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了收徒典禮,薑寧就暫且讓宋寶芝待在了宗門之中,陪著自己的本體,而那白宛筠,則是跟著他的忘憂傀儡一起迴到了東海之上。


    得知那個碾壓了她們的主人居然隻是他本體控製的一個傀儡,整體實力不到本體的二分之一,這是一個極其令人震驚的消息。


    宋寶芝和白宛筠第一時間的感覺就是恐懼!


    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本體,如果想要殺了她們,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試想一下,一個神象巔峰的存在,會在一個人的麵前感覺到自己弱小的像是一隻小雞一樣,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薑寧的命令,她們自然更加不敢違背!


    之所以留下宋寶芝在本體身邊,是因為她心思縝密,很多事情一點就通,有她在,本體這邊就要方便得多,畢竟那李幕瑤的修為還是太低了,即便自己已經用星空之牙幫助她提升到了生虛境界,但她能夠做的事情還是有限,暫時就已經迴歸到了幫助薑寧打理日常生活,起居食宿的事情之上。


    李幕瑤對此並沒有抱怨,新來的那個女人,不管是長相,修為還是聰明程度,都遠不是自己可以相比的,她的心中雖然有些失落,但也隻是藏在心裏,每日依舊認認真真地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


    她能要求什麽呢?如果沒有薑寧,此時的她還是一個凝血一層的雜役弟子,每天除了給人洗衣服,做飯,背東西,種地,清掃庭院,過道,挨那些執事的罵,有時候甚至會被那些男人騷擾之外,幾乎沒有任何開心的事情。


    但是現在,她是生虛境一層!


    隻要她願意,已經可以在外門做一個二等執事,她可以隨時迴到家鄉看自己的母親和父親,而且鎮長家的人再也不敢來騷擾她!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自於那個男人,也都是因為那個男人。


    她無法向那個人要求更多!


    正如烈陽峰上,荊遠山對荊雲光說的那樣,她這樣的女孩子,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是說隻要自己努力就可以去改變的,更多的時候,需要知足,需要克製自己的欲望,需要擺正自己的心態,需要接受現實的殘酷。


    荊雲光懂得很晚,但無論是薑寧還是她李幕瑤自己,大約一早就已經明白了。


    宋寶芝對於勾引男人很有一套。


    但是她根本就不敢勾引除了薑寧之外的任何人,雖然在青玄看到過了很多相貌俊秀的男子,而且因為在合歡宗活的年代實在是太久了,她下意識地就想要把那些男弟子勾到自己的床上,一帆雲雨之後,吸幹他們的真元和精元,但是,想到薑寧那恐怖到讓人絕望的實力,她又隻能忍住了!


    她十分清楚自己這個主人雖然對朋友很好說話,但是對於自己這樣的人來說,就無情地近乎於冷漠。


    如果自己真的敢有絲毫違背對方的意誌,她幾乎可以肯定,薑寧會毫不猶豫地讓她體會一下當時齊卉和黎平萱體會到的那種絕望!


    但是,如果一個人做一件事情做了幾千年,尤其是那種美好的令人上癮的事情,突然讓她不做了,那是一種十分可怕的懲罰!


    其中一部分是那種事情帶來的愉悅感確實令人難忘,但是更多的還是心癢難耐!


    就像那些賭鬼和酒鬼一樣,你要突然之間毫無征兆地讓他們戒掉,他們的心癮就會複發,他們會千方百計地在心裏為自己尋找去賭錢,去喝酒的理由和機會!


    其實隻要能夠戒掉心裏的那種慣性和對於這件事情的依賴,其實並非是無法忍受的,但難就難在,這種事情已經在漫長的歲月之中培養成為了一種本能,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她們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了,這才是最可怕的。


    因此,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不遺餘力地在薑寧的麵前表現自己,顯示自己那誘人的身段,婀娜的走姿,魅惑的眼神,勾人的表情,還有她身上那似有若無地淡淡地香氣。


    薑寧的心境在雷劫之中更進一步,對於這種赤裸裸的勾引倒是不覺得什麽,他已經能夠很好地克製這種欲望,但是的一直都在院子裏麵來來去去的李幕瑤卻是有些受不了了!


