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來的時候,男人的手已經清洗並做了簡單的包紮,手中還有新鮮的豆漿和各種糕點。


    原本完整的床單已被撕開一個缺口,呂晴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看他,這個傑作無疑是出自她之手。他隻是搖頭苦笑,來到床邊幫她墊起枕頭,以便她進食。


    “中午的時候呢,我會把飯給你端上來,我已經叫老板娘幫你燉了些你愛喝的雞湯!”接過她手中的豆漿,再次喂了她一塊糕點,後者本想要自己拿,卻被他拒絕了,隻得無奈張口。


    呂晴的表情上寫著不滿,真把自己當作是小孩子啊,我會照顧自己,這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麽。她想掙紮著起來,卻發現根本做不到,直疼她齜牙,男人趕緊扶她。


    “都是你做的好事,”她罵道,“人家是第一次,你就不知道輕點啊,像個蠻牛一樣,一弄便是半宿,下麵都腫了”。


    陸曉風尷尬的陪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也是無意識中的,哪裏會曉得什麽輕重。


    “有什麽事你叫我就可以了,我就在這裏看看書,陪你說說話”。


    他為她打來熱水擦拭麵龐,拿來鏡子幫助她打理頭發,偶爾她笑一笑,男人便覺得非常開心。其實他本可以更開心的,如果麵前的她是雪兒的話。


    再次躺在床上的呂晴雙眼不停的晃動著,這安靜的畫麵讓好動的她覺得比較難受。


    “講個故事給我聽吧”!


    男人愣了愣,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發愣。


    “哦,故事啊。”他顯得有些慌亂,開始在書櫃中到處找書。呂晴氣結,你裝個讀書人的模樣,竟然一個故事都不會講?


    “你是個沒有故事的男人?”她氣唿唿的,後者隻是默默搖搖頭,解釋自己並沒有故事,隻是這個故事無聊至極,“那你就講這個,我願意聽”!


    隔壁女孩的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整個上午兩人都靜靜的待在房間裏,偶爾說上兩句話,更多的時間留給了沉默。吃飯的時間不顧包租公的邪惡眼神,將飯菜端了上來。


    呂晴的臉色有些漲紅,在床上不安的挪動著,難道是藥物的副作用?他趕緊將飯菜放下,撫摸她的額頭。


    “快扶我起來!”她說道,聲音很急促。


    “別急,需要什麽我去幫你拿來。”雖然他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但是她這樣一動三皺眉,如何能行走。呂晴更急了,真是的,人有三急不知道啊。她掙紮的想要起身,卻被他連番阻止,嘴裏還說些自以為安慰的話。


    “攔你妹啊,要上廁所了懂不懂,你怎麽給我拿來”?


    陸曉風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尷尬的立在當場。“你等著,我去幫你叫老板娘!”他說完就要跑,卻被呂晴攔住了。她都要哭了,本來已經憋了個上午,現在還被他這一番推嚷,等老板娘來她已經就地解決,當時候人就丟大發了。


    “你過來!”她幾乎是用吼的,“快點啊,要死人啦,是不是男人,要憋不住了啊”!


    留給考慮的時間卻也沒有,隻得將她從床上抄起,入手便是一片柔嫩的雪白,除了上衣她依然什麽都沒辦法穿,依稀可見的黑森林,卻也因為昨日的瘋狂紅腫不堪,這都是他的傑作。


    要說害羞,呂晴更是不堪,盡管兩人昨日瘋狂,可那都是無意識的迷失狀態,現在卻再被這個壞人給看光,這下好了,自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她掙紮著想要自己起來,卻痛的根本站不穩,加上尿意又急,她都要哭了。


    一雙野蠻的大手將她重新拉迴了他的胸懷,耳畔傳來的都是他的聲音:“都什麽時候了還逞能,該看的也看了,該摸的也摸了,聽話”。她被帶著蹲伏了下來,雙腿被分開成羞人的姿勢。


    “那你把眼睛閉上,把眼睛閉上啊。”她的聲音急切的像是在哀求,女孩的最後一絲麵皮讓她急的快要哭起來。他歎了一口氣,臥在懷抱裏的那雙大眼睛隱含淚水,緊緊的盯著他,他隻得趕緊遵從,一時間時間隻剩下急促的衝刷馬桶的聲音。


    他為她擦拭,將她再次抱起,用嘴輕抹女孩臉上的淚痕。她閃躲著,可終究是沒有地方可去。


    一個長長的濕吻,將她重新送迴到了床上,終是不舍的她鬆開了他的懷抱,接受親密的喂食。


    “姐姐怎麽辦?”她低著頭咀嚼著,不敢看他。


    “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他是這樣的平靜,其實渾然沒有頭緒,或許雪兒知道後會永遠的記恨自己,甚至會殺了他,可根本改變不了什麽,眼前女孩的清白已經占取,自己必須負全責。


    “不行的,”呂晴抬起頭看著他,“你不能這樣對姐姐,她吃的苦已經夠多了,你要讓苦苦等待的她接受這種結果嗎,她真的會瘋的”。


    男人痛苦的搖頭,什麽都晚了,錯誤已經發生。


    呂晴突然一反常態的大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倆發生了關係就要嫁給你吧,別傻了,現在什麽年代,年輕男女玩玩很正常,我還有大把青春年華,可不想全部浪費在你身上,你就當這是一個夢,醒了就好了”。


    陸曉風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這番話不應該出自她的口,她一定是故意的。他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她攔住了。


    “你太落伍了,知不知道有一種關係叫做情人。情人就是彼此需要的時候出現,玩完後說拜拜的男女朋友,不要太當真,又不是誰都離不開誰,管那麽...”。


    男性的氣息撲麵而來,堵住了她想要繼續說下去的嘴,她的眼角有淚痕劃過。如果這是一場夢,那就讓夢在長一些吧。


    第一次抱著她下去吃飯,不顧夫婦倆的調侃;第一次抱著她出門,不顧路人曖昧的眼光;第一次她在他的懷裏,兩人共享一支冰淇淋;第一次她進入他的房間,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兩張臉蛋緊緊的挨著,始終掛著微笑,他們享受著彼此的第一次,就這樣擁抱著。


    他給講著新鮮的黃色笑話,老板娘穿上那些衣服後的嬌羞和包租公滿足邪惡嗜好後的兇猛,她覺得聽到刺激處就給他一個濕吻作為獎勵。兩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直到天亮才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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