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用膳,用過膳之後,帶你去採蓮蓬。」封雲深道。他讓人打聽過,據說這些女孩子,到了夏日的時候,都喜歡採摘蓮蓬,賞荷花。


    林朝雨笑著應好。


    隻要是跟封雲深在一起,是他安排的,她都喜歡。


    縱然是無聊的事情,幼稚的事情,她都覺得有意義。


    早膳準備得十分豐富,有溫度適宜的新鮮的甜甜的蓮子粥,還有爽口的涼拌三絲、雞蛋餅、熬的十分濃稠的南瓜湯和紅棗糕,另有兩道當地很有特色的荷葉蒸蛋和荷葉饃。


    二人甜甜蜜蜜的用過早膳,封雲深就領著林朝雨到了東月那邊事先已經提前準備好的舟上,東月則充當起了船家的身份。


    這湖不大不小,如今盛夏之時湖中的荷葉茂密,而茂密的荷葉中又有許多怒放的打多大多的荷花,景色很不錯。


    蓮蓬也摻雜於其中。


    封雲深既然說了是要帶林朝雨去摘蓮蓬,東月自然是將船劃往蓮蓬最多的地方,林朝雨抱著封雲深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心中無比滿足和幸福,揚起的嘴角從進門之後就沒有在垂下來過。


    封雲深亦是如此。


    兩個人相互依偎著,即便是不說話,也是一幅美麗的畫卷。


    東月站在船頭道:「主子,此處的蓮蓬比較多。」


    封雲深淡淡的應了一聲,就帶著林朝雨出去了,此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封雲深便替林朝雨撐著傘。


    林朝雨採蓮子的時候,他站在林朝雨身後,一手撐傘,一手虛虛的放在她的腰間護著她,擔心她掉進了水裏。


    這樣的一些細節,林朝雨盡數注意道了,心中甜得隻覺得可以把自己美死了,也覺得自己往後都不用吃糖了。


    林朝雨就這樣由封雲深護著,摘了慢慢的一小籃子蓮蓬,二人這才迴了舟內,林朝雨淨了手,剝了一顆看著胖乎乎的蓮子,小小的咬了一口,發現脆甜可口,直接放到了封雲深嘴邊:「督主,你嚐嚐,可好吃了。」


    封雲深也不嫌棄林朝雨啃過,張口就著林朝雨的手就把那蓮子含進了嘴裏,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吃那蓮子的時候,竟然把林朝雨的手指也一併咬了。


    林朝雨登時臉就紅了,飛快的把手收了迴來,心砰砰的跳。


    封雲深竟然跟她耍流氓,平日裏都是林朝雨調戲封雲深來著的。


    蓮子不過就是尋常的蓮子,甚至沒有他以前吃到的精挑細選的蓮子好吃,但大概由於是林朝雨親手摘的,是林朝雨親手餵的,沾了林朝雨的味道,所以他贊同的道:「嗯,嗯好吃。」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蓮子。


    林朝雨動了動嘴唇,卻是什麽話都沒有說。


    剛剛餵過蓮子的手指,一直燙燙的,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林朝雨覺得自己越發沒出息了,跟封雲深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也同塌而眠過,今日不過是這麽的小事情卻還是令她忍不住臉紅和慌亂。


    封雲深確實喜歡極了林朝雨的模樣,她臉上未施粉黛,那一抹薄紅如同給她臉上染上了世界上最好看的胭脂色,讓他忍不住就把林朝雨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細細密密的吻滿含愛意的落到林朝雨的臉上,林朝好雨雙手搭在封雲深的肩上,任由他作為。


    她從封雲深的吻裏麵,感受到他對她的喜愛和珍視。


    不知道過了多久,封雲深終於放開了林朝雨,林朝雨的臉更加的紅了,嘴唇也有著不正常的光澤,一雙眼睛霧蒙蒙的。


    封雲深隻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衝動,一把林朝雨按進自己的懷裏,不在看他的臉。閉著眼睛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林朝雨乖乖的趴在封雲深懷裏,能夠清晰的聽見封雲深的心跳聲,確切的說是她和封雲深心跳交織的聲音。


    林朝雨覺得,她有些貪心了,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所以她開口問了:「督主,你喜歡我嗎?」


    問完之後,卻有些後悔了,也有一些忐忑。


    她知道,兒女情長這種事情,對男子來說是很為不屑。因為在男子看來權利、地位、金錢似乎才是他們追逐的東西,似乎才應該是正是。


    特別是寧朝,女子本來就隻是男子的附屬品,一個附屬品是沒有資格來說這些的。


    或許愛情在女子眼中是美好的,是聖潔的,一個癡情的男子在女子眼中甚至是偉大的、優秀的。但在男子眼中,卻覺得這樣的人是恥辱。


    兒女情長是一個貶義詞。


    所以林朝雨後悔了。


    她是能夠感受得到的,封雲深是有野心的。


    正在她忐忑的時候,封雲深卻是吻了吻她的頭髮道:「喜歡。」可能比他自己想像中,都要喜歡得多。


    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喜歡上了懷裏這個人兒。


    林朝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隻覺得是天底下最好聽的兩個字,這聲音也似乎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心中驟然有千千萬萬多煙火驟然炸開。


