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們還有要事在身,若是這樣躺一個月的話,估計警局那些等著救命的人早已經命喪黃泉了吧!


    我弱弱的問道,“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沒有。”


    說完後,應龍便轉過身背對著我,似不想再多言語。


    “那……對了,那天你們怎麽迴來的?”我有些遺憾,沒能親眼看到他們迴歸身體的樣子,還是想知道具體細節。


    “那天我被王猙帶迴來,他用一種特殊的功法把我的魂魄歸位,之後就看到你被燒得險些死去,是應龍把你從黑白無常的手中奪迴來,然後又用那種術法將你身上的火熄滅,才把你的魂魄歸位,然後你就昏死過去差點嚇壞了我們。”一直沒有說話的周勤忽然說著,還有些心有餘悸的看著我。


    “這麽說,我在你們心中已經是個大英雄了?”我打趣道。


    應龍轉身,無奈的瞥了我一眼,“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真是……”


    “你知不知道你……”


    周勤緊皺著眉頭,欲言又止。


    我笑道,“幹什麽?有話就說,婆婆媽媽的做什麽?”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唉……算了,過些時日你就知道了。”


    我看著他這樣子,難免有些想法,“到底怎麽了嘛?是我要癱瘓了?”


    “癱瘓倒不至於,還是可以起來的,隻不過要一些時日罷了!”應龍蹙著眉頭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隻要不是什麽終生癱瘓,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周勤還是緊皺著眉頭居高臨下的盯著我,一秒都不曾放開過。


    “你幹嘛愁眉苦臉的?一點大丈夫該有的氣魄都沒有。”


    我被他看的有些發毛,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周勤陷入沉默不語的狀態,緩緩的走了出去。


    我白了他一眼,一個兩個都什麽反應!我盡我所能的環顧著四周,發現我這是在一間木屋子裏,沒有燈隻有房梁上的縫隙,隱隱照射進來的光,這個村子需要脫貧啊,這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用餘光掃到應龍的身影,我道,“應龍,過來一點。”


    應龍挪動了一下身體,但是還是不能看到他的全身。


    我開口懟道,“再過來一點,我會吃你啊。”


    應龍依然寸土寸金的樣子,挪動了一點點。


    “我說你這家夥欠是吧?我能吃了你嗎?”我有些火大的吼著!真是的什麽啊。


    應龍不聲不響的走了出去,我真是……這些人都是中了邪嗎?一個個都陰陽怪氣的。


    不過想起來那天的場景還是挺刺激的,差那麽一點,真的就被黑白無常給索了命。


    我醒來後,再床上大概躺了有一個星期左右,因為我的原因,所以耽誤了好久的行程,若不是因為我的事,估計已經到千迴山腳下了!


    我一個人躺著倍感無聊,又什麽都做不了,便張開嘴巴大喊,“有沒有人啊?誰來管管我這個傷員?”


    半天了,外麵也沒個動向。


    許久之後我口都要喊幹了,才聽到有人開木門的聲音,來人是王猙,他端了一個碗進來。


    “起來吃東西。”王猙看著我說。


    真能耐啊……


    “你家吃東西躺著吃啊,你躺著吃一個給我看看?”我很無奈的看著他。


    他把我扶起來,拿著個靠枕墊在我的背後。“這樣行不?”王猙看著我。


    我點點頭,“湊合著吧。”


    王猙把一碗白粥端過來,我無意間看著我的身上,手腳上都塗滿了一種墨綠色的漿糊狀的東西。


    “我去~這什麽惡心的東西要塗在我身上啊?”我抵著頭,掃視著自己的身體,除了底褲外****。


    其它地方都塗抹著墨綠色的漿糊狀的東西,還凹凸不平的,看起來極其惡心。


    我在中介所也待了這麽久,竟然連王猙都知道的東西,我卻不知道這一點也不符合邏輯啊。


    又看了看王猙手中端著的寡淡無味的白粥,“還有,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個傷號?喝白粥,還不如喝白水算了。”


    此時應龍走進來冷言道,“你身上的傷一定不能吃其他的,如果你執意要喝白水的話也行。”


    王猙意味深長的看來我一眼,“兄弟既然你強烈要求,那行吧你先等著,我去給你換白水。”


    我簡直是無語問蒼天,難道我這諷刺著說的反話,他還當真了?從他站起身的事實證明,他還真當真了!看來是故意整我沒錯了。


    “誒~你給我迴來。”我連忙喊著他,“白粥就白粥,總比深夜的酒要好。”


    王猙轉過身把白粥給我,我伸手過去接,他避開了我的手,“我喂你。”


    記事以來,生平第一次被喂飯,竟然是個大老爺們!我執意要自己來,我可受不起,如果麵前的人,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那我也就勉強接受罷了!可……現實卻是一頭鐵骨錚錚的猙。


    伸手出去,卻發現根本就沒辦法端著碗,因為手一動,就像扯著全身的經脈一樣,奇痛難忍!


    我和王猙麵麵相覷,“算了,算了……兄弟你來喂我吧!”


    要是被祁天川見到了,指不定要被他笑話多久呢,唉……畫麵難以形容!不可描述。


    “對了,我身上這惡心的東西是什麽鬼,要什麽時候才能弄掉啊?”我一邊喝著寡淡無味的白粥,一邊問道。


    “忍些時日吧誰叫你這般衝動了。”王猙的眼睛沒有看向我,有幾分要躲避的意思。


    “不是,那我總該知道,這惡心的東西敷在我身上有什麽作用吧?”我沉思了一下,忽然想到什麽,“臥槽,你們該不是拿我做活體實驗吧?太殘忍了!祁天川答應了麽?他怎麽這樣自私啊?”


    王猙始終低著頭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高興,眉頭微微皺起,“兄弟,是我們對不起你啊……”


    我有幾分詫異,媽蛋!該不是真的拿我做實驗了吧?看著身上這黏糊糊的東西,好像植物大戰僵屍那個顏色啊,難道要拿我來上演僵屍是怎樣練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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