    套用一句古人的話來說,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當然,心中罵歸罵,她也清楚,薑寧帶這個女人迴來,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而且薑寧對於那個女人冷淡的反應,也讓她的心裏在確認了這一點的同時,有些小小的得意!


    隻不過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偶爾也會想,如果自己能夠放開一些,像那個女人一樣,在薑寧的麵前做出那些不害羞的姿態,那個男人的心裏,會不會也有那麽一點點為自己動心呢?


    薑寧並不知道李幕瑤心裏的那些小九九,此刻的他,藥力煉化了幾千種,也需要一段時間沉寂,因此並沒有什麽事情好做,有個漂亮女人在自己的麵前晃來晃去,也是一種賞心悅目的事情,他並不介意,反正他的定力足夠,就算那宋寶芝在自己的麵前搔首弄姿弄到累死,他也不會碰那個女人一下的!


    他已經請掌教木枔在為自己搜集青玄上下能夠搜集到的所有的劍術了!


    不管是凡人的劍術,外門層次的劍術,內門層次的劍術,核心弟子層次的劍術,還是那些高階的劍術,隻要能夠得到的,能夠買來的,薑寧都願意花適當的價錢買過來!


    剛剛從薑寧這邊收了一個天大的好處,而且現在,那星空之牙依舊在幫助青玄的核心弟子提高實力,這種事情就算薑寧不去求自己,青玄的那些人也會十分樂意幫忙的。


    因此,事情的進展很順利,薑寧每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盤膝坐在自己的院子之中,以紫色靈蟲作為主體,不斷地在泥丸宮中模擬那些劍術!


    此時,他的紫色靈蟲已經足足有六十四條,每一條都有自己獨特的意識存在,但是和薑寧本身又是同一個主體,屬於一種十分奇特的狀態。


    因此,它們可以單獨地,互不幹擾地做一些事情,而不需要薑寧自己使用一心二用的手段。


    它們甚至可以將模擬劍術的結果,需要改良的地方,此種劍術的優越之處在什麽地方,拙劣之處又在什麽地方在演練之後一一地化作信息流,傳遞給薑寧!


    而薑寧自己,隻需要埋頭吸收那些靈蟲在演練劍術之後為自己提煉出來的精華所在,然後將之記憶在心裏就可以了。


    所以,絕大部分的事情,其實都是靈蟲自己在做,而薑寧本體就非常的清閑。


    六十四種劍法同時演練,互不幹擾,薑寧除了偶爾在林中截斷一根竹子,當做竹劍演練一二之外,大部分的時候就是在自己的血液早就出來的這一片花草繁盛,靈果靈樹極多的地方欣賞美景,走走看看,心情還是比較好的。


    而忘憂傀儡那邊,已經帶著白宛筠來到了東海之上。


    薑寧知道白宛筠最近這一段時間,心裏一直都在擔心著自己的弟弟,因此,原本打算著讓她自己迴去,後來又有些於心不忍,決定還是自己陪她走一趟。


    畢竟,四位長老死了兩位,到時候她迴去,宗門一定會詢問來龍去脈,到時候隻要有一點點答的不對的地方,就容易引起宗主的懷疑!


    而且,薑寧這麽多年來,一直都在東庭域混跡,直到如今,修為都已來到了世界巔峰,卻依舊沒有離開過東庭域,他也想要看看,拿所謂的北荒域,究竟是一個什麽樣子!


    當然,薑寧心裏也清楚,自己現在前往北荒域,確實是具備一定的危險的!


    因為那個人現在就在北荒域大陸之上,兩人要是碰麵,免不了要有一場戰鬥。


    如果他還是之前的道和三層,這種事情暫時薑寧是不願意做的,畢竟自己有源質擴大力量,但別人的手裏也未必就沒有什麽依仗。


    但是靈蟲增加了數倍的現在,修為提升到了道和五層的現在,隻是一個傀儡的現在,薑寧也覺得沒什麽好怕的,打就打,大不了損失一個傀儡,損失一些能量,至於靈蟲,他又一萬分的把握,對方絕對留不住!