    幸福來得措不及防,林朝雨抬頭看著封雲深,認真的道:「督主,我也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她一雙墨黑清澈的眼睛裏麵,寫滿了認真以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的欣喜,眼睛裏麵似乎旁的什麽都看不見,唯有他一人。


    封雲深能透過林朝雨的雙眼感受到她的歡喜。


    雖然他早就知道林朝雨肯定是心悅於他的,若不然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一些舉動,但知道,和親耳聽到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所以,他聽到林朝雨如此篤定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也是歡喜的。


    他吻上了林朝雨的唇,他覺得唯有這樣勝過千言萬語。


    林朝雨順從的,第一次軟軟的迴應著他。


    隻是一個不帶任何慾念,隻是為了表達彼此心意的一個吻。


    午膳仍舊是在用早膳的雅間用的,二人如今比早上過來的時候更加黏糊了,東月垂頭表示不忍直視。


    二人互相看著的視線,都是滿滿的愛意,緊緊交握的手,也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鬆開。到了用膳的時候,封雲深更是把林朝雨抱在身上,二人就用遮掩奇怪的姿勢用過午膳,又一起到了雅間裏麵的床上午歇,以一種交頸而臥的姿勢。


    東月看著二位主子終於安歇了,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終於,可以不用繼續遭受這種粉紅光波的暴擊了。


    封雲深和林朝雨甜甜蜜蜜的度過一天,到了掌燈時分才迴了客棧。


    碧月等了一天,看著還好這一天還沒有過完,立即就飛快的去了廚房,給林朝雨做了長壽麵,歡歡喜喜的跟林朝雨道:「夫人,生辰快樂。」


    她說話的時候,還暗中撇了撇封雲深的神色,見他無動於衷,整個人都不好了。


    林朝雨笑著道:「謝謝你啊,碧月。」


    然後就坐到了桌子邊準備開吃。


    封雲深伸手把晚挪開到:「不要吃了,當心積食。」今日他帶著林朝雨這吃貨可是吃了不少東西。


    林朝雨想著這事碧月的一片心意,可憐兮兮的道:「那我少吃一點行嗎?」


    封雲深寵著她都來不及,哪裏還忍心拒絕,妥協道:「好,少吃一點。」


    然後吩咐碧月:「你去拿一個小碗進來。」依著林朝雨那吃東西的勁兒,鐵定是吃著吃著一碗就見底了。


    這麵是碧月用了心思的,味道聞著都不錯。


    碧月雖然疑惑,但還是麻利的去廚房拿了幹淨的小碗迴來。


    封雲深從林朝雨手中拿過筷子,從那大碗裏麵夾了適量的麵出來給林朝雨。


    水仙碧月:「……」為什麽她們有一種督主把夫人當做小孩子的感覺啊!還有,誰能告訴她們,二人不過是出去了一趟,籠罩在二人之間越發濃烈的親密感和粉紅泡泡是怎麽迴事啊!


    東月拿了那一套餐具進來,看到水仙和碧月二人的臉色,心道:終於有人能感受他的痛苦了。


    有的時候,狗糧吃多了,會撐死個人的啊!


    東月將那裝著餐具的小箱子遞給碧月。


    東月還沒有來得及說明,林朝雨就急不可耐的囑咐:「碧月啊,這可是督主送給我的生辰禮,你要替我好生放著。」


    水仙看著碧月:我就說嘛,督主一定記得夫人的生辰的。


    碧月:好吧,她又錯了,往後她要跟水仙學習。


    東月:不就是一套餐具麽,不拿出來用,收著幹什麽啊,觀賞麽?


    可別說,東月還真猜對了,林朝雨就是準備拿來放著觀賞的。


    林朝雨用過膳之後,碧月又把嚴玉嬋給林朝雨準備的禮物給了她。道:「嚴小姐今日過來尋了夫人幾次,但夫人都不在,所以她就把東西交給奴婢,讓奴婢送給您。」


    林朝雨有些汗顏,但時間不早了,就隻得明日在過去給嚴玉嬋道謝了。


    又過了些日子,封雲深才帶著林朝雨以及順道救下來的一些南巡的人員一起去找皇上,這次跟著他們一道的,還有林朝雨她們所住的六安縣的縣令,因為封雲深查出來,這縣令跟按造反組織有關。


