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車上宛盈就坐在我們的身邊,所以才被邪祟附體。我們和吳晨進了警局,從警局出來以後吳晨又被邪祟附了體。


    這隻邪祟很有可能就是當時被鬼狐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所吸引而來,要是我把它給抓住,那麽或許就會有把鬼狐吸引出張玲雪身體的希望。


    現在那隻邪祟就附在吳晨的身上,想要抓住並不是什麽難事。於是我立即和沈哲哲說,我有辦法找到那隻邪祟,到時候引出鬼狐的事情,就要交給他了。


    沈哲哲點頭答應,接著我把那柄從嶺頭村古墓裏頭拿來的那把銅錢劍給他,算是對上次風鈴事件時被我弄壞的那柄銅錢劍的賠償。說起上次的那柄銅錢劍,沈哲哲挺心疼的,因為那把劍是他出山的時候師傅送給他的,曾經斬殺過無數鬼邪,是一種驅邪的利器。他拿來以後一直把那柄劍當成是鎮店之寶。在他知道銅錢劍被我給弄斷的時候,差點沒跑過來和我拚命。


    不過還好那一時候我去了湘西。我把銅錢劍給他,一邊給他道歉,沈哲哲揮了揮手說:“算了,不就是一把銅錢劍麽。”他雖然這麽說,可是心裏頭還是痛的滴血。


    我說道:“你先看看我給你的那柄銅錢劍再說。”


    沈哲哲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忽然間就瞪大了眼睛,老家夥將劍翻了一遍又一遍,滿眼睛的都是震驚。


    “這柄劍你從哪裏來的?”他震驚之餘,問了我一句。


    “哦,這是在湘西那邊的古玩店買的。”我隨便找個借口敷衍過去,心想總不能告訴他我這是在古墓裏頭的吧。


    “古玩店有這麽好的劍?你還真是幸運啊!”沈哲哲撫摸著銅錢劍身,說道。


    “這把銅錢劍有什麽稀奇的嗎?”在於我的了解,這把銅錢劍無非就是年代久遠了點,殺過不化骨而已。雖說是一把好劍,但是也不必這麽震驚吧!


    “你是不知道,這把銅錢劍是用商周時期的青銅幣建造的,那時候武王伐紂,天下不得安寧。在一塊兒地方出現了一隻旱魁,旱魁一出,不僅使得那一塊兒地方連年幹旱,百姓不得安寧。而且旱魁還吸引過來許多的邪祟厲鬼,使得哪裏的百姓死的死,傷的傷。沒人敢接著住下去。直到周武王的軍隊到達那裏以後,武王同情這裏的百姓,令薑子牙帶著一群道士去收複旱魁。”


    “他們與旱魁打了三天三夜,最終旱魁被薑子牙用這柄銅錢劍殺死。之後,這把銅錢劍就聞名於天下,於是薑子牙就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做乾坤劍。”


    “這把乾坤劍在戰國時期突然失蹤,從此沒人知道它究竟在哪。有人說過它到了草鬼一族的手裏頭,不過也不能確定。這是沒想到,它居然會給你在古玩店上買下來。”


    聽了沈哲哲說完乾坤劍的故事,我真是感覺後悔莫及,沈哲哲的銅錢劍和這把劍壓根就沒法比。唉,早知道就不拿這把劍換賠給沈哲哲,我寧可去市場上隨便去買一把來,唉。這下子真是虧大了!


    和沈哲哲說好以後,他開車送我迴了出租屋。現在挺晚的,已經是淩晨的三點。我躺在床上小睡了會兒,因為之前喝醉酒的時候睡了很久,我在清晨五點來鍾就醒過來,我拿出黃紙和朱砂畫了幾張火靈符和金光符帶在身上,畫完符已經差不多六點多。我到廚房簡單做了些炒飯,剛準備吃,忽然電話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吳晨!


    這家夥不會是有什麽麻煩吧,他現在是我抓住那隻邪祟的關鍵,我連忙接起電話,問他:“吳晨,有事嗎?”


    “葉楓,你抓住那隻邪祟了嗎?”


    “還沒呢,怎麽了?”我心說那隻邪祟就在你的身上,我隔你那麽遠,抓個屁啊。


    “是小盈,她等不及了。”


    “什麽,不是說好三天時間的嗎?”我一起身,順手拿起桌子上的背包,“吳晨,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


    “好,你盡量快些。”吳晨說話時候聲音有些顫抖,“我在家裏頭,你趕緊過來。我怕小盈會來找我。”


    我先前在北郊樹林裏救他的時候,他告訴了我他家的地址。我下了樓,這時候外麵還沒有什麽出租車,我攔了輛公交車做到他家附近,照著地址找到他家所在的小區,樓層,走到他家門前的時候,我感覺到門內透著一股陰森濃鬱的寒氣。我心說不好,難不成宛盈已經去找他了?我連忙拿柳條打開陰陽眼,手中攥著一張金光符,衝著房門咚咚咚用力敲起來。


    “吳晨,是我,葉楓!”


    “吳晨,快開門!”


    可是我大聲喊了好幾下,房內依舊不見有所動靜,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難道吳晨他被宛盈殺害了,或者是這時候他體內的邪祟發作,促使他自殺了!


    我一把將金光符貼在門前,小聲念了句小金光咒,門內透出的涼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握緊拳頭,用力撞在門上。還好他家的門是木質門,不是那種防盜門,給我用力撞幾下撞開,我衝進門的刹那,登時就傻了眼。吳晨倒在血泊之中,死狀和宛盈一樣,是被挖去了雙眼。我呆呆的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吳晨,真是難以接受眼前的現實,一個好端端的人,居然就在這一瞬間,被奪去了生命!


    突然,一股猛烈的寒意衝著我襲過來,我來不及做什麽防禦。這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替我擋了一下,不過這家夥也疼的悶哼一聲,下意識捂住胸口,估計傷的不輕。


    “宛盈?”我吃驚道。


    “阿,阿勇就是被它害死的,我來不及救他。”宛盈惡狠狠的盯著一個方向,喘著氣說道。


    我朝著她的方向看去,那隻邪祟真趴在地上,用著一對血洞洞的眼珠子瞪著我們,宛盈也跟著與其對視,兩個家夥就像是一對爭奪獵物的野獸,互不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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