    “主人你要和我一起去北荒域大陸?”白宛筠睜大了眼睛,“可是,可是那裏有……”


    “我知道那個人很強,”薑寧笑道:“不過,他不能把我怎麽樣!”


    “噝!”


    白宛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知道薑寧很強,超級強大,但是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從東庭域大陸的木天尊死去之後,整個八大陸,那個人,就是修為最強的存在。


    但是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說,那個人不能把他怎麽樣,這讓她的心裏,不由得對薑寧的實力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可是!”


    可是即便如此,白宛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受到波及,不管是那個人,還是眼前的這個人,他們之間的戰鬥,隻要有一點點波及到了自己,那麽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


    薑寧徐徐飛起,整個人開始迅速地變小,到了最後,之變成一個巴掌大的小人,立在了那白宛筠的肩膀之上。


    “這?”白宛筠愣了一下,旋即驚駭地道:“壓縮空間?”


    壓縮空間是一種十分厲害的手段,即便掌握了空間之道,想要施展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薑寧卻成功地做到了,而且看起來頗為的輕鬆!


    當然,這就與他在別的空間之中待過有關係了。


    深淵和陽界的空間都相對薄弱,而薑寧曾經去過的那個巨蠍宮殿的內世界,就穩定的讓人覺得可怕!


    正是因為在巨蠍宮殿內世界的經曆,讓薑寧領悟了一部分本世界之外的空間之力,這就使得他所掌握的空間之道,已經漸漸地超越了本世界空間之道的範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一種道的延伸,隻要他可以在空間之道上延伸出更多的理解,在修為達到道和九層的時候,就可以輕鬆地憑借著一點證道成功,修煉成為真一境的人仙。


    隻不過薑寧既然已經決定了要以劍入道,自然就不會走這條終南捷徑,眼前這種看似把自己縮小了許多倍,實際上隻是壓縮了空間的行為,就是他對於自己的領悟的運用了!


    “沒有什麽好可是的,”薑寧道:“到了那裏之後,你就把我放在你的身上,絕對沒有人能夠察覺到我的存在,如果你在合歡宗一切順利,那麽我就不會現身,但如果你在與宗門交涉的時候出現了問題,我也可以幫你帶著你的弟弟,逃離北荒域,迴到東海上來!”


    “那,好吧!”白宛筠點了點頭道。


    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天,實際上白宛筠的心裏也是沒底的,她就怕自己一迴到宗門,就再也出不來了,到時候如果薑寧對自己不滿,引爆了識海之中的符印,那麽自己就慘了,如果宗門對自己不滿,那麽自己的處境也不會太好,反正她覺得,自己一個人想要把弟弟從合歡宗帶出來,也不是那麽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如果眼前這位主人願意出手的話,就算是宗主大人親自出馬,也不可能留得下她們,因此,她的心裏竟是隱隱地流過了一絲暖意。


    “眼前這個主人,表麵上看起來相當的冷漠,沒想到實際上卻是有些心軟呢?”想到這裏,白宛筠不由迴想起當時薑寧在濟風島之上,隻是封住了蝴蝶仙府那些女人的出路,卻並未對她們下殺手的事情,心中更加確認了這一點。


    “要是有辦法把他騙到我的石榴裙下就好了,”白宛筠突兀地想道,旋即她又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心道:“隻可惜,現在在我身邊的這個隻是個傀儡而已,不能做那事兒,便宜宋寶芝那個臭娘們兒了!”


    如果沒有弟弟要救的話,她倒是寧願待在青玄,陪著薑寧本體的那個人是自己,而前來東海的那個人是宋寶芝,隻是,現在的她,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


    大陸與大陸之間,隔著無盡的海洋!


    北荒域與東庭域之間,在星宿海之上相隔的距離,比起兩座大陸加起來還要跟家遙遠,即便是如今的薑寧,都沒有辦法一次性挪移到北荒域的大陸之上,隻能夠根據白宛筠所指的方向,以明黃色靈蟲作為媒介,進行空間印記的率先標誌的手段,然後借此作為挪移的標尺,一個節點一個節點地轉換!


    可即便如此,兩人也隻是用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已經到達了北荒域大陸的西南端!