    而且很多跟皇上有關的不好的言論,都是從六安縣傳出去的。


    領著這三樣東西,到了灝城。


    林朝雨被封雲深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之後,封雲深便帶了那些大難不死的人和六安縣令去拜見皇上。


    封雲深剛一走進去,迎接他的就是一盞茶杯,皇上怒道:「你還有臉來見我。」尼瑪,都快一個月了,若是所有的人都如封雲深這般,他不如就等死算了。


    東西廠是什麽,絕對執行皇上的命令,絕對維護皇上的利益,絕對維護皇上的權利,絕對保護皇上的安全,總而言之,既是皇上的爪牙,又是皇上的保護殼。


    結果倒好,這爪牙和保護殼,在他出了事之後將近大半個月的時間才來。這個時候迴來,有什麽用,看著都添堵。


    封雲深似乎已經習慣了皇上這樣的見麵方式,也似乎早有預料,不動聲色十分自然的躲過茶杯,當然在外人看來就是皇上沒有打準。


    旁人沒有看出來,在皇上身邊伺候的蔡元忠卻是看出來了的,他立即嗬斥:「封督主,你可真真兒是好樣的,救架來遲,還故意躲開皇上的杯子。」


    部分在場的文官:哎,這蔡指揮使又開始睜眼說瞎話了,人家封督主明明就沒有躲。


    皇上一聽,怒了。


    好麽,還敢躲,當即就又要出口嗬斥。


    封雲深卻是在蔡元忠的話落之後,神色平靜,如同沒有聽到蔡元忠的話一般,中規中矩的跟皇上見禮:「奴才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至於故意躲開皇上杯子之事,長了眼睛的人應該都看到了,奴才並未躲避,皇上明察。」當然,眼睛也是會騙人的就是了。


    皇上:「……」這特麽他還能怎麽責怪,人家都說他明察了,他若是在藉機亂發火,隻怕旁人又要詬病於他了。


    最近這些留言,讓皇上十分煩躁,所以如今,他相當重視自己的言行。


    「此事暫且不提,封愛卿為何此時才過來。」皇上並沒有被封雲深牽著鼻子走。


    封雲深不疾不徐的道:「皇上容稟,奴才落水之後被衝到了六安縣,於六安縣遭遇刺客伏擊,奴才便蟄伏了起來。臣第一時間打探皇上的消息,奈何一直沒有找到,卻在期間發現了六安縣令竟然與此番的刺客又勾結,於是便在六安低調的查探消息。順便救下了一些大人和官家女眷。」


    「在六安的時候,奴才還發現六安是哪些謠言散播出去的源頭。如今奴才過來,把那些救下的人帶了過來,還有那六安縣令也帶了過來。」


    皇上如今最頭疼的三個問題是什麽,第一是安全,第二是那些刺客,第三就是那些謠言了。


    封雲深此番迴來,帶迴來了一個跟刺客相關的人還有謠言傳播的線索,成功的解決了他頭疼的兩個問題。


    皇上如何再生氣。


    是以立即就和顏悅色的誇到:「不愧是封愛卿,你可真實朕的及時雨。」


    蔡元忠臉色登時就黑了,他就知道,隻要封雲深這個混蛋迴來,他的寵愛就會被分去不少,皇上也不會再獨獨依仗他。


    他冷笑著看著封雲深道:「督主單憑一張嘴,覺得會有人信麽。」


    封雲深並不迴答蔡元忠的話,而是跟皇上道:「皇上,請容許奴才傳相關的人進來。」而後又看向蔡元忠道:「屆時蔡指揮使若是有什麽疑問皆可問。」


    皇上停了蔡元忠的話,也有些擔心封雲深是為了逃過他追究責任而隨意掰扯的人,便也認同蔡元忠的話,見封雲深要把人傳進來讓蔡元忠問,亦覺得如此妥當一些,於是點了點頭。


    封雲深便拍了拍手。


    先進來的是一些封雲深救下的官員,有一些老官,看到皇上直接就跪倒在屋內,開始痛哭流涕:「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一切安好,老臣就放心了。」


    「老臣還以為再也見不到皇上了。」


    「那六安縣令,竟然派人圍剿臣等,若不是督主,老臣都見不到皇上了呀!」


    ……


    一時間,屋內全是幾個老臣的哭嚎聲。


    皇上雖然不耐煩,但他是個好君主,於是裝腔作勢的假惺惺的道:「諸位愛卿受苦了,來人啊,賜座。」


    自有人去搬了凳子進來,然後去把地上哭嚎人扶了起來安置到了凳子上。


    皇上寬慰了幾句,這才開始看向後麵那個被綁住手,嘴裏塞了東西的人。


    他看著那人沉了臉。


    封雲深讓人扯開那塞在縣令嘴裏的布,剛一扯出來,那縣令便對皇上破口大罵起來:「昏君,你竟然沒有死。」


    「你怎麽不去死了,你這樣的昏君,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禍害人的,你不配為君……」


    封雲深立即讓人把那縣令的嘴堵了起來,縣令如此這般,可謂是大逆不道了。


    而這樣的情況,還需要說什麽,很明顯,這縣令巴不得皇上去死啊!


