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識相一點就老實拍戲,別以為有靠山就耀武揚威了。”他可不是她這種帶資進組的。


    管源紅的迅速,沒受過打壓的苦,自身是努力型的,慣是瞧不上這等背後有金主的人,老老實實也就算了,真的把自己當祖宗了,指手畫腳。


    明度給了管源一個眼神,那個眼神有些奇怪,有幾分嘲弄,還有什麽……管源還沒反應過來,明度劈手奪過他的劍。


    管源愣了一下,緊接著氣道:“趁我走神奪劍算什麽本事!”


    明度沒有迴應他,挽了個劍花,劈手就是一劍,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劍,它很快,明明都沒有看清楚,他們卻感覺這一劍是衝著他們來的。


    他們的脖子一陣發涼,下意識的用手去摸了摸。


    張甜甜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寒毛倒立,小臉已是花白。


    她剛才說的話,她不會是想……張甜甜止不住的顫抖,餘光掃到地麵上的劍痕時,她踉蹌著坐到了地上。


    然而沒有人在意她的變化,準確說他們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劍裏,忽視了周圍的變化。


    張甜甜羞恥的爬起來,強裝鎮定,她不可能在這麽多人麵前動手的。


    她不用怕,她也沒做什麽不是嗎?


    張甜甜不斷的安慰自己,然而藏在裙擺之下不斷顫抖的腿隻有她自己知道。


    管源瞪大了眼睛,他感覺她真的可以結果了他,那種殺氣,對就是殺氣,這不是什麽道具劍,隻要她想她就能用它抹了他的脖子。


    這怎麽可能呢,她怎麽可以……


    管源僵硬的低下頭看到了地麵上多了一道深刻的劍痕。


    就那麽輕飄飄的一下,他都懷疑自己眼花了,那可是道具劍,他蹲下身碰了碰,飛快的收迴手,又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邊沿。


    那淩厲的劍意好似還在上麵,他的指尖被刮疼了,終於摸到了它。


    “這是真的。”


    管源唿吸一窒,想到這一劍要是落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脖子可沒這地麵堅硬,他的脖子瞬間像是被掐住了一般。


    明度:“現在我可以教你們了吧?”


    這句輕描淡寫的問句喚醒了在場的眾人,也看到了管源的樣子。


    大家沒有笑話他,他們也想去證實一下。


    管源卻是站起來,卡著脖子,又羞又惱,想要反駁指尖還是劍痕那平滑的觸感。


    他的臉漲的通紅,半天才蹦出一句,“對不起。”說出來後他心裏卸下了極大的負擔。


    “對不起,是我沒有查證,就武斷下結論,長著兩隻眼睛出氣了。”


    管源越說越順暢,說到後麵自貶起來。


    明度:“嗯,的確是。”


    管源沉默了一秒,“你這樣說話會招打的知道嗎?”


    明度:“我不怕。”


    管源:對,你是不怕,怕的是別人,要是打起來你一劍封喉。


    就聽明度補充了一句,“倒是你,你講話也很招打。”


    “你真的要被打。”


    “………”別說了別說了,我知道錯了。


    管源:“打人犯法。”


    明度歎了口氣,管源聽著怎麽有點遺憾?這要是不犯法她是不是就要打他了?


    管源咻移步躲到了魏儒身後,“你注意點,你下手我小命就沒了,犯不著犯不著。”


    明度安慰:“你不值得,放心。”


    這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管源想要去捂住她的嘴,真的別說話就莫嗶嗶。


    但……他不敢。


    張甜甜看著關係進展神速的兩人,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又是這樣,明明已經被所有人厭惡了,她卻能輕而易舉的扭轉現狀。


    可惡可惡!


    張甜甜忘記了害怕,指甲嵌進手心,絲絲的痛感,叫她清醒了一些。


    魏儒打著圓場。


    “大家也看見了裴宗師的實力,大家跟著多學一學,以後也用得到。”


    接下來就是由明度給他們安排訓練,將之前的全部推翻了,武指對著那道劍痕懷疑人生。


    正因為懂才知道那有多難,別說是拿著劍滑了,一頓劈砍都弄不出來這樣的,別提還是用沒開刃輕飄飄的道具劍。


    明度的安排他沒時間去質疑,也不敢質疑。


    然而接下來明度展現的叫他嘴巴都合不攏。


    不管是刀劍鞭子□□流星錘,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連掌法打出來都有劈山裂地之感,使起來招式特別好看,還一點不失威力。