    就在薑寧準備帶著那白宛筠進行再一次挪移的時候,卻停下了。


    “等等!”白宛筠突然道。


    “怎麽了?”薑寧皺眉!


    “東邊的那幾個人我認識,她們是合歡宗的人!”白宛筠道。


    薑寧挑眉,“此處往西便是星宿海,看樣子她們是去東海找你們的,可是,照理說,黎平萱和齊卉死亡那天,她們就應該派人去了,怎麽會拖延到現在呢?”


    白宛筠想了想,道:“怕是那個人來了!”


    “哪個人?”薑寧疑惑。


    白宛筠道:“還是先把這些人留下來再說,否則等他們到了東海,找不到我們,傳訊給宗門,而我卻反倒迴來了,這樣會有些麻煩。”


    薑寧笑了笑,“幾個法域境而已,你自己來解決吧!”


    白宛筠點了點頭。


    白色的流光一閃,她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那幾個合歡宗的核心弟子麵前,那幾個女人見到是自家的長老,正準備詢問,卻不想白宛筠輕輕一揮手,一道幻境之力就將她們全部都包裹在了其中,幾個長相清純,著裝卻極為暴露,打扮也十分妖冶的女子就癱倒在了地上。


    白宛筠一揮手,那些女子連帶著她自己,就迴到了薑寧的麵前。


    “主人,”白宛筠的臉色略微地有些不忍地道:“這些女孩子畢竟都是我之前的門人,還請主人放她們一馬,在他們的泥丸宮中種下符印,收她們也做您的奴隸吧?至於以後,我會好好地幫助主人調教她們的!”


    薑寧本也不欲殺生,旋即點了點頭,一揮手,六道元神符印就鑽入了那些女子的泥丸宮中,自此,薑寧要她們生,她們便生,要她們死,她們便死!


    能夠進入這合歡宗的女人,也沒幾個是硬骨頭,否則當年收徒的時候就自殺了,所以,當白宛筠重新將她們喚醒的時候,隻是簡單地解釋了幾句,並且讓薑寧露了一手,讓她們明白自己當下的處境之後,那幾個弟子很容易地就表示願意認薑寧為自己的主人。


    反正在她們看來,長相這麽俊朗的一個主人,伺候起來也不會覺得不舒服!


    隻有那白宛筠心中在苦笑,她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那個機會能夠爬上薑寧的床呢,這些人,還是省省吧,不管以前怎麽樣玩弄男人,現在都隻能忍著!


    但是好處也不是沒有,至少薑寧這邊的待遇,就要比合歡宗的待遇要好得多,就算不利用那些霸道的雙修心法攫取男人體內的元陽和修為,薑寧給予的資源也足夠她們進行修煉,而且絕對比她們之前用那種齷齪的手段吸取男人修為來得快的多,而且相對來說,直接吸取元石之中的靈力,也不必承受利用魔功修煉的後遺症!


    畢竟,吸取別人的修為增長己身,日日都會受到怨念的侵襲,氣運折損就更不用提,甚至殺人太多的話,還會引來天罰和業火,每一百年,合歡宗都會有不下十人死於各種各樣的反噬,這也是她們這些人的痛苦來源之一。


    即便是在北荒域的大陸之上,數萬年來,也有著不少的合歡宗的弟子在半路上選擇跟隨了別的宗門的人走,要不是嫁給他們,相互之間結為道侶,要不就是給人家當情人,不管如何,另一方都會幫助她們,給她們提供一種新的可以轉修的心法,這就類似於青樓的姑娘從良,合歡宗本身一點也不反對,前提是,要帶走她們的弟子,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就像是那些有錢的大爺給青樓裏的姑娘贖身。


    她們就相當於是修行界之中的青樓!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麵對那些修為不高的男人,合歡宗的這些女人就是她們的夢魘,是宣告他們死亡的鍾聲,但是麵對那些北荒域大陸之上的強大家族以及宗門之中的高手,她們就是青樓裏麵等待贖身的紅牌姑娘。


    這也是她們雖然臭名遠揚,但是在大陸上卻能夠長久地存活下來的本錢所在。


    從人家這裏帶走了姑娘,自然以後合歡宗出了什麽事情,自然也要幫襯一下。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好這口,就比如說那個人,就十分瞧不起這個宗門,因此,雖然她們的實力已經足以位列北荒域頂尖宗門,但是這一次對東庭域出手,卻不允許她們登陸。


    那個人不啻於這個大陸真正的主人,因此,這一迴,不管什麽人,都不敢為她們出頭,因此,她們也隻能希冀著在東海之上謀求一些利益,並且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龜駝山的那一隻贔屭!


