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狐狸精!”我迴頭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貼一張金光符在胸口,然後舉起火靈符擋在前頭,防止鬼狐的突然襲擊。


    “你還幫著敵人說話,真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家夥!”閆欣芳從地上爬起來,舉起槍小步走到我的身後,我把另一張金光符給她,讓她貼在胸口上。閆欣芳貼了符,看了眼鬼狐,很是奇怪的說了句:“這棟別墅裏頭怎麽還會有狐狸精啊?”


    我也為此感覺到一些奇怪,我們是追蹤著邪祟找到的這棟別墅。可我們居然在這棟別墅裏頭碰見了鬼狐。按理說那隻邪祟是鬼狐用於修煉的獵物,可他們兩個居然能在一塊兒出現在別墅內,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就在我們說話的同時,鬼狐看了我們兩個一眼,冷厲的目光使我們兩個不由的打了個寒顫,連忙迴頭防備鬼狐的突襲。上次我能砍下鬼狐的一條尾巴,完全是因為她懼怕我的乾坤劍。可那柄劍在昨天晚上被我作為賠償給了沈哲哲,根本就不在我的身上。再加上現在我基本上是彈盡糧絕的狀態,所以隻能遠遠地防著,不敢貿然上前。


    鬼狐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帶著點畏懼的神色,她上次吃了乾坤劍的虧,害怕我再次使出乾坤劍來。她又看了眼我身後的閆欣芳,輕輕咧嘴一笑,整個人瞬間原地彈起,速度極快,隻見到白光一閃,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閆欣芳的身旁。閆欣芳舉起手槍還沒來的及開,鬼狐就是輕輕一腳,她整個人瞬間如同火箭一般倒飛出去,撞到門外的一棵大樹上頭。


    當然,我也沒好到那裏去。她踢完閆欣芳後,就甩起大尾巴掃中我的胸部,我也跟著倒飛出去,撞在茶幾上頭。滿茶幾的玻璃杯跟著倒在我的身上,劈裏啪啦碎開的碎片打在身上,傳來一股股火辣辣的疼痛。


    “誒,你沒事吧?”這時候閆欣芳居然還關心的問了我一句。


    “沒事。”我咬牙從地上爬起來,因為剛才身上被玻璃碎片花開好幾道口子,我於是連手指都不用咬破,直接在傷口上刮點血液下來。在地上畫上一個血劍。但我這點小動作根本就防不住這隻鬼狐,她快速跑到我的跟前,毫不客氣的給了我一腳,這次我沒再往裏摔,直接飛出門外,撞到一棵大樹上頭。落地時正好就在閆欣芳的身旁。


    她舉著槍,說:”你沒事吧,連摔了兩次。”


    “沒事沒事。”我從地上快速爬起來,在一個美女麵前被敵人連續踹飛兩次,還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還好鬼狐這次沒有再乘勝追擊,見我們兩個都給她踹出了別墅。得意的笑了下,小步朝著我們走過來。閆欣芳趁著這個時候,舉起槍對準鬼狐就要按下扳機,我看了眼鬼狐。忽然想到些什麽,心頭突然間升起一絲不安,“別開槍!”


    我大聲吼道,可已經晚了。在我喊出聲的同時,“呯”的一聲槍響悄然響起,我的目光朝著鬼狐的方向看去,心頭緊張的撲通狂跳起來。剛才我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鬼狐是附在張玲雪的身體內的,雖說看她現在這一副狐狸精的模樣,可她的身體依舊還是張玲雪的。


    她的身體被槍給打中,這對於鬼狐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的傷害。真正受傷害的還是張玲雪。


    我緊張的看著鬼狐,頃刻之間,腦子裏頭全是張玲雪中槍倒地的畫麵。還好,鬼狐一攤手瞬間將子彈沒收,隨即又丟了迴來,這一下的速度可是比原來手槍打出的快了不少,我們兩個連忙躲開,才避免了挨槍子的風險。


    “你剛才幹嘛突然喊停,嚇死我了。”閆欣芳拍著胸脯子瞪了我一眼。


    “這家夥的身體是我朋友的,她是被這隻邪祟的附體了。”我喘著氣說道。


    “附體,怎麽迴事?”


    在我們說話的同時,鬼狐被剛才那槍激怒,衝著我們又撲上來。我連忙念下火鈴咒燒著火靈符,用火焰將她重新逼開。


    “來不及了,迴頭解釋。”我說完,一口咬破舌尖,衝著鬼狐吐出一口鮮血。緊跟著衝進門內。閆欣芳在後麵叫了聲你不要命了。跟著追上來。


    我來不及迴頭趕她,隻能任由她追著。我在衝進的同時又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鮮血。鬼狐迎著我的麵甩來她的大尾巴,我順勢在地上翻滾一周躲過尾巴的襲擊,緊跟著咬破舌尖衝她吐出第三口鮮血。


    “靈劍驅邪,血印鎮鬼,三令五常,急急如律令!”我迅速念下血劍咒,先前我已經在茶幾旁畫上血劍,之後的三口鮮血是為血劍刺入鬼狐心髒提供連通的冥途,將鮮血留在被附體人的身上,血劍就會通過施術人的鮮血進入被附體者體內邪祟的身上,起到刺心的作用。


    “啊!”鬼狐悶哼一聲,捂著胸口半蹲在地上。這是血劍咒發揮了作用,被血劍咒刺中的鬼邪,絕對能體會到,什麽叫做刺心之痛。


    “你做了什麽?”她咬牙切齒的盯著我問道。


    “血劍咒聽說過嗎?”我冷笑著走到她身邊蹲下說道。


    “血劍咒!”她聽了,不由一變臉色,“血劍咒我在這妞的記憶裏頭看到過,是一種用陽血做成血劍。能直接刺在我們的心頭,如同刀割一般。”


    它居然能讀取張玲雪的記憶,也難怪她剛才會知道我和張玲雪是怎麽遇見的。


    我手結三清訣,小聲念了遍血劍咒,鬼狐立即發出一陣更加淒慘的悶哼聲,臉上的冷汗都不由得冒了出來。


    我說道:“每當我念一次血劍咒,你刺心的疼痛就會多上一分,怎麽樣,要我一直念下去嗎?”


    “別。”她連忙將我止住,要是真的一直疼下去,她恐怕會被活活的疼死。


    “想要我不念也可以,立馬從我朋友的身體裏頭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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