們三人滿頭大汗的奔跑上二十幾樓,都沒有用到十幾分鍾,同時也不得不說斯科特這貨,身材龐大居然跑得比我們還猛。


    我判斷沒有錯,鄭嘉差不多都把人帶下去完了,現在每一層都沒見到lol成員,當我們來到二十樓層的時候,空蕩蕩樓層大廳,隻有左邊的牆麵有一扇門,我們想都沒有就跑過去開門。


    原本以為裏麵會有大把的武器裝備,豈料我們把門打開頓時傻眼了。


    裏麵同樣是空蕩蕩的房間,一根毛都沒有。


    我破罵一句髒話出來,剛想說那個成員詐騙我們的時候,刀郎悶聲響到:“老大,這裏有個電梯。”


    我扭頭迴來,可不是,就在房門旁邊有一扇電梯門。


    斯科特想都沒想按下電梯,我原本以為有電梯也沒有電啊,熟料,電梯居然真的打開了,我們差點都沒電梯開門聲嚇壞了。


    “老大,看來他們有備用電源專門供應這個電梯的。”刀郎指著電梯說道。


    我點點頭,大步的走了進去,外麵樓層都沒有見點燈亮,想必鄭嘉知道他的備用電供應不了整棟大夏,隻能供應這個電梯,同樣我也琢磨,他對這電梯這麽在意,單獨供電看來鄭嘉肯定有什麽重要的事。


    刀郎和斯科特跟著進來,我打量的電梯,令我奇怪的這個電梯不是每一層都能到達,裏麵隻有二十層跟負一樓,想都沒有我就按了負一樓。


    說實話,當電梯關門那一刹那,我還真擔心這電梯突然沒有,那我們就杯具了。


    不過還好,並沒有發生我亂想的事,幾分鍾過程,我們就來到負一樓。


    電梯門被打開時候,外麵夠漆黑的,也不知道這裏是不是豪華大夏的停車場,視線根本看不清,我們三人麵麵相視一秒,我狠狠的點一根煙,也發給他們每人一個。


    我笑聲說句:“刀郎,看來我們準備不足啊,以後要備用手電筒之類才得。”


    說著我踏步走了出去,不知道不說,這裏也不是很寬敞,根本不是什麽停車場之類,當我們走一會後,眼睛漸漸適應黑暗了,一米之內稍微看見一點點了,不用像剛才那般,扶牆壁走了。


    又黑又靜,周圍隻有我們三人微弱的唿吸聲,可以說此時我心裏總感覺毛毛的,那種感覺就像背後有個猛獸緊緊盯著我一樣。


    我緊張的猛然迴個頭,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怎麽了?老大(大柱)。”刀郎跟斯科特同時奇怪問道。


    我搖搖頭說沒事,繼續向前走,大約又走十來米,剛才的那種感覺再次襲來,我背後都有點發冷了,暗想該不會有喪屍吧?


    不過話說迴來,要是真有喪屍,那它應該攻擊我呀,難道是鬼?


    我可是無神論者,才不想有鬼說話,但話說迴來,我再次迴頭,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這次,刀郎和斯科特也焦急了。


    “老大,你到底老是迴頭幹什麽?”刀郎嘀咕了一下:“該不會有喪屍吧,老大。”


    我噓了一聲,小聲說:“我總是感覺後麵有東西在盯著我們。”


    語音話落,斯科特瞪大雙目顫音說:“大...大柱,別...嚇我啊。”


    “就...是啊,老大。”刀郎長得一副兇狠的樣子,再加上他臉色還有一條傷疤,想不到人比我還膽小,我勒個去。


    我們邊說話邊走,此時也看見不遠處有道門,我指著那鐵門說:“這裏不是久留,我心裏都感覺毛毛的,前麵有門,我們抓緊過去。”


    他們也發現那鐵門,見我快步上前,倒也沒說什麽話,跟緊著我上前,越距離那鐵門,我的內裏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到背後冷颼颼,一股煩躁立馬湧上我心頭。


    說實話,太壓抑了,仿佛背後有什麽東西在盯著我們一樣,還是十分危險的。


    我們快步來到鐵門,看見門上都不鎖,二話沒說我就推門進去。


    一開門的時候,忽然一股冷氣蹦了出來,刹那,我們三人情不自禁的打個冷顫,都以為是來到冰庫了呢。


    門裏麵也是黑乎乎的,但短距離還看見有石階梯下去,剛看到這裏,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像有點像聞老大那個暗門實驗室一樣。