    薑寧沒有心思去管那些在自己麵前極盡妖嬈的搔首弄姿的女人,她們比起自家的這個長老,在媚術方麵差的可就太遠了。


    他隻是囑咐那些女人自己在海岸線旁邊的城池找個地方落腳,不要太張揚,然後就自己帶著那白宛筠,直接去了那合歡宗的地界之內!


    這個時候,薑寧自己早已借助壓縮空間的手段變成了一個不到巴掌大的小小人偶,就靜靜地當做吊墜,掛在那白宛筠的胸前。


    合歡宗的女人喜歡各種各樣的打扮方式,她們對於打扮尤為上心,小小人偶這種特殊的掛件,也能夠在某種程度上滿足一些男人的喜好,並不足為奇。


    本來薑寧是想被掛在腰間的,所以才提議那白宛筠把自己戴在外頭,也好能夠看到這合歡宗到底是個什麽樣,在關鍵時刻也能更好地把握時機。


    卻是沒想到這女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忘憂傀儡掛在了那個波濤洶湧的地方!


    隻可惜,傀儡是沒有感覺的,雖然掛著的地方比較曖昧,但薑寧本人也隻是用元神探查外麵的情況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把注意力放在那片白花花的,不該放在的地方,初次之外,什麽感覺都沒有。


    “四長老!”


    “四長老!”


    一路走過山門,所見皆是妖冶的美人,一個醜女都沒有,甚至就連長相平庸一點的女人都看不見,不得不說,這些女修宗門對於門下弟子的容貌的要求已經到了一個極其嚴格的地步,不管是之前的蝴蝶仙府,還是眼下的合歡宗,又或者是東庭域大陸之上的素女觀,薑寧就沒有見過一個醜的!


    反之,青玄這樣男弟子,女弟子都收的宗門,隻要天賦夠高,不管長什麽樣子,都可以進來。


    當然,大部分時候,那些長相不太好,但是天賦還是有一點的女孩兒,宗門中人出去雲遊的時候,即便碰到了,大多數時候也不會帶迴來,就算是收徒弟,那些師父們也更願意收一個看起來賞心悅目的弟子。


    這就是長相為一個人帶來的好處和阻力。


    這世界上,總有人時時處處想要講究公平,但是,實際上,從來都沒有什麽公平,不管男人女人,長得好看的就是能夠得到更多的機會!


    這是一個無可辯駁的現實!


    白宛筠一一對那些上來打招唿的弟子做了迴應,然後快步朝著合歡宗主峰,元陽峰之上走去!


    四長老迴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過來了,因此,掌教一早就等候在了合歡殿之中。


    見到了宗門的幾位長老以及大殿上方的掌教之後,白宛筠微微低了低頭,算是見禮,然後便恭敬地道:“掌教,宛筠已歸!”


    幾道淩厲的目光配合著強大的壓迫力直接就壓在了白宛筠的身上,若是換了平時,就算是她,也要微微地彎下腰,才能夠勉強承受,但是現在,因為薑寧就在那裏的緣故,所有的壓力都被他一個人給擋住來了,因此,白宛筠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裏,仿佛沒有受到半點的影響!


    堂上的掌教冷冷地看了白宛筠一眼,道:“東海那邊,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齊卉,黎平萱,還有那麽多的弟子都死掉了?”


    白宛筠不卑不亢地道:“宋寶芝和黎平萱叛了!”


    “你說什麽?”堂上的掌教道。


    作為合歡宗的掌教,她自然知道宋寶芝和黎平萱兩個人與齊卉還有白宛筠之間的矛盾!


    所以,她才會在選人去東海做事的時候,刻意選了這四個人,就是為了要讓她們在山高皇帝遠地地方,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兩個人,居然能夠走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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