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砸吧著嘴,一副看不起我的模樣,還搖了搖腦袋。


    本來就心情不好,被她這一嘲諷我頓時就來氣,“你這是什麽表情,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我隻是不想打女人。”


    “唉,這失戀的男人就是可怕,你看你看,這哭的多傷心啊。”


    我轉頭一看,才發現小蝶說的是電視劇情,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安安靜靜的看著電視。


    臨近中午,我偷偷跑迴房間給祁天川和王猙都打了電話,可始終都是無人接聽。


    開始還以為他們是故意躲著我,可這迴頭想了想,該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我趕忙穿上外套,隨即就出了門,剛走到樓下準備出去,就看到了正朝門口走來的老伯!


    “我靠!”


    還真是陰魂不散,連這都能找到。


    我嚇了一跳,慌裏慌張的上了樓,小荷正好從樓上下來,看到我這樣就說道,“等等,你跑什麽啊?”


    “我沒時間和你解釋,一會要是有人來你就說我出去了。”


    小荷一聽,開始還有些疑惑,我趕忙跑迴了房間,小蝶見我又跑了迴來,轉頭說,“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是不是發燒把腦袋燒壞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敷衍的說道,“沒事,這不是看你一個人在家裏無聊嘛,迴來陪陪你而已。”


    “真的?想吃什麽,我現在去做。”


    “隨便,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小蝶一聽,臉瞬間就紅了,我拍了拍胸口,趕忙關上了電視。這學道之人耳朵都靈著呢,要是讓他聽到了聲音那怎麽辦。


    等過了五六分鍾,門外依舊沒有任何聲音,我這才放下了心。剛準備起身去喝口水,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一聽,趕忙跑到廚房蒙住了小蝶的嘴,這丫頭說話本來就大聲,萬一突然吼一嗓子那我不就完了嘛。


    過了一會,敲門聲終於停了下來,我這才歎了口氣放下手。


    小蝶趕忙擦了擦嘴,生氣道,“你幹嘛?”


    這一嗓子,瞬間就嚇我打了個激靈,門外那停止的敲門聲也再次響了起來。


    “快開門,我知道你們倆在裏邊,明明都已經答應我了,怎麽還反悔了呢?”


    這一句話,瞬間就讓小蝶推開了我,她說道,“不是說他隻要找上門來就幫他嗎?為什麽現在不搭理他?”


    “你一小姑娘懂什麽,別出聲,一會他就會自己離開的。”


    我本來隻是想告訴小蝶,可這句話剛說出來,那老伯就說道,“你們要是不開門,那我就一直守在這,等你們什麽時候開門我就什麽時候進去。”


    被這麽一折騰,誰還受得了啊,我歎了口氣,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這剛一開門,老伯就想衝進來。我趕忙把他攔了下來,說,“等等,你不知道裏麵有女孩子啊,就這麽衝進去多不禮貌啊。這樣吧,你先在這等我,等我換身衣服就出門。”


    老伯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


    “行,你換你的,我就在這等,小兔崽子,道行不夠高,這騙人的把戲還真不賴啊。”


    “別廢話,等著吧,有這功夫等,你那些顧客朋友們應該也都迴老家了。”


    “別想忽悠我,今天我還真賴著不走了。”


    正和老頭打著嘴仗,可一剛迴頭,小蝶卻已經換了一身行頭,本來隻是想忽悠一下老伯,沒想到小蝶先被忽悠上了。


    她手裏拿著我的外套,笑了笑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就把我拽出了房間。


    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麽辦。


    我歎了口氣,撓了撓頭,這要是沒遇到他們該多好啊,上輩子我肯定是好事做多了才會遇到他們。


    出了中介所,我們就朝市區走去,這一路上也沒什麽車輛經過,我的車也丟在飯店,自然隻能走路。


    這次老伯沒有走在前邊,而是一直跟著我們兩,我迴頭一看,他那雙眼睛一直在看著我們的腳。


    我隨即換了換腳步,老伯立馬就抬起了腦袋,我笑道,“看人誰會喜歡看腳啊,你盯也盯不住啊。”


    “別管我,這不看腳我怎麽知道你們會不會跑。”


    這學問算是學到了,看人得看腳才能看得牢。走了十多分鍾,我和小蝶就進了一家餐館,老伯一看,一直站在門外不敢進來。


    我歎了口氣,轉身說,“我們是人,不是你那些顧客,肚子餓了得吃飯,你吃不吃啊?”


    老伯的眼神開始有些飄忽,可沒一會他就有些忍不住了。他走進屋,朝一旁的老板說,“一晚白麵,不要哨子。”


    老板一聽,抬頭迴道,“不好意思,我們這沒有白麵,有饅頭你要不要?”


    這人人都說趕屍人是世界上最窮的職業,這本來還不信呢,一看他這模樣,肯定是餓的。


    我歎了口氣,說,“行了,這頓我請客,不過下次得還上。”


    “那不行,我做了這麽多年趕腳先生,還從來沒欠過別人什麽。”


    “懂了懂了,這頓我請客,你不用還了,這總可以了吧。”


    說了半天,老伯才不耐煩的走進來坐下,我把菜單遞給了小蝶,小蝶看了看點了一份麻婆豆腐還有麻辣土豆絲。


    可把菜單遞給老伯時,老伯卻說什麽都行。點了幾份小菜,我們三人也隻能坐在位子上幹等,看這一天天的也沒什麽事,幹脆又叫了二兩白酒。


    老伯那眼睛一看到酒就直勾勾的不帶眨一下,我歎了口氣,朝服務員說道,“老伯,兩個杯子。”


    “不,三個,謝謝。”


    我迴頭看了看一旁的小蝶,這姑娘家喝什麽酒啊。


    喝了沒幾杯,老伯就說,“沒想到我張十一還能落到今天這般田地,連喝酒都得有人請。”


    “行了啊,這喝都喝了能不能別說這些沒用的。”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三人才正式起身開始尋找,姑且算他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那這屍白天便不能出來,所以肯定躲在比較暗的角落。


    我們要想找到他們,就得去比較暗的地方找。我們打了輛地士,坐了二十來分鍾的車就到了象牙山腳。


    老伯四處找了半天,楞是沒找到任何線索,我歎了口氣,說,“你不會騙我們吧,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砸個稀巴爛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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