    忽然,我腦海冒出那個受傷男子說的話,有幸存者被拿來實驗,這裏該不會就是吧?想到這裏,我心裏突然很不舒服,有種毛毛的感覺。


    走下去的時候雙腿都有種軟軟的感覺,這階梯不是直的事彎曲的,我們躡手躡腳走了兩次拐彎才走到下麵,說實話,腳跟剛踏在地麵的時候,一股寒氣襲擊我渾身,那不是普通的寒氣,而是那種心寒。


    下麵也沒有燈光非常漆黑,我們都看不見多少,大家可以說太奇怪這裏為什麽有個黑屋子,但更奇怪的是一點藥味的味道都沒有,我還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這裏不會是實驗室,畢竟要真是實驗室,那種醫院的濃藥水味肯定刺鼻的,但這裏沒有。


    也就在我們三人麵麵相視,刀郎剛想開口說話,與此同時,忽然,這個黑屋子燈光耀眼起來,十分的唐突,我們三人情不自禁的用手遮擋一下眼睛,同時我的右手已經悄悄伸進口袋摸了元嬡給我的手槍,以應付突發情況。


    突然,一聲高亢的聲音響起。


    “你們是誰?”


    我眼睛漸漸適應了亮光,把手拿開,隻見這個屋子十分寬大,兩邊的牆壁有一排排鐵架,上麵好像是放下一些藥學用品,反正我不懂那麽藥品,而中間站著三個手持居然是ak47,其中一個似乎是首領,剛才就是他發的話。


    同時,我也看見他們三人背後,也是有一道玻璃格擋,我透過玻璃看見裏麵果真有幾個身穿白色大褂,還有幾個昏迷的人類躺在類似病床那種,白色大褂的人在對那些人類進行某些實驗。


    刹那,我心裏一股無名火毛起。


    顯然,三個拿ak的人見我們三人不迴答他,那個首領也是個火爆的人,頓時惱火起來。


    “我再問一遍,你們是誰,再不迴答我可是開槍了,別他媽的以為我開玩笑。”


    鄭嘉真的也跟聞人世喪心病狂,居然拿幸存者來實驗,不知為什麽,我看見那些昏迷睡熟的幸存者,內心就有股悲傷的感覺......


    “不...不,大家都是朋友,別開槍。”斯科特見我沒有說話,再次操起他那生硬的中文,揮揮手說道。


    “笑話,我們沒有朋友......”首領揣著槍猙獰的笑容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一個類似小弟打斷。


    “剛哥,可能他們是鄭軍師的朋友呢,這地方隻有鄭軍師知道呀....”


    那首領聽了沉默一下,我內心笑了笑,遊戲哦,我使了個眼色給斯科特。


    “對,我們是鄭軍師的朋友,兄弟,你先把槍放下,槍口對著我們心寒呀。”斯科特露出個笑臉。


    我本以為伸手不打笑臉人呢,熟料,那個首領眉頭緊鎖,突然喝道:“放狗屁,要是鄭軍師帶你們來,我興許還信,現在隻是你們三人,我看你們肯定是無意進來的。”說著他停頓了一下,我看這情況有點不妙呀。


    果然,首領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們看你們是窺竊這裏的實驗成品,是不是。”


    娘的,這首領果然有資格當小頭目,警惕性太高了,看來是忽悠不了他了。


    此時我琢磨了一下,這個實驗室除了玻璃裏麵的兩個白衣大褂也就外麵這三個ak的人了,看來還是要來強的,實在不行就火拚。


    斯科特聞言有點著急了,就連英語都蹦出來了,道:“no,no,我們不是來要什麽成品,我們真是鄭軍師的朋友......”


    首領沒給斯科特說完,揮著手打斷,我瞬間把手伸到背後做出個開槍的姿勢,意思是提醒刀郎來個突然襲擊,斯科特位置是在我們兩人中間而且還靠近前麵,我還擔心刀郎看不見我後背的姿勢,故意咳嗽一下,還好刀郎看見了,但我也看見刀郎瞳孔有點放大......


    也就在這時,忽然,我內裏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人的樣子,剛心驚起來,一聲哈哈的笑聲就傳來了。


    “三位小娃娃,你們這樣是忽悠不了他們的,實在不行,讓老夫來。”


    我被這一聲老夫弄得好奇,迴個頭,隻見一位道士,身穿黑色破舊的道裝,挽著發簪,留著稀疏的羊胡子,臉上皺紋很多,臥槽,這...是個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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