    封雲深對皇上道:「皇上,此人滿口汙穢、不敬皇上,有辱聖聽。皇上若是想要知道其他的消息,奴才會一一迴稟,當然,也可以先陪著蔡指揮使審問。」


    皇上多疑,自然不會隻聽封雲深一人之言,於是道:「那就有勞蔡愛卿和封愛卿先下去審問了。」


    他又沒毛病,放著這麽個人當眾辱罵於他,而他瓜兮兮的聽著。


    若不是此人還有價值,皇上一定會讓人直接把人砍了。


    如此這般,便告一段落了。


    蔡元忠十分不爽的跟封雲深一道去審問了。


    封雲深這邊諸事理順了之後,等到思宜公主和六皇子來這邊跟皇上匯合才把林朝雨交給思宜公主,讓她跟著思宜公主一道跟皇上等人匯合了。


    皇貴妃看著林朝雨沒有死,臉色更不好了。


    為什麽這一個二個的都這麽命大呢?


    當然,嚴玉嬋也是跟林朝雨一道的。


    隨著封雲深的歸隊,以及蔡元忠徹底將灝城控製在了手裏,皇上覺得如此就安全了,於是便不在隱藏自己的行蹤。


    都城魏妃抱著自己的兒子,聽到皇上等人遇刺幾乎全軍覆沒的消息之後,心中慶倖幸好她懷孕了沒有跟著一起過去。同時也隱隱擔憂,她是跟皇後站一條線的,若是皇後也死了,她不就是沒有靠山了。


    後來知道皇上和皇後等人都沒事之後,心就徹底放迴了肚子裏。想著自己給皇上生了個大胖兒子,皇上迴來一定會開心的,甚至會嘉獎她,隻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光明。這期間雖然有些後妃想要害她,但皇後給她留了人的,讓她平安的度過了生產,平安的產子,如今的她對皇後是真心實意的忠心。


    而在都城留守的幾個皇子,聽到皇上出事的消息之後紛紛暗中派人南下,同時開始了在朝堂上表現自己,妄圖多拉攏些人,若是真的確定皇上死了,他們能夠多幾分上位的勝算。


    後來聽到皇上好好的,心中失落之餘,又開始了老老實實。不過這老實是真老實還是假老實就不知道了。


    皇上這邊,遇到了這麽倒黴的事情,也不想在地方久呆了,他隻想趕緊迴到他覺得能給與他巨大安全感的皇宮。


    於是皇上便不顧天熱,決定領著一眾人迴都城了。


    也不敢再坐船了,而是選擇了陸路。


    而封雲深被皇上留了下來查探刺客,皇上是個記仇的,他要把這些人,全部殺個幹淨,他發現封雲深在查案這方麵有很大的天賦,所以就把封雲深留下了。


    當封雲深迴來跟林朝雨說皇上的安排後,林朝雨立即道:「那我在這邊陪督主。」她一點都不想跟封雲深分開呢。


    封雲深抱著她道:「乖啊,跟著皇上他們迴去,我會讓蔡景南多看顧你一些,暗中也會派人保護你。」


    林朝雨聽了封雲深此前的計劃,知道封雲深原本就打算留在南方的,但她以為,自己能陪著封雲深的。


    然而封雲深如今讓她先迴去,雖然有些不開心,但也隻得點頭同意,既然封雲深這樣安排,那就是說明她在這邊會妨礙封雲深。


    林朝雨並不是任性的人,相反她很理智。隻是這些天被封雲深寵得有些飄飄然了而已,當然也隻是有一些,關鍵時候她還是知道不掉鏈子的。


    封雲深見她雖然不開心,但仍舊以他為主,心中一片柔軟。


    皇上決定之後,很快就帶著人唿啦啦的走了,把灝城的管理權交給了封雲深,讓封雲深把灝城做根據地。


    通過蔡元忠跟封雲深一起審問出來的東西,和封雲深查到的消息,皇上知道南方有一個想要謀朝篡位的組織。


    這樣的組織不根除了,他迴到都城都會睡不安穩。


    封雲深掌控了灝城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收拾了黃大人,找了許多黃大人為官不良,草菅人命的證據,直接拿了黃大人開刀。


    封雲深可沒有忘記黃大人那個時候算計林朝雨的事情。


    而林朝雨這邊,迴去的路上熱的不行,還好有冰盆子,稍稍能緩解一二,隻不過冰盆子道了下午就基本上已經化了,後麵的時間就難捱了。


    每一次更換冰,都需要到了下一個目的地之後才能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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