    如果你隻以為是花裏胡哨耍著好看,它會好好叫你見識見識它的真實威力。


    因為身體素質跟不上,所有人都要跟著明度跑步,誰跑慢了明度就跟在最後一個人後麵,她就跟著你,你就會想到那一劍,腳下再沉重都得加緊了發力。


    這個跑上去了,換了另一個人,另一個又超了上去,新的最後一名誕生了,輪來輪去,誰也承受不住最後一個的壓力。


    樂鶯要是知道非得喜極而泣,開瓶快樂肥宅水慶祝一下,她終於不是唯一一個了,喜大普了個奔。


    可惜了她不知道,要不然怎麽也得來圍觀一下給他們加油鼓勁。


    他們跑的要斷氣了,明度氣定神閑,臉都沒紅一下,汗都沒有一滴。


    管源:“你,你還,是不是,是不是人啊?”


    這麽跑下來就這樣?


    明度微笑,“我不是,你再跑兩公裏。”


    管源不服氣,“憑啥?”


    明度盯著他,管源腿比嘴巴誠實開跑了。


    管源邊跑邊想他嘴賤什麽,少說一句話他不就不用跑了。


    有什麽過不去跟自己身體過不去。


    管源跑著感覺自己就是那破風箱,跑著漏風了。


    要命了啊!


    兩公裏跑完,他隻想躺下長眠。


    他還沒躺下一個眼神跑過來,他腿馬上夾緊(他自以為的)。


    導演你哪找的人啊,能不能對我們溫柔一點。


    被念叨的魏儒狂打噴嚏,都懷疑自己生病了。


    “導演要鍛煉鍛煉身體嗎?你這樣太耽誤拍攝了。”明度不知道哪竄出來,下了魏儒一跳,魏儒拍著胸脯腦海裏迴放著他們跑步的畫麵。


    手下慢了一拍,又加速了,加速的同時連連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的老骨頭這樣挺好的。”


    生動的表明了什麽叫實力拒絕。


    明度:“哪裏好?高血壓?關節炎?風濕?……”


    明度報一個魏儒膝蓋就中一箭,到最後他的臉已經僵硬,扯著嘴角也扯不出一個笑容來。


    手在顫抖,他不就是得了老年人都會得的病麽,說的全身是病要進醫院搶救了一樣。


    他感覺自己已經倒在地上了,微弱的喊著:救救我救救我。


    魏儒嚇得腳就動了起來,“我跑兩步,跑兩步。”


    明度給了他一個終於懂事了的眼神,叫魏儒心裏一梗。


    在不遠處看到的管源倒吸了一口氣,“她終於對導演下手了。”


    真是――幹!得!漂!亮!


    叫他找來的人,不能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


    每個人每天都累的要命,但效果也是非常明顯,刷起招式來再也不是之前的毫無力度。


    嗯,砸到自己也很疼。


    讓他們切實體會了一把什麽叫自虐。


    張甜甜忍受不了了,看到自己粉絲上了五百萬,直接圍脖通告發粉絲福利,直播間晚上七點見。


    陶萄的助理看到撇了撇嘴,“陶萄姐那個張甜甜晚上要直播,又不知道要搞什麽幺蛾子。”


    這個女人段位高的很,綠茶中的極品,也就那些男人看不懂,還甜甜,甜寶的叫,惡心死個人。


    “直播?吃的嗎?我要看!”陶萄興奮的叫了起來。


    自從明度給她看了美食視頻給她打開了新天地,最喜歡的是吃,第二喜歡的就是看美食視頻。


    有次助理給她找了個吃播直播,她又喜歡上了看直播。


    一聽到以為是又是吃播,至於張甜甜是誰?沒印象了。


    助理解釋:“不是吃播,是張甜甜之前你和她一起上過《心動時刻》那個。”


    “好人!”她想到了明度眼睛亮了起來,助理好說歹說陶萄還是堅定的認為直播裏麵有明度,一定要她七點放給她看。


    助理隻能聽她的,六點五十五提醒她直播時間要到了。


    陶萄興奮的看著手機,她又要看到好人啦。


    “裴姐姐怎麽還不出現,還沒有。”


    不是裴秋儀的直播助理已經說累了,隻能說:“時間還沒到,還差兩分鍾。”


    直播已經開了,但隻是在調試,畫麵上有來往的其他人,在七點之前的最後一分鍾張甜甜坐在了椅子上。


    “不是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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